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非人的迫害開始
當我聽說中共不讓學了,我百思不得其解,覺得上邊不太了解情況,後來電視上又演了那個天安門「自焚」假案,我就想這也太離譜了,法輪功強調不能殺生,自殺都有罪,怎麼還能去自焚?後來看了「自焚」的慢鏡頭分析,漏洞百出,純屬騙人,就為了鎮壓這群上億的好人,中共費盡心機。
講真話
看到中共對講真話的法輪功群眾的無理鎮壓,我再也坐不住了。面對中共的獨裁專制,我利用便利的條件,不厭其煩的向人們講述著我的親身體會。法輪大法就是好,學了大法身體好,教人向善走正道,受益太多捨不掉。通過我的講真相,有的得法祛病了,有夫妻分居二十多年的和好如初。大法在遭誣陷中依然創造著一個一個的奇蹟,證實著大法的慈悲與超常。我和同修一起走大街,串小巷到處留下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安門自焚是演戲的真相足跡。
在王村勞教所被吊銬七天七夜
二零零五年冬,在山東省王村勞教所四大隊的警察值班室裏,大隊長王慧英唆使惡警李英等人,把我左手用繩子吊在牆角通往樓上的暖氣管道上,右手用銬子吊在窗戶的鐵欄杆上,(窗玻璃都用報紙糊上了,因為窗外是食堂,怕惡行暴露)。他們吊銬我時技術之熟練令人驚訝,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大家私下議論的幾位被迫害致瘋的女學員)一位女出租司機被迫害的四肢不能動,被人架出去的情景,想起了被逼瞎眼的老年學員。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怎麼也想不到警察值班室竟是迫害大法學員的隱秘窩點。
惡警李英主管迫害我,看到我的手勒得不夠發紫,再把繩子勒得緊一緊,銬子固一固,直到整個手呈黑紫才肯罷休,並說這樣效果才好,我痛得幾度昏迷,醒來後竟不知身在何處,她們都說我是裝的。即使這樣惡警還要逼我聽歪曲大法的東西。有些良心未泯的警察看到我痛苦的樣子也於心不忍,就趁李英等惡警不在私下給我鬆一鬆銬子和繩子。但被李英發現後還會再緊一緊。
有一次,我感到身體非常的舒服,多次感到手心像有一團熱氣包容著,沒有麻疼的感覺,柔軟舒服,後來我才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
七天七夜後,我被鬆了下來,兩腳腫的像個大麵包,穿不進鞋,兩個大拇指甲青黑,兩腿腫的與褲腿一樣粗。即使這樣惡警還不讓我睡覺逼我寫所謂的檢查,我把自己遭受的這一切如實的寫出來。第二天惡警李英看我沒寫一字污衊大法的東西,氣急敗壞認為前功盡棄,與另一個惡警按著我的手強逼我寫歪曲大法的不實之詞。並咬著牙狠狠的說這也是你寫的字。
惡警長時間不讓我睡覺,讓猶大輪番「轉化」。我有一次一個姓盧的猶大對我說李平瘋了,都往臉上抹屎,你可別那樣。大隊長王慧英也對我說你如果也像李平那樣瘋了,甚麼也不知道還往臉上抹屎,我也放了你。(知情人說李平真名叫李克梅,心靈手巧,李平是她被迫害流離失所時的化名。在勞教所舊樓時,很多人都看到她長期被關在警察值班室的廁所裏,頭髮凌亂,搬遷新樓後。把她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有猶大看著,她經常喊法輪大法好,後來竟被迫害瘋了。)
我要找檢察官
後來我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繼續非法迫害。在集訓隊我拒絕聽邪悟的歪理,拒絕做奴工,我多次被關小號。我天天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是千古奇冤,頭頂國徽是演戲,抓人抄家無道理。你說大法好,一句真話關監獄。我不是犯人,我是無罪的,我不打報告,不點名,不吃囚飯。由於小號門窗緊閉,夏天高溫難耐,幾次中暑,只得脫下外套,只穿內衣。獄警薛顏琴、孫某拿照相機給我拍照,企圖栽贓大法,被我當即揭穿。
薛顏琴指使犯人朱慧芬抓住我和另一位姓崔的學員頭髮,強迫我們坐在洗腦班的地上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又指使喬瑞梅杜某二人勒我的脖子,杜某按著我的手,喬瑞梅用膝蓋頂住我的腰,用手拽緊我脖子的衣領向後猛拽,勒得我喘息困難,幾乎窒息,杜某心虛的說她會不會說出去,我知道邪惡是最怕曝光的。有人告訴我可以寫舉報信給監獄、檢察官。我正尋思著,忽然看到小號裏的監控器,心想一定有獄警在看監控器錄像。我就對著監控器說,請幫我找檢察官,而後我就喊喬瑞梅打人犯法。不久,兩名檢察官如期而至。她們說不要絕食了,並做了調查記錄。後來喬瑞梅又迫害其他大法學員,我再一次找到檢察官。她們說喬瑞梅被扣了分,怎麼還打人,並問我迫害的時候有無警察在跟前,我說勒脖子的時候,薛某在場。
我就是不承認
一次,我正坐在凳子上,丘秀新冷不防朝我腰部狠狠踢了一腳,我疼的趴在地上手捂著腰很長時間起不來,丘秀新理也不理揚長而去。我在後邊喊丘秀新打人犯法,眾人敢怒不敢言卻非常鄙視她的行為。丘秀新長的瘦小打人卻心狠手辣,常常會蹦著高或跳到桌子上猛扯我的頭髮,發瘋的打完耳光後,拍拍兩手抿著豁牙的嘴,扭頭就走。我記不清被丘秀新打過多少次耳光,揪過多少次頭髮。只知道臉經常傷痕累累,頭頂的頭髮所剩無幾,當丘秀新再次找理由蹦高揪我的頭髮,一撮撮的頭髮落到地上,竟然露著豁牙笑了,你頭頂的頭髮都被我揪光了,但我就是不承認。
我曾經給丘秀新寫過勸善信。她不但沒有悔意,還懷恨在心,用芭蕉扇的把手捅我的臉並拳打腳踢。「在這種情況下,邪惡的表演已經完全變成了惡毒的壞人利用手中的權力、採取最下流的手段在發洩私憤。」(《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你們給我打的甚麼針?
在集訓隊有一段時間,當我剛剛入睡,獄警薛顏琴就指使四五個幫兇按住我的身體,強制給我注射一種不明藥物,致使我身心難受,煩躁不安,反應遲鈍,不自覺的流眼淚,嘴角淌口水四肢不靈,步履蹣跚(之前我雖年近五十,但身輕體快走路生風),頭疼的像要裂開似的,我讓人去問獄警,到底給我打的甚麼針?讓我這麼難受(問了兩次,回來也沒吱聲)我就天天喊:你們給我打的甚麼針?立即停止。還是打了十幾天,才停止。
你們給我買新的
獄警和幫兇們看到我永遠都不可能被「轉化」,就想逼我幹奴工。她們縱容在武術隊練過散打的犯人踢我的頭,朱慧芬、劉書風舉著刷大糞的笤帚放在我的臉邊,企圖往我的臉上抹大糞。一次,朱慧芬用掌猛擊我的右耳朵,當時耳朵就響流出了血,聽不清聲音。她又揪著我的頭髮往桌角上撞,我大口大口的吐鮮血。朱慧芬和丘秀新又拖著我的身體像拖布一樣,在地上拖來擦去,見血沒擦淨,就從我枕頭的包裏掏出幾件乾淨的衣服當抹布用,擦地上的血跡,而後丘秀新又命令我去把血衣洗淨。看到她們毫無人性,我堅定的說你們給我買新的。
據知情人透露,幾乎每位拒絕「轉化」的大法學員都要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一天晚上,我聽到隔壁「學習室」又傳來打人的聲音,幫兇們舉著拳頭威脅我,別管閒事,吭聲就砸死你。第二天我質問丘秀新昨晚打人的事。她無賴的說是在演武打片。
時隔幾日,又從「學習室」傳來法輪大法好與打人的聲音,我知道又一位同修在遭迫害,我立即喊法輪大法好,聲援同修。當日一位知情者透露,這位新來的學員來月經了,要求回監室拿衛生巾,幫兇以她不「轉化」為由無理拒絕,由於被罰站,穿的又單薄,血隨著大腿淌到地上了,幫兇說她是故意弄髒的,藉機又對她大打出手。這位學員被迫屈從,後來薛顏琴開會逼迫這位學員當眾承認被打是應該的。
一位老年學員因拒絕「轉化」,她的半邊臉被幫兇打的像鐵鏽一樣的顏色,很長時間才恢復。一次又從另一監舍傳來淒慘的哭喊聲伴隨著「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這時丘秀新從迫害處跑過來捋著胳膊嚇我,多管閒事有你好下場。知情者說這位學員是煙台人。
我擔心一些學員因承受不住迫害而違心的「轉化」或走向反面,我大聲背大法經文鼓勵同修,在走廊裏大喊「堅修大法緊隨師 執著太重迷方向」(《洪吟二》〈心自明〉)幫兇把我推回監舍,當天晚上,睡夢中,一句話打入腦子裏「大法蓮出姊妹花,天涯海角共此時」。我明白是師父在點悟我,我的喊聲引起了同修的共鳴。
二、無力的謊言
「這次『漫畫』效果一點不好!」
為了高效率的「轉化」大法學員,二零零五年勞教所擺出了很多詆毀誣蔑法輪功的「漫畫」展板。組織全體學員觀看,並要求每人必須寫出所謂的「思想彙報」。
很多人看到展板上對大法對師父對學員的誹謗,敢怒不敢言。我擔心她們違心的服從,起到助紂為虐的作用,對大法犯罪。我邊看邊揭露,提醒其他學員不要配合邪惡,不起誤導作用,甚麼都不寫。
最後,很多學員真的沒有寫。有的包組警察都暴跳如雷。之後「漫畫」展板被匆匆撤走。有關警察說:「這次『漫畫』效果一點不好!」
「散會!」
在山東省女子監獄,為逼我「轉化」和做奴工,我被迫害的傷痕累累,牙齒鬆動,嘴唇腫痛,無法進食饅頭。包夾張愛萍找出我沒捨得丟的饅頭(已變質)交給幫兇丘秀新。她如獲至寶,上報薛顏琴,以我「故意浪費」糧食為由煽動眾人,開我的「批鬥會」,丘秀新一邊大聲讓我做「檢討」一邊小聲威脅我:「亂說就打死你!」我不卑不亢的大聲宣布:「我是被你們打的吃不下!」丘秀新慌忙制止我:「你撒謊,沒人打你!」當場有一個幫兇又要揮拳擊我。我大聲喊:「我從來不會撒謊!」惡人們立即宣布:「散會!」
「不背那個了」
監區每天在出工前站好隊,要求背誦監規,其中有一條是影射、反對法輪功的。有一天,全監獄九個監區的幾千人都在大院站隊,我立即高喊:「記住法輪大法好,天災人禍都能保!」後來,獄警找到我說:「人家也沒說法輪功是×教,你喊甚麼呢?」我說:「那為甚麼出入監、集訓隊還要放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和天安門『自焚』假案毒害人呢?」獄警說她不知道這些事。我說,以後再背這一條,我就不站隊了。
第二天出工站隊的時候,我就坐在監舍裏。獄警讓人把我抬出去,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正好被從樓上下來的其它監區的大法弟子看見,她們都一齊圍著抬我的人喊「法輪大法好」!獄警立即說:「抬回去!」
後來有人告訴我:「不背那個了,出去站隊吧!」
三、師尊的慈悲 大法的威力
「一定好好研究研究」
二零零七年冬,北京心理學教授徐某來山東省女子監獄授課。在給「集訓隊」授課前,他首先詢問在座的每一個人:「最想看甚麼書?最想幹甚麼事?」由於獄警在旁聽,很多人不敢說實話。當問到我時,我脫口而出:「最想看的書是《轉法輪》,最想幹的事是當一個主持正義的神!」
徐教授儘管不反對法輪功,但對人能修成神之說並不贊成。他說:「人成神就像拽著頭髮上天。」我當眾講了《悟性如光》的故事:「弟子在看佛經,問佛祖:『您所說的極樂世界我看不見,怎麼能相信呢?』佛祖把他領到一間漆黑的屋子裏,告訴他:『牆角有一把錘子。』弟子無論睜大眼睛,還是瞇小了眼睛,就是看不見。佛祖點亮了蠟燭。牆角果有一把錘子。你看不見的就不相信了嗎?」並進一步舉例說:二零零三年臘月十七日晚上八點左右,我們那裏有一個鎮的兩個鄰村的部份村民同時看東邊天跡顯現的觀音菩薩。據見證人說:觀音菩薩端坐在大蓮花盤上,非常殊勝,慈悲莊嚴。額頭上的紅點噴射出耀眼的光芒,其中一個村的村委主任(曾經保護過一位人稱「五奶奶」的大法弟子)是第一個也是最清楚的看到這一奇觀的幸運者。他從自家商店拿出香供上,並燒紙。約半個小時後,觀音菩薩漸漸隱去,大蓮花盤在空中停留了約半小時後也隱去。我接著說:「誰敢說這觀音菩薩就一定不是遠古時代的人修煉上去的呢?」徐教授當即表示:「我相信,我家裏也有一本《轉法輪》,是一個大學講師送的,回去後一定好好研究研究。」
「打一百二十分」
在「集訓隊」,我經常喊「法輪大法好」「『轉化』是錯誤的!」等。徐教授認為我是心裏壓抑。他把棉被抱到窗台上,示範我用雙手擊打被子以釋放壓抑之情。我笑著說:「我修的是真善忍,不能這樣。」
徐教授又讓獄警把「集訓隊」的人集合起來,讓我當著眾人的面喊出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並讓我把心裏話講出來。
我平靜的走到前面,無視旁聽的獄警,當著幾十名同修和昔日同修的面,緩緩的講述著大法曾經給我們每個人帶來的美好、健康與大法蒙冤後在怎樣的情況下走出來講清真相及被迫害入獄的。我講時看到下面有的學員眼睛亮晶晶的笑著朝我點頭,這是沒「轉化」的;有的紅著臉,頭微低,這是假「轉化」的;有的毫無表情或表情複雜的,這多是走向邪悟的。
我講完後,徐教授又讓另一位姓崔的同修把我說的話從頭到尾又複述了一遍。這位大學高材生,不僅完整的複述了我講真相的全部內容,還更加完整補充了我沒有講到的內容。 「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這個場面,我在前一天晚上的夢中已經夢到。
徐教授問我能給崔同修打多少分?我痛痛快快的說:「打一百二十分」
不吃不喝八整天,走路生風
在監獄「集訓隊」為了反迫害,證實學大法無罪,我除了背法(有時大聲背法,鼓勵其他監舍的同修)發正念,向內找,並決定絕食絕水。
奇怪的是絕食絕水八天整,沒有被灌食,沒有飢餓的感覺,沒有口渴的感覺,只是身體瘦了一些,且精力充沛,不僅能端著一大桶水沖廁所,還走路生風。有人納悶:八天不吃不喝的,怎麼能這樣?這個法輪功的確超常!
她,一夜間判若兩人
二零零五年在王村勞教所有一位萊州的學員,自己「轉化」後,還欺騙「轉化」其他學員。
不久,她就病魔纏身:全身沒勁,頭暈噁心,心臟不好,食慾不振,臉色煞白,幾乎抽不出血。日常生活需人幫忙,洗澡時,坐在小凳上,別人給她搓澡,走路需攙扶,而且走幾步就要蹲下來休息,一個人走路要扶著牆。家人非常著急,請求保外就醫,勞教所不批准。
有一次,她的家人在電話中和值班警察吵了起來,家人把電話都摔了。就這樣持續了近一年的時間,醫藥費花了幾千也不見好轉。
我們在一個監舍,她睡下床,我睡上床。看她被病折磨的有氣無力的很同情她。我幾次提醒她不能背叛大法,要學法,發正念。她很茫然。我對她說:只有大法能救你。我背了幾首大法經文給她聽,讓她自己背。她看著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奇蹟真的出現了: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滿臉紅光,腰板挺直,精神飽滿,走路輕鬆。她欣喜之情溢於言表,且食慾大增。一夜之間,判若兩人。
大家驚奇的看著她。只可惜,在那種環境下,她怕心太重,不敢正面證實法輪大法的超常與李洪志師尊的洪大慈悲。
神了!
在山東省女子監獄有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婦女。因精神受到刺激,目光呆癡,眼睛無光,行動遲緩,吃飯也要別人告訴她,需專人伺理。知情人說:「她沒有病之前,為人處事都很好。」站隊出工是我與她並列,我仔細觀察她:儘管面無表情,眼睛灰濛濛的,但卻慈眉善目。我幾次想幫她、告訴她大法好,卻不知道她能否有反應。
一天上午,我看著車間裏忙忙碌碌的犯人心生慈悲:我想把法輪大法好打進她們腦子裏,讓「真善忍」植入她們心底。於是我大聲對她們喊道:「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只見這位精神不好的中年婦女抬頭看著我。
神了!下午就聽專門伺候她的人興奮的喊:「××好了!」我當時眼淚就流出來了。大法的威力真是大啊!「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
我把大法創造的這一奇蹟寫信告訴了監區長,她怎麼也不能相信。是啊,這些超常的現象只有修煉大法的人才有體會,才相信。不修煉的人有多少相信的呢?更何況被中共無神論洗腦與矇騙的警察了。
女孩子胃不疼了!
在女子監獄還有一位二十歲的女孩,每當吃飯前,總是要胃疼,雙手捂著胃,疼得小臉乾黃,人雖瘦弱卻勤快善良。大家都對她愛莫能助。我想幫她,想讓她也受益於大法。
巧的是,組長安排她在我旁邊給衣服定位。我靠近她問:「你知道法輪功嗎?」她說一個姐姐在看守所時給她講過。我說教你背大法經文吧,你的胃會很快好的。她說自己腦子笨,文化低,怕背不了。我說沒關係的,只要你用心背,一定行!於是我教她一句,她背一句。後來,她把我教她的經文寫到紙上,壓在布片下,邊幹活邊背。我看她寫的字有些不對,便給她糾正,她乾脆把用來幹活記數的筆和紙給了我,讓我寫下來她背。
後來,大家發現她吃飯前不再捂著胃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飯。我問她:「你的胃好了?」她高興的點點頭。我說:「你背了幾天大法,胃就不疼了?」她說:「我也不知道,沒有十天。」後來因胃口好,胖了許多,女孩又開始減肥。
「我就是奔你來的!」
「命比黃連苦,」幾個算命先生都這樣對她說。她小時喪母,工作失意,三次結婚又分離,自殺未成,神經衰弱,心臟病,肝有問題,牢獄之災。因她失眠,整晚翻來覆去且長吁短嘆,監舍的人都很煩她,造謠說她有梅毒。大家對她敬而遠之。她孤獨自卑,想到了死。
一天,她抱著鋪蓋捲來到我所在的監舍,進門就衝我說:「我就是奔你來的!」我知道這又是一個與大法有緣份的人。我告訴她法輪功如何好,她耐心傾聽。我教她背大法經文,她默默背誦,很虔誠。失眠二十年的她,當晚就睡了個好覺。她高興的心情可想而知。不久她告訴我,在車間幹活時,她經常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問別人說都聞不到。之後又說:踩縫紉機時,不小心大拇指被針扎住了,可針頭沒有扎進肉裏面,以往這樣可是被針扎個透眼透呀!我知道慈悲的師父已經開始管這個苦命的人。
子宮切除六年,竟來月經了!
其貌不揚的她,因不懂法律,收留了不該收留的人,稀裏糊塗坐了監。
以前她聽說法輪功為做好人被迫害的死去活來,她會爬在被窩裏傷心的哭半夜。到女子監獄後,調到我監舍與我「連號」。一個監舍八個人,獄警安排三個「連號」監視我,因都知道大法好,基本形同虛設,她就是其中的一個。我經常把大法的美好講給她聽,也講我受迫害的過程,她很難過。我煉功和發正念時,她告訴別人別說話,並對他人說:「快跟大姐學學。」
有一次,她從廁所回來,驚喜的說:「我子宮已切除六年了,怎麼會來月經呢?」我告訴她,是因為她支持大法得福報了。別人也說她的臉色比以前好看多了,滋潤多了。從此以後,她月經每月都按時來。
「你不爭不吵,不打不鬧的,我們沒為你操甚麼心!」
我每天的時間安排的很緊湊,每天除了背法、發正念、煉功、找自己的不足,就是講真相。監獄的新犯人我都要找機會告訴她們大法真相。她們有的默默的給我和同修之間傳遞大法經文。有很多表示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學大法。
因為我不「轉化」,在監獄是重點「管理」對像,我住的監舍緊挨著獄警的值班室,別人都可以調監舍,唯有我不能調。即使這樣,大家都願自動要求調到我監舍。但原先和我一個監舍的人又都不願調走。她們說和我在一起心情舒暢,相互和諧,而其它監舍都不行。而且全監舍一多半都已經跟我學大法,包括獄警安排監視我的人。
我出獄前的一天晚上,大家都坐滿了屋子,紛紛來給我開歡送會。她們說:「平時迫於壓力,都不敢和你走的太近。但誰心裏都清楚,你話不多,人很好,誰都喜歡你。」有的說:「你給我電話號碼,回去我就找你學(法輪功)。」有的說:「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臨出獄這天早上,監區很多人都來與我擁抱道別,有的哭了。大家都戀戀不捨。有的說:「真捨不得你走。」也有人對我說:「這個場面,監區從來沒有過,從來沒有人離開監獄時,有這麼多人送行,你人緣太好了!」我對包組獄警說:「我走後,你們可不用操心了!」包組獄警坦率的說:「其實,你不爭不吵,不打不鬧的,我們沒為你操甚麼心!」之前教導員對我說:「就像你這樣不『轉化』的,在出獄前,本應再回『集訓隊』『轉化』一段時間,可『集訓隊』說甚麼也不讓你回去。」
「讓我們把所有祝福都送給慈悲偉大的師尊!」
記得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那天,晚飯時,我把平時捨不得吃的食品擺了一桌,我對監舍的人說:「今天我請客。」她們好奇的問:「今天是甚麼日子,擺的這麼豐盛?」我說:「今天是一個神聖的日子,是法輪大法洪傳的喜日子,讓我們都記住這一天,讓法輪大法保祐我們平安走四方。」大家都熱烈鼓掌。
一個同修送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今天是法輪大法日,讓我們把所有的祝福都送給慈悲偉大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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