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法未結束,邪黨的迫害還未全面解體,我有必要將自己所經歷的迫害寫出來,曝光邪惡洗腦班裏的毒招,吸取教訓。
邪惡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一般分三個步驟:第一階段:封閉;第二階段:洗腦;第三階段:「攻堅」。
所謂的「封閉」就是先把法輪功學員晾在那裏不管。但原本一個自由的人突然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精神上會產生恐懼、憂鬱、壓抑和絕望感。見不到同修、家人和朋友,也不知道時間,房間裏除了床、衣服就甚麼都沒有,紙和筆都不給,連「陪教」看過的報紙馬上都要收回去,不讓法輪功學員看,讓人感到難耐的寂寞。在狹小的房間裏有兩個「陪教」同吃同睡,法輪功學員不能出房門半步,任何舉動(甚至上廁所、洗澡等)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門外還有洗腦班的惡人日夜輪流巡邏,即使半夜醒來,也會發現周圍有幾雙眼睛正盯著你。他們在現階段不打罵,主要企圖在精神上製造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有的「陪教」說,洗腦班比監獄還恐怖,連放風和接見的時間都沒有,又不知道自己的關押期限,如果把他關在這裏不出三天,他準會瘋掉。
我那段時間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只能躺在床上,在洗腦班裏不能煉功,我就每天躺在床上背法,到了這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平時法學得太差了,連《轉法輪》裏每一講的內容都不能完整準確的回憶出來,於是每天早中晚就默背一遍《洪吟》、部份經文、《轉法輪》目錄以及回憶一講《轉法輪》的內容,感覺到了整點就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在那段時間正念較強,每天都過的很充實,也不怎麼想念家人,沒有孤獨感,還與監視我的「陪教」講真相並勸退了幾個人,有的「陪教」還幫我放哨,好讓我在房間裏煉功,甚至還幫助我與外界聯繫。
過了一段時間後,獄警看他們的精神折磨沒有效果,就開始第二階段:洗腦迫害,即所謂的「上課」。這裏所謂上課的「老師」由兩部份人組成,一種人是由邪黨政法、文衛系統抽調來的受邪黨毒害的人員,他們往往都聽不進真相;另一種人就是猶大,主要由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是真正的邪惡之徒。兩個猶大一組,每天按班次輪流對我洗腦迫害,所說的無非都是些誣蔑法輪功的不實之詞以及對我的人身攻擊。法輪功學員們經過多年的修煉,對法輪功的真相我們都能夠保持清醒的認識,所以他們的迷魂湯對我根本不起作用,有時我看他們不聽我講的真相,就不理他們,自己默默背法。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看我無「轉化」之意就轉變戰術,安排三個人組成一班,一個主講,另兩個幫腔,並強制讓我長時間坐在板凳上聽他們說,直到很晚才能去睡覺。他們談話的目地就是為了強加他們的觀點並找到你的薄弱點,甚麼能讓你心煩、心痛,他們就說甚麼,如果你是母親,他們就提你的孩子,你是個孝子,他們就提你的父母,你是長輩,就提你的孫子;你對世間的甚麼東西有興趣他們就引誘你、勾起你的人心,等等。他們就是要讓你在這種長期封閉、身心疲憊的狀態下消磨你的意志,放棄你的信仰。一個修煉人如果沒有堅實的學法基礎,不能堅定的信師信法,如果不能捨盡對名利情的執著,在這樣一個險惡的環境中是很難長期保持正念的。
最後就進入了所謂的「攻堅」階段,就是不讓人睡覺。惡人為了達到他們的目地是不擇手段的,將平日的偽善面孔全部剝落下來,甚麼污辱、謾罵的話他們都說的出來,甚麼整人的辦法都做的出來。如果原來修煉的基礎不牢固,在那種環境下,被長時間關在黑窩裏,長期不能學法,接觸不到同修,每天耳朵裏灌的都是這些邪惡的東西,那麼在這種高壓狀態下就會慢慢的失去正念。我就是在這一階段沒有過好這一關,做了讓自己終生痛悔的事情。
在黑窩裏被「轉化」後的日子並沒有讓你輕鬆一下,邪惡會得寸進尺、步步為營的繼續迫害,所用手段更是無恥至極,頭腦還清醒的人會感到生不如死。邪惡一般分三步走:首先要寫決裂書;然後每天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還要寫「認識」,做所謂的「作業」,污衊大法、詆毀自己;到你欲罷不能、精神崩潰的時候,再要你出賣同修,追查資料點,你若不肯,他們就會欺騙你,說你寫都寫了,把這些說了馬上就可以回家,誘你就範。最後還要寫一個相當於總結的東西,要你在所謂「揭批會」上自己念。坐在台下聽的是自己的家屬、街道的人、單位的人還有洗腦班的人。這實際上就是一個強迫你自我否定、自我洗腦、自我作踐的過程,邪惡就是想通過這些過程來見證你的恥辱,摧毀你的正信,讓你從此一蹶不振,從這個有形的黑牢出來後再走進一個你自己的心牢,並妄圖將你永遠禁錮在它無形的魔爪下。
我一開始被迫寫這些東西時真是痛不欲生,幾次想把寫過的東西要回來並當場寫個嚴正聲明,最終還是被邪惡鑽了空子,用人心想邪惡不會將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東西還給我的,我不願再承受這些了,先回去再說吧,無形中又繼續走了舊勢力安排的道路。
在此希望與我有相似經歷,還沉浸在悔恨與無奈中的同修,不要消極承受邪惡對我們的迫害,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趕快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一定堅修大法到底,加強正念,趕上正法進程,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