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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6月11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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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

  •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喬玉華被迫害事實

  • 因禍得福走上修煉路 進京護法遭非法關押

  • 湖南岳陽陳金香七次被洗腦迫害

  • 吉林省松原市江南繁榮派出所惡警的土匪行徑

  • 黑龍江省鶴崗市善良之家遭迫害

  • 白銀市靖遠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

  • 遼寧丹東王娥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喬玉華被迫害事實

    喬玉華,女,一九四八年出生,家住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市松嶺林業局。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年來遭到當地中共人員多次綁架、關押、非法勞教。以下是喬玉華自述遭迫害經歷。

    一、進京上訪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我於九九年九月開始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被天安門廣場的警察綁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因我不報姓名和地址,被警察將雙手背銬在一起,其中一名同修被銬的喘不上來氣,手銬深深的銬在她的手脖子裏。當天晚上,我被大興安嶺駐北京辦事處的人員非法押回,被送進大興安嶺松嶺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被放回家。

    二、堅持煉功 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我因出去煉功,被松嶺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被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非法關押四個月後,又被轉到哈爾濱戒毒所,因被強迫「轉化」,兩個月後被放回家。

    三、張貼大法真相資料 被非法抓捕並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左右,我因出去貼大法真相的不乾膠,被松嶺派出所一所的警察非法抓捕,我當時在派出所正念走脫,之後被迫流離失所,半年後,我正念回家,又被松嶺派出所非法抓回到松嶺看守所。我拒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問話和要求,在看守所呆了三天後將我放回家。

    四、堅持信仰 散發真相資料 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我和同修去外地發放真相資料,被新林林業局塔源派出所非法抓捕,對我們非法審訊了半宿,惡警對我們拳打腳踢,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拒不配合併給他們講真相,與我們同時被迫害的同修還有五人,共九人。當時我們被松嶺公安局非法關押到松嶺看守所半個月,期間,我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半個月後將我們七人放回,他們分別是:李曉鳳、陳紅霞、張玉文(在被放回家後,因精神壓力大而出現糖尿病症狀離世。)、程鳳英(曾被勞教過三年)、王桂榮(被勞教兩年)、李玉龍;白世俊、王偉夫婦被非法判刑,白世俊已被迫害致死,王偉當時被非法判刑四年。程鳳英、王桂榮被放回家兩個月後被松嶺市公安局再次非法抓捕直接被勞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五日,我在家中被松嶺區小揚氣鎮第一派出所王燦安(副所長),警察梁志海二人非法抓捕,當我斥責邪惡之徒,不配合他們時,二人又打電話叫來十餘名警察和警車將我綁架。

    二零零六年,我和陳紅霞、武曉豔、龐傑三位同修坐車去外地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其餘三名同修被加格達奇公安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加格達奇看守所並被拘留半個月,我當天晚上從被包圍的車裏正念走脫。其中,陳紅霞、武曉豔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送到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迫害。

    惡警每次到我家綁架我時都是在半夜,家中只有老伴一人,他遭巨大驚嚇,導致 「大腦不清醒」的後遺症,看見警察就害怕,在惡警的騷擾迫害下,我老伴因精神上承受了極大的打擊,於二零零九年過早離世。

    在我被迫害期間,曾被松嶺公安局非法罰款兩次,每次五百元,共計罰款一千元,沒有給我出示收據。

    與我同遭迫害的同修有:李曉鳳、陳紅霞、張玉文(在被放回家後,因被迫害的精神壓力大而出現糖尿病症狀離世。)、程鳳英(曾被勞教過三年)、王桂榮(被勞教兩年)、李玉龍、白世俊(已被迫害致死)、王偉(被判四年刑期)、王桂榮(被勞教)、武曉豔、龐傑 。

    以上是我多年來多次被邪黨迫害的事實真相。

    以下是我知道的能記住的參與騷擾、綁架、迫害我的惡人及相關單位:

    一、大興安嶺松嶺看守所所長:
    二、松嶺市公安局:局長敖德權;副局長周恆剛,專司迫害法輪功。
    三、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所長:
    四、哈爾濱戒毒所所長:
    五、松嶺區小揚氣鎮第一派出所:副所長王燦安;警察:梁志海、付洪波
    六、610辦主任董偉,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學員,該人邪惡至極,不斷誣蔑大法與大法創始人。
    七、松嶺派出所所長:
    八、松嶺看守所所長:
    九、新林林業局塔源派出所


    因禍得福走上修煉路 進京護法遭非法關押

    湖南岳陽君山區一九七九年出生的皮瑕,讀完中專後,隻身去廣州打工。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九九八年,她的兩腿出現紅腫,潰爛,繼而流水流膿,疼痛不已。回到省級名醫院檢查,專家、醫生說是屬於母體遺傳性病毒,要住院治療三年,看看是否能治癒。由於家住農村,經濟拮据,哪裏有這麼多錢給她治病?父親心疼女兒,想傾其家中所有為她治病。

    好在她母親是大法學員, 自己一身頑疾通過修煉不翼而飛,親身體驗大法的殊勝、美好。她母親勸說她父親,要帶她煉法輪功,她很聽母親的話,因為她在母親及其他大法學員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她從內心深處認可「真、善、忍好!」所以,當她們在學功點上吃、住三天三晚,學法、煉功、看師父講法錄像後,奇蹟顯現了, 她的兩腿潰爛、流水流膿開始好轉。特別是師父的法理使她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心情特別舒暢,心性不斷提升,雙腿很快恢復如初。不久,她就懷抱《轉法輪》寶書去廣州繼續務工。

    九九年七、二0迫害發生了,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對師尊的誹謗、誣陷,使她非常痛心,她覺得自己應該用祛病健身的親身經歷去告訴那些當權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種顛倒黑白的迫害是邪惡的。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向老闆辭了工,隻身搭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二十七日晚上到京。二十八日早晨她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到有倆個同修舉著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隨即就有警車風馳而來,幾名惡警來抓那倆個同修。於是她也衝過去,大聲喊出了「法輪大法好!」,就這樣她也被抓上了警車。把他們送到一個關了好多大法學員的地方,要他們面牆站著。並將他們的錢、物、大法書籍全部搜走。(因她早有準備,警察沒有搜到證明她身份的任何物品)

    後來他們被帶到大院落裏,那裏站滿了上百名大法學員,大家表情嚴肅,沒有恐懼、沒有怨恨,大家祥和的背誦著師父經文。

    過了大約一小時左右,他們被一輛大巴車載到北京郊外的一個看守所,警察開始問他們的身份及住處,開始時好言相問,見她不配合就露出兇相,要她脫下鞋光著腳在外面冰涼的地上挨凍,站了好幾個小時後,騙她說:「如果你說出哪裏來的,保證明天就送你回家,你要不說,我們就不能下班回家。」她的心一動,就說了。之後把她關進女犯人的監室,裏面全是各地大法學員,大家就像親人一樣,講述著各自得法、修心、證實法的體會。

    第三天,她被當地駐京的警察接到駐京辦,並被搜身,藏在棉衣的四百元錢被搜走。又過了三天,她和一、二十位被非法關押在此的同修一同被非法送進了岳陽湖濱拘留所,而在這裏她意外的遇到了母親。快過年了,警察把她和幾位同修掛上所謂「擾亂社會秩序牌子」遊街示眾,非法關押了二個月。


    湖南岳陽陳金香七次被洗腦迫害

    岳陽君山區錢糧湖六門閘居住的法輪大法女學員陳金香,已年近花甲,於一九九八年五月喜得大法,受益良多。而且將得了重病的第二個女兒引入大法修煉,三天後疾病消失,從此母女倆堅持走在修煉的路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污衊、陷害。大法弟子被強制洗腦、勞教、判刑。

    陳金香決心到北京去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當年十二月十四日晚與一同修登上了去京城的火車。到京後,遇到了全國各地赴京的很多同修,大家找了一家旅館,一起學法、煉功。每天吃一個饅頭下鹹菜,同修越來越多,大家開始給中央、婦聯、信訪辦等機構寫信。到了二十六日,他們集體到最高法院上訪,告訴有關人員:「我們學的宇宙大法,師父叫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到了下午四多點,才來人接受他們的請求,給每人一份表,填寫姓名、地址,還由代表作了發言。後來有關人員說:「我們也沒辦法,這是中央決定的,我們也知道你們是好人。」到了晚上七、八點鐘,就把他們分別送到了各省、市、縣的駐京辦事處,搜光了他們攜帶所有錢物,非法監禁三天後,她被錢糧湖派出所一個姓譚的警察接回岳陽,非法關押在湖濱拘留所。每天只吃一頓飯,有時連一頓也不給,不供茶水,但每天要交二十元生活。因她已身無分文,在她關押十五天時,她丈夫看她被勒索300元,回家時又被勒索300元才放人。而且岳陽君山區錢糧湖司法所的彭建民於十二月二十九日,到她家向她丈夫勒索現金2350元。(有白條收據)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第二次上京護法,到武昌後被武昌公安劫持,關在鐵籠子裏一天,到晚上才和各地被劫持的同修關在一起,沒吃沒喝。到二十九日由岳陽君山區錢糧湖派出所段德良接回,又被非法關押在湖濱拘留所十八天。某天岳陽君山區錢糧湖司法所所長彭常華向她丈夫勒索現金300元,連白紙收條都沒有。

    二零零一年正月廿八,她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被勒索現金90元。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她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春天, 她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四十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 她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三年春天, 她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二十天。

    二零零四年春天, 她又被劫持到當地派出院辦洗腦班迫害。

    這六次劫持,她被強制放下農活和家務,遭受著精神折磨和經濟損失的痛苦,而她的親人在擔驚受怕中熬煎。但是無論中共怎麼邪惡,都無法改變她堅持「真、善、忍」信仰的心。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八日,由「六一零」頭目彭常華率彭建明、吳必桃竄入陳金香家中,將她綁架到岳陽戒毒所強制洗腦,全天二十四小時由二名「幫教」夾控,上午強制看誹謗師父與大法的錄像,下午談認識。其中層山徐和平的妻子張某某由於受邪黨洗腦,當「幫教」來「轉化」 陳金香。陳向她講述自己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講述「真、善、忍」的美好,她就吼叫構陷,結果她竟在第二年春天就遭惡報:自己服毒自殺,成了邪黨體制下的犧牲品。遺憾的是陳金香沒有堅持住,違心的在「轉化書」上簽了字,五天後回家,她在悔恨中痛哭。

    陳金香僅僅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關押兩次,強迫洗腦迫害七次,硬是逼她違心的在「轉化書」上簽了字,才放過她。而且,她不修煉的丈夫說:他被邪惡勒索錢財近萬元,十幾年來過著妻離子散擔驚受怕的日子。


    吉林省松原市江南繁榮派出所惡警的土匪行徑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多鐘,松原市江南南園小區法輪功學員郝亞芹家被稱作是街道「訪貧戶」的訪貧者欺騙敲開了門,進來穿警服的一男一女兩個警察。

    據說男性警察姓齊(音),約五十歲左右,女警察叫田萍二十多歲。

    兩警察進屋後說要查戶口,問家有幾口人。然後齊姓警察東西屋看,看見蘇榮芹和郝的妹妹時大叫:你們是幹甚麼的?郝的妹妹說是來姐姐家幫著處理外甥董明乾因公死亡事的;蘇說是來送花圈的。警察說:「家裏來客人為甚麼不到派出所登記、備案、辦暫住證?」然後齊姓警察東翻西翻,看見有一本《明慧週刊》大喊大叫:你們是法輪功。打手機叫來一幫警察,她們三人給他們講真相根本不聽,齊姓警察拿著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的像摔在地上讓蘇榮芹踩,蘇說這是犯罪,齊惡狠狠的說:我不怕,我不信。然後用腳又跺又踩,仇恨無比。警察未出示《搜查證》,構成了非法搜查罪。

    繁榮派出所一幫警察就像土匪一樣衝進屋就抄家,床上被褥全翻到床下,把床也挪了,暖氣罩也卸掉,抄走台式電腦、大法書和法像、真相光盤和資料。杜姓警察拿著相機照相。警察又帶著蘇榮芹去抄她的家,然後把她們三人押到繁榮派出所,郝亞芬不配合,杜姓警察推她拿相機砸她的頭,猛一下把她推進車裏,她的頭當時就疼痛無比,太陽穴腫起來。在繁榮派出所郝亞芬不簽字把筆錄給扔了,派出所所長張耕大怒,用拳頭狠狠擊打郝亞芬的臉和頭。郝亞芬給二分局王姓局長講真相,王不聽拿厚厚的筆記本砸她頭頂,郝亞芬連續被三人毆打她頭暈、眼花、心速加快、噁心、嘔吐、臉和頭當時腫起來心臟病當時就犯了,(在看守所躺了半個月,)他們全然不管別人死活,當天晚上三人被押到江北善友看守所。

    郝亞芹由於丈夫早逝,一直和兒子董明乾相依為命,(董明乾是法輪功學員,被單位和鄰居稱為好孩子。上北京為法輪功說了一句公道話被邪惡非法勞教二次,多次遭到派出所警察騷擾,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二零零七年七月董明乾因公死亡,家中只有郝亞芹孤寡老人一人。

    繁榮派出所張耕綁架郝亞芹後,拿著她存在看守所裏的家鑰匙再次進她家翻個底朝天,連針線盒全翻到,一片狼藉。煙頭一堆,看完VCD也不關機,其他警察說:在她家蹲了一個月連個毛也沒抓到。張耕拿著在郝亞芹家翻出的照片讓她認誰是法輪功,你家光盤、書、資料哪來的?郝亞芹說:你是私闖民宅,犯法!張說:告我去。郝說:你把我放出去我就告你去。作為一個警察是執法者,強行闖入法輪功學員家拿著人家的鑰匙隨便出入,構成了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繁榮派出所所長張耕在郝亞芹家抄到郝亞芬手機,找到她丈夫手機號二十多天後通知她丈夫。她丈夫帶著兒子從河北來到松原,經他們恐嚇、威脅說要把她們姐倆判刑三-七年。家人非常著急,被他們勒索三萬元。當時她家人沒有那麼多錢東借西湊三萬元。使用威脅的手段構成敲詐勒索罪。

    七月三十日郝亞芹、郝亞芬被他們用「利用邪x組織破壞國家法律、法規實施罪」這一罪名郝亞芹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郝亞芬被非法勞教一年,蘇榮芹被強行送到洗腦班強行洗腦近二月才回到家中,家中的婆婆八十多歲沒人伺候。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害人的邪教,是中共邪教組織在破壞國家法律、法規實施。惡警的行為構成了非法拘禁罪和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和誹謗罪。

    信仰自由在中國憲法裏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只是被中共和江x把憲法踐踏了。「利用×教破壞法律實施罪」。可法輪功學員究竟破壞了甚麼法律實施?是刑法的哪一條?哪個行政法規?他們根本說不出來。但是警察確實犯了:強行拿走電腦構成了搶劫罪。把法輪功學員囚禁在看守所和洗腦班,構成了非法拘禁罪和誹謗罪、誣告陷害罪。對法輪功學員採用威脅或暴力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承認強加罪名,構成了刑訊逼供罪。

    我們講出這些不是出於仇恨,而是出於對生命的珍惜和愛。我們認為就是在迫害者面前,不但不能心存怨恨,反而要為別人著想,告訴他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勸他不要行惡,以免因他做壞事而遭惡報的結果。因為我們深深的知道,迫害修佛向善的修煉人其罪如山、如天。法輪大法學會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在明慧網發表公告,指出:「大法的傳出就是為了救度世人,包括社會各階層的人士。即使曾經做過錯事的人,也還有機會棄惡從善。」公告同時指出:「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神必將清算對大法行惡者。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人還不懸崖勒馬,繼續執行江氏流氓集團的迫害政策,就是罪不容恕,定將受到嚴懲。」

    也許你很無奈,也許你認為,只要眼前能拿到工資,生活的好就行。可是現實真是這樣嗎?全國各地因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事例屢見不鮮,各地正義律師為法輪功學員無罪辯護也已經成為潮流。你對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迫害也是在迫害你自己啊,都是觸犯法律的犯罪行為,你將來怎麼辦呢?你和我們一樣也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你現在的行為不但害了自己,也會使他們遭受不幸和痛苦,希望你三思而行。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幸福不要參與迫害了。將功贖罪是你目前唯一的選擇。


    黑龍江省鶴崗市善良之家遭迫害

    劉耀坤是黑龍江省鶴崗市東山區的善良百姓,修煉法輪功後,一家人和和美美,看到了人生的光明和希望。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一場慘無人道的迫害,使這個善良之家蒙受了冤屈。

    劉耀坤和一些法輪功學員去鶴崗火車站煉功,惡人起地磚不讓煉功。在中共和江澤民實施暴政的中國大陸,黃、賭、毒泛濫危害下一代、禍及許多無辜家庭無人問津,按「真、善、忍」重德行善卻無辜被迫害,真是黑白顛倒。劉耀坤的大女兒王大敏去團結鄉發放法輪功的真相資料,被惡人誣陷綁架到當地拘留所迫害了15天,和王大敏同去的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佳木斯勞教所迫害三年。

    當時新一派出所惡警王才等多次去劉耀坤家騷擾,使她的小女兒一次次受到驚嚇。一天晚上,天陰森森的,惡警王才領七八個警察私闖民宅,像土匪一樣帶頭跳幾米高的院牆,將劉耀坤夫妻綁架到新一派出所。還有兩個警察沒走,在她家屋裏四處亂翻,王才坐在炕上,恐嚇劉耀坤的小女兒。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兒,在父母被綁架後,惡警又不斷騷擾恐嚇時內心的感受是無法描述的。天黑洞洞的,女孩在門口眼巴巴等父母回來,王才沒有同情心,跟著江澤民迫害善良的百姓,泯滅了做人的良知,還威逼劉耀坤的小女兒,問她煉沒煉法輪功。劉耀坤和丈夫在派出所被迫害,天快亮時才回家,惡警王才又把王大敏帶到派出所逼著簽字才放出來。

    2002年劉耀坤的大女兒王大敏被綁架到東山分局,又企圖綁架劉耀坤,她被迫離家在外流離失所,八個月後被綏化惡警綁架,後來被新一派出所惡警王才帶回到新一派出所迫害。第二天被綁架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受盡折磨。大女兒被綁架到哈爾濱戒毒所迫害。劉耀坤被綁架到佳木斯勞教所迫害。善良的母女倆按著「真善忍』做好人何錯之有呢?惡警王才身為警察不維護法律的公正,還助紂為虐,殘害轄區的百姓,天理不容。王大敏在哈爾濱戒毒所回家時被迫害的兩眼發直,身體消瘦,身心受到摧殘。大女兒回來兩個月,佳木斯勞教所打電話讓丈夫去接劉耀坤。她回家不久又被佳木斯勞教所綁架迫害6個月後才被丈夫接回來,劉耀坤被迫害的骨瘦如柴,新一派出所惡警張濤還經常去家中騷擾。街道主任周某也去騷擾,使這個善良的平民百姓之家無法正常生活。那幾年,劉耀坤的小女兒不知哭過多少次,不知受過多少驚嚇。


    白銀市靖遠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

    08年奧運期間,甘肅省白銀市靖遠看守所非法關押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張玉霞,白銀市法輪功學員張曉靜、崔建萍、張濤、侯興忠、崔培珍,會寧縣法輪功學員李金平、劉海蓮,靖遠縣法輪功學員武銀鳳、平川區法輪功學員楊紅霞、徐孝英。

    在非法關押期間,法輪功學員堅持煉功、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不報數、不做奴工,看守所所長王某某帶領惡警闖進監室,強制讓法輪功學員李金平、崔建萍坐老虎凳八天八夜,兩名法輪功學員以絕食八天八夜抗議其暴行,李金平150多斤體重消瘦到100斤,整個人都變形了,崔建萍1米70的個頭只有90多斤了,身體極度虛弱,惡警們才把兩人從老虎凳上放下來,又被看守所所長王某某及惡警們強行野蠻灌食,兩名法輪功學員身體遭受嚴重摧殘。

    法輪功學員楊紅霞、徐孝英被看守所所長王某某及惡警張某某強行用一副腳鐐將兩人銬在一起三天三夜,致使行動不便,連上廁所都只能一起,導致徐孝英的左腳腫脹、麻木。楊紅霞及徐孝英被靖遠看守所長期非法關押,身心均遭到極度摧殘,楊紅霞頭髮全部變白了。

    李金平被靖遠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個月
    崔建萍被靖遠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
    楊紅霞被靖遠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一個月
    徐孝英被靖遠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二個月
    武銀鳳被靖遠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
    靖遠看守所所長王某某
    靖遠看守所惡警張某某


    遼寧丹東王娥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王娥,家住丹東市振興區湯池鎮。我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在得法修煉之前,多種疾病纏身:心臟病、皮膚病、腦神經衰弱、膀胱炎、婦科病等。學法修煉後不久,所有的這些病都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沐浴在大法的法光裏,心裏輕鬆敞快極了。那種愉快和幸福的感覺真是無法形容。十幾年來,大法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師父的浩蕩佛恩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就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了我對偉大師尊的無限感恩!

    可就在我剛修煉一年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就對法輪大法開始了鋪天蓋地的打擊迫害,撒著彌天大謊,造謠污衊法輪功,用欺世謊言來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大法叫人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心向善,不求名利,不與別人計較,處處為別人著想,善待他人;大法師父一分錢不要,無代價的為修煉者祛病,淨化身體。大法弟子按照師父的要求,時刻修心做好人,行善積德。這樣一部造福於社會,造福於人類的高德大法卻被邪黨給說成是邪教,不讓人煉;這麼好的一群人卻被殘酷迫害,天理不容!

    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我必須為大法說公道話;必須揭露這個邪黨對大法的造謠污衊,清除謊言對百姓的毒害。所以我和同修一起走街串巷向世人講真相,發放大法救人和揭露中共邪黨迫害的真相材料,讓世人認清惡黨的邪惡本質,趕快退出它的一切組織,平安度過人類大劫難。因此我被邪黨殘酷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份,我和另一同修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被東港市長安派出所的惡警暴力綁架,同時被非法抄家。惡警把我們拉到派出所,一人一屋的隔離審訊逼供。惡警問我「資料是哪來的,你們的頭兒是誰?」他們指的「頭兒」,是指「哪個地方的人」的意思)。我不配合他們。那個派出所的所長惡警就拿電棍來電擊我的胳膊。我的兩隻胳膊被電棍電的全都發紫、發黑了。還有一個人,是派出所的教導員叫解斌,他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按倒,強制我在地上跪著,對我拳腳相加,嘴裏還罵髒話。我被打的滿臉是血。打完後,他又惡狠狠的對我說:「你等晚上下班人都走了,看我再怎麼樣折騰你!」

    當天晚上,我和同修就被他們關進東港拘留所。十三天後,又將我們轉押東港看守所。到看守所裏以後,我和一起被抓的同修被分開。惡警把我和八個刑事犯人關押在一起。監號裏一個地鋪要幾個人擠在一起睡,睡不下,我被逼得只好在犯人的腳底下橫躺著。看守所天天逼迫幹奴役,從早晨六點一起床就開始幹活兒,一天十幾個小時,每個人規定超負荷的定額,完不成定量不行,就得受體罰。一天天不停的幹,腰和胳膊累得都直不起來、抬不起來。我和同修就這樣被迫害四十多天後,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法制科與丹東市公安局法制處、丹東市勞動教養委員會等部門,合謀又將我和同修兩人非法勞教一年,送進瀋陽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在馬三家勞教所裏,惡警天天逼著我們看邪黨偽造的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用邪黨的欺世謊言、歪理邪說強行給我們洗腦。在惡警的反覆折磨、威脅恐嚇下,由於我自己學法不深,平時修煉不紮實,正念不足,有怕心,就被惡黨的謊言給欺騙了。稀裏糊塗的向他們妥協了。妥協後,就被送到犯人一起白天黑夜的幹奴役。我被迫害一年放回家。

    從勞教所回家後,又被當地鎮政府、村委會、派出所反覆上門騷擾,就這樣我被逼迫放棄大法修煉兩年多。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扔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同修幫助我清除邪黨謊言對我的欺騙和毒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終於又回到了大法中修煉中。我已經發表嚴正聲明,鄭重聲明我在邪黨的高壓下和在邪黨謊言的欺騙毒害下所說的、所寫的那些所有不符合法輪大法要求的東西,全部徹底宣布作廢!那都是邪惡強加給我的,我一概不承認!

    在此,我奉勸那些還在被邪黨的蠅頭小利誘惑,繼續作惡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能夠儘快醒悟過來,趕快脫離邪黨,停止作惡,將功補過,珍惜這最後的機會,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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