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不要錢那肯定假不了。於是晚上我就找到放錄像的地方和大家一起看李老師的講法錄像,放的是第二講。這一看不打緊,鼻涕眼淚就止不住了,手絹擦都擦不過來了,我乾脆低著頭聽課,任鼻涕眼淚一直流到放完錄像。看到第七講,我又肚子疼,疼的我實在忍不住了想上廁所,可我正好坐在中間,周圍都是人,一想這樣影響別人聽課多不好啊!這麼一想,肚子疼輕了些,過了一會兒肚子漸漸不疼了。看完第九講,晚上正好值夜班,躺在長椅上就想師父講的法,怎麼也睡不著,然後就覺得一雙大手把我從頭到腳劃拉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又劃拉我的兩個胳膊。我渾身上下這個舒服呀!我這輩子都沒有過。後來有一次我又腰疼,也被師父一次清理好了。
修煉了法輪功,我整個人煥然一新。每天就想著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看到馬路上有石頭就搬開,不能絆著人;買菜不講價,不掰菜幫子;多找了錢,就是多跑二十里路也得給人家送回去;對待兩個兒媳婦比對自己的親閨女還好,不但管看孩子、做飯、洗衣服、收拾屋子,到年底還把自己的退休金拿出一些給他們,讓他們置辦生活必需品,等等。所以我們一家自我學功以後和和睦睦,其樂融融。
沒想到我修煉了剛一年的時間,迫害開始了。我們這裏的居委會三天兩頭找我談話,不讓煉功,讓我和法輪功決裂。我問他們:修「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犯甚麼法?我煉功身上的病全好了,為甚麼要決裂?他們天天找我,我就天天講。氣得他們沒有辦法,就把我老伴找到街道辦談話,又威脅我說:只要你還煉法輪功,說法輪功好,就讓你老頭下崗,開除他。我說:你們辦不到,你們不敢,回家我就跟我老伴離婚,我們好好的過了一輩子,這都是讓你們逼得。結果他們再也不找我了。
後來公司辦「洗腦班」,把全公司十幾名大法弟子都關在洗腦班,不讓上班,不給工資,叫來公安局的警察看著我們。我就在洗腦班上給那些誣蔑大法的人講善惡有報,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你們這樣對待這些好人虧良心。我還和同修一起找公司領導,找了好多次找不到,只好回家拿著字典寫信。寫好交到信訪辦、廠部負責人,讓他們趕緊解散洗腦班,放了這些好人。洗腦班一辦好幾個月,我的兒媳婦跑到洗腦班跟辦班的人說:我媽退休在家,煉功身體好,給我們做家務、看孩子,讓我們全身心投入工作,現在天天在這裏辦學習班,孩子沒人管,飯沒人做,我們都不能安心工作,她那麼大歲數,你們還整她一個老太太,你們還叫人嗎?洗腦班的人跟我兒子兒媳嚷嚷: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我兒子兒媳說:你們管不著,趕緊放了我媽,不然你們就影響正常工作、影響生產。洗腦班的人啞口無言,就把洗腦班的兩個老太太放了出來。
過了幾天街道辦負責人又找我談話,說法輪功「勾結台獨」、「勾結美國反華勢力」等等。我義正詞嚴的對他們說:……你們為甚麼甚麼事都跟法輪功聯繫?氣的這個負責人拍著桌子說:你是個頑固分子!我揚起頭說:「我是大法一粒子。」還有一次有個同修在高壓下說出了我,公安局通知我到他們那裏去一趟。我沒有怕心,到那裏心態平和的給所有問我話的警察講真相。警察們這個說大娘氣色真好,那個問:法輪功真那麼神?有的問「自焚」是怎麼回事?「四﹒二五」為甚麼要上北京?我就一五一十的給他們講個明白,結果我平安的返回家中。師父說過當今世上很多人都是為法而來,我給他們講真相師父就在保護著我,真是這樣啊!
我們家住一樓的時候,在後院蓋了一間小房,我抓住這個機會給蓋房的泥瓦匠當小工,搬磚、遞工具,做飯時方便麵裏加雞蛋,炒菜多放肉、油,結果那些人都覺得我人好,特別願意聽我講真相,這些生命都得救了。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到周圍的山村發資料,晚上六點從家裏出發,翻山過嶺,天越來越黑。我們來到一個大深溝的邊上,沒有了路,又走了幾步,依稀看到一尺寬的小路一蹬一蹬的向下延伸,(實際上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路)我們前後招呼著順小路下到溝底,又沿著小路爬上溝頂的大馬路。我們感謝師父為我們鋪路。那一晚我們發資料別提多順利了,好像我們經過的地方都安祥的等待著接收大法的福音,半夜近十二點我們安然返回家中。
十年來我堅信師父堅信法,只要方便,發正念的時間從沒有少於半小時,而且早就把《精進要旨》、《洪吟》背會了,連標點符號都記得清清楚楚,《轉法輪》也背了下來。
可是最近我感覺自己鬆懈了,沒有以前精進了。這不和師父的要求相反了嗎?師父要我們「越最後越精進」啊!今後我一定要嚴肅的對待修煉,認真學法,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的跟師父走好最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