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初期 勇猛精進
得法初期,感覺這法這麼好,機緣難得,一定告訴我的親人、朋友。洪法過程中,蓮姐(化名)也進來了,她一聽說人還能修成神,進來就勇猛精進,一直到現在。我感覺這法這麼好,這麼珍貴,師父這麼偉大,一定要把他告訴給所有的有緣人,讓他們不要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和蓮姐就利用一切機會洪法,講真相。
因為那時還沒辦法做光盤,每次從老家拿,可拿來的幾百張一個晚上就發完了。我就和老家的人說:多給我們點吧!但家裏的同修怕我們剛得法,把握不好,不願多給。可我們救人心切,我們實在不想停下來。後來我們想辦法,自己學會了刻錄光盤,蓮姐白天上班,晚上屋裏生個火爐披個被子刻錄真相光盤,她做我發,我們配合默契。記得有一次在冬天一個刮大風的夜晚,我們開車幾十公里,去一個小區散發光盤,我們爬到十四層樓,滿頭大汗,衣服都濕透了。回來時筋疲力盡,但我們精神十足,大法的神聖,使我們振奮無比,我們開車高聲唱著《得度》,想著師父的洪恩浩蕩,心裏無比的欣慰。
我一般都選擇在晚上吃完飯,背上一、兩百張的光盤,出去發。一天風很大,我們把車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帶上光盤,從派出所路過,看到很多的警車,我想,這麼多車不救太可惜了,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真相,就不會再對大法犯罪了。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我們很快放完了。我們爬樓梯到各家發或者放在車上。有時累的腿直哆嗦,這時我就背師父的《洪吟》〈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那天我倆發完光盤已累的精疲力盡了,回到小區時,我們剛進電梯門,電梯就自動上升了。大法的神奇隨處可見。師父的慈悲只有弟子知道,師父為了圓容弟子所做的,也在幫助我們圓容常人這一層,「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有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流離失所師呵護
二零零五年有一個同修被邪惡盯上了,那時我開車接他到城裏辦事。我把他放下後,到晚上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我在另一個城市,邪惡用了五輛車追我。」他說他在不斷的修正自己,反觀內視,在法上不斷的昇華,終於擺脫了邪惡。我接他回來時,聽了同修偉大的壯舉,步步的昇華,溶於法中的境界,心中真的感到師父的佛恩浩蕩,只要在法上認識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第二天晚上,我接到家裏人的電話說:「有人來調查你,說你和一個重要人物有關係,趕緊躲躲吧。」那時同修還在我這裏,我們連夜走了,從此我流離失所半年。
在那半年,我用心學法,從早上四點起床煉功,六點發正念,開始背法。到晚上十二點每個整點都發正念,真是溶於法中。有時中午很想睡覺,睏的難受。這時我就對自己說:你還有臉睡覺啊,師父呵護你才有機會在這裏學法,邪惡正在虎視眈眈,你唯有努力做好三件事。才能闖過這一關。精進再精進,我就信師父說的每句話。我就按師父說的做,雖然有時做不好,但我會努力使自己做好,因為有時學法跟不上,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被迫害,那麼我就利用邪惡的迫害反迫害吧。在同修租的房子裏,有兩個大姐也是流離失所的,我們共同精進,在那裏隨時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住的是二樓,水管必須隨時關好,否則就會流到樓下了,樓下是個賣東西的門市部。我其實總是想著關水管的。那天突然有人砸門,連罵帶砸,我一下子就跑到衛生間把水龍頭關上了。那人說:「說甚麼也不能讓你們再住了,一定得搬走。」我想師父在《歐洲法會講法》時說:「自然是不存在的,偶然是沒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回來和大姐商量,我們搬走吧,這兒好像不能住了。我們三個在師父的點化下,離開了這裏。過了三天,邪惡就派車把那裏包圍了,真玄哪!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從那時起我真正感到師父已經給我安排好了回家的路了。
講真相救眾生是我的職責
法學了,卻不知道怎麼用。後來我輾轉來到一個同修大姐家裏。她法學的特別紮實,法理非常清晰,我們在一起,她老是用正念鼓勵我,一點點鼓起我回家的勇氣。我認識到了流離失所是邪惡的一種迫害,我有了正念。甚麼黑手爛鬼,邪惡勢力,怎麼能嚇倒一個正法時期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呢?我開始和大姐到處趕集,講真相,只要是有緣人,一個也不錯過。本來我就沒停止過講真相,不管是誰,不管在哪裏,只要讓我碰到,我就講。一定要講,一定要救人。因為師父說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那我就按師父說的去做。就是講:「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常人中壞人的一句話算甚麼?你再邪惡也不能使我變,我就要完成我歷史的使命,我就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記的有一次我在等,看到一輛貨車在三角地猶豫,因為修路,實在不好走。我就告訴他從前邊的路走,他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我在騙他的意思。我很認真的說:「我是大法弟子,不會騙你的。」還問他是黨員嗎?聽說過三退嗎?三退保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生命的護身符。他當時一聽,臉色立刻變了,拿出手機對我說,「我是黨員,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告訴我你的電話。」我當時義正辭嚴的告訴他:「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幹甚麼的,我就是要救你,是黨員就得退,為你好。」他一下子愣住了,我說,「給你起個小名退了吧。」他愣愣的看著我說:「好,好,退了吧。」真是一正壓百邪。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怕啥,師父說過,「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何況我能和你說話,多大的緣份啊,一定要救你。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
在同修的鼓勵下,通過不斷的修正自己,我毅然決定回家。我相信自己在這個層次中已經達到了標準。
回家後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執著自我,顯示自己。無論做甚麼事情都我行我素,總感覺別人不如我,誰也看不上,不能理解別人,老看不上別人,老是埋怨別人,自大的心越來越膨脹。對丈夫,對家人老是拿人的情對待,總用他們是家人的這種觀念對待,這種觀念一直束縛我,但我知道,只要我在大法中精進,靜心學法,一切都能修過去。師父有序的安排,使我們在有限的時間,只要精進一定能修成。
黑窩裏面證實法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我被邪惡綁架。從抓我的那時起,我就不停的講,換了三個預審,就抱定一念,「講真相,救人」,能接觸到的警察幾乎全都勸退了。在這期間,師父幾次加持,出現病態,自己沒悟到,又被送到勞教所迫害。被非法關押期間,從沒停止過講真相,無論警察、普教,只要有緣人,能接觸到的就講,給獄警寫信。能退就讓他們退。我們把能看到的法全都背下來,把同修需要的經文,利用一切有利機會抄下來。出收工不讓說話,那我就唱《師恩頌》。這歌聲鼓勵了很多的同修,好多同修都說「我們聽著你的歌走過了那一段艱難的日子」。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提前五個月闖出了黑窩。
我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一定要修下去,我只是把自己做的好的一面寫出來鼓勵同修,自己該修的地方太多,太多,但我相信,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在大法的圓容中,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會在有限的日子修正好自己,完成好三件事,做一個光榮偉大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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