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新湖風景區退休工人聶素君,僅因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曾遭中共邪黨綁架、關押、監控、監視、勒索、勞教等多種迫害。下面是法輪功學員聶素君老人遭受迫害經歷。
聶素君是一九九五年底經人介紹走入大法的,修煉後身心受益非常大,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道德回升,無病一身輕。從修煉至今,十四年來從未吃過一粒藥,沒向單位報銷過一分錢。修煉前,她的腿走路吃力(腿有殘疾)修煉後走路輕鬆,家務活都能幹,天天學法煉功,沐浴在佛法寧靜祥和的幸福之中。
遭綁架、監控、監視無人身自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早晨,她去廣場煉功,一些不明真相的警察在驅趕和抓捕大法弟子,聽說全國都在抓捕大法弟子。她覺的納悶:這麼好的功法,讓人煉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回升,這有甚麼錯?不行!我得去北京信訪辦為師父鳴冤,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她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可北京的情況大出人的意料,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警察和便衣,他們還沒到信訪辦就被北京警察劫持到北京豐台體育館,後由單位主任、政保科任萬強等人員把她綁架回德州。
回來後,中共邪黨對她進行監控、彙報、寫保證,並把大法書籍,講法帶等物品強行抄走,並離間和慫恿家人對她全面監控,就連買東西也要叫人跟著,完全失去自由。他們這種行為完全違反了法律所規定的:公民有信仰、言論、集會、遊行等權利)就是這樣,他們還不放心,又把聶素君劫持到單位進行監控,連吃飯上廁所都有人跟著。在單位被非法羈押了一個月,這期間德城區東地派出所警察尹光艦到單位騷擾她。單位逼迫其丈夫交了五千元錢,那是在九九年的十月、十一月份。但他們並沒有把聶素君放回家,又把她綁架到德州軍分區招待所,單位派人24小時監控,一切行動都被人監視,並把她鎖在屋裏,又被非法軟禁了一個多月,他們又向其家人敲詐勒索了五千元。在去某軍區招待所之前,在單位拘禁時,德城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武振遠到單位騷擾她說:「法律是維護政權的。」
九九年冬的一天,單位主任領著幾個人,提著攝像機,逼迫聶素君說出不煉功的保證,並強行錄了像,強迫丈夫做保證。
二零零零年的一月,單位又要非法強行拘禁聶素君,讓她到單位居住,她不配合他們,然而在政府和單位的強大壓力下,丈夫無奈把聶素君送入精神病院。一個好端端的家就這樣被中共邪黨拆散了。
二零零零年的「十一」所謂的敏感日期間,單位又派人到聶素君家進行監視,並住在宿舍門衛室。在長期對她非法迫害下,聶素君被逼迫說出不煉功的保證,可這並不是她情願的,身心非常痛苦,覺的對不起慈悲的師父,對不起大法給予她的一切。她想:我修大法做好人難道有錯嗎?他們為甚麼要逼我說假話呢?只要他們沒把我逼瘋,只要我的心還在跳,我就要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她一次次從心裏吶喊:善良的人們啊!法輪功是冤枉的!法輪大法好啊!
再次進京為大法鳴冤 又遭關押迫害
在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份,聶素君再次踏上去北京證實法的征程,和眾多的大法弟子拉出了百米橫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的心聲,世人聽的到,天地看的清。警察把她抓到車上,被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後又轉到張鎮派出所。惡警耿連生逼迫她們說出姓名地址。聶素君不說,就冷凍迫害,還不停的打嘴巴。之後又劫持到北京拘留所,後由單位政保科人員和德城區東地派出所警察尹光艦把聶素君綁架到東地派出所關了一夜,他們在去北京綁架聶素君時又向其丈夫勒索了五千元。第二天,他們又把聶素君綁架到德州看守所。
在德州看守所遭受迫害
在看守所,聶素君受到非人的待遇,吃著豬狗不如的食物,還逼迫她做奴役。在非法提審她時雙手銬上手銬,過新年都沒讓她回家和家人團聚。一個月後,她丈夫托關係給她辦理了取保候審,看守所又逼迫其丈夫交了數額不知名目的費用,同時公安分局再次勒索聶的丈夫五千元錢,才肯放人。這就是江澤民夥同邪黨對一群善良法輪功學員採取的「名以上搞臭,經濟上斬斷,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的真實寫照。可是回家以後,聶素君也沒消停過,東地派出所姓張的警察不時的打電話和上門騷擾恐嚇。
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東地派出所警察張闖到聶素君家,欺騙她說到所裏上級問個事就回來。可是他們扣押她一夜,第二天,他們就把聶素君綁架濟南章丘女子勞教所,並強行逼她在勞教書上簽字。聶素君堅決抵制迫害,拒不簽字,大聲呵斥他們:我有甚麼罪?犯了哪條法?你們這樣做才是犯法,會遭報應的!
在勞教所裏,聶素君遭到非人的待遇,受到惡警的迫害。逼迫她幹奴工,從早晨五點起床到晚上十點睡覺,不許說話,長時間坐硬板凳,不轉化不讓睡覺,強迫看誹謗污衊大法錄像,強迫寫放棄信仰「真善忍」不煉功所謂的保證書。由於長時間的迫害,精神思想受到很大壓抑,導致經常發高燒。幾個月後,聶素君的腿就不能下地走路了。勞教所不願承擔責任,就通知家人把她接回家。
回來後,單位每月只發給聶素君一百至二百的生活費,以後連這點生活費也不給了,扣兩年工資,還強迫她到單位交思想彙報。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日,勞教所又打來電話問聶素君:還煉不煉法輪功?她鄭重的回答了他們,惡警恐嚇:「你等著,我們這就把你弄來!」為了抵制迫害,無奈聶素君離家出走。可是他們並沒有因此放過她,幾天後單位就找到了聶素君,並叫她丈夫看管,監視她的行蹤,定期彙報情況。她丈夫不想讓聶素君再受他們的迫害,到醫院給開了腿殘疾的證明,這才解除了對聶素君的非法勞教。
在聶素君被迫害期間,中共邪黨惡徒們前後敲詐勒索其家人約四萬多元錢,遭到生活和精神的雙重打擊,天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奉勸那些緊跟邪黨行惡的人,趕快懸崖勒馬,改邪歸正,停止迫害大法弟子,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選擇光明未來。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楊愛華,在修煉法輪功前身體有附體多年,折磨的她身體非常不好;修煉法輪功後,師父給她清理了附體,她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從此生活有了希望。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後,楊愛華遭受迫害,家裏經濟損失一萬四千多元,多次遭警察騷擾,被迫離家五年多。
以下是楊愛華的自訴:
我叫楊愛華,今年六十三歲,是佳木斯聯合收割機廠退休職工。修煉法輪功前我有多年的附體,家裏被迫供了很多狐、黃、白、柳,身體還經常難受,弱不禁風,天目還經常能看到家裏的狐狸蛇等不好的東西,它們老磨我,讓我出馬看病,我不答應,它們就折磨我。正當我感到生活無望時,一個朋友介紹我煉法輪功,我覺得好,就堅持的走入了修煉,把所有供的狐、黃、白、柳都燒了。它們不死心,晚上睡覺時又來拽我,讓我跟它們走,我說:「我修法輪大法了,你們不要來找我了。」這時師父就把它們都清理了,它們再也沒來。
在當我沐浴在佛光中,修煉自己返本歸真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打碎了我這種幸福,教人做好人的大法被誣陷。為了給大法鳴冤,我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毅然去北京上訪,在買票時被車站盯上了,車到瀋陽時,女列車長來到我們車廂,讓我和同修挨個罵師父,罵大法,我們誰也不罵,我給她講真相,說這麼做對她不好,她就把我和同修都送到了瀋陽火車站派出所,並告訴派出所警察說「她是頭,狠整她。」在那呆了一天一宿,警察拿走了我們所有吃的東西,我們的火車票也沒給我們。
第二天佳木斯六一零辦公室的陳萬有、陳永德和各公安分局的警察把我們劫回佳木斯,陳萬有搶走了我身上的二百元錢。我身上帶了一個寫有真、善、忍的橫幅沒被他們搜去,在上車時我打出了橫幅,並用力喊出來「法輪大法好」。一個警察拿皮包使勁打我,並搶去了橫幅。在車上,六一零的陳永德威脅我說:「你是頭,我要把你吊起來,看你老實不老實。」我心想:你動不了我。他們把我帶到佳木斯永紅分局,警察郭維山非法提審我,一再追問我的單位是哪,並說要管我單位要錢。後來單位的人說郭維山果然去了我單位要三千元罰款,我單位沒給,他們討價還價最後搶走七百元才罷休。
不法警察把我們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一個監室二十多人,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由於人太多,每人只能立肩睡覺。吃的是發霉的玉米麵窩頭,喝的是帶泥的沒有一滴油的湯,為抗議非法關押,我開始絕食反迫害。來了一個人騙我說,我家老頭得了腦血栓了,讓我趕緊寫保證出去,我沒寫。到了第七天家人被勒索了一萬二千元錢才把我放回。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老伴每天著急上火,食不甘味、暗自流淚,小孫女每天都喊著要姥姥,兩個有很好工作的女兒,聽說我被非法關押,她們都哭了,也不上班了,開始跑前跑後托人營救我,兩個姑娘被勒索了一萬兩千元(沒有收據),加上給中間人的好處費,我家一共損失一萬四千元錢。
回家後,英俊派出所警察還經常來我家騷擾,片警王浩然就來我家五六次。看我還煉不煉了,去沒去北京。一次我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告訴我趕快走,我收拾東西前腳剛走,後腳王浩然就領人來我家抓我,沒找到我,把鄰居兩個同修帶走了。
我與老伴被迫在姑娘家住了五年,家裏房子空了五年。在這期間惡警王浩然去我老伴單位保衛科,想勒索我老伴五千元錢說結案,不給就繼續綁架我,在我老伴義正辭嚴的力爭下,他的陰謀沒有得逞。
在這之後不長時間,佳木斯向陽分局一個警察通知我老伴到向陽分局,把我老伴在向陽分局扣了一天,沒給飯吃。警察栽贓說我買光盤,如不老實就要把我抓走,到晚上才把我老伴放回。
我與老伴回家後,英俊派出所新片警王小兵還來我家騷擾過一次,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法輪大法這麼好,為甚麼不煉呢」。後來他就再也沒來過。
(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下面是吉林市兩位中老年婦女生前遭受的迫害。
一、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張敏被迫害離世
張敏,五十歲,家住吉林市化工學院一號樓,吉林市鎖廠職工。張敏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是只知道大法好,沒有深入學法,九九年邪惡鎮壓大法後,由於害怕不煉了。二零零三年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參加集體學法,認識到大法弟子不僅要修好自己,更要救度眾生,主動承擔起接送真相資料,當時傳遞量很大,不管多苦多累,她都笑對一切。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在吉林市六一零的指使下,惡警大肆綁架大法弟子,四月二十六日,吉林鐵東派出所夥同鐵東街道人員非法入室,強行綁架了張敏,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一個多月後,非法勞教一年,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第二大隊迫害,黑嘴子勞教所對法輪功修煉者不轉化的,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恐嚇,打罵,上刑,長期不讓睡覺,強迫做苦役奴工,每天十五至十六小時,張敏身體越來越差,渾身疼痛,胃疼,肝痛等。
張敏遭受迫害一年後,二零零九年四月回到家中,當時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隨後,不明真相的丈夫將她反鎖在家中,不許她與任何人接觸,不讓她學法煉功,並打罵,一個月後,其丈夫突發腦出血死亡,但女兒又看著她不讓與同修接觸,後來身體越來越差,於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七日離世。
二、吉林市龍潭區缸窯鎮李雲珍被迫害離世
李雲珍,六十歲,女,原籍吉林市龍潭區缸窯鎮,缸廠職工。李雲珍自修煉大法後,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九九年七月中共江鬼卻利用了全部國家機器、新聞媒體攻擊陷害大法,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二零零零年李雲珍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工作單位無理追查,逼迫簽字不許煉法輪功,她堅決不從。惡黨人員恐嚇要送洗腦班,她依然堅修大法。後來當地缸窯派出所不斷到她家騷擾,她被迫流離失所,多年來她換過多個住處。
在她流離失所期間,缸窯鎮派出所還多次去她的空房找人,鄰居告訴說她早已不在家住了,惡警們才離去。李雲珍最後流離到吉林市,前階段吉林市警察知道她是煉法輪功的,又到家威脅。在長期的迫害下,使李雲珍身心受到摧殘,精神負擔很重,於二零一一年十月底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瘋狂鎮壓法輪功。有一天,新賓縣木奇鎮派出所到本地法輪功學員尹國娟家騷擾。恰巧,尹國娟正在家裏聽師父傳法錄音帶,派出所以此為理由抄走講法錄音帶和錄音機,並綁架尹國娟到新賓縣看守所,將其非法拘留半個月。
新賓縣辦洗腦班時,縣政法委書記宋俊林指使木奇派出所將學員尹國娟、魏淑豔綁架到洗腦班洗腦半個月。政法委教唆邪悟者每天向學員們灌輸歪理邪說、顛倒是非。學員們拒不配合。
後來,尹國娟進京正法回家不長時間,木奇鎮派出所藉機向她敲詐勒索,如若不交錢,就抓人。其家屬怕尹國娟被綁架,趕緊交了三千元保證金(開收據),還用自家的房照抵押,至今勒索的錢和房照未給。
九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尹國娟和周仕芬等幾名學員一起進京正法。幾日後,有學員去發大法真相時,被綁架。不法之徒有意將這名學員釋放,學員不知被盯梢,就回到原居住地,隨即被跟蹤其後的警察將住處團團包圍,結果一百五十多名各地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尹國娟和周仕芬等幾名木奇學員也在其中。當時開去四、五輛警車,三輛大客車都裝滿了法輪功學員,全被劫持到豐台看守所。過了幾天,尹國娟和周仕芬等幾名木奇學員又被分流到景縣看守所。一週後,被木奇派出所劫回到新賓縣看守所。尹國娟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往撫順市吳家堡勞教所迫害。
到了勞教所,女隊三樓曾隊長從尹國娟那搜到大法經文,抽打其嘴巴子,逼迫其開「飛機」(一種酷刑:頭朝下貼著牆,兩臂貼牆向上舉著。)兩次。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木奇派出所王海偉、佔立平等上尹國娟家騷擾,非法抄家,抄走《轉法輪》、大法經文若干本,還有真相資料。不法之徒預謀要將其勞教兩年,家屬害怕尹國娟被迫害,托關係交了五千元(沒開收據),惡人又藉機敲詐尹國娟的丈夫一千五百元(沒開收據),才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將其放回家中。敲詐勒索的錢至今未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中共邪黨操控電視台、報紙、網絡等媒體,欺騙、誹謗大法及大法弟子,毒害世人。為了還大法及大法師父清白,維護公民的信仰自由,法輪功學員袁秀傑、馬玉蓮、商維霞進京護法,遭到了非法的迫害。下面是她們的迫害經過:
馬玉蓮,四十歲,是新賓縣平頂山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馬玉蓮和同修袁秀傑、商維霞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被警察抓捕,送到一個大雜院,然後,在木林派出所,他們把馬玉蓮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讓馬玉蓮說出姓名、住址,馬玉蓮不說,惡警就用流氓的手段掐馬玉蓮的臉,一邊掐一邊說,你看我很善良,你趕快說,不說,就拽頭髮往牆上撞,好幾個惡警連打帶踢,把馬玉蓮打的暈頭轉向,迷迷糊糊的,還逼問說不說:馬玉蓮不回答,這時,惡警們氣急敗壞的說,我就不相信,這麼多人還撬不開你的嘴,他們就拿著繩子,把馬玉蓮綁到椅子上,手戴上手銬,拿電棍電手,電得都是大泡,電後背,電陰部,把褲子都電糊了,邊電邊打嘴巴子,惡警說,再不說就扒褲子,馬玉蓮不甘侮辱,就報了姓名。還有個長春的學員,被電得牙全掉了,後背全被電焦了,全身電的都是黑紫色。後來,送到撫順駐京辦事處,銬了一宿,第二天由平頂山派出所警察呂民、包明來、村書記王世安等接回,送到了新賓縣看守所,在看守所關了七天,送撫順五家堡子教養院勞教兩年。
在教養院裏,每天服勞役:整理絲帶子、栽樹,還要軍訓,就是不讓閒著,強迫轉化,(放棄修煉),不轉化,就不讓睡覺,百般折磨,讓飛著、打臉、打手、掐胳膊、蹲著等,天天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有一次,教養院給轉化的學員放假回家,新賓縣的政法委為了勒索同修的錢給拉回新賓,不拿一千八百元錢,不讓回家,同修們拒絕,後來每人拿三百元才讓回家,不給開收據。
袁秀傑,四十三歲,是新賓縣平頂山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袁秀傑和同修馬玉蓮、商維霞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被警察抓捕,送到一個大雜院,然後,周折好幾個地方,最後送到順義派出所,有兩個警察問姓名、住址,他們知道了住址,就送到了撫順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事處不讓睡覺,反銬了一宿。第二天由平頂山派出所警察呂民、包明來、村書記王世安等接回,送到新賓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每天坐板、體罰、有個南雜木的同修雙手被銬著,吊在鐵柵欄上。在新賓縣看守所關押了七天後被送五家堡子教養院勞教兩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平頂山派出所的警察王春華、張錄財,在平頂山的黃岡橋綁架了袁秀傑,到了平頂山派出所,所長匡慶威威脅說:交四千元錢,不交就勞教,後來,家屬交了三千元罰款,一千元保證金。不給開收據。幾天後,平頂山派出所的警察王春華和一個不知姓名的警察多次去袁秀傑家騷擾,欲加迫害,都未能得逞。
商維霞,五十多歲,是新賓縣平頂山的法輪功學員。七二零後,平頂山的派出所所長趙亞軍、包明來把商維霞抓到學校,問是誰組織的去瀋陽證實法,商維霞不配合他們,就把她放了。
二零零一年,商維霞和同修馬玉蓮、袁秀傑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被警察抓捕,送到一個大雜院,然後,周折好幾個地方,最後送到順義派出所,有兩個警察問姓名、住址,他們知道了住址,就送到了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事處不讓睡覺,反銬了一宿。第二天由平頂山派出所警察呂民、包明來、村書記王世安等接回,送到新賓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每天坐板、體罰、有個南雜木的同修雙手被銬著,吊在鐵柵欄上。在新賓看守關押了七天後被送五家堡子勞教兩年。
在教養院裏,每天服勞役:整理絲帶子、栽樹,還要軍訓,就是不讓閒著,強迫轉化,(放棄修煉),不轉化,就不讓睡覺,百般折磨,讓飛著、打臉、打手、掐胳膊、蹲著等,天天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有一次,教養院給轉化的學員放假回家,新賓縣的政法委為了勒索同修的錢給拉回新賓,不拿一千八百元錢,不讓回家,同修們拒絕,後來每人拿三百元才讓回家,不給開收據。承受不了痛苦,違心的轉化。
孫鳳琴是黑龍江佳木斯紡織廠退休職工,今年五十六歲。得法前身體不好,脾氣暴躁,每天生活在痛苦中。丈夫患有嚴重的失眠,在外地做生意住不了旅館,住在親屬家。親屬告訴他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丈夫回來跟孫鳳琴商量,他們決定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這樣他們都修了法輪功。修煉後孫鳳琴身體變好了,性格變溫柔了。丈夫的失眠也好了,一家人其樂融融,從此生活有了希望。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孫鳳琴卻遭到無辜迫害。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孫鳳琴在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去朋友家串門,順路在樓道裏發放幾本《九評》。這時一個男鄰居回家,看到樓道的《九評》,追下樓問孫鳳琴《九評》是不是她發的,並強迫她去英俊派出所。在派出所,兩個警察非法搜孫鳳琴的兜,搜出看牙的醫療卡,知道了她家的住址。兩個警察到孫鳳琴家,裝成修電話的,騙開門,開始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經文等個人物品。
英俊派出所惡警賈喜軍非法審問孫鳳琴,要逼孫鳳琴在他們寫好的所謂審問筆錄上簽字,按手印。孫鳳琴拒絕按,賈喜軍就說:「不按就勞教,勞教可苦了遭罪,你按手印幾天就回來。」說著強行拽過孫鳳琴的手按了手印。晚上孫鳳琴被劫持進佳木斯看守所。
孫鳳琴在看守所吃的是發霉的玉米麵窩窩頭,喝的是帶泥的白菜湯,在裏面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孫鳳琴被非法關押期間,家人承受巨大傷害,丈夫整天愁眉不展,睡不著覺。孩子也不吃飯了,近八十歲的老母親當時就上火了。整個家庭籠罩在愁雲慘霧中。孫鳳琴的姐姐四處花錢托人營救孫鳳琴,並一次次的請英俊派出所的人吃飯,先後花了近萬元,派出所才答應放人。而所有這一切迫害,僅僅是因為孫鳳琴做好人。希望有良知的人都來制止中共惡黨的暴行!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隋桂珍去農村發真相資料,被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到看守所,二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監外執行。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村會計姜佔衡帶國保大隊惡警闖到隋桂珍家,搶走MP3一個、《轉法輪》一本、單放機一台、師父講法帶四盤。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七日早晨,隋桂珍在早市買東西,村長姜立文帶領隆化鎮施鴻鵬,將她綁架到承德市洗腦班迫害五天,村長姜立文代寫保證書後,才放她回家。
陳玉英於98年1月得法,經過半年的修煉,腰上的骨質增生,坐骨神經病,還有腰摔倒後留下的後遺症,脊椎骨上有淤血,長泡,全部消失、好了。
2001年9月30日,陳玉英在家裏,被成都市龍泉驛公安分局及十陵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當天晚上被帶到派出所留置一晚上,第二天送到龍泉看守所非法關押30天,關押期間管教,犯人威脅要判陳玉英勞教,由於吃不下飯,陳玉英瘦了十五、六斤。10月31日,成都無縫鋼管廠動力分廠製氧車間莊世金主任等開車來接陳玉英回去,廠裏強迫陳玉英幹三個崗位,掃地、沖水溝、推氧氣瓶,在製氧車間值班,工資比任何人少,廠裏派劉克之、李洪彬監視陳玉英,十陵派出所和十陵小區邪黨工作人員,經常派人在住處蹲坑、跟蹤、左右鄰舍監視陳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