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多倫縣法輪功學員李秀芳,一九九八年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胃病、頭疼頭暈、風濕性腰腿疼等多種疾病纏身,疼的厲害時早上起來連襪子都穿不上,常年藥不斷,每天在疾病的痛苦中煎熬著。可是自從煉法輪功後,全身病痛不翼而飛,真是無病一身輕。
然而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全國各地到處都是抓、打法輪功學員、抄家、罰款。嚴重的破壞了自由的修煉環境。李秀芳是法輪功的親身受益者之一,一定要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於是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去北京上訪。因家庭困難,她身上只帶了伍拾元錢,每天只吃一袋方便麵。到了天安門廣場後,被劫持到黃村派出所。晚上,多倫縣公安去了至少有六七人:其中有一個叫王清海的警察,此人個子不高,胖墩,外號大麻袋,當時四十多歲,現已退休,惡狠狠的拿著電源線說:「電死你得了。」而後又脫下皮鞋,用皮鞋跟狠狠打李秀芳的頭和臉,當時她被打的頭昏目眩,兩眼冒金花,啥也看不見了,雙目失明。
還有當地的派出所所長李建峰(此人曾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還把抄走的大法書籍、法像、橫幅都鋪到他睡覺的床下,做惡吃惡果,在洗澡時遭惡報觸電而死);還有一個叫斯琴(蒙古族)的女警察,對法輪功學員侮辱謾罵。法輪功學員王香果(音)、張秀敏、肖英、王永梅等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而後她們又被多倫縣公安劫持到當地看守所。
當李秀芳被劫回多倫縣後,也沒給治療,直接被非法關押在多倫縣看守所,當時李秀芳要求回家看眼睛,看守所的警察不許,二十多天後又被劫持到當地洗腦班,幾天後家裏人托人才把李秀芳接回。
在這期間,當地公安去了五六個人,打壞李秀芳的惡警怕以後擔責任,去她家作偽證,不承認是自己打的,說是「老蒙古」給打的,他藉機讓那個叫斯琴的女警察給當證人,證明不是他打的。當時李秀芳家裏人也不敢去找打壞她的惡警,怕找麻煩,而且兒子剛結完婚,家裏又沒錢,無奈之下,他老伴就把家裏留下種地的種子賠錢給賣了,湊了錢,將近半個月後家裏人把李秀芳送到張家口醫院治眼,花了五六千元,也看不見,她丈夫在她去醫院沒幾天由於心急也得了病含冤離世。
(明慧通訊員山東報導)龐顏彩是山東青島平度香店街道辦事處曲坊村的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前曾遭受多種疾病折磨:婦科病、偏頭疼病、胳膊疼(吃飯時用筷子夾菜胳膊都彎不回來)。而且脾氣暴躁。九八年十二月修煉法輪大法後,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全身的病都好了,也不罵人了,家庭也和睦了。她婆婆常說:「都是她煉了法輪功,我們家才和睦了。」然而這樣一個好人,卻多次遭到邪黨官員和惡警的騷擾、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龐顏彩和同修一起去市政府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平度公安強行塞到車裏拉到平度黨校,逼著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強迫她們放棄修煉,關押兩天兩夜後,才被放回家。
一天她和丈夫去鄰村同修家,剛進同修家門,一個好心人就來對她說:「你們倆快走吧,曲坊村治安主任帶人抓你們來了。」夫妻倆剛離開,曲坊村治安主任任聚寶就帶著人去了,查遍了同修家的所有房間後,看到確實沒有才離開。
一次, 香店黨委去了一男一女,騙龐顏彩夫婦說去大隊了解點事,結果根本沒去大隊,直接將他倆拉到香店黨委,扔在一間空屋子裏,直到第二天村委來人把他倆拉回大隊,也不讓回家。大隊文書滕為學說:「把大法書交上才能放你們回家。」龐顏彩丈夫被逼無奈,只好回家拿書,交上後,夫妻倆才被放回家。
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也為了能有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同年十二月,龐顏彩和同修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公安綁架到石景山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夜,被香店黨委拉回後,又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夜。爾後又將她們拉到香店派出所,將她們分開單獨關押,每人都由三四個男女青年日夜看守,不讓睡覺,不讓吃飯,強迫她們放棄大法。
七八天後,又將她們拉到平度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期間強迫她們每天做奴工十多個小時,吃的是鹹菜、窩窩頭,還不讓吃飽,每個人被迫交了二百元錢,並強迫她們按手印、照相。
十五天後,又被香店黨委拉回,當時正值冬天,天很冷,邪黨官員卻沒人性地逼她們伸直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香店政法書記王明樂拿著《轉法輪》,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並強逼她們每人交七千元錢才能放她們回家。龐顏彩家人無奈,只好湊了三千元錢交上,又打了兩千元的欠條,才將龐顏彩放回家。之後,香店派出所指導員郭某某經常帶人闖入她家騷擾。一次,原曲坊村書記王愛國領著郭某某把龐顏彩的弟弟叫上一起把龐顏彩騙到香店派出所,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說:「你只要寫不學大法了就可以回家。」龐顏彩不寫,曲坊村治安主任任聚寶威脅她說:「快寫吧,再不寫就要把你送到大沙漠去了。」龐顏彩不理他,任聚寶只好替龐顏彩寫了個假保證書。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龐顏彩正在單位上班,香店派出所警長李明光領人闖入她家,搶走電腦(現已還回)、大法書和真相資料,並將龐顏彩綁架到香店派出所。龐顏彩的丈夫請惡人們吃了飯後,又被迫交了五千元錢,才將龐顏彩放回。
直到現在,曲坊村委、香店派出所也未停止對她的騷擾。
自古善惡必有報,那些至今還在迫害良善、助紂為虐的可憐生命,還是停止作惡,多為自己和子孫後代的未來想想吧。
我叫楊軍,是黑龍江省樺川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我於1997年得法修煉至今,大法使我身心受益,大法教會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
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多次遭到當地公安局、派出所、國保大隊的干擾與迫害,記得最清的一次是2003年11月末。當時我正在單位上班,由國保大隊隊長董洪升帶領四五個城南派出所惡警到我單位,要非法帶我去城南派出所,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在我單位幾十人的眼前,對我拳打腳踢,強行把我拖到車上,帶到派出所。
到派出所後,他們四五個人對我進行問話,後來他們到我家搜查,沒有搜到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當時國保大隊的隊長對我說:「你要不說跟誰有聯繫,今年就在看守所裏過年吧。」我說:「沒跟誰有聯繫。」他說:「那你就跟我們走吧。」我說:「走就走,不過得讓我打個電話,告訴家人我去哪裏了,跟誰走了。」我正要打電話,他說:「你先別打,這樣吧,你先在家好好想想,都跟誰有聯繫,然後告訴我們就先不用帶你走了。」我說行,沒過幾天他又去我單位找我,他說:「你怎麼沒去派出所找我們說。」我沒跟誰有聯繫,所以我不會去的。他拿出一張照片給我看,我一看是一張協查通報。應該是一名大法弟子被他們非法抓捕了,不知道姓名住址等詳細情況,我不認識,他用兇惡的眼神看著我說: 信不信我判你三年刑.我微笑著看他沒說話,我以幫他調查的名義要下照片後,給我認識的同修發正念,過幾天我打電話告訴他說:「不認識,不知道。」他說他跟蹤照片上的人到我家就不見了,我說那你為甚麼不進去抓人呢?他說:「上面有話,讓跟蹤不讓抓人。」我說:「不可能,我父母都沒見過他,也不認識。」此事到此而終。
還有一次我跟父親(父親也是修煉人)被片警騙到公安局說了解一點情況,一會兒就回來,結果公安局長,問我們還煉不煉,煉就關起來,不煉就回家,我跟父親還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非法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