一次和同修交流談到改字,同修聽我說改了好幾本《轉法輪》了,問我你怎麼改了這麼多,我理直氣壯的說:「不識字的,識字不多的老年同修和家庭環境不好的同修改字有困難,應該幫助。」同修說:「他們能自己改的,你不能給改,你這是沒有做到真正的善,沒有讓他們真正的提高上來。改字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聽這麼一說,當時也是一驚,認識到不對,但心裏總是有點彆扭。事後針對這顆彆扭的心向內找認識到:這是用人心(情)在幫同修,只是為了改字而改字,沒有明白改字的目地是甚麼。不但同修沒提高上來,自己也沒有得到提高。這顆人心(私心)的執著來源於學法不深,法理不清。而真正的為他人著想是從法上提高上來,做到真正的善!
記得大約五年以前吧,有同修說:「你總是好大包大攬,這個你做,那個你做。」那時也沒細想,也沒在意。還覺的自己總是抱著一顆熱心腸在做,為別人著想。作為一個修煉的人,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一言一行都得用法去衡量,不能憑著一顆熱心去做,這就是善與真正善的區別。
我從小是一個非常聽話卻不愛說話的人,別人叫我做甚麼事時,都是有求必應。別人怎麼對待我,也不和別人吵鬧,膽小怕事、怕打架、怕生氣,從別人看來我是一個很老實、很熱心、很忍讓、守信用的人。但是很好生氣,所以導致自己病魔纏身,成為一個有名的藥簍子(半個人),渾身上下都有病。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整天非常難受,非常苦惱。九八年底喜得大法後,不但身體上和從前判若兩人,而且性格也變的很開朗。正因為我的變化使家人都支持大法,走親訪友講真相也比較容易,使不少人得法明白真相。
通過學法慢慢的認識到,一些人心的執著都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一直到大形成的這根深蒂固的觀念。不但害己也危害著其他人,所以在修煉中我不斷的在修正。但是那些隱藏很深不容易察覺的還時不時的在表現出來。這也是在今後的用心學法中,不斷歸正,在提高自己心性的同時,一思一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在有限的時間裏,救度有緣人!
前些日子有一天中午突然有人敲門,丈夫開門後就在外面和他們說話。也不知道是誰,孩子很害怕的告訴我:「媽,是找你的。」我立刻發正念。因為丈夫不配合他們的迫害,老和他們交涉。這時我心生一念,就想既然來了,為甚麼不講真相救度他們。這時丈夫就進到屋裏對我說:「他們要見你,非要叫填表,要不填就怎麼怎麼著。」我說我見他們。在屋裏我和派出所的一個吳主任對面坐下,還有村裏的村幹部共四人,說要是不填表特別對孩子上學,當兵等等都受影響。我說:「我們煉功人指的不是某些人,我們指的是共產黨的本質,就是來這一套株連九族。」因為當時正是我女兒考完大學填志願表的時候。當時我的心沒有被他們所帶動,語氣和善,心態很平靜,一直和他們講真相,從祛病健身做好人到法輪功洪傳世界,從人心不正造成社會的不良現象,從共產黨建政以來整人的運動不斷到天滅中共及藏字石的出現,還包括他們做這件事的利害關係,他們都靜靜的聽。最後我指著桌子上的一卷兒表說:「這表我不填。」最後他們很客氣的走了。過後有一個不正的念頭,如果不叫孩子上學,我立刻否定,正念清除。以後他們也沒再來干擾我。
以前在週刊上看過: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不配合邪惡,講真相,救眾生,找不足,去人心執著,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闖出魔窟,總感覺這些離我很遠,做不到。這些是讓我明白了是因為我有怕心,私心,存在這種人心的執著,就生不出慈悲心來,沒有慈悲心就更談不上真正的善。
師父說:「我一直在想,那些到目前為止還不理智的學員,你們怎麼辦呢?很多業力我能幫你們消去,而你們必須面對的就得自己去面對,那是別人和師父代替不了的。要去的心、必須過的關,一定得你們自己走出來才行。」(《警醒》)通過學師父最近講法更進一步的領悟到信師信法,走師父的路,聽師父的話才是真正的聽話,才能做到真正的善,才能做好師父叫做的那一切,圓滿隨師還。
因為以前很少寫切磋文章,通過寫自己親身體會到,寫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去人心的過程。希望同修都拿起筆來寫一寫圓容好整體,共同提高上來。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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