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迫害綜述
上海市第一勞教所的迫害
「專管中隊」
常規迫害手段
一學員自訴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所遭迫害
獲釋民運人士談上海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
迫害到底
轉移迫害地點
上海市第三勞教所的迫害
迫害基地:直屬中隊
全封閉的「攻堅」迫害
迫害手段舉略
王臻自訴上海市第三勞教所對他的酷刑折磨
藥物迫害
附:法輪功學員正念抵制迫害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林慎立以七百三十天牢獄苦難戳穿新華社「人道主義關照」謊言
原上海市公安高等專科學校教師劉鵬幾經迫害
金聞鋒自訴遭兩個勞教所的折磨
一學員自訴在兩個勞教所遭受的折磨和苦役
李天騏自訴在上海第三勞教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李白帆被上海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死
丁由牧被遭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嚴重迫害,含冤離世
陸幸國被上海市第三勞教所活活打死
馬新星被上海市第三勞教所迫害致死
退役軍官馮旭鵬自訴所受迫害
其它迫害案例
三、惡人榜
惡警項建中
惡警洪從榮
其它惡警
包夾
猶大
聯繫方式
上海市第一勞教所
上海第三勞動教養所男所
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部份警察名單
附錄:上海市男子勞教所劫持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上海市是中國最大、最發達的城市,也是中共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城市之一。迫害逾十年,上海第一勞教所和第三勞 教所相繼劫持了數以百計的男性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迫害慘烈。
一、迫害綜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後,迅速升級,約一九九九年末,上海市即開始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上海市遭非法勞教的 男性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三月,主要被劫持在位於江蘇省大豐市四岔河的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從二零零二年三月起至今,主要被劫持在位於上 海市青浦區的上海市第三勞教所。
上海市第一勞教所的迫害
上海市第一勞動教養管理所(上海市上海農場),地處於珍稀動物麋鹿的故鄉──江蘇省大豐市境內。這裏幾十公里都走不出一片連一片的莊稼地,據說以前有人逃出去過,因夜裏逃不到公路,白天又被抓回來了。
上海市第一勞教所設立於一九五零年四月,五十餘年間完全淪為中共實施暴政的一個機器(例如: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中共上海市市長韓正來場視察工作,該所的發展納入了上海市第十一個五年規劃,提出把其「建設成維護上海社會治安穩定的戰略空間」)。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地方隱秘、人煙稀少,尤其集數十年整人手段之大成,使其淪為上海市早期迫害法輪功的主要黑窩之一。上海市早期被非法勞教的男性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三月,幾乎都遭該所劫持、迫害。
上海市第一勞教所的空間中布滿了邪惡因素,氣氛非常恐怖。惡人翁善耀(上海市勞教局副局長)親臨大豐,在大會上公開傳達它的邪惡邏輯:管教打你,是為了你好。藉以給那些實施邪惡轉化方式的管教打氣。有學員在夢裏看到:這裏像個陰森的地獄,那些邪惡的管教就是些猙獰的惡鬼,在外邊巡邏。
「專管中隊」
自二零零零年初起,即有男性法輪功學員源源不斷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勞教所隨即以二大隊一中隊為法輪功「專管中隊」,進行集中、針對性迫害。同時,該所也會把一些堅定的學員單獨關押到其它中隊進行秘密迫害。
在大豐這窮鄉僻壤搭建關押犯人的監房非常簡陋。第一勞教所的每一中隊是一個長方形的院子,兩排監室面對面並排著,每排約有十二間房,另兩端一端是廁所,一端是大門,完全封閉,前面是大小鐵門的進出口,其餘三面是圍牆,上面有碎玻璃和鐵絲網,兩側營房的中間是塊空地,這是每天早上出操以及對犯人訓話用的,空地靠後圍牆有一個崗亭,警察專門用於對犯人的監視、洗腦。
「專管中隊」以前主要關押政治犯,一九八九年「六•四」時叫「動亂分隊」,其之「嚴格管理」是聞名上海、聞名全國。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進來,一般都是對他們辱罵、毆打,用其他性質的勞教人員(一般都是上海的盲流)管理法輪功學員,並且對他們進行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摧殘。在勞教所,被挑選出來二十四小時貼身監控、管制法輪功學員的勞教人員,稱為包夾。包夾時不時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還口口聲聲說:在外面(社會上)打人是犯法,在裏面(勞教所)打你們不犯法還嘉獎(減期)。有的包夾也知道法輪功學員好,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但說:「你以為我要這樣做啊,他們(管教)不同意能打你們嗎?」
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進第一勞教所,一般第一個月遭「嚴管」,由四個包夾管制,實施強制「坐小板凳」的刑罰(詳見下文);還有不間斷的軍訓;強制看誣蔑大法的資料、錄像,強迫洗腦;吃飯,早上一個一兩半的饅頭加點粥,一點醬菜,中午和晚上米飯加青菜,或青菜加點肥肉,青菜都是泥沙,致使被關押者嚴重營養不良。學員堅定修煉,包夾就被惡警加期、打罵,反之包夾會被惡警以減期作為嘉獎。於是包夾就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那些管教看到法輪功學員被打也不管,或者表面上假惺惺的管一管,暗地裏讓包夾加緊對付法輪功學員。第一個月如沒有一點「轉化」徵兆(主要是寫思想彙報),就被無限制的加期看管。
在「專管中隊」,平時,白天,每個監室的門都關著,關著一名或多名法輪功學員不等,都配備了多名打手,是從其他中隊挑出來的勞教人員,大多是特別凶殘的,比如惡人謝金輝、蔣紅衛、陸文利(他們參與迫害多名法輪功學員,陸文利打傷法輪功學員虞月賓)等。各個房間嚴密隔絕,每次基本只能和同一個房間的人在院子裏活動,如洗碗、上廁所等,偶爾有兩個小組的人同時在院子裏,相互認識的人相互看兩眼,回到房間後都會遭到批鬥式的迫害。在房間裏不轉化的學員不允許相互講話,強迫「坐小板凳」,動作稍有變形,或臀部稍挪動一下,打手在後面就拳打腳踢。每天從早上七點坐到晚上十點。
常規迫害手段
(一)虐待吃飯。每人拿著碗站在門外露天排隊報數,報完數才能開飯,如果碰上下雨天,人和飯菜都被雨淋。菜是沒洗乾淨的,湯裏除了一些菜皮沒有任何東西。吃晚飯大家是坐在小板凳上,裝菜的碗是放在地上。
(二)背條例。背許多條例,甚麼教養三字經等,勞教所規章制度,等等。
(三)打被子。被子要打成軍隊中那種豆腐塊樣子,惡警不滿意就要反覆打被子,一會兒就汗流浹背,腰酸的直不起來。
(四)坐小凳子。除了吃飯和其他迫害活動外,這是最普通的一種身體上的迫害方式,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小凳子大約30cmX20cm,高約20cm,坐的時候不許動,身體必須保持筆直,雙腳並攏,雙膝並攏,小腿垂直於地面,小腿與大腿成90度,大腿與身體成90度,雙手五指並攏後放於兩個膝蓋上,腰直、頸直,兩眼平視,不准閉眼,嘴不准動,連續幾個小時保持這個僵直的動作。一星期左右臀部就坐破了,褲子也破了。人的身體如果長期保持一種姿勢,時間久了也會殘廢。幾乎所有學員的臀部都坐爛過。
(五)「軍訓」。包括站軍姿;踢正步作分解動作,腳停在空中一個腳掌的高度保持很長時間,十分鐘、二十分鐘甚至更長時間才允許換腳,否則惡警就會非打即罵,到最後腳趾甲蓋都發黑了;有時是原地跑步,腳要離地面一個腳掌的高度,有幾次從早上八點跑到下午五點,只有中午吃飯休息一小時左右,鞋完全濕透也沒法換,兩隻腳就像浸在冰水裏一樣,沒幾天腳上就生了凍瘡,而且全身非常酸痛,如果做的不讓惡人滿意,他們會隨時讓學員做兩百個高抬腿。在這種野蠻「軍訓」中,法輪功學員龔慶豐的腳大拇趾甲蓋完全發黑,最後整個壞死脫落下來;法輪功學員李天騏,六十多歲,曾因為高強度的體罰而昏過去。
(六)監控通信。在勞教所裏根本沒有通信自由,毫無私人空間,法輪功學員的信惡警要檢查,他們若不滿意就不給發出去,寄來的信都已經拆開,他們都已看過,而且有些信件學員還收不到,他們直接扣下了。
(八)冬天洗冷水澡。大冬天零度左右,露天洗冷水澡,水澆到身上感覺刺骨的痛。需要咬緊牙關才能洗完澡。
(九)奴工。如農活挑大糞,直徑約40釐米,高約50釐米的硬塑料桶,平時放在屋內,當小便桶用,只用一塊木板蓋著,天一熱味道就很難聞。兩個桶用扁擔挑,每次裝80%滿,大約在五十公斤左右,壓得人幾乎很難站直,扁擔壓在肩上根本受不了,只能彎著腰硬咬牙用背來頂,以至於人每天早上起床背一直是彎的,要挺胸肋骨和脊椎就非常痛,而且深呼吸和打噴嚏時胸部就會非常痛。連續挑約三、四個小時,挑到菜地裏澆下去,一不小心就會把整個腳全部澆到大糞,來回不停的挑。整整一個下午,回去後兩個肩膀腫得簡直不能碰,一星期左右才好。法輪功學員金盛華剛開始不會用扁擔,背後的一桶大糞滑下來砸到他背部,幾乎半桶大糞倒在了他身上,惡警破口大罵,還逼他繼續幹活幹到一起收工為止。幹完活滿身是糞水和汗水,回去必須立即洗澡,露天洗冷水澡,身體在這種一熱一冷的強烈刺激下極其難受,晚上睡覺背和腰都十分酸痛,有時甚至痛得睡不著。而且洗冷水澡很難洗去大糞的臭味,吃飯時手捧著飯碗,只聞到大糞的臭味,整個房間也都是臭味。
奴工還有做手工活。如鑲珠子做錢包,把一粒粒小圓珠子鑲到畫上圖案的尼龍布上,圖案有貓,葡萄等。這是一項用眼的活,每次幹完人都感覺眼睛脹痛,看東西模糊,頭發暈。還有包裝聖誕禮品、做充氣塑料球、縫製長毛絨玩具等,有的玩具是用硬塑料做的,針很難紮過去,一不小心就把針扎彎了或手扎破了,從早上七點半一直幹到晚上七點,中間除吃午飯約一小時就沒有休息時間了。幹活一天下來兩眼發花,做針線活的手指充血,疼痛。如果監工覺得質量不好,還要拆掉重做。
(十)種種酷刑。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用多根電警棍同時電擊,致使被電部位皮肉發黑壞死;雙腳離地吊銬,一吊就是幾十小時,以至幾天幾夜,根本無法上廁所。惡徒用竹子皮抽打法輪功學員全身直至發黑、青紫,這已是司空見慣了。
第一勞教所(尤其是嚴管隊)的法輪功學員遭受著非人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然而在社會的報紙上卻寫著:「…美麗的黃海之濱,上海市第一勞教所環境優美,法輪功癡迷者受到政府的關懷,每天下棋打撲克,…,營養良好,…,清潔衛生,……。」
一學員自訴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所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因印大法標語被不法惡警綁架進楊浦看守所,十月的一天我被劫持到了上海第一勞教所(江蘇大豐)。開始整天坐小板凳,一種矮凳,膝蓋和腰臀都成90度,一動不動,從早上5:30起來坐到晚上十點多,一天坐十幾個小時,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害得臀部皮破流水,繼而感染,直到臀部磨起一層老繭。幾天後就進行超強軍訓操練,早飯後開始一直操到吃午飯,中間沒有休息。午飯後領操和其他社教(偷、搶、鬥毆、詐騙犯等)都可以午睡,唯獨法輪功學員不可以,連眼皮都不能合一合,有專門人員在旁監督。下午繼續操練,雖然已是深秋天氣,汗水也會濕了襯衫。平時也沒有澡洗,有的時候有一瓶熱水揩身,大多只有半瓶,洗到後來成了泥漿色,也只好將就著用。
大豐的飲食和衛生極差,一個月只有兩次較好的菜,多數吃青菜、蘿蔔。燒菜也不見用油,只有一些肥肉小方塊浮在菜湯中,而且所有吃的菜都沒有經過清洗,每次吃韭菜時裝菜的大鐵盒中足有一公分厚的泥水。
只有過年前給洗一次熱水澡,在十平米不到的小水池中一百二、三十號人,分成五、六批像插蠟燭式在池中泡一泡,就算洗過了。因為洗的人多,池中不許有肥皂沫,如果要沖洗,池邊的水龍頭裏只有冷水,而過年時正是冬天最冷的時候,沒人敢沖冷水,當然洗不乾淨。
大豐的奴工勞動,大多是玩具類,如小毛猴、小蜜蜂和塑料充氣類玩具等。超時加班也是常事,據說是為了趕工期,老闆催得緊,一個中隊十幾個組大家都做。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特別對待的勞動組(13組),主要是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除一般勞動外,還有強體力勞動。這個13組要在空閒的時候去挑大糞、翻地、割草,這些活對農村人算不了甚麼,可是對從未做過農活的大學生、五、六十歲的老人可就顯得難於承擔。比如說有一次挖紅薯,一共去了五個人,三個社教都是年輕的,還有兩個老人都是五、六十歲的年齡(法輪功學員)。大家一起挖了近八百斤紅薯裝在一輛大鐵車上,車身又長又沉,少說也有兩百斤左右。加上紅薯足有九百斤,惡警施利群不讓年輕社教拉車,反而指定兩個老人去拉,還一個勁督促:用力!用力!等卸下紅薯回到號間,已是一身泥巴一身汗,其中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心跳達到每分鐘120以上。
還有一次挑大糞,剛下過雨的農田又濕又滑。法輪功學員王x體弱個小加上從未做過農活,挑起一擔大糞(兩個塑料桶都裝了大半桶約九十斤重),兩條腿吃不往勁,身體晃晃悠悠地直打顫,一不小心糞桶底在石頭尖上劃了一下,糞水沿著裂縫流了出來。馬上遭到惡警施利群的一頓訓斥,還要讓他賠桶。一池糞限時兩小時挑完,學員的手上、身上到處都是大便,一身汗水浸透了衣衫。由於勞累過度學員老李連午飯也吃不下。(【明慧網2004年4月23日】上海楊浦看守所和上海第一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獲釋民運人士談上海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
曾遭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劫持兩年三個月的民運人士魏全寶(音),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在紐約接受採訪時,談到了他耳聞目睹的上海第一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與肉體上的摧殘,以下為部份內容:
「第一,他們規定勞教人員頭頂著牆壁,兩手放在後面,人站著不准動。四、五個小時就把他放在那邊,用體罰他們。另外一個,用冷水澆他們的身體,冬天用冷水澆他們。還有一件事情我那時聽了也很氣憤。因為法輪功他們要練功嘛,晚上要練功,他們把他們兩個手手臂用繩子綁在後面,用繩頭縛在他脖子上面,不准他頭低下去,也不准他練功,兩隻手被縛在後面。用這種手段來對他精神上控制和肉體上摧殘。」
(【明慧網2002年3月2日】獲釋民運人士談中國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內的境遇)
迫害到底
在迫害法輪功中,中共邪黨控制的一切邪惡勢力都是相互勾結的。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迫害以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放棄信仰為目的,卻不僅僅限於此,邪惡還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逼迫學員做猶大、做特務,妄圖使其難以回頭,跟著邪黨死路走到底。
例如,原華東師範大學教師李白帆,被強制洗腦後被逼迫去做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使其內心十分痛苦,最後李白帆在參加一次邪惡安排的所謂的「轉化」大會時,拒絕配合邪惡,而被迫害致死(詳見下文)。
又如董旭。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董旭與同修一同在上海涼城新村發放真相傳單,遭惡人舉報,被非法被判勞教一年。在勞教所中,董旭在高壓下和親情的干擾下(如長時間體罰式軍訓、長時間坐小板凳、不讓正常睡覺、犯人威脅恐嚇、安排家人接見、強迫看以前邪悟者寫的文章和邪惡宣傳等等),在人的執著下走向邪悟,還配合邪惡做同修的「轉化工作」;更邪惡的是,在勞教所期間上海市安全局的人找他談話,詢問「轉化」後願不願意為政府做些事情,在邪悟狀態下他作了中共邪黨的特務。(【明慧網2004年4月5日】一名曾走入歧途者給大陸國安曝光)
轉移迫害地點
雖嚴密封鎖消息,但第一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相仍不斷在國際上曝光,特別是林慎立被非法勞教兩年到期在無任何理由情況下又延期半年後,在海外法輪功學員及加拿大政府的援助下,被成功營救到加拿大,大豐罪惡的黑窩於是不再隱秘。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該所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被轉押至位於上海市青浦區的上海市第三勞教所。
上海市第三勞教所的迫害
上海市第三勞教所在中共操控下完全是一個靠謊言和暴力維持的地方,但對外卻被冠以一個掩人耳目的名稱:青東農場。進入青東農場,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大苗圃和人造湖泊,小橋流水,經過精心修飾的樹木、花草,後面是成排的粉紅色居民樓式樣的房屋,而在這些樓房裏卻發生著喪盡天良的罪惡勾當。自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接收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起,上海市第三勞教所即淪為迫害法輪功的黑窩,而至於今。
勞教所遠觀 |
勞教所正門華麗的外表 |
起初,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雖然邪惡,但是尚有一定的限制,沒有把他們的「文明」的假面具撕下來。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開始,突然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們的全封閉管理,每天看一些歪曲事實的錄像,看完寫認識。惡警開始為他們的邪惡迫害造勢,接著將以前的一些對法輪功學員們還算「客氣」的勞教人員換到別的中隊去幹活,再從各個中隊中專選了許多邪惡至極的勞教犯(絕大多數都是因盜竊、詐騙等進來的心狠手辣者和一些吸毒者),作為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迫害的工具。
薩斯期間,惡首江××逃竄到上海,據說點名批評上海市勞教所「轉化」法輪功學員不力,要求加強力度。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惡警突然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全部搬進所部的醫院,與外界完全隔絕,實行全封閉管理,成立了一個所謂的「專管中隊」(全名叫「專制管理」中隊,對外稱「勞教三所直屬中隊」)。從這時起,勞教所徹底撕下了自己的一切假面具,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們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沒有任何的顧忌和約束,沒有任何廉恥,種種暴行,令人髮指。其迫害手段步步升級,達到了極其邪惡的程度,比起「渣滓洞」有過之無不及。如惡警組織全勞教所最惡的管教和吸毒犯替代原有的管教與包夾,對法輪功學員動用酷刑,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受到嚴刑拷打,陸興國、馬新星等被折磨致死。為了維護所謂「政府形像」,不法人員實行外鬆內緊做法,更由於其邪惡見不的人,盡封鎖之能事,所以這種殘酷迫害就連區一級的「610」、甚至在第三勞教所的其它部門警察也不清楚,老百姓根本想像不到在這個國際大都市會有如此殘暴的事情發生。第三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罄竹難書!
迫害基地:直屬中隊
第三勞教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主要集中關押在一大隊一中隊(也叫直屬中隊),但也有學員關押在其它隊。直屬中隊先在第三勞教所所部醫院,從二零零三年五月下旬搬遷到一大隊的底樓,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遷入第三勞教所內青東醫院附屬一幢三層小樓內,此樓在青東醫院門診大樓後面。小樓第一、二層為醫院及專管中隊隊長休息室、倉儲間,整個三層為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場所。三層樓面共八個房間,樓梯由中央進入大室,左右即西東走廊各四個房間。自東四個房間分別是301室(近四十平方,關押所謂已「轉化」的學員),302與303(近二十平方),304室(小間,近十平方,曾作為「禁閉室」用來體罰虐待法輪功學員,現作為隊長值班睡覺間);自西四個房間分別為305室(隊長辦公室),306,307(近二十平方),308室(近四十平方),302、303、306、307、308等五個房間都關押未「轉化」法輪功學員。
每個房間一般只關押一到二名法輪功學員,有三到五名看管犯(包夾),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人身自由,沒有任何人權可言。包夾是被惡警們威逼利誘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勞教犯在常規中隊中每天要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而在專管中隊,勞教犯們不幹活,就是採取各種形式讓法輪功學員寫「五書」。由於勞教犯在常規中隊拼命幹活,每個月平均最多能夠得到兩天減期,而在專管中隊中,只要使一個法輪功學員寫了「五書」,「幫教」的幾個勞教犯每個人就至少可以得到六天考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組長更多)。幾個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厲害的惡棍,他們到專管中隊沒有多長時間,他們的減期都提前了三個月,有的甚至達到四個月,這在常規中隊中是根本不可想像的。如果勞教犯對法輪功學員們好了一些,或者個別的勞教犯執行惡警們的政策不夠「盡心」,比如說,有的勞教犯讓法輪功學員睡覺稍微早了一點,或者是毆打的不夠狠,惡警們第二天就對他們進行辱罵和呵斥,他們的考核就會受到影響。如果再有下一次就會被調回常規中隊幹活。
因為可以不幹活,限制少,還有可減勞教期等優惠政策,所以當「包夾」在勞教所成了肥缺,以至一般都是通過關係或花錢搞來的。如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被認為「有功」,可被惡警允許可以不參加生產勞動、從惡警處得到香煙抽、幾個看管法輪功學員的惡徒可以隨意相互輪換著睡覺,以便更好的執行惡警「要嚴厲挾持法輪功(學員)」的命令、可以玩掌上遊戲機,對法輪功學員越殘暴越是能多拿獎分提前釋放、可以隨意打乒乓、霸佔、索要法輪功學員的私人物品、搶吃法輪功學員飯菜等等。
全封閉的「攻堅」迫害
惡警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行所謂的「單獨轉化」,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互相完全隔離,將四個勞教犯和一個法輪功學員放在一個房間進行所謂的「幫教」。惡警們指使勞教犯和吸毒者「儘量把死亡率控制在5%以下就可以了」,對法輪功學員們說「你們想告,儘管去告去」。在惡警們這樣邪惡的授意和唆使下,惡棍們對法輪功學員們的迫害沒有了任何的限制和約束,演出了一幕幕的人間慘劇,辱罵,毆打,酷刑,無所不用其極。當惡棍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毆打和迫害時,惡警們就在門口走來走去,對勞教犯進行監督,惟恐他們不夠賣力。當法輪功學員們對這些邪惡的迫害進行反抗或表示不同意見的時候,惡警們就出頭,反而說法輪功學員們「違反中隊紀律」,「破壞中隊管理秩序」,從而親自出馬,採用各種警械、電警棍、軟銬等等,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更加惡毒的迫害。
他們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採取了一些形式。一進門就強制性的按到牆角坐下,坐的是一種繞線圈的工具,很低,直徑非常小,外號叫「小老虎凳」,讓法輪功學員們坐在牆角上,兩個90度(兩小腿與地面90度,後背與地面垂直,成90度,兩個膝蓋並攏,膝蓋中間夾上一本書,如果書本掉到地上就打,兩個腳跟並攏,兩手放膝蓋上)坐好。坐好後就一點都不能動,在牆上貼上一張紙,寫著一些「問題」,雙目平視著紙,連目光都不允許動,動就說你「不老實」,不認真「思考問題」,就對你進行拷打。除了大小便,一動都不能動,從早上5:00坐到晚上至少12:00以後。由於整天坐著不讓動,一般來說,一兩天下來人的腿就浮腫起來了,走路都不會走,臀部幾天就坐爛了。
惡人們在法輪功學員們前面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一些問題,首先是「你是甚麼人,這是甚麼地方,你來幹甚麼」三句問題讓你進行所謂的「思考」,然後讓你進行回答。回答稍一不如意就是一頓辱罵和拳打腳踢,直到你的回答滿足了惡警們的要求後。再讓你對下面的「法輪功是×教」以及寫的一些罵大法師父、罵大法的話讓你念,然後問你是不是、對不對,回答「不對」就又是開始了各種折磨。接下來就是逼寫「五書」。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們寫這些違心之言,惡警採取了許許多多不同的手段,從精神上到肉體上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殘酷至極的折磨和迫害。
惡警首先在日常生活的各個方面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嚴格的控制。不讓法輪功學員們睡覺。一個房間裏安排了四個勞教犯(或煙教),每天晚上10:00開始到第二天早上6:00,四個勞教犯,分四班輪流睡覺,每班兩個小時。法輪功學員的睡覺時間,完全由這些勞教犯控制。一般讓法輪功學員們每天早上2:00左右睡覺,4:00左右就要起來坐板凳,每天晚上睡覺最多只有三個小時(還是他們高興的時候),如果他們不高興,那就不讓睡覺。如果法輪功學員堅持不「轉化」,惡棍們就更加減少法輪功學員的睡眠時間,直到不讓睡覺。
為了拖垮法輪功學員,惡警連正常的伙食也進行限制,每頓二兩飯,菜基本上是沒有的,只是在飯裏給加一點清湯。大小便都是在房間裏的馬桶裏面。他們規定法輪功學員們不能夠離開板凳等,馬桶都每天由勞教犯去倒。由於大小便是要離開板凳的,一定要首先「報告」,等勞教犯允許了以後才能夠去。惡棍們為了給我們增加痛苦,就故意不讓我們大小便。每天的水的供應也是極其有限的,飲水都要報告,等勞教犯允許才能夠給一點水喝。惡棍們故意不給法輪功學員水喝,基本上每天就靠菜裏的一點清湯維持飲水。由於太渴,當時有的法輪功學員只能在早上洗漱的時候喝點生水。
這些歹徒們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們基本上都是以「畜生」等等來污辱稱呼的,完全不當人。法輪功學員們每天早上被逼著早早起來坐板凳,當起床以後,房間裏的所有的工作,地板、門窗等等,都要法輪功學員們用毛巾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抹,稍微慢一點就會遭來呵斥和打罵。稍微有一點的遺漏和不乾淨,也會遭來一陣打罵。
如果法輪功學員們的行為不符合他們的「要求」,這些惡棍們就採取各種形式對他們進行各種毆打。惡人們起出了各種各樣的酷刑名稱,如「五馬分屍」(把人的四肢給按住,兩個大腿往兩邊扳成『一』字型),「兜心拳」(用拳頭猛擊胸部),「吃雞大腿」(用拳頭或腳擊打大腿部,一般幾次以後大腿就高高的腫起,不會走路了),「抱頭蹶屁股」(人面向牆根,兩手抱頭,蹲在地上,將屁股翹起來),「頂頭」(面向牆站立,頭頂在牆上,身體弓起來成水平,兩腿挺直,全部力量壓在頭頂上),扒了褲子用皮帶抽,用牙刷往嘴裏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用皮帶抽,皮帶都抽斷了。惡棍們有的毆打得實在是太累了,說甚麼「打得手和腳都疼」,就不再用手打了,用拖鞋底、皮鞋打,用皮帶抽,用板凳打,用煙頭燙。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抗議,惡警們就以「違反中隊規定,破壞中隊紀律」為名,親自出馬,採用各種警械,電警棍,軟銬等等,進行更加惡毒的迫害。
由於法輪功學員們都是單獨被隔離的,酷刑多種多樣,而且都不一樣。以上只是一些比較普遍的手段。
惡警對法輪功學員們迫害的急劇升級,一開始法輪功學員們採取了各種各樣的形式進行抗議,有的法輪功學員們進行絕食。為了鎮壓法輪功學員們的絕食抗議,惡警們採取了更加惡毒的形式。有個學員絕食四天後又被殘酷毆打一頓,表示吃飯後才停止。對另外一名絕食抗議的學員,惡警們把他拖出去,扒了衣服,身上潑上水,用了四根電警棍電他,在他表示吃飯以後,又把他調到所部嚴管隊嚴管了半個月。有的學員被進行「五馬分屍」,兩個多月以後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一個學員的一隻耳朵被打壞了,進醫院打了十天吊針後回來頭上纏著紗布繼續進行迫害。他被折磨的表現的有些精神失常,惡警們說他是「假裝」的,對他用了兩根電警棍電(最後司法鑑定是他的確是精神方面有障礙)。即使如此,惡警還是對他加強迫害,還是強制他寫東西,他不會寫材料,就讓別人代他寫,讓他抄,然後簽字。他一直被嚴管虐待了好幾個月,一直到他解教。
一些法輪功學員由於承受不住來自肉體和精神上的雙層殘酷迫害,就違心的寫了「五書」。在寫了這些材料之後,惡警基本上就不再進行這些殘酷的虐待了,但還是要「觀察一段時間」,繼續嚴管,每天逼看污衊大法的書和錄像,將幾年來的污衊大法的錄像、講座、焦點謊談等統統給違心妥協的人們看,然後寫「思想彙報」。甚至有的學員還被勒令抽煙。「觀察期」結束以後,就調到所謂的「轉化組」裏面。
在那裏,高壓下違心妥協的學員們還是要不斷的被洗腦,不斷的強制看編造出來的誣陷大法的各種書籍和材料,並不斷的寫思想彙報。尤其邪惡的是,惡警們把一些流行歌曲的歌詞進行了重新填寫,把許多顛倒是非、污衊大法的詞填進去,強制學員們每天都要唱,每週都要開所謂的「揭批會」,強制一些剛剛妥協的人發言,談「思想認識」。當敏感時刻來臨(如「四•二五」、「七•二二」等),則是整週的宣傳、開會「揭批」,寫思想彙報。當新聞中或焦點訪談中有誣蔑大法的內容時,都要進行專門的組織收看。
迫害手段舉略
以「專管中隊」洪、項為首的惡警,在精神和肉體上折磨法輪功學員。他們除了極力捏造謊言、欺騙栽贓外,再就是歇斯底里的暴力摧殘。
惡徒除了對法輪功學員使用慣用的伎倆,如:強制洗腦、不讓吃飯喝水、不准睡覺、超強度軍訓等手段外,還叫囂對要以「突破人身極限」的手段來迫害。比如:多根電棍同時電刑、坐小老虎凳、雙腳離地吊銬、冬天強迫在室外洗冷水澡等各種卑鄙手段。
勞教所的小老虎凳其實是工廠裏用的漆包線的芯子,高十八釐米,兩端是直徑為十五釐米左右的圓片,上面凹凸不平,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坐在圓片上面,雙腳著地但幾乎不能使力,重心幾乎聚在臀部。惡警命令吸毒慣犯把學員上手反剪式地綁在背後,並用密封箱子口用的強力膠帶把手從肩膀、手臂到手脖子像石膏一樣緊緊纏繞、粘牢、捆綁直至不能有絲毫動彈。然後不斷踢動漆包線的芯子,使漆包線的芯子和法輪功學員的臀部不斷來回拉扯摩擦,並使人坐不穩,不到一小時,臀部就破了,再不久就爛了,整日不停地如此折磨。更殘酷的是強迫學員「坐」在漆包線的芯子上面,兩腳並攏,但兩膝分開,即大、小腿都向外呈「V」字型(這樣使兩腿、兩腳都使不上力),再在兩腿上各站兩個彪形大漢,同時惡警命令惡徒殘酷毆打法輪功學員,直打的口鼻流血,持續時間甚至長達四十多個小時,「休息」一下後,再重複四十多小時,再反覆地幹。
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命令惡徒用牙刷把柄那端的一頭狠命地在法輪功學員胸前肋骨間來回用力刮、刨、搓,肌肉纖維被劃斷了,然後又把牙刷與前胸呈直角不斷地用力戳,胸口表面被戳出了一個一個的坑,表皮上只能看到一個個坑卻看不出傷口。若不是親眼所見、親身體驗,人是決不敢想像的。
王臻自訴上海市第三勞教所對他的酷刑折磨
(一)抱頭蹲。即二手手指交叉抱在腦後,蹲在地上,頭埋在兩腿間,低到不能低為止。一次一個勞教人員在我身後用煙頭燙我的手,逼迫我頭低到極限,把我手指燙傷、起泡。一次我兩腿蹲到發麻,完全失去知覺,控制不住倒在地上,惡人上來就打,說我想偷懶。
(二)老虎凳。一次我遭此酷刑,惡人強迫我背靠牆坐在地上,犯人一人拽我一隻手呈一字摁在牆上,吸毒犯董偉坐在我對面,他的兩腳踩住我的兩腳內側,把我兩腳死命往兩邊頂,呈一字撐開,將近180度,致使我的腿韌帶完全被拉壞。我當時痛得全身冒汗,衣服都濕透了,差點昏過去。我兩腿有80~90%發紫發黑,雙腳腫到踝骨都看不見,坐在凳子上就感覺下面墊了兩個水袋。當天晚上我就昏過去一次。此酷刑非常毒辣,許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我至今仍然有明顯的後遺症,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也不能正常屈伸和運動。
(三)鑽指縫。一次犯人董偉把我四指捏緊,拿牙刷鑽我指縫,致使我手指皮被鑽破。
(四)暴打。一次惡人把我推翻在地,一個將我雙腳腳踝死死踩住,一個狠命往我腿上亂踩,踩了一遍,把我身子翻過來再踩,同時把我俯按在地上,把我的胳膊使勁往後扳。
(五)坐凳子。即雙膝頂著牆,坐在小圓凳上。惡人在我面前貼上辱罵大法的紙條,並且讓我眼睛必須盯著看,雙膝之間夾一張紙,若掉下來就會挨打,而我雙腿已經腫了,雙膝不能並攏,只能用手拼命把腿並攏。那時的感覺是極其痛苦的。
(六)剝奪睡眠。惡警還把手錶給那些勞教人員,讓他們控制我的睡眠時間。我每天被迫只能從半夜兩點睡到至早上六點,連續幾天就覺得精神恍惚了。而且我在床上幾乎睡不著,因為酷刑導致的身體劇痛,甚至翻身要持續五分鐘甚至更長時間,往往剛剛覺得有些迷糊了就又痛醒了。
藥物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通過一個機會獲悉,一個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勞教人員透露:二零零五年他們將警察交給他們的藥片摻在飯中,讓法輪功學員食用,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包括法正平等人。當時的中隊長是項建中。
附:法輪功學員正念抵制迫害
法輪功學員們憑著對宇宙真理的正信,在巨難中走正著自己的路,解體著邪惡,也在歸正著世人。在一所和三所都有這樣的管教,在法輪功學員證實法中,生起了正念,或因上級覺得其做「轉化工作」不力而換了崗位,或主動要求調離。在充當打手的普通勞教人員中就更多,有不少成了法輪功學員的有力支持者,也開創了他們自己美好的未來。下舉三例。
其一,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的孔斌(音),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時一直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對邪惡勢力一直清醒的進行抵制。二零零一年底,他看到一些學員對迫害的消極態度很著急,曾經有兩次利用早晨出操對他看管較鬆的時候,沖到院子裏,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們,我們不能消極等待呀!」當時天還沒有亮,四週灰濛濛的,非常寂靜,他的聲音響徹整個大院,穿雲裂石般將層層封鎖的邪惡因素撕開條條裂縫。同時挺身而出的還有法輪功學員劉戰勝。勞教所邪惡的做法正是企圖將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封閉起來,在高壓洗腦的同時,不斷製造虛幻假相,邪惡欺騙法輪功學員說:堅定的某某某已「轉化」(其實根本沒「轉化」),這裏只有你一人沒轉化了。有些法輪功學員由於當時在法理上還不明晰,加上自身有執著,致使在高壓、恐怖、迷幻的環境下一時邪悟。法輪功學員孔斌、劉戰勝的正念正行,使邪惡的計劃徹底落空,完全打亂了邪惡的部署,使一些當時在邪惡的迫害中邪悟的學員開始醒悟。
其二,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秘密轉押到上海市第三勞教所。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負責人之一的中隊長洪某對遷移過程作了「精心」安排。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凌晨三點,突然通知搬遷。洪某對三輛大巴士裏的座次進行了專心的設計,目的還是實施他的封閉、欺騙、迫害計劃,防止法輪功學員之間的交流,企圖瓦解法輪功學員作為一個整體的力量。然而他的邪惡計劃在法輪功學員劉鵬的正念正行中徹底失敗。劉鵬在第一勞教所曾利用在院子裏的機會高喊 「法輪大法好」,後來一直被關在小號中迫害。當大巴士走了約有一半路程的時候,劉鵬舉手喊洪某要求講話,他說:我只講一分鐘,我一定要講,因為人命關天啊。洪某和另一個隊長嚇得顏色更變,「啊,啊」了半天,假裝聽不清,劉鵬大意說:同修李白帆在第一勞教所的高壓迫害中曾一度邪悟,出去後醒悟,痛悔不已,後來墜樓失去生命,法輪功學員在當前情況下一定要清醒理智,不要在洗腦中失去正信,而致使將來永遠痛悔。劉鵬鄭重而堅定的話語,每一句都擲地有聲,尤其震撼著在高壓和封閉欺騙中被所謂「轉化」的學員,許多人清醒了,堅定了正信,到第三勞教所後大批學員寫出了嚴正聲明。而邪惡在劉鵬強大的正念面前,支支吾吾,語無倫次的說:你講完了嗎?一分鐘到了,一分鐘到了。邪惡一度囂張的氣燄在正念面前灰飛煙滅。
其三,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三勞教所不久,法輪功學員錢正勇在早晨出操時,跑出隊列,高喊「法輪大法好!」很遠的地方包括其他中隊的一些勞教人員都聽到了,邪惡頓時亂作一團。隔日,大隊部、勞教局來人召集全中隊開會,講台上邪惡坐了一群,氣氛恐怖。惡人上海市勞教局副局長翁某講話期間,多名法輪功學員舉手要求發言,惡人甚是心虛,看情勢不對,匆匆講完,不敢逗留即離去。王大隊長覺得很沒面子,拍案而起大講遵紀守法,他卻不知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才是最大的犯罪。其間,法輪功學員鄧國平多次舉手要求發言均被阻止,在姓陳的指導員再次拍案時,鄧國平霍然而起,義正辭嚴的說:「這有甚麼(可大做文章的),他(指錢正勇)喊出了我們的心聲啊!我喊給你們聽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宇宙大法!」聲音純正而莊重,洪鐘般震撼著整個大廳。所有的邪惡都出乎意料,邪惡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這樣的場合,法輪功學員會有如此純正的舉動,整場的恐怖氣氛瞬間化解,姓陳的指導頓在那裏,呆若木雞,好一段時間才緩過神來。在純正的正念場中,邪惡被消滅得無影無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這振聾發聵的聲音震撼著。在這強大的正念的場中,許多人的思想都發生了變化。姓陳的指導及有些管教對法輪功學員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其後在鄧國平被嚴管的一個月中,惡警施立群企圖唆使普通勞教人員對他進行迫害,遭到被激發出正義感的普通勞教人員的抵制,並且暗中幫助鄧國平,他們對惡警施立群的人品甚是鄙夷不屑。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法輪功學員純正的行為見證著師父的話。
法輪功學員在走正著修煉人路的同時 ,在共產邪靈統治下的最邪惡的塵世間,也為世人撐起了一片正義的天空,讓世人覺醒,讓世人真正看到了希望。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林慎立以七百三十天牢獄苦難戳穿新華社「人道主義關照」謊言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三日,林慎立堂堂正正的走出上海市第一勞教所,結束了兩年被非法勞教的監牢生活;二月二十四日,林慎立抵達加拿大,新華社同日發表題為「受人道主義關照」一文,說「雖然林慎立在服教期間不思改過,堅持法輪功立場,但我們仍給予他人道主義關照」,文中並提到「沒有謾罵和毆打的行為發生」。其實新華社在向世人撒了個彌天大謊。林慎立撰文澄清事實如下:
一、我是1999年12月22日和妻子李進宇一起到北京信訪局去和平上訪,被警察非法拘捕後被押送回上海。我被派出所關押48小時後被轉為行政拘留,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15天。我妻子因為有加拿大國籍,所以被關押48小時後被驅逐出境。
二、2000年1月24日,上海楊浦公安分局以莫須有的罪名無故刑事拘留我,政保科的楊征對我拳打腳踢,刑訊逼供,審問簽名表的來源(即敦促政府與法輪功學員和平對話的呼籲信),因為我曾在呼籲信上簽名,因而被非法判一年半的勞教。
三、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時候,我每天被迫坐在一張長約一尺,寬約6寸,高約一尺的小凳子上,被罪犯看管著,不許說話,從早坐到晚,時間長了,屁股上長泡,潰爛,極其痛苦難受,即使這樣每天還得坐,整整兩年都是在這張小凳子上熬過來的。其次,每天不能單獨活動,連上廁所,領飯都被罪犯夾在中間看管著,這種被當作罪犯看管,強迫體罰的犯罪行為,難道也是「受人道主義關照」嗎?
四、為了強行轉變我修煉法輪功的信念,警察對我進行洗腦,強迫我看詆毀法輪功的錄像和資料,企圖通過這種誣蔑、欺騙、捏造的材料逼我放棄法輪功,從而達到洗腦的目的。有一次我不肯看材料,姓王的警察就對我說,「勞教所裏都是強制的,你必須看,這裏是改造的地方。」言外之意就是說,在勞教所裏一切都是強迫,他們叫你怎樣,你必須照做。你沒有任何選擇的自由。當我仍然堅定修煉法輪功時,警察就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他說:「你寫悔過書的話,可以馬上出去。」我說:「我不寫,你不要枉費心機了。」他馬上說:「像你這樣的話,你就不要想出去。」也就是說,要堅修法輪功的話,就別想出勞教所。
五、在無法迫使我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情況下,獄方把我調到了同一勞教所的二中隊(我原來的地方是一中隊),那裏是關押罪犯的地方,一房間27個人左右,每天早上頂著星星出去勞動,晚上頂著星星回來,因為沒有鐘錶,估計每天早晨6點左右,晚上最早7點,遲的晚上9點,也就是每天的勞動長達12小時以上。週末和星期天都不能休息。每週日只給1個小時的時間搞個人衛生。那個時候,由於超時超負荷勞動,胸背出現了血泡,屁股上大面積潰爛,走路舉步艱難。吃飯,上廁所時難以下蹲,每天短褲和肉分離時都出現撕裂般的疼痛。每天晚上雖然由於超負荷勞動而疲憊不堪,但仍然無法入眠,總是在一個姿勢下躺著,稍不注意翻動身體就馬上會痛醒。兩手中指半截潰爛,因為勞動是做皮球,要拉線,每次拉線觸及中指都會痛徹心肺。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每天還得保持勞動12小時以上。
六、在殘酷的超負荷勞動都未能改變我的情況下,我又被調到一個用他們的話講,叫「寬鬆管理的地方」。這地方是一中隊的另一部份,看上去寬鬆,實際一點也不寬鬆,同室的一個罪犯被警察任命為隊長,專門管我們法輪功修煉者,在警察的慫恿和支持下,他對我大打出手,拳打腳踢,一天打幾次,他對我說,「不打死你,也要剝掉你幾層皮。」大家想想,作為一名罪犯,他怎麼敢對我如此的囂張和瘋狂,難道他不怕由此而帶來的後果嗎?難道他不怕延長勞教期嗎?不,不需要怕,因為他得到上至江氏集團,下至警察的支持,他打我,不但不會被警察懲罰,而且還會有獎勵。我親眼見他提前被釋放。
七、在一年半即將到期的前一天,即2001年7月22日下午,我已準備整理行李,各方面都做著回家的準備,家裏也準備好了車子,準備第二天7月23日去大豐勞教所接我的時候,我被突然宣布延長勞教期6個月,即一年半改為兩年。因為事前毫無思想準備,被突如其來的宣布以後身心遭到沉重打擊。如果當時我的意志不夠堅強的話,可能就此倒下,再也起不來。這是一種蓄意謀害,殘酷的精神摧殘。2002年元月22日,也就是2年到期的前一天,警察威脅我說,把你從這裏放出去,再送到提籃橋(上海的一個監獄),關你三年,這都是正常的。這種精神上的施壓,為達到迫害目的的威脅,真是連續不斷。大家知道,一個人之所以能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直至走到生命的盡頭,是因為人是有精神上的追求和信仰,當一個人在精神上被徹底摧垮了以後,這個生命還有立足之地嗎?所以說,這是一種極其邪惡的迫害。
八、在被強迫勞教的兩年期間,我的合法權益得不到保障,整整兩年730天時間裏,不允許我的家人前來探監,白髮蒼蒼的老母親每天仰首翹望,盼望有一天能前來看望她的兒子,因為她深深地知道,她的兒子是在做好人,他沒有做錯事,他是無辜的,所以她希望能看上一眼,但是,她的這一願望在長達兩年中沒有實現,因為我的這一合法權益被剝奪了。新婚不久、遠在加拿大的妻子給我的來信卻如石沉大海,杳無音訊,當姐姐責問我為甚麼不給妻子回信時,我才知道妻子已經給我來過信,我立即責問警察為甚麼扣留妻子給我的信,警察說沒有收到,一會兒又說這事歸所部管。直至我出獄才聽妻子說,她不止寫給我一封信,她還通過國際紅十字會給我寄信,但我卻一封都沒收到,全被警察扣下了。僅以上兩例,就足以證明中國大使館發言人《就釋放林慎立事發表談話》中「林在勞教期間的合法權益得到了充份的保障」一說純屬彌天大謊。
原上海市公安高等專科學校教師劉鵬幾經迫害
迫害伊始,劉鵬所在的上海市公安高等專科學校就以辦所謂「學習班」的名義,對劉鵬進行洗腦迫害。2000年上半年,劉鵬、張許枚(夫婦均係華東師範大學研究生畢業)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劉恆進京上訪為大法討還公道,遭遇邪黨不法人員綁架,劉鵬被劫持到拘留所,邪黨辦案人員問劉鵬以後還去不去北京上訪,劉鵬堅定地回答:「去」。為此,邪黨人員將他非法勞教兩年半,關押在位於江蘇省大豐市四岔河的上海第一勞教所,劉鵬遭遇了種種非人折磨。
2000年10月10日清晨,劉鵬在惡警強迫出操期間,突然離隊喊出「法輪大法好」的口號,並公開煉功。不法人員慌作一團,急忙利用惡人把他抓住,關進禁閉室長期關押,此後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再強迫法輪功學員出操。
劉鵬被關在禁閉室內終日不見陽光,被剝奪了一切活動權利,遭受了種種酷刑和折磨。獄警除了利用流氓幫兇迫害劉鵬外,有時還親自動手,用銬子、電警棍,長的、短的,2根、3根,一次、兩次、三次,電劉鵬的太陽穴、耳垂、鼻尖、嘴唇、脖子、腋窩、胸口、背、手背、腳背,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吱吱地響的聲音,奸笑聲、怒吼聲交織在一起。
2002年3月17日下半夜三點,關押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突然被通知搬遷到位於上海市青浦區的第三勞教所。當大巴士走了約有一半路程的時候,由於長期關禁閉,面色蒼白、體弱乏力的劉鵬突然舉手要求講話,他說:我只講一分鐘,我一定要講,因為人命關天啊。車上的惡警嚇得顏色更變,啊,啊了半天,假裝聽不清。劉鵬說:法輪功學員在當前情況下一定要清醒理智,不要在洗腦中失去正信,而致使將來永遠痛悔。劉鵬鄭重而堅定的話語,擲地有聲,強烈地震撼著在高壓和封閉欺騙中被所謂轉化的學員,許多人清醒了,堅定了正信。
當天上午到達第三勞教所後,上海市勞教局副局長翁善耀當眾發表講話,胡說八道,謊說甚麼勞教所外98%以上的人都放棄修煉法輪功了,你們要識時務等等。當時不斷有學員舉手要發言,劉鵬也站起來要求發言。翁見到這種陣勢,嚇得怕當眾出醜,連忙說,我不是國務院總理,也不是答記者問,我不回答你們的問題。說完後,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劉鵬在勞教所的正念正行令邪惡之徒又怕又恨,他們用種種令人髮指的手段迫害他。劉鵬在魔窟中九死一生,更加堅定了法輪大法的正道信仰。邪黨人員惱羞成怒,在劉鵬二年半勞教期滿後又非法延期3個月加重迫害。
2003年大年前後,飽受勞教所迫害之苦的劉鵬剛剛回家和妻子兒子以及年邁的父母僅團聚了半年多的時光,於當年8月份又因信仰「真、善、忍」被上海惡警非法抄家、綁架,不久張許枚也被綁架,不到四歲的兒子劉恆整日哭著喊著想媽媽。之後,劉鵬再度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張許枚則被非法勞教一年,因為孩子太小,丈夫被劫持到勞教所,張許枚在勞教所外執行。
2005年新年前後,再度結束勞教迫害回到家裏的劉鵬,經常受到所在轄區惡警的無端騷擾和監視。由於邪惡的造謠宣傳和仇恨煽動,使得劉鵬獲得一份有收入的工作都非常困難,不得不長期在家專門承擔買菜、燒飯、接送兒子上學的工作,全部家庭經濟來源僅有張許枚每個月二千元左右的工資。除去要還付每月六百多元的買房貸款、孩子的教育費用之外,這一對高學歷的夫婦在中共邪黨持續近九年的對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下,其生活窘狀可想而知。
然而即使這樣的生活,也沒有持續多久,2008年2月21日(元宵節),這對飽受迫害的夫婦再遭上海惡警的毒手,再遭綁架和非法審判。
金聞鋒自訴遭兩個勞教所的折磨
金聞鋒,男,一九六七年三月一日生。原在上海寶鋼股份公司技術部(現製造管理部)檢測中心電爐分析室工作。金聞鋒於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下班途中,金聞鋒被上海寶山分局國保科非法抓捕,關進寶山看守所,被非法上銬九天,期間在審訊室呆了三夜二天,惡警不讓睡覺。八月下旬,金聞鋒被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名非法勞教兩年,卻不給他看勞教書。他在看守所裏按規定提出申訴,卻沒有任何回應。以下為其自訴在兩個勞教所遭受迫害的事實。他出勞教所後也多次遭綁架。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我被非法押往江蘇大豐上海第一勞教所二大隊一中隊(集中關押上海法輪功學員的中隊)關在九號間,四名勞教犯看我一人。組長戴文虎(黑龍江人)規定要我坐小板凳,面朝北窗(後窗),腰挺直,腳和膝蓋並攏,大腿和小腿成直角,雙手放在膝蓋上。每天六點左右起床,晚上十、十一點睡覺,刷牙、洗臉、吃飯、大小便、軍訓都在房間裏,其餘時間就這樣坐,不准動。按隊長講要這樣嚴管一至一個半月,當時我心較正,堅決抵制,不配合它們,因此嚴管也就沒有搞下去。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凌晨,我們全中隊突然被全部調回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五大隊。法輪功學員集中關在底層一中隊,個別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其它大隊下屬中隊。我由於抵制迫害,拒絕穿勞教服,被先後關在三中隊、四中隊,後關進了三所嚴管一個月,以後關到了三所二大隊一中隊,中隊長就是後來調到專管中隊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項建中。它曾經當著我單位裏來看我的人的面講,在勞教所裏就是心理上折磨,肉體上摧殘,它還曾講過殺一個人是殺人犯,殺成千上萬的人就是英雄的歪理。充份暴露出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醜惡、凶殘的真面目。
二零零三年五月下旬,我被調到專管中隊,經歷了以下幾種酷刑折磨:1、坐小老虎凳,這是一種繞線圈的小圓凳,三十幾釐米高,腰要挺直,小腿與地面垂直,雙腳並攏,面對牆上貼著誣蔑大法的幾行字,不許閉眼。動作稍不到位,立刻遭到一頓毒打:一種打法叫「抄蹄筋」──惡人用手抓我的大腿筋,用拳頭狠打,用腳猛踢大腿兩側;不到三天,大腿下的皮膚一片紫黑色,走路像一腳踏空了,一瘸一拐的。腿不能彎,不能蹲,坐小圓凳時,必須撲倒在地上,用手撐著爬上圓凳坐上去。2、將我摁在牆角邊坐在地上,惡人司導龍先用腳尖踢我後腰,後用腳跟猛踹,用膝蓋猛頂後椎骨。3、不給睡覺,惡人輪流看著。4、撕大腿:一人捂嘴、二人摁住手臂,再有一人把一個方凳塞在我兩腿之間,另有二人用力把兩腿向兩邊掰開,撕裂大腿。參與迫害的惡人有:金楊官、佔壽文、王大成、司導龍等。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七日被釋放。
一學員自訴在兩個勞教所遭受的折磨和苦役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去天安門證實大法遭非法勞教,同年三月被劫持到上海第一勞教所二大隊一中隊(「專管中隊」)迫害。剛到勞教所期間,每天被強迫洗腦,強迫軍訓,每天在房間內長跑達十小時,其中變相體罰包括,高抬腿跑步;踢正步;拳打腳踢,身上經常是青一塊,紫一塊,左手背曾被犯人趙慶良用拳頭打得全黑,二個多禮拜後才消下去;頭頂牆,頭吊馬桶,休息時把小板凳翻過來坐在四個腳上,或者在小板凳上放二個甚至一個熱水瓶塞子,晚上只讓睡五、六個小時,除了軍訓之外的任何時間,有四名勞教犯人輪流對我洗腦(後有一名犯人良心發現,不再做此事),或看一些攻擊大法的錄像和書籍,主管惡警夏迎雪(音)經常找我所謂「談心」,我便給他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表示堅信大法,夏惡警氣急敗壞,所以每次「談完心」之後,勞教犯人對我的軍訓強度突然加大、加強,對我猛打,後來才知是惡警夏迎雪對他們沒完成洗腦任務非常生氣,拳打腳踢和扣獎分,所以反過來,這些犯人就把氣發洩在我身上。犯人組長趙慶良猖狂地講:「在我手上轉化了幾十個(實際上是幾個,後來得知),沒有轉化不了!」我義正辭嚴地回答:「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真正的法輪功弟子!」夏惡警在有次公開談話時,趙慶良對自己近二年在勞教所獲得的獎分表示疑問,說應該是一個半月到二個月,而不應該是一個月,夏惡警陰險地笑道:「你是一個半月還是一個月的獎勵,現在還沒有定下來,關鍵是看他了(指指我)。」我對大法的堅定,導致沒有人性的惡警和良心喪盡的犯人趙慶良瘋狂地折磨我,在無法改變我時,後來又求我隨便寫點甚麼,好讓他拿「獎分」。
四月底,我父母、妻子千里迢迢從外地趕到上海大豐農場來看我,惡警們不許我親人接見。第二天下午,我親人不甘心,強烈要求見人,我母親邊哭邊說,不見我兒子,死也要死在這兒。惡警害怕出事,答應我親人第二天接見。後來,我正在軍訓時,被人喊出接見,惡警企圖利用我親人用親情來逼我妥協,連攝像機都準備好了。在接見時,我父母由於害怕,違心地勸我說不要煉了,我母親說到動情處,跪下地求我不要煉了,我馬上跪著把老母親扶起,嚴肅地說:「媽,您不要這樣,兒已經長大成人了,您不能這樣勉強我!」由於我堅修大法的心不動,又一次挫敗了惡警們的企圖。
五月初,中隊長惡警洪某找我「談心」,親自做工作,又未得逞。之後又來請了一位上海市的心理學「專家」(某大學的心理學教授),給他們講授「如何用心理戰」,最後該「專家」講有一種法輪功是轉化不得的,即當他(她)真正可以為法輪功付出生命的,你們不用浪費時間了,最後這位「專家」對我得出結論:我認為你就是屬於這種類型。
五月中旬,我被調離新收組,每天從事一些體力活,如種地,做信封,做狗套子,但禁止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一起,每天有三、四名犯人看管著我。專管中隊是非常邪惡的地方,所有被非法判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在此,尤其在新收期間,惡警們利用某些邪惡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洗腦,三、四個犯人管一個法輪功學員,在一間不足十五平方米的小房子裏,天天關著門地狠整,恐嚇、欺騙、拳腳相加、強迫洗腦。
七月份,我被調入西邊(屬於法輪功學員離開新收組後被合併在一起的中隊),那時被強制洗腦的人比例較高,每個房間住十幾人,一二個犯人,惡警想通過被洗腦的人做我的工作,「自信」地說:「這裏你們可以講,談談,多聽聽別的思想!」被強制洗腦的人被惡警安排來輪流做我的工作,我發現有不少人是因為承受不住惡警的殘酷迫害,肉體和精神的痛苦,加上自己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待這場魔難,導致走入迷惑或邪悟,用人的觀念去看待這一切。我站在法上,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不卑不亢,從法理上,從法律上,從人間的正理上,和他們交流,並利用可能的機會,和其他堅定信仰的學員一起做了大量的工作,經過三個月,各個房間的不少人紛紛向惡警發表嚴正聲明:聲明在高壓下和強迫洗腦時所寫的東西作廢。惡警們著急地尋找原因,不斷頻繁地調換人,十月二十九日將東邊(新收組)和西邊(非新收組)合併,我被惡警們認為嚴重影響其他學員而被調入二中隊(常規中隊,主要關押犯人)。
十月二十九日之後,我和勞教犯人一起被迫一起從事長時間的體力勞動,早上4:30起床,幹到晚上7點~9點(一天七點,第二天九點),每天12~15小時,幹的活是拉皮球即足球和排球,據說都是出口的,在中國「二勞」場所所幹的活大都是手工活,出口的。做足球是項非常艱苦的工作,雙手經常被針和錐子扎得鮮血淋漓,手指被線勒得開裂,一段時間下來,雙手指頭變形,老繭很厚。每天睡覺在9點半~10點,累的躺下就睡著了,第二天起來時,腰背痛的翻不動身,隊長對拉不出球的犯人拳打腳踢,用木板打得屁股發裂,隊長公開講:這裏就是地獄。對曾犯了錯的犯人不做甚麼思想轉化工作,也是法西斯般地以暴制暴,很多犯人對人生的期望就是只要能活著出去就滿足了。在那裏,每天有三、四個犯人看著我,有一名惡人每天記錄我的一言一行,並定期向惡警彙報邀功。我憑著對大法的堅定,正念正行,利用一切有利的機會給隊長和周圍的犯人講真相,教人向善。很多隊長和犯人都逐漸認識到了法輪大法的大善大忍,看清了邪惡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第一勞教所將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從大豐全部調到三所(青東農場),我和不少堅定弟子又被從其他法輪功學員處分開,安插到其它各犯人中隊,我被安在二中隊,幹的活是洗管子(產品是出口的節能燈管),每天要無償工作在十小時左右,有三名犯人監管我。二零零二年五月,因臨近解教時間,我又被調回專管中隊,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一起。這時形勢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大部份迷途的學員已經重新回到了大法中。惡警害怕我們,就把堅定信仰和背叛信仰的分開關押,即堅定學員單獨關在一起,背叛信仰的人關在一起,並嚴禁相互之間講話交流。很多法輪功學員會背不少經文,就互相教,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會背《洪吟》及後期經文,每天背誦幾遍,以此方式學法,並通過上工廠車間幹活,上廁所短暫的機會,做那些背叛信仰了的人的工作,陸陸續續又有不少人寫嚴正聲明:強化洗腦作廢。在最後幾個月裏,法輪功學員都在自覺自願地學法,洪法,講真相,使許多犯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同時在各方面,不配合邪惡管制,據理力爭,到後期,惡警們也認識到大部份法輪功學員是不可能背叛信仰的,而且迫於我們法輪功學員的聯合抗議,惡警不得不放寬政策,環境也得到有效地改善。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魔窟。
李天騏自訴在上海第三勞教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零年我在上海散發有關法輪功真相資料,十月被惡警非法逮捕,惡警並抄了我的家。在派出所裏警察讓我坐在一把木椅子上,用手銬把我雙手分別銬在木椅的扶手上,把我的兩腳分別用皮帶捆在木椅的腳上,他們派兩人一班,一天三班,每班八小時,日夜看管我,讓我坐著,不許睡覺,只要我一打瞌睡,那兩人就立即把我弄醒,這樣七天七夜不讓睡覺。這種殘酷的虐待,使我的頭腦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精神恍惚,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上午還是下午,幾乎失去了思維。在這種思維不清的狀態下,他們突擊審訊,他們企圖通過這種手段來逼迫我承認是我把資料給別人的、並且以此來追捕更多的法輪功學員。
之後警察又把我投入看守所十個月。那裏沒有最起碼的人道待遇,二十多個人擠在一間小屋裏,睡覺時像罐頭裏的沙丁魚一樣擠壓在一起,手腳都動彈不得,長期不放風,冬天在房間裏冷水洗澡,凍得全身直打顫,警察利用牢頭管理牢房,牢頭隨時可以毆打每個人。
最後,我被非法判勞教兩年,被非法關押在上海第三勞教所。在勞教所裏警察對每個法輪功學員強迫洗腦,他們強迫我看誣蔑法輪功的材料、書籍和錄像,他們組織人員對我施加壓力要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放棄對大法的信仰。
為了使我放棄修煉法輪功,他們還在肉體上折磨我,他們要我不停地在原地跑步,跑得我疲憊交加後,又要我一隻腳抬離地面,一隻腳獨立站立,直到站不住,腿打顫,才允許換一隻腳。在這樣的折磨下,我兩腳發軟,全身無力,汗流浹背。緊接著他們又要我圍繞大院子跑步,我跑了五圈,筋疲力盡,虛弱無力,跑不動了,看管的警察看到後,對我大聲訓斥要我再跑,這時我的心臟突然劇烈跳動,身體再也支持不住了,兩眼發黑,一頭倒下,昏過去了。
在勞教所警察對堅持信仰的學員採取野蠻的「嚴管」,他們要我們每天早上七點到晚上九點整天坐在小板凳上,不准動,不准靠著坐,不准互相說話,不准互相看,稍有違反,立即會受到咒罵,甚至毆打。由於長期坐著,每個人的屁股上都坐出了瘡,發紅發痛,有的發爛,皮膚淌水、流血。其次,勞教所得警察又強迫我們幹超強體力勞動,要我們做最累最髒的活:挑大糞、開荒地、換水溝等重體力勞動。幹活時稍慢些,他們就破口大罵,甚至動手打人。
我就是在這種非人的環境中度過了兩年。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在家裏依然受到公安部門的嚴密監控,他們指派兩人一班,每班八小時,一天三班,在我家大門口,對我二十四小時監控。我上商場購物,他們跟隨監視,我上街他們跟隨監視,我上親戚家他們跟隨監視,我到哪裏,他們就跟隨監視到哪裏。我的人身自由受到極大侵犯,人權根本得不到保障,政府有關部門的人經常上門找我談話,要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我的整個生活在公安的嚴密監視之下,他們隨時可以把我抓起來,我始終生活在恐懼的陰影中。
現在我來到了加拿大,在這裏我獲得了真正的信仰自由,但我始終牽掛著在高壓迫害下的大陸的同修們,我要盡我所能讓人們了解這場迫害的真實情況,我堅信還大法清白的日子已經不遠了,讓我們為這一天的到來更加努力。
李白帆被上海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死
李白帆 |
李白帆,男,四十歲左右,華東師範大學講師,生前被評為該校「優秀教師」。一九九九年十月因修煉法輪功被學校軟禁。其間,他兩次逃脫看管,到北京上訪並申訴冤情,但於二零零零年三月被當作刑事犯加以拘捕,長達兩年未被允許與家人見面。約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李白帆被非法關押在上海第一勞教所二大隊一中隊。李白帆進去後,被惡警中隊長洪從容編到由一個極其兇惡的社教萬紹兵(音)當組長的小組。萬紹兵是江西人,身高馬大,是一個慣犯,他在其它勞動中隊,沒有一個人敢惹他,隊長都不敢對他怎樣。而李白帆是一個很文弱的書生,隊長故意讓這樣一個最兇惡的人來管。李白帆進去幾天後,就神情恍惚,目光呆滯。二個星期後,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違心的寫了不該寫的東西,於是被調到普管中隊。而據其他管教講,惡人萬紹兵被提前一個月解教。在普管中隊,惡警中隊長洪從容並不滿足「轉化」,繼續對李白帆進行迫害,逼迫他寫文章,談所謂自己為甚麼「轉化」的體會,並出去講給法輪功學員聽。而一些很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提出和李白帆單獨交流,洪從容表面同意,卻心虛一直不敢安排,而是安排給已經有些動搖的學員交流。李白帆內心仍然相信大法,所以他十分痛苦,卻無法擺脫惡人強加給他的精神迫害。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他在參加一次邪惡安排的所謂的「轉化」大會時,拒絕配合邪惡,而被迫害致死。隨後通知家屬說他從十層樓上跳樓自殺身亡;但是,據其弟弟李江帆表示,從李白帆的屍體上沒有看到任何從十層樓上摔下去的痕跡。家人要求法醫驗屍也遭拒絕。李江帆說,事發後他找了許多朋友幫忙,但得到的答覆都是「當前的政治氣候,這種案子國內沒有一個律師敢接。」自由亞洲電台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對此案亦有報導。
丁由牧被遭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嚴重迫害,含冤離世
丁由牧,男,六十五歲,上海法輪功學員,因堅信大法而於二零零一年六月初被惡警以談話為名帶走,然後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非法抄家,並開出無期拘留證要求家屬簽字,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丁由牧剛到大豐勞教所時,身體非常的好,精神也很好。管教人員不管他年齡已經六十一歲了,仍然要求他每天三小時左右的所謂軍訓(長時間的原地跑步),然後其它的時間就是坐在那種表面很不平整的矮凳子上,他一聲不吭的堅持下來。由於長時間的折磨,老丁臀部都坐爛了,腳也開始疼。惡人並不放鬆對他的洗腦,讓他反覆看那些邪惡的宣傳材料,還用「你是××黨員,要與××黨保持一致」等來對他洗腦。丁由牧不承認所謂的勞教判決,要求覆議,惡人就更加瘋狂的加重對他的迫害,公然說甚麼「你要覆議也沒有用,進來了就不會給你改判」,反而要他寫所謂「認罪認錯書」。由於長時間的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丁由牧慢慢的看不清東西,身體也越來越差。他曾經給那些社教人員講:「你們看我以前修煉身體很好,做甚麼事都可以跟年輕人比,現在不准我煉,還把我無緣故的抓來,而且不准我申請覆議」,那些社教人員都知道他人很好,也確實看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有的也替他擔心,就給他出主意:「你回去之後趕快煉!」 在非人的生活環境和強力勞動下,丁由牧雙目失明、記憶減退,但堅信大法之心不改,於二零零二年九月獲得釋放。回家後,不法人員一直沒有停止對他的精神迫害和生活干擾,致使得了腦腫瘤並惡變,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八日被迫害去世。
陸幸國被上海市第三勞教所活活打死
陸幸國 |
上海市法輪功學員陸幸國,男,四十五歲,家住浦東新區唐鎮王港紅一村,因堅修大法多次遭綁架。二零零三年,陸幸國再次遭非法勞教,被劫持在上海第三勞教所,惡警認為他無法「轉化」,就強迫他每天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進行肉體和精神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三日,陸幸國被調至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屬中隊,一零九房。在中隊長項建中直接授意、教唆下,該房幾名勞教犯對他進行瘋狂的毒打辱罵,還給他上「上老虎凳」,強迫他放棄信仰。由於連續兩天的老虎凳折磨,他的韌帶被嚴重拉傷,無法站立和行走。陸幸國抗議殘酷虐待,項建中又直接授意「民管」(勞教犯小頭目)張民等一些勞教犯,對陸幸國加大力度迫害、轉化。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警察先將徐平、董偉等幾名勞教犯從其它房間調進一一一房間,中午十二點左右,張民首先把所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房間的門銷插上,不允許出來,然後把已經遍體鱗傷、無法行走的陸幸國光著腳仰面朝天的從一零九房拖進一一一房間。一一一房間的組長是勞教犯司導龍,另外隋偉、王大明、高敬東、顧海倫、余永懷和宋玉琦等從其它房間陸陸續續鑽進一一一房間(前後約十人)。一切準備就緒後,它們把陸幸國的嘴巴用毛巾塞住,門窗關上,電視機音量放到最大,利用各種酷刑就在一個小時內將他活活折磨致死。當日十三點,勞教犯們告知警察「人斷氣了」後,朱隊長出面,到一一一房間,命令犯人們把陸幸國抬出去。當天晚上半夜,曾隊長,把隋偉、徐平和董偉等幾名勞教犯叫出去。編造謊言,做偽證筆錄,企圖掩蓋事情真象,對外散布謠言:「陸幸國為慶祝師父生日而自殺」。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陸幸國妻子、孩子和兄長被警察叫到第三勞教所「談話」,才知陸幸國已死亡。警察欺騙家屬說陸幸國「病逝」,並且不讓家屬檢查屍體。十七日,警察又通知陸幸國哥哥簽死亡證明書。家屬提出異議,警察在說明死亡經過和原因時,破綻百出。最後急急忙忙通知十八日火化。火化時上海市「610」出動了六十多名警察看守現場。在家人趕到前,陸幸國遺體已經被穿好了衣服。「610」警察不許家屬查看身體。據陸幸國遺體火化現場一目擊者事後透露,陸幸國遺體臉變形,嘴唇的皮也沒了,牙齒也沒了,耳邊皮膚皺起,頭髮豎起,頸上都是血,身上有多處電擊痕印。陸幸國身後留下60多歲的母親、癱瘓在床的父親、妻子和一個正在讀書的女兒。
馬新星被上海市第三勞教所迫害致死
馬新星 |
馬新星,男,四十歲左右,住上海交通大學徐匯校區(華山路1954號)附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因多次進京上訪講法輪功真相,多次被拘捕。一九九九年下半年,曾被徐匯區警察關入上海精神病院達三月之久。在醫院中,警察與醫院強迫他服食對身體具危害的精神類藥物,如不從,則被暴力灌服。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到北京依法上訪,被抓回,非法判了三年勞教,關押至上海市第三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馬新星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被勞教所放回。據其他學員表示,十二月見到他時,他已被迫害的皮包骨,軀體縮小如兒童,臥床不起,茶水不進,吃甚麼吐甚麼,已不認識人。十二月十四日他便去世了。
退役軍官馮旭鵬自訴所受迫害
退役軍官馮旭鵬,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二零零二年被上海警察綁架、被非法勞教,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導致他至今無法工作,妻子也在巨大壓力下與他離婚。馮旭鵬現在沒有固定住所,沒有生活來源,雙腳發麻,極易疲勞,不能從事體力勞動。以下為其自述。
講真相 退役少校遭綁架
我叫馮旭鵬,男,一九七零年出生,一九九五年得大法修煉。軍校本科畢業,一直在部隊服役,少校軍銜,二零零二年九月退役。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我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被上海虹口區江灣鎮派出所綁架,第二日被送到虹口區看守所非法刑拘,大約關押三個月後,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六個月。承辦人是當時的江灣鎮派出所片警顧某某和虹口區公安分局的兩個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晚上,很多便衣警察去我家抄家,將我家兩台電腦主機、一台打印機,一本金博覽電子書,近百張真相光盤、一本《轉法輪》,幾個法輪章搶走。當時妻子一個人在家。五個月後,警察讓家人取回電腦、打印機,但電腦已被損壞。
我被綁架的第二天,派出所警察顧某讓我在非法勞教單上簽字,我不簽。他說:你不簽也得執行,你不簽就不讓見你的妻子。我才知道他們讓我的妻子來拿走我身上的鑰匙等物品,讓見一面。再次見到妻子的時候大約是半年以後了。
虹口區公安分局的兩個人將我拉到上海市第三勞教所,但一直沒有通知家人。直到二零零三年新年以後,勞教所才讓我給家裏寫第一封信,也不讓告訴具體地址,只是報個平安。後來妻子通過打聽才找到勞教所,但勞教所不讓見。就這樣,我「被」失蹤近半年時間。
勞教所裏遭暴力群毆
在勞教所的時候,吃的飯菜沒有油水且不足量,又沒有錢購買其它食品,有時餓得發慌,身體空蕩蕩的沒有力氣。而且還被強迫做奴工,每天早出晚歸,我曾做過過草地燈、為台灣筆強廠包裝各種文具用品供出口,都是手工活,因為強度太大,手關節非常疼,晚上經常疼醒。
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期間,因我不放棄信仰,獄警曹某(幹事)授意每晚九點鐘別人睡覺後,我被強迫罰坐小圓板凳、寫材料,到半夜十二點後才可以睡覺,早晨五點鐘要和其他人員同時起床。這樣的迫害大約持續了半個月左右,後因禽流感暴發而取消。
二零零三年六月,勞教所將我轉到專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三所直屬中隊進行殘酷的轉化洗腦。當時就將我關入嚴管隊,派兩個因打架被勞教的人員監控。每天只讓睡很少時間,大部份時間都是坐在小圓板凳上。中隊長項建中跟我談話,我就講真善忍好,他用電警棍電擊我的胳膊和嘴,當時幾個其他勞教犯圍在四周,都是項建中招來的打手,電擊時他們用手按住我的頭和身體不讓動。幾天後我被劫持到一樓的中隊裏面。
在中隊裏,被打手毆打更是家常便飯。一天,項建中又來跟我談話,說了幾句,他就出去了,但出去的時候用力跺了一下腳,然後牢房裏以司導龍為首的打手就開始對我進行群毆。六月份,上海天氣很熱,都穿著短袖單褲,我坐在小圓板凳上,面對著牆。有個叫佔壽文的,用拳頭擊打我的背部十幾拳;司導龍用他的右前臂擊打我的前胸;一個崇明籍的,打我的左下頜,我的牙被打鬆了,頭暈眼花;他還用腳從後面飛踹我的後背,第四腳把我踹到牆角裏,他才停止;我的肋下、心口都是他們攻擊的目標。他們把我按坐在地上,按住我的手、腳、肩,然後拼命往兩邊往後拉我的雙腳,名曰拉直,我幾乎疼暈過去,高敬東還用腳拼命跺我的左大腿。他們有七八個人,也許更多,手腳都被他們按住,開始還知道打在哪裏,後來就沒有感覺了,身體發飄,有點喘不過氣來。後來他們打累了才停下來。當時我全身軟弱無力,上身像震碎掉了一樣的疼痛,左大腿腫得把褲子繃得緊緊的,變成黑紫色。從那以後,我的胸經常疼痛,特別是右胸裏面,有時疼得右臂抬不起來。
出獄仍遭騷擾 被迫離婚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我出獄回家。從此,每月片警都打幾次電話騷擾我,讓我到派出所,說是要「幫教」。我不去,而且我已搬家。他就說:知道你住在哪裏。不久一晚上就有派出所警察上門,連續三天按門鈴。我沒有給開。於是,他們就不停地打電話到我的家裏,威脅我的家人,還說,如果再不來派出所,就要取消我的戶籍,按照失蹤人口處理。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申請辦理護照,費用、照片都按程序遞交上去,但後來收到上海市出入境管理局寄來的《不予批准決定書》及幾張照片,沒有退辦照費用。一個合法公民,連擁有護照的權利都被無理剝奪。
兩年半的非法關押,妻子承受了來自方方面面非常大的壓力,回家後片警又持續騷擾,使我們根本無法正常生活、工作,後來我們就離婚了。一個完整的家,就這樣被他們給拆散了。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我回到了老家瀋陽。虹口區「610」人員竟也跟了過來。當年十月底,有兩個人找到我父母家,當時我沒有住在家裏,他們走了。誰知當晚他們就找到了我的住處,我沒有給他們開門。後來,他們說明天早上再來找我。第二天早上,他們從當地帶了十幾個刑警到我的住處。因為我那天不在那了,否則不知道會發生甚麼。
迫害使我無法工作
二零零七年底,我開始出現咳嗽症狀,到二零零八年新年後突然加重,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三月底在家中昏迷不醒,被送解放軍463醫院搶救,當時醫生就下了病危通知。兩三天後才醒過來。當時我的主要症狀是:胸積水、胸膜炎、肺結核。負責搶救的主任醫師毛主任曾多次問道:「你是不是受過傷?有沒有過內傷?」十二天後轉入瀋陽市胸科醫院繼續治療,主任醫師朱主任拿著拍的CT片子,在首次會診時說:「你這個毛病已經有五、六年了,不知道這幾年你是怎麼過來的。」通過兩位主任醫師的會診,使我又回想起當時在勞教所裏發生的一幕幕。
經過近一百多天的住院治療,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出院回家休養。當時體重只有一百多斤,要拄著拐杖才能慢慢行走。就在出院當月,上海虹口區又來了四個人,是開著小車來的,看到我當時的樣子,他們就回去了。
現在的我,沒有固定住所,沒有生活來源,雙腳發麻,極易疲勞,不能從事體力勞動。
雖然如此,對於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這些給我的家庭、親人造成了巨大經濟損失和精神傷害的人,我對你們沒有恨意,因為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善惡有報是天理。如果你們繼續迫害法輪功,你們會遭到報應,還會禍及家人。勸你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了,理智地了解一下法輪功,彌補過錯,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其它迫害案例
1. 馬總傑,大學畢業。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他對邪惡的不配合使惡警施立群(早已登上惡人榜)惱怒萬分,親自動手打馬總傑的耳光,並指使惡人謝金輝對其進行殘酷迫害,讓打手夜裏輪流 值班,長期不讓馬總傑睡覺,一見其睡著,馬上推醒,拽馬總傑的睫毛,打得他滿嘴是血。馬總傑對邪惡堅決不配合(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的法理),每次看完洗腦錄像或電視讓寫思想彙報時,他總是只有一句話:法輪大法好。由於不「轉化」,他不斷被從一個房間換到另一房間,不同的惡警,不同的打手,不同的迫害方法,都動搖不了他的正信,邪惡已技窮。當又換到另一小組時,姓岳的隊長對他侮辱謾罵、恐嚇,他悟到對無休止的迫害應主動抵制,他開始絕食,邪惡在他堅定的正信面前最終害怕了,囂張的氣燄一下子沒了,最後姓岳的隊長對他說,我保證以後對你再也不做任何轉化工作。邪惡由於對他束手無策,後來就不管他了。
2. 法輪功學員李駿,在上海第三勞教所一度被折磨得精神失常,邪惡的警察仍不放過他,說他是假裝的,用高壓電警棍電擊他的頭部,直到醫生鑑定下來確有精神障礙,才稍稍鬆手,但仍然強制他坐在矮小的凳子上不能動。在洗澡時人們發現他臀部都坐爛了。
3. 有一名四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送到第三勞教所,第一天人都很正常,第二天見到他時已被打手們折磨得全身浮腫,頭部腫大。第一天晚上走過他房間的人聽到裏面有「嗚嗚」叫,好像被東西堵著嘴在打。
4. 上海市徐匯區法輪功學員耿兆軍,大學學歷,外企經理,被非法判刑四年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勞教原因是他向有關部門反映大法真實情況。耿兆軍在第三勞教所期間,一直善良而智慧對待那裏所有人,用法律手段來維護法輪功學員的權利。邪惡人員見他理智而又堅強,所以惱火,藉口違反規定罰他在三零四室悶熱的小監內一直整天罰站,每天早晨五點開始一直罰站到深夜十二點才讓睡覺,四十四天這樣的體罰,使他雙腿腫脹無法行動導致腎發炎不能小便。
5. 研究生儲學仕,二零零一年第一次被非法勞教二年,後因惡人認為他做真相資料而被第二次非法勞教三年。因儲學仕人既書生又小個子,在第三勞教所惡警眼裏是可以拿下也就是可以被「轉化」的對像,所以就對他實施殘酷的迫害,幾次把儲學仕拉到下面的房間同時用幾根電警棍電擊他,逼迫他做出違心之舉。
6. 法輪功學員郭錦富,在第三勞教所曾被看管犯同時用五根電警棍電擊導致大小便失禁。
7. 呂金龍,四十歲左右,上海市寶山區共富新村法輪功學員,曾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因贈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二年。被劫持在上海市第三勞教所期間,呂金龍拒不配合惡人指使,曾在勞動車間煉功,被關禁閉達四個月。時值冬天,手腳被凍爛,惡人威逼他只要你認個錯,你就可以離開禁閉室。呂金龍始終正念正行。二零零三年四月,江××因躲避SARS逃至上海,於是上海第三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極其殘酷。呂金龍曾被逼迫三天不許閤眼睡覺,被流氓用鞋底不停的抽耳光,還承受了異常殘酷的「小老虎凳」(即手被一字拉開按在牆上,屁股坐在地上兩腳平放伸直,後面頂著一個小板凳,然後,暴徒把他的腳用力掰開,直至兩腳成一百八十度,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陸幸國也曾遭此酷刑)。當時,他幾乎昏厥。遭受這種酷刑後,他好長時間不能正常行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回到家後,他才知母親在他非法勞教期間,因過度悲痛而故世。可是,當時惡警卻沒有告訴他。
8. 曾佳烽,藥理博士,二零零一年九月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一勞教所迫害。在那裏他遭受了各種非人的待遇,比如長時間坐板凳、超強度軍訓、做奴工、洗腦和其他犯人的侮辱、謾罵等等。半年後,又押往位於上海青浦的第三勞教所,在那裏他又遭受了半年多的迫害。
9. 王臻,同濟大學土木工程專業學生,因為不肯放棄法輪功的修煉遭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到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被劫持在上海第一勞教所二大隊一中隊,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到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在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五大隊四中隊。在勞教所,王臻被強迫幹農活和手工活,例如挑大糞,割雜草,縫製長毛絨玩具小蜜蜂、小猴子、珍珠錢包,製作聖誕禮物、電源接線板等等,很多都是出口產品。工作時間從早上七點三十分到晚上七點,無任何報酬。雖然刁難和折磨在勞教所司空見慣,但法輪功學員的待遇比那些真正的勞教人員還要差。除了肉體上的折磨,還有精神上的洗腦,如強制收看詆毀法輪功的錄像,寫「思想體會」,強迫閱讀有關共產邪黨理論的書籍等等。因不放棄信仰,在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勞教所對王臻採取了肉體折磨。一個勞教人員把他手指捏緊,並拿牙刷柄在他指縫間亂攪,這非常痛。在這期間,還不斷罵他,說他精神不正常,腦子有問題,走上了邪路等等。強迫他背靠牆坐著,兩個勞教人員把他兩手拉成一字摁在牆上,另一個坐在他對面,用兩腳抵住他的腿,並把他的兩腿向兩邊用力死命撐,以致他的雙腿韌帶全部拉壞,直至2005年12月仍不能正常行走,腿不能正常屈伸,不能進行稍大的運動。還把他放倒在地上,亂踩亂踏,使他背部嚴重受傷,還用香煙燙她的手指並謾罵法輪功。為了不讓他說「法輪大法好」,一直對他看管很嚴。後,王臻來到德國德累斯頓(Dresden)市讀書,在明慧網曝光所受迫害,其在國內的家人因此受到騷擾。
10. 被非法判勞教三年的上海法輪功學員李文余被,被劫持在上海第三勞教所,身體狀況不好,曾被送進監獄醫院。
11. 被非法判處一年勞動教養的上海法輪功學員馬玉官,檢查出了高血壓,而馬玉官的妻子林敏豔一側偏癱,生活不能自理。居委會派了一個保姆到家裏,叫林敏豔每月付工資給她,並對保姆進行恐嚇,讓保姆給他們監視馬玉官家屬,彙報來人情況。馬玉官的女兒也多次被騷擾,受到嚴密監控,女婿不修煉,也遭到恐嚇,精神受到很大壓力。
12. 二零零五年,被關押直屬中隊的法輪功學員徐建新和丁志斌一直被惡警吊銬著,因長期被銬雙手很難活動,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惡警們還逼迫法輪功學員掃廁所、搬東西,加劇體罰,他們對外宣稱是讓法輪功學員「鍛煉身體」。
13. 廣州法輪功學員凌翔在出差上海期間遭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在上海市第三勞教所。凌翔的父母趕到上海,連看兒子一眼的要求都被拒絕,長時間的音信全無造成老人巨大的精神壓力,其父突發肝癌,很快病危去世,而有關部門竟不許凌翔見他最後一面。
14.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從上海市洗腦班釋放回家僅四天,林鳴立在小區付電話費時再次遭到惡警秘密綁架。在失蹤近一年後,他的妻子才拿到了所謂的「勞教決定書」的複印件。強加的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勞教期為兩年。林鳴立先是被關押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的法輪功專管中隊遭受迫害(他的哥哥林慎立也曾被關押於此遭受迫害,後於二零零二年二月被營救至加拿大),後被調至其它中隊強制勞動改造。二零零二年三月份,林鳴立和其他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道被遷至位於上海市青浦區的第三男子勞教所繼續關押。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林鳴立曾因絕食抗議警察的綁架和勞教迫害,遭到邪惡的野蠻灌食,致使食管破裂,一度無法飲食。此後林鳴立一直正念正行,抵制迫害,後在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正念闖出勞教所。
15. 劉偉新,上海閔行區人,二零零八年八月第三次被非法勞教,關押在上海第三勞教所五大隊專管中隊。包夾犯黃文斌有一次得意洋洋的對其他吸毒犯說:我所學的整人招數都是(包夾犯)徐繼民(音)教的,對他們(法輪功學員)要狠,要讓被整的人服服貼貼。包夾犯徐繼民(音)、黃文斌是迫害劉偉新的主要打手。
16. 張寅大,六十歲左右,家住溫州路33弄2號。張寅大一九九四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多年的老胃病好了,世界觀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正直無私,剛正不阿。張寅大曾於二零零一年四月被中共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上班時被黃浦區「610」非法抓捕,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八年十月被拘禁在上海第三勞教所五大隊專管中隊。包夾犯孫學富用膝蓋頂張寅大的背部逼迫張寅大「坐刑」時身體筆直。
17. 孫健,大學生,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同年七月被綁架至上海第三勞教所五大隊專管中隊進行迫害。包夾犯孫學富是迫害孫健的主要惡人之一。孫學富被判勞教二年,進勞教所後很快的就調入專管中隊迫害法輪功學員,在迫害孫學富前已經迫害過七、八位法輪功學員了,孫學富還經常向其他包夾犯傳授所謂的迫害「經驗」,炫耀自己曾把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精神失常的「手段」,此人罪惡累累,喪盡天良。
18. 陸錦全,家住浦東張揚路370弄65號602室。陸錦全原是山東空軍部隊的團級軍官,轉業後回到上海擔任黃浦區民政局副局長。他為人正直善良,獲得同事領導的一致好評。他修煉大法後更是修心向善,照顧好家庭,承擔好工作。二零零一年陸錦全、耿建華夫婦被上海地區邪惡綁架並非法勞教兩年,遭到嚴重迫害。回家後,仍受到惡警騷擾,並被剝奪了原來的工作,去停車場看車。二零零七年九月再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所,陸錦全揭露惡警高金林是為了所謂的「政績」而「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高金林氣急敗壞的狂拍桌子,大吼大叫的發瘋。 陸錦全以絕食抗議非法迫害,被送進醫院強制灌食,他的兒子要求接見都不允許。
19. 朱康,上海金山區人,二零零八年六月被非法勞教一年,是年八月被綁架至上海第三勞教所五大隊專管中隊進行迫害。吸毒犯錢泓逼迫朱康從早上五點半坐到晚上十二點,「轉化」不了朱康,惡警張強(警號:3130558)又逼迫朱康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來消耗體力。
20. 李虎哲,吉林省人,四十九歲,二零零八年在上海從事家教期間被邪惡之徒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二零零八年九月被綁架至上海第三勞教所五大隊專管中隊進行迫害。吸毒犯鄔仁強在炎熱的夏天讓李虎哲三天才洗一次澡,在「坐刑」的同時還強制李虎哲做附和撐和仰臥起坐來消耗體力。惡警李成東「轉化」不了李虎哲,由惡警高金林(警號:3130120)接替,高金林在找李虎哲談話時狂喊狂叫、歇斯底里,喪失理智的辱罵李虎哲。
21. 葛一君,大學生,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是年十月被綁架至上海第三勞教所五大隊專管中隊進行迫害。包夾犯楊振平(民管)故意剋扣法輪功學員的飯、菜,還讓葛一君給他洗褲子。包夾犯李建民(音,浦東人),把方凳翻過來讓葛一君只能坐在方凳的橫槓上進行迫害,吸毒犯張清要葛一君坐在小凳子上,身體筆直不許動一下,由於葛一君一直堅持修煉,不「轉化」。惡警就換了吸毒犯蔡勝年、劉楨、黃文斌加重對葛一君的迫害,逼迫葛一君從早上五點坐到凌晨一點半,這一切都是在惡警馬某(警號:3130540)的指使下進行的。
三、惡人榜 (部份)
即使惡警再窮凶極惡,在嚴酷的環境中仍然有相當數量的警察、社教人員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找回了自身被掩埋已久的善心和人性。有了善心的警察或被換至其它大隊,或有意主動迴避參與迫害,有些普通社教人員從一開始仇視、害怕接觸法輪功學員到理解、暗地裏保護支持法輪功學員,主動了解法輪功真相,甚至背誦師父經文。他們不願虐待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說一些真實的心裏話,並說:「法輪功學員是好的。」「這麼多好人在堅持,不願放棄法輪功,法輪功一定是好的。」「告訴我你的聯繫方式,出去後我也要學法輪功。」 有不少法輪功學員都曾經從管教幹部、警察、相關人員處得到正面的肯定,如「你們的境界確實很高,是一般人無法比的。」 「法輪功學員的素質確實很高,把你們弄到這裏來真是做夢也想不到啊!」 某隊長說:「你們是好的,我是明白人,只是在這個位置上現在我不能多說……」
其實很多隊長、管教是明確厭惡對大法的迫害的,厭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因為任何有良知有理智的人都明白,這樣做是有罪的,到頭來只能是替罪羊,他們自己也是被毒害、被迫害的。而迫害他們的正是他們的上級、邪黨。
然而,仍有一些惡警、惡人,為追求眼前一點蠅頭小利,不惜出賣良心,為虎作倀,甘當中共邪黨的殉葬品。
惡警項建中
項建中,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中隊長,警號為3130268.一直以來,以心狠手辣著稱的項建中,是所有的隊長中最惡毒的一個。他直接策劃和參加了許許多多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行動。利用各種非法手段製造的假「轉化」滿足了邪惡的權力慾。當一位學員正告項及其他惡警,自焚事件是惡意栽贓並且自殺和法輪大法法理相違背時,項建中竟然反問:你們為甚麼不允許別人自殺?你們不讓人自殺就是×教!此話一出口,聽者皆為之側目,即使項的同僚為之也搖頭驚詫不已。二零零七年七月,惡警項建中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被晉升所部任職。
項建中從一開始就參與了迫害。項建中夥同邪惡黑幹將高金林、陳建功等惡警不斷地加強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其部份犯罪事實如下。
一、為了防止法輪功學員的抗議,項建中竟說「只要把死亡率控制在5%以下就可以了」。把法輪功學員調到「嚴管隊」,他親自帶領了幾個惡棍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拷打,對於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使用電警棍。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以來,惡警把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又一個個單獨關起來,叫幾個社教流氓採取各種方式折磨。有一位學員甚至被邪惡之徒用煙頭往頭上、脖子上燙,傷疤長期可見;有個趙姓惡警親自帶頭毒打法輪功學員,還強迫一位法輪功學員四天四夜不睡覺;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已被折磨得精神分裂,惡警們仍不放過,迫使他好幾天不睡覺,採取各種方式折磨。曾有法輪功學員向中隊長聲明這種做法是違法的,項竟然說:「甚麼是法律,我說的就是法律。」法輪功學員陸幸國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111室被當時的組長司導龍,張鳴,董偉等十多個人毒打致死,而那些打手們卻個個得到減刑,至今逍遙法外。
二、項建中親自監視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耿兆軍違規體罰站立,每天只讓睡三、四小時,連續罰站四十四天之久,致使耿兆軍雙腿粗腫,血絲暴現,排便不出。
三、因反映夏季午餐食物多次發生嚴重腐敗變質,提請食堂注意衛生,這樣一件如此平常的建議,卻被惡警項建中用來召集全中隊開會,荒唐地以配合國外法輪功勢力、揭露勞教所陰暗面、煽動他人鬧事為名對法輪功學員法正平當即宣布禁閉處罰。
三、直接指使邪惡隊長高金林對張一民、王偉、杜志龍、王家驊、吳騰鵬等法輪功學員進行謾罵、侮辱式談話,並對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張一民分數次、長達一月之久的違規體罰站立,致使其身心遭受了雙重摧殘。
四、到二零零五年,專管直屬中隊的法輪功學員只剩下十多人了,項建中等惡警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單獨關押在居室內,沒有任何接觸,每天仍然推行強制收看收聽造謠誹謗的音像和資料,再加上超強的衛生勞動。例如,上海市閔行區法輪功徐建新,男,五十歲左右,於二零零四年九月被閔行區「610」及國安迫害被非法判一年勞教,二零零五年三月被劫持到上海第三勞教所。項建中又想對徐建新進行洗腦迫害,遭徐建新正義抵制,他便又氣急敗壞的召集勞教惡人充當打手對徐建新進行殘酷體罰。徐建新和丁志斌一直被惡警吊銬著,因長期被銬雙手很難活動,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惡警們還逼迫法輪功學員掃廁所、搬東西,加劇體罰,他們對外宣稱是讓法輪功學員「鍛煉身體」。
五、法輪功學員丁志平離開魔窟前兩個月,項建中授意手下惡警逼迫丁志平在操場上長時間奔跑。丁在這之前還被惡警殘酷電擊。
六、在得不到預期「轉化」效果時,惡警項建中不斷地用電話請示所部,派些「金牌殺手」過來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便將認為不夠邪惡的三名小隊長曾磊、趙文軼、黃德林調離,新調來李東兵、馬隊長、許隊長,開始了新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惡警調來從小便被少教、勞教、勞改的社會渣滓來看管法輪功學員,任由這些無賴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長時間違法違規的謾罵、侮辱、製造恐怖,面壁做規矩、不讓睡覺。每天強行洗腦,觀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寫觀後感。還得完成幾乎所有內務衛生勞動。如果未能按照惡警的要求「轉化」,那麼便會遭到來自吸毒看管人員的無理智的騷擾折磨,長時間體罰面牆站立,不讓睡覺,肢體傷害,找理由對法輪功學員施以電警棍,關禁閉等。
惡警洪從榮
洪從榮,警號為3130651,在大豐的時候他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中隊的中隊長,自始至終組織參與了一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行為。他是所有的隊長中最狡猾和奸詐的一個。遷至上海第三勞教所後仍如此。二零零七年七月,惡警項建中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被晉升所部任職後,洪從榮即接任其直屬中隊指導員的職務。
法輪功學員馬總傑,在大豐勞教所被惡警殘酷迫害,嚴管將近一年,這期間,天天坐在一個二十幾釐米高的一個矮凳上,每天坐十幾個小時,坐的不端正就要被打,時間長了,臀部都被磨破生瘡。一個普教(勞教犯人)曾經一掌劈在他的喉嚨上,使他兩週失聲,洪某還假作仁義的對馬總傑說:「如果有人打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處理的。」實際上,這些普教(勞教犯人)直接說明:「打你我們的手也痛,我們為甚麼要打你,都是隊長安排的。」
在整個中隊前往青浦勞教所後,洪某也調往青浦,法輪功學員紛紛揭發了大豐勞教所的惡警惡行,法輪功學員虞月賓揭發惡人擊傷他的背部,致使他下肢麻木,這時一直在外偷聽的洪某衝進辦公室,大叫:「你說你被打傷了,你有證據嗎?真是幼稚。」
部份惡警
陳培民,第三勞動教養所所長。
顧文昊,上海第三勞教所,大隊長,警號:3130329.直屬中隊的一切對於法輪功學員的邪惡迫害,他是總負責人。
高金林(曾被誤寫為高量林),專管中隊隊長,四十多歲,南通人。由部隊復員來到三所,是該中隊最邪惡的邪幹將。對所分管的法輪功學員無一不採取長時間訓斥,並用謾罵式的言語強詞奪理地強行灌輸誣蔑誹謗大法的毒素,硬逼法輪功學員接受。幾次談話不能與其要求同步,便指使看管犯對法輪功學員採取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主要手段有面壁不讓活動,強制性觀看誹謗材料與錄像,並逼迫寫心得感想。從早到晚面壁而站等等,如若還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就會採用暴力拉出去同時用幾根警棍來電擊法輪功學員。他曾直接分管迫害季平、王偉、張一民、杜志龍、劉延生、王家驊、吳騰鵬等。上海復旦大學商學院副教授王偉便被惡警高金林數次罰站及關禁閉,僅二十天出來便被折磨得皮包骨頭。
施利群,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隊長,警號為3130652.在大豐的時候他就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堅力量之一,一直以來是專門執行迫害的排頭兵。施立群性格自卑,形像猥瑣,在邪黨的惡毒環境中漸漸養成了施虐狂的人格狀態,在常規中隊就以「搞路子專家」而聞名,據被弄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普教說:他在新收中隊常常逼迫普教喝洗腳水,讓普教餵蚊子,打普教耳光,來建立自己的「威信」。這點邪惡的特長被惡黨看中後,常常以琢磨折磨法輪功學員的變態方法,而獲得施虐的變態快樂。施立群經常在窗戶外猥瑣的偷偷觀察法輪功學員的言行舉止,想折磨人的陰招,曾經讓法輪功學員坐在蚊群中聽他胡言亂語的訓話,不准法輪功學員打蚊子。或者讓法輪功學員坐在地上,看他色厲內荏的所謂訓話。當法輪功學員正念和他講道理,他立刻就蔫了。
惡警夏某某,他經常裝出偽善的面孔,告訴法輪功學員,願意幫他,實際上他在背後一直想的是利用種種線索,如何磨垮法輪功學員,是個笑裏藏刀的惡人。法輪功學員長期被強迫坐板凳,腿部力量萎縮,他就叫普教大量的強化訓練,一天達八小時以上;法輪功學員長期被罰坐,一天十幾小時,非常睏倦,他就叫普教對法輪功學員大量的抽背規定,背不出來,就打耳光。法輪功學員劉鵬被惡警夏某某等人,上銬後非法關在禁閉間內,惡警特意安排了一個因打人而勞教的流氓趙某某(記得名為趙金良,或者叫趙慶良)專門毆打他,惡警還對他多次非法使用電警棍,用高壓電電他嘴唇。
陳建功:副中隊長,五十多歲。表面上分管中隊內務衛生,大帳食品,不具體分管迫害法輪功學員,但實際上參與對每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特別是經常以找吸毒勞教人員談話為名,唆使,脅迫,利誘其對法輪功學員更加嚴重的迫害。
曾磊,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隊長,約三十歲,警號3130586.是項建中得力幹將,跟隨項建中從一大一中直屬中隊一起來到專管中隊,具體分管所謂已轉化的人,具體針對每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趙文軼,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隊長,三十多歲,警號為3130266.趙文軼對所分管的法輪功學員極其嚴厲苛刻,強制觀看惡意誹謗大法的錄像,書籍等。還要每天寫出感想。早上五點多起床,晚上十至更晚才讓睡覺。許諾吸毒看管犯可隨時推遲法輪功學員晚上睡覺時間與延長體罰時間。
黃德林,近五十歲左右,由武警部隊復員來到三所。較為配合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孫洪濤 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 中隊長(手機:13917671790)
朱惠宏 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 隊長 警號3130671
熊有林 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 隊長
孫 宇 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 隊長
於吉祥 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 隊長
蔡錦根 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 隊長
邱揚倫 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 隊長
顧忠民 上海第三勞教所直屬中隊 隊長
顧文昊
張 強 警號是3130558
馬 某 警號是3130540
李成東
包夾
張鳴(民)、董偉、金楊官、佔壽文、王大成、司導龍、徐平、隋偉、王大明、高敬東、余永懷、顧海倫、宋玉琦、王平、段金郎、楊四兵、周華健、東國均、李彩喜、莢恆安、張炳生、楊振平、李建民(音,浦東人)、吸毒犯張清、蔡勝年、劉楨、黃文斌、鄔仁強、錢泓、孫學富、徐繼民(音)等等。他們都是惡警利用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們的得力幹將,瘋狂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虐待和迫害。
其中,司導龍作為惡警及邪黨的幫兇,秉承惡警的唆使和授意殘酷毆打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罪行非滔天大罪所能形容。下面的對話是司馬龍威脅我們絕食學員時候的真實記錄:「×××(髒話),你知道嗎?絕食就是對抗政府,你認為絕食就讓你絕食了?別說你,就是提籃橋監獄的那些法輪功,絕食很長時間,奄奄一息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人民政府叫我們這裏的人過去,一人給我們一根電警棍,把醫院裏面的護士醫生全部趕走,叫我們朝那些躺在病床上的法輪功用電棍擠(電),你有多大本事,受得了嗎?」還有一個勞教人員叫做顧海倫說:「對你還算客氣,五根電警棍一齊往你身上擠的味道你還沒有嘗過呢,還有頭頂馬桶,上面再加三塊磚頭都還沒叫你嘗呢!」
孫學富被判勞教兩年,進勞教所後很快的就調入專管中隊迫害法輪功學員,在迫害孫學富前已經迫害過七、八位法輪功學員了,孫學富還經常向其他包夾犯傳授所謂的迫害「經驗」,炫耀自己曾把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精神失常的「手段」,此人罪惡累累,喪盡天良。
猶大
還有個別猶大在惡警的指使下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如猶大胥欣強迫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把手放在凳子上,然後用另一張凳子猛烈的敲打其手…,之後此猶大言行變異,連惡警都說:「此人不可救了」、「不像人樣了」、「沒有一點人的樣子了」。
劉澤芳,一直賣力配合惡警,給法輪功學員洗腦,鼓動惡棍們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惡棍們對某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失去信心,不想再進行毆打時,他在背後給惡警們打氣,繼續鼓動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此嚴厲正告這些惡人:你們明知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卻仍然繼續行惡的勞教所警察及勞教人員,必須立即停止作惡!否則,日後無論你們以何種理由進行辯解都無法逃脫被追究和清算的下場!
所有參與迫害的人,你們在逞兇逞惡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最後將要得到的歸宿與結果?現在有很多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不法份子遭到了惡報,一切迫害正信的人的後果是可怕的。希望你們知道對待法輪功學員的每一個行為都會與你有著密切關係,而生與死的選擇就在其中。你們應該看到現在所處的形勢與鎮壓法輪功初期完全不一樣,七千萬人的退黨、退團、退隊已經證明中共最後將要被神淘汰與滅亡,人世間所有的一切不會按照人的意志所轉移所左右,人是被神所控制的,一切也都是按照歷史的發展而進行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個被遭惡報,從一個個被處理的事例中你們該清醒了,沒有遇到報應是因為還在給你機會選擇,時間不等人,真誠希望你們不要與邪惡為伍,選擇良知與善良,為自己留下未來。
聯繫方式
上海市第一勞教所
地址:江蘇省大豐市四岔河鎮(902信箱1分箱)
郵編:224154
值班電話:0515-3262470,3262032(原迫害法輪功中隊)
上海第三勞動教養所男所
地址:上海市青浦區天聖莊
郵編:201701
電話號碼:勞教所總機021─69207113轉分機, 69208727 69209023
所長辦公室電話021-69208726 69208563
一大隊(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是所謂直屬中隊): 021-69209023
其它:69208086、69208248、69208249、69208082
管理科 021-69208735,科長021-69208736
監督電話 021-69208757(白天), 021-69208733(夜間)
其它:69208756,69208757,69208716,69208727,69208710,69208715,69208751, 69208752,69208753,69208754,69208755,69208338,69208090, 69208722,69208357,69208086,69208248,69208249,69208082, 69208250
警衛中隊電話:021-69208251
警衛中隊大隊長金永祥手機13801758494
查科長管教科長13916226183
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部份警察名單
王姓政委:警號3130002 原管理副所長,直接負責被非法送三所勞教的法輪功學員。
金姓科長:警號3130413,管理科正科長,直接負責管理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陸幸國被迫害致死後,金曾遭斷腿之報,在法輪功學員反覆講真相後開始有所改變。
劉建功:警號3130307,管理科副科長
附錄:上海市男子勞教所劫持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1、 陸興國(二零零零年初被劫持到上海第一勞教所,二零零二年上半年被釋放;二零零三年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被迫害致死)
2、 季平(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進京上訪被遣送回上海,即被勞教二年;二零零三年九月在閘北區被抓,十月份被非法判勞教三年。)
3、 黃定義(同濟大學碩士畢業,二零零零年八月被非法勞教兩年,出事前在一家私營的建築設計公司上班,任部門經理。後再遭綁架。)
4、 謝珩(出生於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九日,家住上海嘉定區江橋鎮華江支路六百弄六十七號一零一室。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被非法勞教一年。後再遭綁架。)
5、 郭金富(郭錦富)(四十多歲,被非法勞教兩年六個月,棋子陳文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6、 林鳴立(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遭綁架,兩年;二零零二年三月份轉至上海市第三勞教所,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正念闖出;後又遭綁架)
7、 林慎立(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四日遭綁架,一年六個月,又延期半年,二零零二年二月被營救到加拿大)
8、 劉鵬(兩次勞教, 二零零零年七月上旬劫入;二零零三年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八年元宵節夫妻倆再遭綁架,非法判刑)
9、 法正平(二零零一年年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五年再度勞教;後遭非法抓捕)
10、 馬來雁(六十多歲,三次勞教。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出來沒過多久長寧區610又抓捕了他並非法判兩年勞教;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九日被非法抓捕,並被非法判勞教一年。)
11、 虞月賓
12、 孔斌 (音,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
13、 劉戰勝
14、 馬總傑(大學畢業)
15、 李白帆(被迫害致死)
16、 錢正勇(錢建勇)
17、 鄧國平
18、 范彥銘(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勞教兩年)
19、 董旭(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遭綁架,一年。)
20、 曾佳烽(博士,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曾因散發大法資料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八年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21、 金聞鋒(二零零一年七月遭綁架,兩年)
22、 王臻(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遭綁架,兩年)
23、 丁由牧(二零零一年六月初遭綁架,兩年,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八日被迫害去世。)
24、 張曦川(出生於一九七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戶籍陝西咸陽西北國棉二廠二十六樓二十八號,碩士文憑,原繫上海怡通投資諮詢有限公司電腦管理員。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後再遭綁架。)
25、 趙洋(出生於一九七九年十月一日,老家山東淄博。家住上海寶山區通河六村一三一號六零三室,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三日被非法勞教兩年。)
26、 呂金龍(四十多歲,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五年再遭綁架)
27、 褚學仕(同濟大學畢業,和黃定義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於二零零三年五月第一次非法勞教兩年;期滿釋放,僅獲得自由四個月,又被勞教三年。)
28、 馬新星(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迫害致死)
29、 胡健
30、 李文余(三年)
31、 馬玉官(一年)
32、 褚學仕(山東省濰坊人,三十多歲,曾就讀於同濟大學,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三年九月又被非法勞教三年。)
33、 劉佔勝
34、 李駿 (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35、 劉偉新(閔行污水廠職工,2001年被非法勞教二年, 2005年4月被非法勞教一年,2008年被非法勞教一年。)
36、 凌翔 (廣州,二零零三年七月在上海出差期間遭綁架,兩年)
37、 徐建新(上海閔行區,五十多歲,二零零四年九月被非法判一年勞教,二零零五年三月劫入)
38、 熊文琪
39、 張鬆鬆
40、 侯亞剛
41、 謝學文
42、 劉燦榮
43、 陳鵬輝
44、 施獨鶴
45、 劉向陽
46、 周正國
47、 胡凌根
48、 馬國彪
49、 袁順華
50、 丁志斌
51、 馮旭鵬 (退役軍官,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遭綁架,非法勞教,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期滿)
52、 沈峰
53、 羅偉大
54、 顧培良
55、 婁青松
56、 孫淑好
57、 劉枝亮
58、 潘繼軍
59、 李純
60、 呂民
61、 蔡君侯
62、 劉波
63、 黃肇義
64、 沈海平
65、 蔣得勝
66、 席傑
67、 胡義春秋
68、 范邦良
69、 張應多(音)
70、 楊小平
71、 肖德旃
72、 周超
73、 胡耀璞
74、 邢光偉
75、 馬健
76、 王登國
77、 謝詩所
78、 李天騏(二零零零遭綁架,兩年)
79、 金盛華
80、 康林榮
81、 張一民(二零零五年三月出獄,同年十一月再次被劫持,被非法判勞教一年)
82、 李虎哲(吉林,四十九歲,二零零八年在上海從事家教期間被邪惡之徒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
83、 丁志平
84、 李春偉(上海法輪功學員,一年)
85、 陸根濤(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晚上九點遭綁架,一年)
86、 楊亦寧(上海交通大學博士研究生)
87、 白建軍(上海交通大學博士研究生)
88、 向東輝(上海交通大學博士研究生)
89、 吳宇新(上海交通大學博士研究生)
90、 黎濤 (上海交通大學碩士研究生)
91、 從培喜。從培喜,1947年生。1999年底到北京上訪,被上海市610非法拘留一個月。2000年被中科院上海技術物理研究所五室強行辭職,技物所當時連基本工資都沒有給。2001年7月~2003年7月,被上海市610勞動教養兩年。2004年11月26日,在家中遭到上海市610綁架,被判勞教教養一年。2000年從培喜被強行辭退,從培喜所在的課題組組長,五室主任湯心溢,負主要責任。
92、 陳一峰。汽輪機廠職工邵鴻珍被非法判刑三年,兒子陳一峰被非法勞教一年一個月,陳一峰被非法勞教時還在讀書,先後被抄家幾次。
93、 張國儉,老閔行的曙光照相館職工,被非法拘留多次,還被綁架到青浦洗腦班加重迫害,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94、 張才興(上海南匯,2年)
95、 徐明勇(上海南匯,因發傳單被綁架,三年)
96、 邱銀龍(上海南匯,兩年)
97、 王永彬(上海奉賢,2000年被非法勞教二年,2007年8月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
98、 陳國洪(江西人,2008年3月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
99、 艾倫(音)(外地人到上海浦東開理髮店,2008年被非法勞教二年。國保惡警在看守所「審訊」時毆打過他。)
100、 張寅大(六十歲左右,家住溫州路33弄2號,2001年4月和2008年分別被非法勞教兩年)
101、 孫健(大學生,2008年被非法勞教一年6個月)
102、 陸錦全(原黃浦區民政局副局長,家住浦東張揚路370弄65號602室,2001年和2007年9月分別被非法勞教二年。)
103、 朱康 (上海金山區,2008年6月被非法勞教一年)
104、 葛一君(大學生,2008年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
105、 山勵 (上海寶山區吳淞人,約40歲,2001年初被枉判勞教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