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段時間,覺的自己在學法修心上做得很精進,遇到問題及時向內找 ,時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多學法,用法來衡量自己對與否,可近一段時間才發現自己天天都在學法,正念也按時發,周圍的同修也說自己修的也挺好,就產生了自滿的心,不知不覺中自己在學法上變的不那麼精進了,急躁心帶著顯示心,別人說點甚麼,也不願意聽了,不願意聽不順耳的話了,遇事向外求,挑同修的毛病,於是我靜下心來認真的學法。
「你們在修煉中,不能眼睛總是看著別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問題就看自己,怎麼樣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看到不足了,作為個人來講,怎麼樣把每件事情做好,在做的過程中把思想擺正,困難面前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那才是了不起,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那才是在用正念在證實法,你才真正的不愧是一個大法弟子。」(《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明白法理後,靜下心來向內找,環境寬鬆了有求安逸心,自己修得好一點了,有自滿心帶著顯示心虛榮心,別人如果比自己強了,就產生了妒嫉心。這些人心都是後天形成的為私為我的變異觀念,不是先天本性的我。歸根結底,就是法沒學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加大了執著,在思想深處還隱藏很深的很骯髒的東西。
近一段時間,沒等學一自然段,就睡著了,自己身體難受了,就當是病,不向內找。講真相救人時,帶有求目地,求長功提高層次,帶著怕心、顧慮心、急躁心去救人,講一個嚇跑一個,自己心裏很急。後來到學法小組和同修切磋才明白這些都是人心,是人的觀念、不好的思想、都是應該修去的東西 。
意識到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是一個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看到有的同修做得那麼好,心裏很急,也想多做點。於是又靜下心來學法。
「我說大法弟子在沒做好之前還要繼續努力的。雖然你走過了修煉的那段過程,可是你還要把自己修的更好,把最表面剩下的這點沒有修好的部份修好,所以看書學法是至關重要的。」「就是說你們在修煉中啊,一定要抓緊時間把自己修好,不管怎麼忙、事再多,你們也不能忽視了對自己的學法、修煉,這是你們能夠做好證實法這件事情的根本保障,也是你們能夠走向最後的保障。許許多多事看似平凡哪,無限的美好和偉大的殊榮都在其中。這三件事你們能夠做好甚麼都在其中,包容著一切。」(《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明白法理後,馬上坐下來發正念 清理自己思想深處這些不好的物質,把它解體清除,求師父加持,每次發正念,我都認真的清理自己,清理一段時間後,覺得自己空間場清亮多了,大腦也清醒多了,身體也輕鬆了,講真相救人也容易多了。
前幾天我到同修家去,看到同修和我有一種無形的間隔,使我想起了我們前段時間在一起打工時不愉快的一件事。是這樣的。我包了個活 ,在常人看來這活價錢太低 ,不能幹。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在我看來還可以,我想把兩個同修找來,我們三個人一塊幹,也是同修在一起切磋和鍛煉的機會。結果同修來了開始也沒說甚麼,我們就幹了,後來有個同修說這活不合適,在別人看來,這活這價錢不能幹,咱們應該讓他們領導再給加點錢。當時我挺生氣,我想我們是修煉的人,不應該和人家爭爭講講的,再說都已經定好的了,我就說了同修一些不好聽的話。
幹完了活,我們相互切磋了一下,好像矛盾解決了,可是我再見到同修時,沒有以前那種無話不談的感覺了,是甚麼使我們之間產生了間隔?回家後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有爭議時就想想自己有沒有執著。大家都抱著正念,協調上一定非常溶洽,甚麼事都會很快解決。爭議中爭持不下的時候要想到看看自己。有學員以為都是為了大法的事才爭議的嘛,以此掩蓋了自己的執著。做大法事的時候,你的爭強心、你的自我表現心、你對自己的感情看重、你的威信受到衝擊了等人心,也會摻在其中。」(《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對照師父講法向內找,發現了自己不願讓人說的心,究其原因就是舊宇宙後天形成的為私為我的變異觀念被舊勢力抓著,鑽了大法弟子的思想空子。認識後,發現這個執著還真是很頑固,不深挖還真的發現不了,還以為自己的對。
明白法理後清理起來也容易多了,通過一陣剜心透骨的痛苦去執著之後 ,出了一身涼汗,心境的昇華帶來了心理的輕鬆和身體的變化,感覺自己在修煉的路上邁進了一步,「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從人中走出來,是從被這個舊的宇宙,無盡、數不清的無量眾生所構成的各種因素束縛的舊穹體中走出來,從穹體的成、住、壞、滅的最後的最後的環境中脫胎出來。」(《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其實自己甚麼都做不了,是師父看到弟子認識到了後,在另外空間把弟子身體上不好的物質給拿掉了,弟子無法用人類的語言感激師父的慈悲苦度。只有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不斷的從法中歸正自己,無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跟上正法進程,才是對師尊慈悲苦度的最大的回報。
由於自己文化有限、層次有限,如有不對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