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之後,邪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非法打壓,從此我們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我和同修先後幾次進京證實法,後被邪惡劫持到縣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一年。由於人心過重,法理不清,在被關押期間上了舊勢力的圈套,曾經走過一段彎路。回來後同修幫我提高認識,寫了嚴正聲明。
二零零四年,當地又從新成立了學法小組,從此我便堅持到學法小組學法煉功。由於當時邪惡還很囂張,很多同修有怕心,不敢出來,有時煉功點上除了點上的家人外,只有我一個外人。我想,我走的是正的,即便是只有我一個人也是煉功點,也是學法小組,我應正念加持那些沒有走出來的同修,清理那些干擾煉功點的黑手爛鬼。就這樣,我們小組的人逐漸多了起來,由兩、三個發展到十多個。我們一起學法煉功,散發傳單、掛條幅,講真相救度眾生。
二零零六年,女兒在我家門前開了一個食雜店,女婿在外地打工,我丈夫又身體不好,家中全部活計都落在了我和女兒身上,我心疼孩子就搶著多幹活,也錯誤的認為這樣能證實法,一日三餐我全包了,還要幹雜物,看店。裏外一忙活,就忽視了學法和救度眾生。雖然每天也去學法小組,但學法時經常溜號,發正念時倒掌,狀態十分不好。另外空間的邪惡真是虎視眈眈,無孔不入。我突然不能吃飯,吃甚麼都吐,有時正煉著功呢,趕緊往外跑,到外邊就哇哇吐個不停。發正念時,胃和食道就像有東西在攪拌一樣,陣陣惡心,動作慢點兒還吐的同修家炕上,牆上,門上都是。由於不能進食,我的身體十分虛弱。我每天都得扶著牆往學法小組去,一次竟然迷糊過去把同修家門上的玻璃撞碎了。整整四個月的時間,我不能進食,骨瘦如柴脫了像,當時有很多熟人見到我都害怕,說我像變了個人似的,我也清楚在這節骨眼上,只要我一放鬆正念,立刻就會倒下去再也起不來了。
可是有一點我一直在堅持,那就是我一直沒有間斷去學法小組學法煉功,我告訴自己,再難我也堅持,只要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離開集體學法的環境。組裏的同修從不嫌棄我,每天都幫我發正念,和我在法上切磋向內找,這一找,我才發現我的執著心真強啊,兒女情這麼嚴重!師父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我還有爭鬥心,妒嫉心,怕心等,這些才是舊勢力迫害我的真正藉口。我悟到,我發正念清理他們,背師父的法。我的心性提高上來立刻茅塞頓開,一切病業假相完全消失,立刻精神百倍,全身褪下來一層厚厚的白皮,我自己也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甚至比原來更年輕,更有精神,我又從新投入到正法與救度眾生之中。
二零零九年,在一次集體學法交流時,有同修提出我們修煉人再也不能看常人的電視了,我們要看自己的媒體的節目。明白後頂著丈夫和女婿極大壓力,拔掉有線電視,給家中安上了一台新唐人大鍋。剛開始他們爺倆不看電視,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講真相。直到有一天吃飯時,電視裏報導了江、羅等人被告上西班牙法庭的消息,他們兩個都大吃一驚,瞪大眼睛去看,那在他們眼裏簡直是不可能的,新唐人的報導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我慶幸自己參加了那次集體學法,不然我是不會悟到這一點,也得不到這麼好的法器。
現在我還一如既往的參加集體學法和同修交流切磋的法會,證實法的項目我都參加,精進成度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差。我越來越深刻的感受到,學法小組是我們修煉人的家,法是我們修煉人的根,我們不能離開他。我們修煉中所遇到的所有問題都能在集體學法的環境中解決,堅持集體學法就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會使自己心性得到昇華,同時破除舊勢力強加的種種邪惡安排和干擾。萬分感謝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這最後的最後,在講真相勸三退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中,我會不斷歸正自己,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每一步,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初次投稿,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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