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學法我悟到我不能只在法上索取,應該洪法,於是在家裏成立了學法點,剛開始的時候只有五、六個人,後來人傳人,增加到五、六十人,家裏容納不下,我就蓋了兩間新房用於學法煉功。同修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誰都不甘落後。每週日都要步行到二十五公里以外的鄉里洪法。我這個快七十歲的老人和年輕人一樣如此行走不覺的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突然覺的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全國上下電視台、廣播日夜造假抹黑大法,誣蔑師父。到處都在迫害大法弟子。我的家被邪黨派人看守著,不允許自由外出,同修間也不能自由來往了。打亂了以往的正常學法和煉功,我突然間好像失去了父母的孤兒一樣,心裏非常難受,一時間感到迷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二零零一年,聽說有的同修到北京證實法,講真相,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要求還師父清白,於是我和同修帶上橫幅,日夜兼程來到了北京,直接去了天安門廣場。可我還沒來得及把橫幅打出來就被惡警綁架到了西郊監獄,惡警對我毆打、辱罵、斥責,滿嘴胡言亂語。第二天,惡警一離開,我就向周圍的人洪法,宣傳大法的美好,告訴人們電台、電視台講的都是造謠、抹黑、誣蔑法輪功。法輪功讓人學「真、善、忍」,讓人做好人,怎麼能邪呢?我住的房間裏有二十多人,他們聽了後表示回去也要好好學習一下大法書。
到了第七天師父就給我演化出有病的假相:全身發黃、便血。晚上八點惡警把我送到醫院,成大字形鎖在床上長達十二小時。第二天早晨八點把我放走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回家。
二零零五年師父又給我安排了一個新環境,從農村搬到了一個中等城市。我繼續發資料救度眾生。二零零八年資料點被破壞,斷了資料來源,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我要是會拼音打字,會用電腦,自己也能做資料了。」但又想:「這不是妄想嗎?甚麼都不會,電腦一竅不通,怎麼做資料?」可就這樣一想,師父又給我安排了。
第三天有同修到我家來,我求她幫助我聯繫拿到些真相資料,哪怕很少也行。她說你自己做吧,我說我不會。她告訴我: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你心裏有師父、有決心,不識字也能會,我幫你。
過了兩天她找來了懂技術的同修給我家的電腦裝上了系統,教我學會了一點點。孩子知道後跟我大吵大鬧,極力阻止,不讓做資料。而我的思想非常堅定,不管孩子怎麼鬧,我決不會改變想法,我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去證實法、救度眾生。最後孩子把電腦都摔壞了。我一邊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一邊求師父幫助。很快找到同修幫我把電腦修理好,繼續學習上網、打印、製作真相資料。
經過了一個艱苦的過程,我終於從不會到會,開始做資料。有一次給打印機墨盒注墨,不小心把墨水弄的滿臉、滿身、滿床、滿地都是,這樣的事情很多。
最後我終於能熟練的做出各種真相資料了,不但滿足了自己的需要,還可以給別的同修提供資料。由於沒有時間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我又購置了真相語音電話,用於救人。
最後和同修分享一下在師父呵護下的一件神奇事:有一天我到學法點去學法,不小心把隨身帶的包忘在公交車上了,身份證也在包裏。我發現後非常著急,因為補辦身份證得回到老家農村去辦理,來回路程比較遠,很是耽誤時間。怎麼辦呢?我就求師父幫忙,不想耽誤時間,還得給同修及時做出真相資料去救人呢。師父能幫我把身份證拿回來嗎?幾天後我從床下取錢,身份證竟然就和錢在一起呢!這只是很多神奇事情中的一個,其它還有很多,不多講了。
以上是我在修煉路上的點滴經歷,十幾年的修煉歷程何止是幾張紙能容得下的。以前從來沒有寫文章的念頭,認為自己沒有文化的人心一直在障礙著我。當我看到明慧第九屆大陸法會徵稿的通知時,師父就點化我不能用人心障礙了修煉。我明白了,我不管有沒有文化,能不能寫明白,我不能讓師父失望,我要交給師父一份答卷!把十幾年的修煉中的摔摔打打、風風雨雨、汗水和淚水與同修分享,以苦為樂。我離師父對我們的要求還很遠,因為師父給予我們的是用人的語言難以表達的。
謝謝師父!我會信師信法,走好最後的路!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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