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份:冤死英靈 天地同泣
由於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惡黨和整個國家機器的這種肆意摧殘和殺戮,使無數法輪功學員致死、致殘、失蹤、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使多少孩子成為孤兒,無人撫養;使多少年邁的老人無人贍養。這些數字是無法統計的。
據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二年六月不完全統計,被曝光的吉林省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修煉者共計六百三十三人,這些被酷刑摧殘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的是父子同時被害死;有的是母子、姐妹先後被害死;有的直接在被折磨致死在黑牢監獄;也有的遭受迫害回家後,身體長期無法得到康復,最終含冤離世。但是無論何種原因,中共發動的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才是造成這些善良百姓冤死的根本。
據不完全統計,吉林省各地區被迫害致死的人數分別是:
長春地區(包括德惠、榆樹、九台、農安)二百二十五人
吉林市地區(包括永吉、蛟河、舒蘭、磐石、樺甸)共一百三十七人
四平地區(包括梨樹、公主嶺 、伊通、 雙遼)三十七人
遼源地區(包括東豐、東遼)二十七人
松原地區(包括幹安、長嶺、扶余、前郭)三十七人
白城地區(包括鎮賚、洮南、大安、通榆)二十人
白山地區(包括江源、撫松、靖宇、臨江)三十五人
通化地區(包括柳河、梅河口、集安、輝南)五十一人
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包括延吉市、安圖、敦化、圖們、汪清、和龍、龍井、琿春)六十四人
一、迫害致死部份典型案例:
◇王守慧、劉博揚母子二零零五年被迫害致死
劉博揚,男,二十九歲,吉林省前衛醫院CT科醫生,和父母一家三口於九五年開始修煉大法。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綠園區正陽派出所和正陽街道辦事處的邪惡之徒多次到劉博揚家進行騷擾。劉博揚的母親王守慧因進京上訪,分別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和二零零零年二月被非法拘留和勞教,在黑嘴子勞教所曾遭電棍酷刑八次,被綁死人床數次,最嚴重的一次被捆綁在床上用兩根電棍同時電一個多小時,全身及滿臉沒有一處好地方,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六日,綠園區刑警大隊四中隊惡警到單位將劉博揚綁架,妄圖通過他找到他父母,沒有得逞,就把劉博揚綁架到正陽派出所。第二天,劉博揚被強行送至大廣拘留所拘留十五天。釋放的當天,劉博揚在單位門口從警車上剛下來,就被長春市安全局人員將其蒙面綁架,用手銬將其銬在安全局一個屋子裏,三天三夜進行刑訊逼供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劉博揚一家三口又被綠園區分局政保科綁架至正陽派出所。政保科科長朱志山指使惡警苑大川對劉博揚刑訊逼供。幾個惡警對劉博揚殘酷折磨,拳打腳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繩,頭上套塑料袋,上大掛,把劉博揚的雙臂背到後面,然後用手銬將人雙手吊銬起來,身體懸空,並且來回悠盪或向下拽雙腳。當時苑大川還叫囂說:「法輪功我也打死過幾個,打死你們我不用負任何責任!」劉博揚全身大汗淋漓,手很長時間麻木無力。劉博揚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後,被非法送往鐵北看守所關押四個月。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劉博揚被送至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十二月份遭到惡警強迫整天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晚上不許睡覺,白天還要被迫參加強制洗腦。二零零四年六月勞教期滿,勞教所卻不放人,找藉口給他加期四十七天。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七日,正陽街道辦事處惡人和綠園區「六一零」、正陽派出所兩惡警將劉博揚強行帶到正陽派出所,強迫他寫所謂的「保證書」。被劉博揚拒絕後,惡徒試圖將劉博揚綁架到興隆山洗腦班繼續迫害,還向劉博揚家人勒索每月七百元的費用。後來劉博揚正念走脫。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四時二十分,劉博揚和母親王守慧去一名法輪功學員家送資料被跟蹤,在該法輪功學員家被非法抓捕,被劫持到寬城區公安分局。母子倆人遭受惡警酷刑折磨,王守慧被刑訊後馬上轉到第三看守所。當晚八時,劉博揚就被迫害致死。由於家屬追究責任,後經屍檢發現劉博揚全身多處有傷,並有幾處洞眼。據分析,死因是被重物擊打致死後從樓上扔下來的。區公安局人員聲稱是「跳樓自殺」。
王守慧被關押在長春第三看守所,每天被暴打、電擊、腳踢頭部,野蠻殘忍的灌食,灌食時插很粗的鼻管,上午灌一盆生苞米麵,下午又灌一盆。關進看守所僅十一天,王守慧就慘死在嚴管號(506室)。屋裏的人不知啥時死的,發現時人已經硬了。而且死狀慘不忍睹:嘴張著,眼睛睜著,脖子都爛了,脹的老粗,頭部被踢、打的都是大包。十一月十日,警方電話告知家屬「王守慧因心臟,死於中日聯誼醫院」。
◇姜勇二零零四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姜勇,男,四十六歲,長春市幸福鄉光明村人。姜勇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姜勇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綁架、非法拘留,勞教,遭受各種酷刑折磨;邪惡之徒把他不修煉的妻子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姜勇和其他幾名功友被長春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遭受了慘絕人寰的迫害,對姜勇大打出手,上大掛、坐老虎凳、電棍電擊、釘竹籤、灌辣椒水、塑料袋套頭窒息等酷刑,姜勇多次被折磨的昏死過去。連續施用酷刑八天後,姜勇被送到鐵北看守所,因傷勢過重,四月二十二日送長春公安醫院,經過三十多天的搶救,五月二十六日他又被送到鐵北看守所繼續迫害,於七月四日被迫害致死。在這期間家屬一直要求見人,但惡警都不允許見。七月四日晚八點,看守所通知家屬,姜勇「因突發病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亡」,並炮製了所謂的「死亡說明書」,想推卸責任,不了了之。
姜勇在被綁架前,腰圓膀闊,身體強壯,體力過人。修煉後沒患過任何疾病,是人所共知的車軸漢。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鋼鐵般的漢子被綁架八十天後,就被活活害死。
據目擊者稱,姜勇遺體頸部有勒痕,前胸後背有多處青紫塊,二目圓睜,翻動遺體時口溢血液,肛門墊著衛生紙。當有關人員想拍幾張紀念照時,被看守所惡警野蠻制止,推搡、撕扯甚至廝打家屬。
第二天,家屬再見到姜勇遺體時,口內溢血已被處理掉,身上青紫塊已不明顯,停屍室內擺著酒精、藥用棉等藥用品,現場已經被破壞。姜勇之死真是千古奇冤。
姜勇的遺體在家屬的強烈抗議下,至今仍在保存。
◇李秋二零零四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李秋,男,四十一歲,原長春市郵局永春分局職工,居住於長春市郊區永春鎮。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李秋即遭迫害、折磨。所住街道委員會、派出所和單位先後找其「轉化」,兩次送往洗腦班,多次拘留。一九九九年八月,李秋被永春鎮派出所與長春市公安局同時抄家,同時惡警又將李秋綁架到大屯勞教所十五天,因李秋在單位表現好,被單位保回。同年九月二十幾號第二次在家與其愛人同時又被永春鎮派出所綁架到大屯勞教所,其愛人也是法輪功學員,十五天後被釋放。李秋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進奮進勞教所迫害。
回來後,每到「敏感日」邪惡之徒就到家中騷擾和抓捕,看其「轉化」不了,單位要求李秋買斷工齡與單位脫離關係,派出所、街道要求李秋搬出居住了多年的永春公社,李秋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李秋走在街上被綠園公安分局惡警綁架到創業大街派出所進行殘酷迫害。先將其手反銬背後,反向拖拉上下樓梯,摔倒後再拳打腳踢,再將其拎起,多次折騰後,又將其按在地上把反銬的胳膊向上提起,再由兩個惡警向下踩後背和腿,使身體多處骨節疼痛難忍,肌肉拉傷,一幫刑警輪番折騰累了,又將李秋頭部蒙上,然後用三角膠皮帶抽打,在派出所裏惡警二十四小時不停的變著法的折磨著他,由於始終不說放棄對大法的修煉,後送到了綠園公安分局,有關負責人說:「如說不修煉了馬上放人,如果堅修大法至少判你三年。」李秋始終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一年六月,李秋第三次又被鎮派出所綁架到興隆山洗腦班,在此期間絕食二十五天正念闖出,後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市南關區法院以審判被捕的法輪功學員為謊言,以達到非法抓捕前來聲援的法輪功學員為目的,此時李秋在該法院門口第四次被綁架,惡警用盡慘無人道的各種刑具對李秋進行迫害,直到不省人事,後李秋被送到公安醫院繼續迫害兩個多月後又送到鐵北看守所,同年七月又轉到朝陽溝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朝陽溝勞教所二大隊,大法弟子每天必須坐在只有二十釐米左右的木板條凳上,雙腳懸空,一天要以一種姿勢坐十四到十五小時左右。大家的臀部都坐爛了,李秋生了疥瘡,膿血沾透了衣褲。由於抵制「轉化」,李秋被單獨帶到惡警辦公室,電棍電得他發出慘叫聲,隨後李秋被兩個刑教直接架到洗漱室,深冬,深井冷水,開了窗戶,李秋被扒光衣服用冷水澆,把電棍插到地上的積水中電。幾天之內,李秋身體狀況急劇惡化,全身浮腫,下體腫得像氣球一樣,大小便失禁。他坐不住,躺不下,呼吸困難,奄奄一息。
朝陽溝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三年一月晚十點通知家屬從中日聯誼醫院將李秋接回家。回家後李秋胸部、腰部一直流膿不止,兩腿致殘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六日五時被迫害去世。
◇梁振興二零一零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梁振興,男,一九六四年出生,長春人,曾是水暖工程師,因參與插播被綁架入獄,先後在吉林監獄、鐵北監獄、四平石嶺監獄、公主嶺監獄中被殘酷迫害,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十時左右在公主嶺監獄獄警的看管下死於公主嶺中心醫院,終年四十六歲。
被警察酷刑折磨
為了破除中共利用傳媒宣傳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時左右,法輪功學員在長春市有線電視網絡的八個頻道成功插播了《法輪大法弘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法輪功真相電視片,時間長達四、五十分鐘。使長春市逾百萬市民明白了真相。對此,江澤民十分恐懼,密令「殺無赦」。長春市公安局一處的惡警們把梁振興綁架到長春鐵北看守所,期間被提審六次。惡警們每次都是把梁振興的眼睛用布蒙上,帶到長春市郊淨月潭山上的某賓館,那裏有一個秘密的刑訊逼供室,每次回來都是遍體鱗傷。惡警對梁振興連續多日酷刑折磨,持續用電棍電擊乳頭,使其一乳頭被燒掉,肋骨被打斷。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梁振興、劉成軍、雷明等十五名參與插播的法輪功學員被長春中級法院非法判重刑。其中,梁振興被判十九年,送到吉林監獄迫害。
在吉林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梁振興被送到吉林監獄六監區,因堅持信仰,成了所謂「重點人物」,到二零零五年三月間,梁振興在吉林監獄裏遭受了殘酷的迫害。
吉林監獄獄警警指使刑事犯毒打梁振興,用手使勁捏睪丸,用手指往肋條骨縫裏插,把膠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後根猛刨後背、腰部。折磨梁振興的目的是要逼迫其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就持續不斷的折磨。
因梁振興拒絕「轉化」,先後三次被送到「嚴管隊」迫害。在「嚴管隊」裏,獄警指使刑事犯打梁振興,強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寬的木稜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稜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二零零三年過年前的一天,犯人李明用塑膠管毒打梁振興,梁振興頭撞到暖氣片上,昏死過去。監區怕引起義憤,一邊封鎖消息,一邊把梁振興送到醫院。手術後留下後遺症,使梁振興說話吐字不清,有時頭腦不清。監獄還剝奪梁振興會見親友的權利,理由是:「反改造、反「轉化」、自己不「轉化」還做工作不讓別人「轉化」」。
在長春鐵北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九日,梁振興從吉林監獄被轉到長春鐵北監獄二十二監區迫害。在鐵北監獄梁振興主動向獄警和犯人講真相,使有良知善念的警察和犯人明白了真相。監獄和吉林省監獄管理局知道後非常害怕,對梁振興進行報復、關小號迫害。
監獄暗中指使監區長王曉光組織實施迫害。八、九月犯人放風時,在眾目睽睽之下,監視梁振興的犯人對他大打出手,還猖狂地說:「就打你了,找誰都沒有用。」八月中旬,梁振興被送到公安醫院殘酷迫害。在公安醫院,梁振興被上「抻床」酷刑,四肢被銬抻起,固定在雙層鐵床的四角,身體懸空,只是頭部被墊起,連續不斷六天六夜。不久,梁振興又被送回鐵北監獄醫院,白天戴腳鐐,晚上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由近十名犯人輪流監視。
事情發生後,鐵北監獄法輪功學員紛紛起來抗議對梁振興的殘酷迫害。持續一段時間後,鐵北監獄為擺脫責任,把梁振興轉到四平石嶺監獄。
在四平石嶺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末,梁振興被轉到四平石嶺監獄,一下車就被押入小號,後轉到所謂的教育監區。由於梁振興堅持不放棄信仰,獄警就針對他集中迫害,利用犯人包夾監視,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甚至看一眼,連對個眼神都不允許。有一次,梁振興和一位法輪功學員相視一笑,被獄警看見,兩人被高明龍等犯人包夾拉到水房毒打,打的臉腫變形,牙齒鬆動。
梁振興為抵制殘酷迫害被迫絕食抗議。獄警給他戴上腳鐐,手銬在床上,大小便只能在床上。獄警讓包夾犯人每天把他架到監獄醫院灌食,包夾犯人和獄醫嫌麻煩,就插著管不拔。由於喉嚨長期插管,梁振興聲道受到很大傷害,發聲困難,說話聲音沙啞,吐字不清。由於絕食時間長,使得長期不拔的插管已經化到胃裏, 他們就又換了一個,重新插進去。就是這樣,獄警仍然指使包夾犯人每天架著梁振興,從監獄醫院到一個廢棄的接見室二樓「轉化班」,強行洗腦迫害,逼迫梁振興放棄信仰。為了折磨梁振興,用粗管子給他插鼻管灌食,嚴重時每天竟達十遍。在一次暴力灌食中,差點把梁振興的氣管弄斷。但是,梁振興始終沒有妥協。獄警放誣蔑大法的錄像,梁振興就過去把電源拔掉。
獄警就又對梁振興實施更嚴酷的肉體迫害。以監獄長尹首東、監區管教楊鐵軍為首的四、五個警察,給梁振興戴上手銬,從醫院架到接見室。在地上洒上水,把梁振興按倒在地上,十來把電棍同時放電,他們還稱這種酷刑為「颶風」,表示對人傷害非常嚴重。他們每天用這種酷刑折磨梁振興,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梁振興都是被包夾犯人架著回來。對梁振興的這種迫害持續了一個月。梁振興始終堅定,沒有妥協。
在四平監獄醫院,時常能聽到梁振興喊「法輪大法好」,沙啞的聲音從走廊裏面的內科病房傳出來。那是犯人高明龍等打手又在獄警授意下折磨、毒打梁振興,迫害越重,梁振興的喊聲越響。
監獄犯人對梁振興的迫害很多都是在背地裏進行的,白天大家出工以後或在管教室裏。有時也明目張膽地迫害。其迫害手段有用拳或肘擊打胸、頭、臉,打耳光,頭撞牆,用腳踹要害部位,用木刷把打臉、頭,頭腳鐐在一起用力壓,掰手臂、手腕、大腿,用力捏睪丸,扯生殖器,往床縫裏踹,用刷把、笤帚把往肛門插,強迫吃辣椒、灌辣根,洗涼水澡,語言攻擊等。這樣大大小小、變換各種方式對梁振興的迫害甚至不是隔三差五,而是每時每刻,天天如此。梁振興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可能招來一頓毒打,不需要任何理由。監獄犯人之所以敢於對梁振興如此殘暴,是因為監獄管教明確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可以不擇手段,打死白打死,還能得到獎勵加分減刑。
由於長期的酷刑折磨,使梁振興身上傷痕累累,頭部有直徑約三釐米的圓形塌陷,左側外耳撕裂,經常出血,鼻骨骨折,門牙掉兩顆,聲帶已因灌食等嚴重損壞,說話聲音嘶啞、微弱,已無法大聲喊話,後背等處有多處疤痕。二零零九年末,梁振興的身體非常虛弱,有時神志也不太清醒。四平監獄看到再這樣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為了推卸責任,二零一零年元旦把梁振興又轉到了公主嶺監獄。
臨走前,很多包夾犯人把他送到監獄門口,梁振興告訴他們「記住大法好」。在那樣殘酷的迫害下,面對曾經對他施暴的犯人,梁振興無怨無恨,依然想的是要救他們。這正是「真、善、忍」法輪大法造就的偉大的生命!
轉到公主嶺監獄後被迫害致死
到了公主嶺監獄以後,獄警又開始逼迫梁振興放棄信仰,梁振興再次絕食抗議。更加殘忍的迫害使梁振興身體急劇惡化,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梁振興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六歲。據說,獄警在給梁振興插管灌食的時候,誤把管插到了肺裏,導致其死亡。送到公主嶺中心醫院的時候,梁振興已經沒有了呼吸,兩個腳腕呈紫黑色,腫的很大。
王玉環二零零七年十月被迫害致死
王玉環,女,長春人,一九五五年出生。修煉法輪大法前,她患過大葉性肺炎,腎炎四個加號,腎功能衰竭,還患有竇性心臟病、十二指腸球部 潰瘍、貧血、風濕性關節炎、口腔潰瘍、腸炎、氣管炎、內外痔、神經衰弱、健忘症等,連頭髮都掉沒了。最重的是急性尿毒症,犯病時不省人事,醫院判了她死刑。修大法不長時間,身上的病全沒了,人胖了,臉上紅撲撲的,還長了一頭又黑又密的頭髮,騎自行車像飛似的,幹起活來像年輕小伙子一樣。
迫害開始後,王玉環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八年內被長春警方非法關押十多次。她曾在老虎凳上「住」了三天兩宿,被折磨得腳腕露出了白骨,手臂筋骨也被警察反覆劈折而斷;她被用電棍電擊面部至焦糊,被用煙頭烤眼球,被用竹棍扎兩耳,全身血肉模糊……。她和其他女法輪功學員被扒掉衣服,成大字型綁在硬木板上達二十六天,受盡警察、監醫和男犯的侮辱。
下面是王玉環講述其遭受迫害的部份經歷: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市電視插播真相,中央「六一零」下令在長春大搜捕,我是被警察抓捕的對像,當時共抓了五千多個法輪功學員,看守所每個號至少有五十多個人,號子的廁所裏關的都是法輪功學員。三月十二日晚,刑警大隊一處的高鵬和張恆等人開始審問我,他們把我的手反銬在後背,把一個帆布雨衣的袋子套在我的頭上和脖子上,袋子的繩把脖子勒緊,使我甚麼也看不到,呼吸非常困難。他們又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全身勒緊,放在車後備箱裏,然後開到淨月潭的一個山裏。這裏是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用大刑的地方。
「我被警察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送到這個山裏的魔窟,只聽停下了車,幾個警察連拖帶打,跌跌撞撞的,我被不停地撞到樹上,警察不停的罵著說今天定要整死我。走了大約十多分鐘,進了一個樓裏,又上上下下走了一段時間,到了一個屋子,把包著頭的帆布雨衣袋子取下,警察說:『今天看你怎麼個死法,沒有誰能走出這裏!』我看到我在大約六平方米大的小屋裏,有個小桌子,放著三根帶爪子的長電棍,還有一根繩子,一張床,床是給警察打累我們時躺在床上罵我們用的。還有老虎凳,很多個警察在屋裏開始做準備工作。
只聽山風在呼呼淒叫,緊接著幾個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手上戴著手銬反綁在背後。然後雙臂架在老虎凳的後背,胸前和腹部被橫跨在老虎凳兩邊的鐵棍緊緊地固定住,腳腕套上兩個大鐵環固定住之後,警察開始每隔五分鐘給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綁的胳膊往前搖再往後搖,只聽到骨頭『喀嚓』脫臼的響聲。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幾乎昏過去,頓時汗水、淚水湧出。緊接著他們再狠命地往胯處按著我的頭,因胸和腹部被鐵棍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來自警察的力量和固定我鐵棍的力量,使我的脖子欲斷裂的感覺,胸部和腹部被鐵棍頂的異常疼痛,每一秒鐘我都感到我即將窒息。他們還用繩子綁在固定在腳腕上的鐵環,然後猛力往後拉鐵環,使腳腕被拉扯得鑽心的痛,同時另外的警察用力按住我的頭部往胯處,痛苦和疼痛使我全身不停地顫抖。
在每五分鐘一次重複這樣的大刑中,汗水、淚水和從傷口裏流出來的鮮血浸透了我的頭髮和衣褲,後來難以承受的疼痛使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他們一次次的用涼水和滾燙的熱水把我澆醒,熱水把我本已受傷的皮膚燙得更破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希望他們能用槍子打死我。
在老虎凳上折磨我四個多小時後,我已經奄奄一息了,他們又用鐵桶套在我的頭上,七個警察每人抽三枝煙,往桶裏噴了一個多小時,我一陣陣被嗆得昏迷,又一次次用涼水澆我,我沒有完全清醒他們又用抽的三枝煙,猛抽一口,用煙頭扒開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掙扎著動一下。這樣折騰夠了,又用拳頭打我的頭、臉,鼻子,牙都被打出血了,把我的門牙打掉了兩顆,我的臉腫起來了,變成紫黑色。他們還用細竹棍往我兩耳裏扎,扎的我的耳朵半個月甚麼也聽不到。對我大刑到後半夜兩點鐘他們累的睡著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在十七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嚴重,後兩次都是半夜,每次都是由七、八個警察直接進號裏強行架走。每次我都是奄奄一息的被送回來。其中一次警察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給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褲,鮮血很快滲透了衣褲,警察又給加了一層更厚的毛衣褲,但滲透出來的鮮血還是把毛衣褲濕透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王玉環與數十名法輪功學員一同被警察綁架。王玉環被抓後,被公安一處用酷刑折磨,身上多處被打傷,一隻耳朵被打得聽力下降,無法進食。幾天後又被公安一處提外審,頭上被蒙上黑罩,被拉到了淨月潭一樹林裏遭恐嚇,並被吊起來打,然後被帶進公安一處在一包房裏為法輪功學員專設的刑訊室,裏面有各種各樣的刑具。惡警把王玉環綁坐在老虎凳,七八個年輕歹徒恐嚇折磨她一宿,並說剛打死一個法輪功學員已被就近掩埋了。當王玉環被送回後,其內臟全部受損,進食困難,不能獨立行走。十月九日晚上,有警察打來電話通知家屬說:「王玉環吐血,搶救無效,已經死亡。」
◇楊光二零零八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楊光,男,生於一九五六年七月十八日,長春法輪功學員。楊光曾任吉林省交通科學研究所所長、吉林省公路設計院總工程師。修煉法輪功前,曾患嚴重的失眠症,可以用「痛不欲生」來形容。為擺脫失眠的折磨,楊光用盡了各種治療方法,可是,連美國最先進的治療失眠的藥也不起作用。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前不久楊光喜得大法,身心很快獲得健康。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楊光去白山市開交流會,被長春市公安局聯合當地警察綁架,帶回長春,關押在鐵西看守所。長春市公安局為此專門成立了專案組,先後綁架了十三位法輪功學員,認為楊光是「頭兒」。
楊光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梁處長及其手下十幾個惡警,在審訊時輪番刑訊逼供,酷刑包括:電棍長時間電擊、老虎凳、鐵棍打、雙手反捆上吊後邊盪邊毒打、連續審訊三十、四十小時不許睡覺、塑料袋套頭、強行灌酒。惡警們為了邀功請賞,製作「大案要案」,硬逼楊光承認是受「北京指使」、「美國遙控」,是「長春市法輪功組織的頭兒」。長春市公安局一處把酷刑編造的楊光受美國遙控的「犯罪事實」呈報公安部,上報羅幹,因此市局一處受到羅幹批示和公安部發「集體一等功」獎賞。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法輪功學員成功插播長春有線電視網,向人們播放講法輪大法真相的影片。三月六日,中共對楊光等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地方上的官員出於害怕上層追究其迫害不力的責任,不顧良知,給這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判以重刑。南關區法院非法審判時,眾人目睹楊光被人攙扶行走的情景。當時楊光右腿被打折,根本不能活動,後股骨頭壞死。楊光被非法判十五年重刑,劫持到吉林監獄,當時是被惡警們抬進吉林監獄的。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入獄時楊光已經癱瘓,生活不能自理,楊光被關押在吉林監獄老殘監區的「裸體區」,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褲子,赤身裸體。由於下身癱瘓,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給他「特製」了一個類似殘疾人用的輪椅一樣的簡易的小車。小車四週是用鐵管焊成的,周圍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個臉盆大小的圓洞,下面是四個小輪。 每當楊光大小便時,犯人就推著這個特製小車,把他送到廁所裏自己方便,就沒人管了。因車的四周圍都是木板,楊光的手根本搆不著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後,也不能擦。楊光和監獄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殘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熱、終年不見陽光的裸體區內,睡覺的地方不足六十釐米,伙食極差。洗澡時,被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沖全身,用帶釘子的拖布擦身,還美其名曰「美容洗澡」。
對於楊光這樣的殘疾人,獄警還常常對他使盡各種酷刑折磨手段,妄圖逼迫他放棄信仰。在都沒有得逞後,吉林省「六一零」,惡毒的脅迫妻子張靜媛與楊光離婚。楊光坦然面對,他說:「我的選擇沒有錯,我的心永遠給大法。」雖已離婚,張靜媛後來也常來探視楊光。見此計不成,惡人們又生一毒計。當時的吉林監獄教育科科長譚富華,帶領一班人馬拿著攝像機,來到楊光母親家,誘騙年近九十的楊母和其他家人,給他們錄像,讓家人在鏡頭前勸楊光「轉化」。看到多年未見的老母,孝子楊光心如刀割。但中共邪黨人員這些騙人的伎倆仍未改變一個大法修煉者對真理的堅定追求。
在面對邪惡的洗腦攻勢時,楊光會用盡全身力氣大喊:「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在吉林監獄期間,不管犯人和獄警如何打罵,楊光有機會就煉功。
在參與護理或包夾楊光的犯人中,有被楊光感動的人表示,有機會一定也修煉大法。有的犯人甚至在獄中就跟著楊光開始學煉大法。
見到過獄中楊光的人都說,楊光說話時,話題很快就會轉到談大法的真相上來。他常講,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我沒有錯;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只有中共迫害好人。楊光常跟別人講,對於迫害我的人,我不恨他們。在那樣的境遇下,楊光常常反省自己的善心不夠,慈悲不夠,因此不能救度更多那些與他有緣的人。楊光還非常惦念同修,沒說幾句話就問,那些兄弟姐妹都好吧,關切關心溢於言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楊光身體狀況惡化,家人要求保外就醫,吉林監獄不放人,將他轉到長春鐵北監獄繼續迫害。在長春鐵北監獄中心醫院後面的簡易房裏,楊光沒有得到所謂的治療,他骨瘦如柴,全身已近癱瘓。不法人員還強迫家屬每月交納一千一百多元的高昂「床費」,這對於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家庭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二零零五年六月,楊光被轉回吉林監獄,不法人員一直將他視為重點迫害的目標,在他身體狀況極度惡化的情況下,繼續加重迫害他,欲治楊光於死地。楊光在妄圖「轉化」他的人面前,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喊「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八月八日左右,吉林監獄在楊光被迫害成奄奄一息的情況下,把他送到吉林監獄內部指定醫院,不允許家人見面。
二零零六年,楊光已全身癱瘓,結核性胸膜炎、全身器官衰竭,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但吉林監獄仍不放人。
二零零八年八月,楊光再度生命垂危,骨瘦如柴的身體突然出現全身浮腫,不能進食,吉林監獄不但不放人,反而將楊光轉到吉林鐵路醫院繼續迫害。楊光於八月廿五日被迫害離世。中共惡黨人員為了掩蓋其犯罪事實,在沒有家人同意的情況下,強行將楊光的遺體火化。
◇鄭永光二零零六年三月被迫害致死
鄭永光,男,四十四歲,長春市人,原在雙陽燃料公司工作,於一九九六年六月得法,此前曾有許多不良嗜好,修煉大法「真善忍」後全部改掉,成為一個讓人敬佩的好人。
鄭永光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由於堅持修煉,遭到惡黨人員無數次的殘酷迫害,有些迫害都無法想像,也有些迫害是無法知道的。以下是幾年來鄭永光遭受迫害的一些具體情況。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鄭永光被不法人員監視居住兩次,非法關押在雙陽區看守所迫害一個多月;十二月十三日去北京上訪說明真相,被當地不法人員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鄭永光在戶外煉功洪法,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三月在家無故被抓,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被勞教一年,在奮進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九月,由於勞教所惡警潘樹強等指使刑事犯人郭懷成毆打鄭永光,致使鄭永光脾被打壞並摘除,迫害成殘疾。當時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打傷,勞教所惡警們怕自己的醜行暴露,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家屬接見。
二零零一年七月,鄭永光與同修取資料講清真相,被長春惡警劫持到長春鐵北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後,又被劫持到長春市興隆山洗腦班繼續迫害。鄭永光在洗腦班絕食抵制迫害,堂堂正正闖出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三月,由於長春電視插播事件,鄭永光在家中遭到雙陽惡警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三年,在朝陽溝勞教所遭受迫害,他一直在最邪惡的一大隊,天天受著肉體和精神的折磨。鄭永光始終堅定信仰大法「真善忍」,在遭受邪惡的迫害中沒有屈服過,在幾次所謂的強制「轉化」攻堅中,鄭永光都遭受難以想像的迫害,被惡警和壞人脫光衣服用鎬把打遍全身,暈死幾次,都被惡徒用涼水噴醒繼續毆打。鄭永光被摧殘的長時間不能自理。
非法關押三年期滿,勞教所也未放人,藉口是一直未「轉化」,超期關押一個月,最後由於鄭永光身體出現嚴重疾病狀態,勞教所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被迫放人。由於脾摘除,肝腹水,肺結核,所以從勞教所出來後,鄭永光身體一直很虛弱,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中午,含冤離世。
◇董德軍二零零四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董德軍,男,六十一歲,家住德惠市五台鄉治田村西北天屯。
二零零二年三月因長春法輪功學員電視插播真相,江氏集團開始在全省大搜捕。農曆二月初三,董德軍正在家中勞動,五台鄉派出所所長牟曉軍、惡警郭鳳軍、李秀有夥同德惠市公安局惡警突然闖了進來,將他強行劫持到派出所。因董德軍堅持信仰,被非法拘留;之後董德軍又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七日送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
董德軍被分到教育隊的第二天,目擊者稱,幾名犯人打手把董德軍拽到二舍對門的廁所,喪心病狂地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將其打倒後,又用皮鞋踢他的頭部。董德軍當時就被踢得昏迷不醒,不會動了,據說是踢在太陽穴上。
管教和惡徒一看人不行了,慌忙將董德軍用車拉到九台市醫院搶救,醫院治不了。隨後又將董德軍拉到長春中日聯誼醫院,經專家大夫檢查,也說好不了。董德軍又被送回勞教所。勞教所為了推脫罪責,勞教所(惡所長孟祥林)通知他的家人將其接回。
在家人的精心救治下,董德軍又奇蹟般地活了過來。由於大腦和神經受損,他已是神志不清,左側身體被打癱致殘,左腿、左胳膊不好使。被打壞至今兩年來,他長期躺在炕上,生活不能自理。他與自己八十三歲的老父親住在一起,相依為命,起居飲食等靠他的外甥女專門照料。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董德軍在歷經八百個日日夜夜的傷痛折磨,病情逐漸加重,於六月二十七日醫治無效,含冤而逝。
◇姜春賢二零零四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姜春賢,女,三十四歲,家住吉林德惠市大房身鎮高台子村五社。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張慶春任德惠市政保科副科長期間,夥同長春市綠園區分局惡警破壞大法資料點,蹲坑綁架孫遷、姜勇、張文峰、蔣文斌、鄒繼斌、姜春賢、劉殿玲等法輪功學員。姜春賢被綁架之後,遭受多種酷刑,上大掛、野蠻灌食、多種毒打、電棍電擊等,歷經十五個月的身心摧殘後,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被非法判刑後,當日下午被送往長春黑嘴子監獄。由於身患結核性腹膜炎,體檢不合格,被拒收。但德惠市法院無視其生命安危,又開了強制執行令,於十六日將其強行送到黑嘴子監獄。
當得知姜春賢的下落後,一月三十日(正月初九)家屬急忙趕到監獄探視。當時姜春賢精神狀態尚好,但臉無血色,嘴唇發白,經常便血。第二次二月六日(正月十六)家屬探視時,身體已顯嚴重病態;由於牽掛其安危,家屬又於二月十八日第三次探視, 這時姜春賢身體病重,是被用輪椅推出來的,說話已有氣無力,聲音微弱。這時家屬強烈向值班的兩個男獄警要求保外就醫,但得到的答覆卻是服刑不到一半刑期不給辦理。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晚十二點左右,獄方通知被害人家屬姜春賢已死亡,並說姜春賢是十九日下午四點左右被送到白求恩醫大醫院的,半小時後死於心臟猝死。令人萬萬想不到的是短短不到一天時間,姜春賢就被活活虐殺。
獄方生活衛生科科長宮雲俠稱姜春賢是十九日下午送醫院搶救的,但家屬看到姜春賢遺體時,遺體卻停在監獄內。姜春賢從來沒有心臟病史,而獄方稱其死於心臟病。當家屬檢查遺體時,發現其後背部有大片瘀血,而且大腿內側有兩個大紅點子,這些傷痕足以說明姜春賢死前曾遭受折磨。黑嘴子監獄卻百般抵賴,並逼迫家屬將遺體匆匆火化,以達到其焚屍滅跡、不了了之的罪惡目的,沒有給家屬任何說法。
王洪田二零零二年九月被迫害致死
王洪田,男,四十九歲,德惠市岔路口鎮人。王洪田一家四口,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他和妻子靠賣磁帶維持生計。自大法遭迫害以來,他們一家便不得安寧。王洪田因為不放棄信仰,自九九年十月便被非法關押,三個月後被放回。二零零零年三月,又被非法抓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一年十月因講真相、證實大法又被二次非法勞教,直至被迫害致死。
王洪田在飲馬河勞教所期間,曾遭受到肉體上的折磨和精神的摧殘。勞教所警察以給勞教犯減期為誘餌,教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警察李成舟對犯人林躍民說:「管法輪功是你的特權。」一天晚上,王洪田和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互相之間說了幾句話,便遭到林躍民等犯人毒打。警察還指使犯人用超體力勞動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王洪田體弱瘦小,幾名犯人輪番與他抬土,抬不動就硬往肩頭上架。
據說王洪田遭到暴徒和惡警迫害以至虐殺的原因,是因為有惡人誹謗大法,王洪田挺身站出,他的正義凜然、錚錚鐵骨令邪惡之徒膽寒。二零零二年四、五月份,惡警郭一平指使犯人孫××(外號「大虎」)、孫軍,看著王洪田不他讓睡覺。
王洪田由於受到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的瘋狂迫害,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含冤離開人世。據其弟弟稱,王洪田是前一天被從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接回的,當時王洪田已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生命危在旦夕。是勞教所為了推脫罪責,看人不行了才通知其家屬接人的。
而此時他的妻子因修煉大法也被非法勞教,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被迫害;他的兩個孩子一個寄養在奶奶家,一個寄養在姥姥家。
◇鄭福祥二零零四年四月被迫害致死
鄭福祥,男,三十五歲,吉林省榆樹市青山鄉三興村人。二零零零年二月,鄭福祥因依法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後被勞教一年,超期關押半年。
為了揭露江氏邪惡謊言,使無辜的百姓不受矇騙,鄭福祥和妻子鄧麗娟兩次進京證實大法,只為說一句真話,換來的卻是長達四年之久的冤獄和酷刑的折磨,在極其痛苦中於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被殘酷的虐殺,含冤離開了人世。
鄭福祥第一次進京上訪,被榆樹市公安局非法關押兩個多月,第二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春葦子溝、奮進、朝陽溝勞教所,受盡了精神與肉體上的摧殘、酷刑折磨。勞教期滿因不放棄信仰而又被非法關押長達五個月。
鄭福祥回家不到半年,滿身疥瘡,身體極度虛弱,身體還沒有恢復。二零零二年三月,長春法輪功學員利用有線電視插播大法真相,邪惡在吉林省全面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青山鄉派出所所長張德志及手下惡警深夜將鄭家窗戶砸碎,跳進屋裏,把鄭福祥和妻子鄧麗娟一頓毒打,拳打腳踢鄭福祥頭部、胸部、小腹、後背等處,當時鄭福祥被打得躺在地上,喘氣費力。隨後又被綁架到青山鄉派出所,塞到鐵椅子裏又是一頓毒打。惡警偽造了一份罪證,將其送到榆樹市公安局進行迫害。公安局國保大隊石海林等一夥惡警用電棍電、用拳腳猛擊鄭福祥的胸部及腹部,遭到多種酷刑迫害。並以擾亂社會秩序罪把他關押在拘留所,期間鄭福祥仍遭受各種酷刑迫害。鄭福祥絕食抗議,惡警強行灌食,將手指粗的膠皮管從鼻孔插入胃裏,灌的都是濃鹽水。半個月後,又被轉到榆樹市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
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教育五大隊新生班一中隊,鄭福祥一進屋就有六、七個犯人圍上來,問他煉不煉,鄭福祥毫不猶豫的說煉,緊接著就是一頓毒打,滿臉花、窩心拳、腳肘子、耳光、用拳頭猛擊頭部,用鐵管子打背部、腰部,當時就打得不能動,喘不上氣來。惡警和刑事犯還說是裝的,還用電棍等酷刑,打完之後,惡徒將鄭福祥衣服扒光說是檢查,看看身上有沒有經文等。鄭福祥已滿身傷痕。之後又由刑事犯領到洗澡室,四、五個犯人弄兩大塑料桶涼水,用臉盆一盆一盆的往身上澆,從頭上開始澆,邊澆邊問:「你還煉不煉了,「轉化」得了,免得受皮肉之苦。」鄭福祥說煉,暴徒又是一頓毒打,打完接著澆涼水,直到水澆完,身上被冰木了,犯人打開窗戶說通通風,身上乾得快,當時正是初春,鄭福祥凍得直哆嗦,一個多小時後才讓穿衣服。犯人並威脅說:「煉,我們就天天打你。」回到監舍,鄭福祥被迫頭頂著牆,手抱著頭,兩腿下蹲,膝蓋並攏不動。蹲完後惡徒叫他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天天看誣蔑大法錄像。就這樣在五大隊度過了十多天後,被轉入六大隊(農田隊)。六大隊惡警用警棍毆打、用拳腳猛擊身體各個部位,然後將衣服扒光,用三角皮帶猛抽全身,皮開肉綻之後,拿來鹽面往傷口上撒鹽,然後用手猛搓,痛苦萬分。還用上繩大盤坐在水泥地上等多種酷刑。鄭福祥被打成嚴重內傷,咳嗽,身體極度虛弱,每天還幹著超體力的勞動,傷勢日益惡化,高燒不退。在二零零三年六月檢查身體是肺結核,被隔離看管。勞教所讓家屬拿錢給鄭福祥治病,家屬要求保外就醫,六大隊惡警及勞教所不顧鄭福祥的安危,置之不理。就這樣在朝陽溝勞教所又度過了漫長的十個多月,鄭福祥被摧殘的奄奄一息,口吐膿血。勞教所怕死在裏面承擔責任,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通知家屬將鄭福祥接回。次日,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早四點鄭福祥含冤而死。
鄭福祥被迫害致死前一直吐膿血,在他被迫害致死的當天,青山鄉派出所所長惡警張德志還帶手下開車到他家監視,企圖抓捕被迫流離失所的鄭福祥的妻子鄧麗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鄧麗娟沒能見上自己的丈夫最後一眼。
曹雅麗二零零四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曹雅麗,女,四十六歲,家住農安縣,一九九六年得法。曹雅麗曾兩次進京證實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兩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四日晚,十幾名當地和長春市惡警闖入曹雅麗家將其綁架,把她蒙著眼睛關進長春淨月潭一帶一秘密審訊室,使用了各種酷刑折磨了一天一夜,包括坐老虎凳、毒打、電刑、用鐵桶套在頭上猛擊、不許睡覺、只穿線衣線褲推到室外澆上涼水在零下二十幾度的天氣中凍等。
後曹雅麗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不久發生「三•零五」電視插播事件,她同大批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在沒有任何依據的情況下曹雅麗被第二次非法勞教兩年,送入黑嘴子勞教所,被關押在四大隊。她堅信大法,抵制洗腦,受到極大的肉體和精神迫害,血壓達到二百二mmHg,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三年八月辦了保外就醫手續。二零零四年二月六日凌晨她含冤離開人世。
◇王啟波二零零七年三月被迫害致死
王啟波,男,四十七歲,吉林省農安縣楊樹林鄉信用社信貸員,妻子孫士英是小學教師,在他們修煉大法前二人經常吵架,家庭矛盾突出。孫士英患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等疾病,久治無效。修煉後,他們時時以「真、善、忍」為準則,使家庭日益和睦,孫士英的病症不治自癒,整個家庭沐浴在一片祥和、溫馨的氣氛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王啟波遭到殘酷的迫害。一九九九年末,王啟波和幾位同修在家中看李洪志師父講法錄像,被派出所惡警勒索每人二千元錢。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惡警又將王啟波綁架至派出所,當晚,姜喜明等人毒打他後,把他送至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幾天後送往長春葦子溝勞教所一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王啟波的兒子因發傳單,被蹲點惡人扣押,後派出所六七人到王家抓人。王拒絕開門,惡警王明章、王胖子等撬開窗子鐵筋,強行入室,因王啟波、孫士英不配合惡警,惡警姜興洲強行拖不動,就動手拽頭髮,王的二姐(非修煉人)看到打王啟波,與惡警爭執,也被惡警強行帶走。當時惡警把所有的大法書籍強行搶走,當晚,被抓的人除王啟波的老姨外,均遭毒打。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楊樹林派出所新所長王平領著前郭縣公安局吳局長和兩個持槍的惡警到王家綁架抓人。在家屬質問他們為甚麼抓人時,他們支支吾吾,不能回答,並持槍威脅,將王啟波強行帶到前郭縣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年底,將王秘密非法判刑七年,送往吉林監獄繼續迫害。
因為王啟波不放棄修煉,在吉林監獄受盡了凌辱,遭受各種折磨。每天二十四小時有人看守,坐板十四小時左右,強迫「轉化」。犯人把床鋪板抽出來,叫王啟波的臀部卡在兩邊的鋪板,兩腿伸直,在往上壓重物、木板等,有時把木板立起來坐,坐不住就遭拳打腳踢。惡警指使蛟河的犯人雁某某用扁擔抽打王啟波的胳膊和腰部,還被送入教育科嚴管隊迫害兩個多月,在嚴管期間,王啟波遭受了坐板、抻床(一種酷刑)、拳腳相加等多種酷刑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凌晨,家屬突然接到監獄六監區隊長劉振玉打來的電話,說王啟波突發腦病,在吉林市第二中心醫院急救。家屬五點多鐘趕到時,見王啟波瞳孔放大,口腔牙齒,鼻孔都有血,內衣有血點,舌頭短硬,已奄奄一息了。二十八日上午九點五十左右王啟波死亡,年僅四十七歲。二十九日,吉林監獄將王啟波的屍體強行火化。當時在殯儀館有一輛帶有「司法」的轎車,還有一輛警車,共十多名警察,其中有吉林省司法廳副廳長劉振宇。
◇陳淑芹二零一一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陳淑芹,女,六十一歲,家住吉林市昌邑區蓮花街乾坤園小區二十七號樓。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之前,身患多種疾病,尤其是兩隻眼睛看東西不在一條線上,走路兩邊擺。當時五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像七、八十歲的人,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她的一身病全好了,眼睛恢復正常,無病一身輕。
在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十二年裏,陳淑芹女士因堅持信仰,遭遇八次綁架,被非法勞教過一年、非法判五年,遭受了令人難以想像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折磨,最後腰彎曲九十度,骨瘦如柴,於二零一一年二月,在長春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九日晚八點多,蓮花街道乾豐園社區惡黨書記郭景華,領著吉林市蓮花街派出所、市「六一零」的五、六名惡警闖進了陳淑芹家。當時陳淑芹家中只有她一人,惡警說:走跟我們去學習班「學習」兩天就回來。陳淑芹拒絕,隨即被五、六名惡警強行拖到樓下,推入警車。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四日,陳淑芹因做真相被昌邑區運河裏派出所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拘留所。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晚六點左右,陳淑芹再次在家中被蓮花街派出所綁架,惡警們將其家中的大法書非法抄走,關押把她在吉林市看守所。
二零一零年,陳淑芹在向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吉林市昌邑區站前派出所惡警綁架,非法拘禁在吉林市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她被折磨得腰彎曲九十度,身體特別瘦,看不行了,惡警才給送回了家。回家幾天後,身體還沒恢復就被吉林市昌邑區蓮花派出所惡警在家中綁架,送進長春女子監獄繼續迫害。監區小隊長惡管教郭霞指使邪惡的犯人毒打、嗆、灌陳淑芹,把她的頭按在水桶裏嗆、灌,再提起來,再使勁摁下去嗆、灌,反覆的嗆灌,幾乎灌死。
為了逼迫陳淑芹放棄修煉,惡警對她進行毒打、上繩 、吊抻、灌等各種酷刑折磨,二零一一年二月被惡警指使包夾(犯人)活活打死。惡徒們折磨死陳淑芹後,監獄為掩蓋真相,在屍體上扎上吊針,匆匆將屍體送往醫院,謊稱陳淑芹因心臟病突發死亡,死時頭上紅腫。最後監獄方給家人五萬元錢了結此事。
◇ 鄧世英二零零三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鄧世英,女,四十二歲,家住吉林市龍潭區,原是吉化容器衝壓廠職工。得法前三、四年生活不能自理,頸椎病不能抬頭,最嚴重的是肝硬化都到了晚期。學煉法輪大法三個月後,久治不癒的有病身體得到了完全康復,醫生們都感到是奇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鄧世英為說明真相,十月去北京證實大法,被警察抓回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鄧世英在當地同修家中學法交流時被吉林市龍潭區當地派出所非法抓捕並判勞教一年。在被非法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期間,她不管在任何環境和壓力下都堅信大法,堅持修煉,從未向邪惡妥協。邪惡二大隊的惡警張麗嵐、劉連英、郎翠萍、馬天舒、于波、任峰等使盡了各種酷刑和招數迫害鄧世英。用電棍電她無數次,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上死人床、刑事犯徐冬梅用膠管抽、刑事犯董輝用竹板打,野蠻灌食變相折磨,晚上不讓睡覺,白天還要被逼幹最重的活。同時惡警們還利用猶大們對她進行強行洗腦,在精神和肉體上對她進行瘋狂迫害。在這種情況下,鄧世英仍堅信大法,堅持修煉。不但自己堅修大法,還歸正了部份邪悟者。惡警對她十分恐懼,在對她非法勞教一年後,又非法加期九個月零八天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因向被謊言矇蔽的世人講清真相,散發大法真相資料,被永吉縣春登鄉太平村惡人村民杜景錄舉報,被非法關押在永吉縣拘留所,並於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被永吉縣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看守所五個多月的時間裏,鄧世英受盡了迫害。二零零三年二月十八日被永吉縣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被轉送吉林省女子監獄,在監獄裏惡警指使刑事犯金順華、苗華、趙天對鄧世英施以暴行,有時甚至七、八個刑事犯人一同毆打她,骨頭都打折了。殘酷的迫害使她長期處於昏迷狀態,噁心、嘔吐不止,經常是全身劇痛。大約在六月份監獄警察到鄧世英家向她丈夫要錢,她丈夫沒有錢給他們,警察又到鄧世英的母親家要錢。鄧世英母親說:你們把她放回來,我們想辦法給她治療,治好了再給你們送回去。警察說不行!鄧世英母親要見女兒,警察不允許。可一個多月後,突然在一天之內,監獄裏往鄧世英家中來了十次電話催促家人趕快接人。家人去車見到鄧世英時,看她已經骨瘦如柴,體重只剩下五、六十斤,不省人事。便直接把鄧世英送進吉化二院搶救,醫生對家人說:鄧世英全身衰竭,膽都破了,小腦萎縮,腦神經纖維化,小腦裏面已經變得一條一條的鈣化了,全身器官都已受到嚴重傷害。因搶救無效,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晚九點接回十九號下午一點去世。接回還不到十七小時。
◇孫淑芬二零零九年九月被迫害致死
孫淑芬,女,四十五歲,吉林市人。原為個體飯店經理,以前性格急躁、愛發脾氣,身體多病。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做好人,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善待身邊的人,身心受益,滿身的病也都好了,整個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生活幸福美滿。
孫淑芬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被警察非法抓捕,關進西城派出所。四天後,被劫持回當地,關進吉林市第三看守所五十天,繼而非法勞教兩年。
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七大隊三小隊,獄警對孫淑芬進行強行洗腦,強迫寫「五書」,整宿不讓睡覺,用電棍電。大隊長侯志洪值班時,用電棍電她的脖子,從晚十點電到半夜一點。惡警利用犯人劉東嬌看管她整宿不讓睡覺,逼她頭朝下撅著,還用拳頭打,面朝牆站著一動不許動,致使孫淑芬的雙腳浮腫、頭暈眼花、呼吸困難。孫淑芬告訴強行「轉化」她的人說:你告訴管教王麗華,我不會「轉化」的。中午大隊長侯志洪、管教王麗華將孫淑芬叫到管教室用兩根電棍電她後背、腋下,連續電擊三個小時,致使孫淑芬脖子、腋下等處都是黑紫色,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孫淑芬還被惡警逼迫當奴工,做工藝品。
二零零二年底從勞教所遭殘酷迫害回家後,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被吉林市「六一零」串通靠山派出所非法抓捕,並勞教兩年,再次投入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其間,孫淑芬出現子宮肌瘤流血不止,被保外就醫。因不斷被騷擾,一度被迫流離失所,於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三日含冤離世。
◇王敏麗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王敏麗,女,四十三歲,吉林市人。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八日,被吉林市龍潭區公安局和榆樹街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五十多天。看守所惡警邢××指使刑事犯們不准許法輪功學員間說話, 在數九的寒冬用冰冷的涼水向脫光了衣服的法輪功學員身上猛澆數桶後進行毒打。
王敏麗 |
後來王敏麗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惡警們強制洗腦,並指使刑事犯中的惡人用竹板打王敏麗的臉,用皮帶和棍棒猛擊全身。王敏麗身上經常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寒冷的冬天,惡警們脫光了她的衣服,逼迫她站在開了窗戶、最通風的走廊裏凍了長達五個多小時,當時王敏麗全身被凍僵。惡警還逼做開飛機的姿勢體罰,在一個幹活用的木頭案子下長期撅著不讓動。七大隊的惡警侯××用電棍連續電擊她長達一個多小時,直到電昏過去。在這種迫害嚴重的情況下,她以絕食的方式抗爭,被野蠻灌食。她被綁在床上,手腳一點不能動,用特製的專門灌食用的鐵撐子伸進嘴裏別住嘴後,不停連著灌,灌的全是鹽和的玉米麵粥,嗆的她眼淚直流。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勞教所怕王敏麗死去承擔責任,把她送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王敏麗第二次進京和平請願,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橫幅,十幾名惡警瘋狂的向她撲來,王敏麗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李洪志先生清白!」一邊跑一邊打著橫幅。後面的幾十名惡警一直追打她,而正前方有一輛警車看到後,急速的向她迎面撞來,把王敏麗撞倒在地後,從她身上壓過去。王敏麗當即就昏死過去,惡警們又把她拖到警車裏拉到前門派出所,一看有生命危險,在半夜時分,將她抬到無人看見之處扔下。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九點多鐘,王敏麗被以都興澤為首的惡警包圍,惡警們撬門長達一個小時了,都興澤給消防隊打電話,讓他們馬上來搭雲梯和用火焊割門。王敏麗被迫從六樓跳出去,在樓下艱難的扶著牆站起來走了十幾步,又被惡警們包圍。王敏麗大聲向圍觀的群眾高喊:「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惡警們打倒在地,使勁的堵住嘴。王敏麗指著惡警都興澤說:「我現在被迫害這樣,全是你們造成的。」
已摔成重傷的王敏麗被送往醫院,仍然受到警察二十四小時嚴控。經檢查,王敏麗胸骨骨裂骨折,三處錯位,左肩骨折,做手術氣管被切開。即使這樣惡警都興澤還迫不及待的對剛做完手術的王敏麗進行逼問:你和誰有聯繫……,最後在醫生的嚴厲制止下,都興澤才不能再追問。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一點左右,王敏麗再次被以吉林市昌邑分局國保大隊都興澤為首的惡警綁架,後被劫持到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毒打和酷刑折磨,曾被灌多瓶芥末油。惡警甚至將一瓶芥末油倒在王敏麗的眼睛裏,導致她一隻眼睛失明,一條腿被惡警用木棒打折。之後惡警把她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由於傷勢過重,王敏麗失去自理能力,直至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九日下午兩點左右,看守所警察發現王敏麗生命垂危,才匆忙將王敏麗送往二二二醫院,在途中王敏麗停止了呼吸,年僅四十三歲。
◇韓翠媛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韓翠媛 |
韓翠媛,女,四十歲左右,四平市人,大學本科畢業。韓翠媛和父親韓德山、姐姐韓春燕因信仰法輪功,遭到拘留、教養等迫害。九九年底,韓翠媛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時,被一姜姓獄警用電棍反覆電擊,電昏過去,等緩過來又繼續電,電了一下午。姐姐韓翠燕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期間,因堅持不放棄信仰長期遭受嚴刑拷打,後來又被強行關入精神病院注入精神病藥物,遭受非人折磨。
因印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韓翠媛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二年七月,韓翠媛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入監後,惡警為逼她寫「四書」放棄信仰,不讓她睡覺,打罵她。韓翠媛開始絕食抗議。
二零零二年八月上旬一天,在入監隊,在沒有任何醫務人員在場的情況下,十餘名在押犯人們開始強行給韓翠媛灌食。罪犯江利華用一把鐵鑷子將韓翠媛的嘴撬開,導致韓翠媛一顆牙被撬掉。罪犯程豔、王立華等全身坐在韓翠媛身上,販毒犯趙天瑞竟騎坐在韓翠媛的身上。一共十幾個犯人團團將韓翠春媛圍住,死死按住她,掐韓翠媛的脖子,當場導致韓翠媛休克,口吐白沫,嘴合不上。眾犯人慌張失措,這才停手。
這時教育科惡警幹事鄒某才出現(此人極其邪惡,當時負責入監隊)。十分鐘後,罪犯們掐人中將韓翠媛弄醒。韓翠媛當時已不能說話,嘴仍舊合不上。她示意要紙筆,她已經感到了生命的盡頭,要留下遺言。遺言中她說,她非常想孩子,希望她的孩子好好讀書,好好做人。後來醫生來打了兩針,不見好轉,然後送人去醫院。韓翠媛在去醫院途中死亡。
對韓翠媛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吉林省女子監獄一直封鎖消息,對外謊稱韓翠媛被送回家,惡警並威脅現場犯人,如有人調查,任何人不許說出真相。
◇孔繁榮二零零三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孔繁榮 |
孔繁榮,女,五十六歲,舒蘭市人。孔繁榮於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幾個月後,多年的各種疾病都好了,大法使她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九九年「七•二零」後,她曾兩次進京上訪,以自己受益的實際情況證實大法好,但卻遭到舒蘭政府非法拘留三十天。
孔繁榮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她和丈夫開了一家冰淇淋店,生意做得非常紅火,可是只因為夫妻學了法輪功,警察經常去她家騷擾。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丈夫因不放棄修煉而被非法勞教,一家人妻離子散,買賣不能做,斷絕了經濟來源。二零零一年七月八日,她參加大法修煉交流會,被當地公安懸賞萬元非法通緝,從此而流離失所,使八十七歲的老人無人贍養。
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在長春市汽車城花窯的租住處,又被長春市錦程區公安分局、安慶路派出所所長劉強、史永良、黃會臣等一群惡警野蠻地撞開門鎖,搶走了一萬五千多元錢的財物,還把房東的倉房撬開,掠走電暖氣。隨後她被綁架到派出所,惡警們拳打腳踢,逼問姓名、逼她出賣功友。孔繁榮甚麼也不說,惡警就用電棍電,穿著皮鞋踢她頭部、身上,當時頭就被打出血了。打了好長時間後,把她綁在老虎凳上逼問,她不吱聲,一個小警察就用皮鞋使勁地擰著踩她的腳趾頭,踢她的腿,邊打邊罵。一個惡警用兩個手指使勁摳她的眼睛,並說:「你不睜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接著又把她從老虎凳上放下來,這時她的腿已經不好使了,惡警們就拽著她的頭髮使勁往牆上、窗戶上撞,把她摔在床上,又從床上摔在地上,他們嘴裏還罵著一些流氓髒話,不堪入耳,逼她承認一些沒有的事,最後把她打得昏死過去。孔繁榮被送進長春大廣看守所、雙陽看守所,幾天後,又被轉送到舒蘭市看守所。
孔繁榮在舒蘭市看守所又受盡了非人的折磨,生命垂危,被送到舒蘭市醫院搶救。孔繁榮的身體上多處呈青紫色,家人追問此事時,一警察說出的理由竟是:因為她不配合!孔繁榮去世的頭兩天,八十七歲的婆婆一步一步挪到醫院看望她,仍在求看守放了好兒媳,可是沒有人理她!
五月九日,舒蘭市法院去醫院「看望」孔繁榮,準備在那裏對她非法開庭審判,然而此時孔繁榮已無力說話。法院來人根本不顧她的死活,竟命令醫生開證明:神志清醒,不能說話,治好後開庭。家屬要求放人,法院竟說:就是死了也不放人!
兩天後,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中午,孔繁榮在舒蘭市醫院停止了呼吸。
孔繁榮含冤去世後,舒蘭市有關部門封鎖消息,不讓家屬照相,並要強行火化屍體,遭家屬強烈抗議,邪惡想要「私了」也遭家屬拒絕。
邪惡心虛就把火化廠看起來,對孔繁榮的家人進行監視。更陰損的是,五月十二、十三日,又把六、七名在「黑名單」上的法輪功學員關到街道、派出所,由此恐嚇家屬說:孔繁榮一天不火化,就一天不放人!邪惡公安已在各路口設崗欲再次綁架其丈夫邊洪祥。孔繁榮被迫害致死之事在國際互聯網上被公布,海外正義人士給舒蘭市各部門打電話表示譴責,舒蘭市迫於外部壓力,釋放了做人質的法輪功學員。
◇宋冰二零零九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宋冰,女,三十七歲。宋冰,畢業於長春郵電學院程控交換專業,曾在一家私人電腦公司任教,後在舒蘭市電信局工作。正值風華正茂、事業有成之時,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九九年九月,宋冰與姐姐宋彥群均被非法勞教一年,並加期迫害,宋冰被加期六個月。從勞教所回來後,兩姐妹身體極度虛弱,尚未恢復,生活也沒有著落。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一群惡徒帶槍破門而入,將她們綁架到舒蘭街礦派出所,連夜審訊後劫持到舒蘭市南山看守所。
第二天下午,舒蘭市公安局黑壓壓的來了一大群,把宋冰和宋彥群帶出去進行非法審訊。她們被鎖在審訊專用的凳子裏,全身動不了。舒蘭市公安局的王庭柏、李甲哲、肖勇在旁邊坐著,還有另兩個年輕的,一胖一瘦,李甲哲聲稱:那是他花一百塊錢雇的打手。
宋冰的胳膊和手被惡警向後反擰,另一隻胳膊繞到頭上向後擰。一個胳膊在上,一個在下的緊緊銬在後背上。在後背手銬上繫了一條手巾,逼她說話,她不說話,那兩個打手就一個在後面抻,一個拿著不知道是甚麼東西專挫她臉部的敏感部位,往她耳朵和鼻子裏來回反覆插。後面的那個打手薅著宋冰的頭髮,使勁向下拽,腦袋向後仰的幾乎要翻過去,胳膊被手銬勒的緊緊的硌在後背上。他們用手巾把她的嘴堵住,然後看她鼻子呼吸,她鼻子一吸氣,打手們就往她的鼻子裏灌芥末油。
芥末油從鼻子被灌進氣管裏,嗆得肺子像要炸開了似的疼。施暴者們把芥末油瓶子按在宋冰的鼻子上灌,把她的鼻子裏灌得滿滿的芥末油,使她喘不了氣,幾乎要爆炸了一樣。芥末油從宋冰的肺裏、氣管、鼻子一起向外反噴,噴得到處都是,宋冰劇烈的咳嗽、嘔吐。打手們又堵住宋冰的鼻子往她嘴裏灌芥末油,她不張嘴,打手們就捏宋冰的兩腮,逼她張嘴,芥末油被灌進她的胃裏,使她根本就沒法呼吸。她的嘴裏被灌滿了芥末油,嗆灌的反彈使芥末油從嘴裏往外返噴,噴得到處都是。打手們把芥末油倒了她滿臉,使得她睜不開眼睛。
她的眼睛裏、鼻子裏、嘴裏、頭髮上、臉上、脖子、衣服上、地上到處都是芥末油。就這樣,中共打手們輪番地堵著宋冰的鼻子往嘴裏灌,再堵著嘴往鼻子裏灌,看她要憋過去了就緩緩,等她能喘上氣來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沒了再拿……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宋冰和宋彥群分別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十二年。在體檢時,發現宋冰被迫害的出現肺結核病症,監獄拒絕接收。舒蘭市公安局及看守所將人拉回看守所關押拒不放人。短短幾日,宋冰病情極速惡化,身體極度虛弱,發燒,咳嗽、胸悶、喘不上來氣、吃不下飯、心力衰竭。後來在確定宋冰沒有搶救價值的情況下,舒蘭市公安局副局長辛河才辦了個監外執行手續,將癱瘓在床、身患重病的宋冰向家屬一丟,匆匆逃之夭夭。
由於長期在壓抑迫害中生活,在心中留下的陰影已無法消去,精神壓力極大,致使她的身體無法恢復正常,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半夜二點含冤離世。
◇劉端勝二零一零年一月被迫害致死
劉端勝 |
劉端勝,男,四十六歲,原遼源市電業局一名中層幹部。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深受單位領導同事的愛戴。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劉端勝去北京為大法蒙冤說句公道話,被電業局公安科從北京接回遼源,直接送到了遼源市看守所,後在遼源市白泉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單位迫於惡黨的壓力,將劉端勝開除了公職並停發工資,劉端勝被迫同妻子離婚。在白泉勞教所期間,為了逼迫他放棄信仰,惡警多次用電棍電他,多次將他關押在一個小鐵籠子裏面。這個小鐵籠子沒有照明燈,籠子狹窄矮小,人在裏面躺不下,站不起來,受到非人的折磨。
劉端勝在勞教所關押期間,被強迫勞動,整天挖溝,打混凝土,搬石頭等重活,為勞教所創收。平時幹活時間很緊,慢一點管教非打則罵,整天只有中午半個小時吃飯休息時間。晚上十三個人擠一個大鋪,側身才能躺下,很擠。他們把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反銬上,整夜休息不了,第二天還得幹重活。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惡警把劉端勝吊在廁所裏面的桿上一整夜,有時吊在窗口處讓蚊子叮和夜風吹。勞教所裏為逼他們「決裂」,整天整夜的用「面壁」,「開飛機」等對他們進行體罰,還不能動,動就指使犯人打板,有時板子打斷了,就換光纜棍打,邊打罵,邊威脅和侮辱。十月份,劉端勝被惡警扒光衣服,雙手反銬在暖氣管子上,用電棍電全身。當時場面慘不忍睹,令在場的刑事犯都痛哭哀求,而暴徒王科長卻不屑一顧的狂笑。
二零零三年四月,劉端勝第二次被非法抓捕勞教三年。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期間,劉端勝更是受到惡警非人的折磨,多次用電棍電,大冷天裏,將劉端勝的衣服扒光,讓他站在水池裏,然後惡警把水龍頭打開往他身上澆冷水,還不許人動彈,動就打他,一澆就是幾個小時。這些非人的殘酷折磨致使劉端勝的身體受到很大傷害,他患上了嚴重的肺結核,於二零零五年一月被保外就醫。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三日,劉端勝被遼源市國保支隊抓走,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三個月內,劉端勝在看守所先後幾次大口吐血。七月二十八日當晚,被取保候審。經過一個多月的恢復,劉端勝身體有所好轉。市國保支隊的警察高玉升和欒玉芹及其他另外兩名男警察先後多次到劉端勝家進行騷擾,並監視他的一切活動,嚴重的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十二月四日晚,幾個警察又到他家裏,表面上是來看他「身體恢復得如何」,實際是設了一個圈套,說還有幾個問題要找他核實一下,就這樣,當日晚五時十分劉端勝被幾個警察帶走。次日,劉端勝同其他八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中午,劉端勝等五名男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劫持到吉林省石嶺監獄迫害,劉端勝出現肺結核及胸積水症狀,監獄拒收。但當地惡警仍不放人。最後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劉端勝被監外執行。在監外執行期間,惡警多次去家裏騷擾,派人在門口監視。由於被無理開除,停發工資,致使劉端勝的生活困難,身體難以恢復。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三日,劉端勝含冤離開人世,年僅四十六歲。一個壯年男子,因為信仰「真、善、忍」被迫害致死,留下了年邁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孩子。
◇ 魏鳳舉二零零七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魏鳳舉 |
魏鳳舉,女,四十七歲,吉林省東豐縣第四中學教師。一九九八年以前得法,修煉後多種疾病不翼而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魏鳳舉堅定修煉,後因為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勞教一年,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一大隊遭受迫害。她每天被迫超負荷地勞動十七到二十個小時,每天晚上只睡一、二個小時,有時是整宿不讓睡覺,惡警還讓那些賣淫的、吸毒的、流氓犯罪的人整天輪流值班監控,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冬天用帶冰的水洗澡。一次,一大隊所有的隊長、管教、管理科負責照相的姓楊的、連科長等,強制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站成排,電棍電每一個法輪功學員,惡警電擊魏鳳舉的心臟部位。
魏鳳舉被加期勞教兩個月,於二零零一年三月放回,學校不給恢復工作,工資也被非法剝奪,家庭破裂,任何財產都沒給她,沒有容身之處,孩子才十五歲,無人照料。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五,魏鳳舉因為講法輪功真相再次被非法抓捕並勞教三年,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於二零零五年上半年回家。她去找工作和要工資,東豐縣六一零政法委、教育局、學校相互推諉,後來這三夥人設毒計問她煉不煉了,她說煉,後來讓她簽字。她簽字後,邪惡就認為有所謂的「證據」,跟蹤她,不到二十天,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再次非法抓捕她,送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在被迫害期間, 魏鳳舉受到種種酷刑,好幾個電棍電她,嘴都被電變形了,還被電心臟,被迫害身體十分虛弱。身體消瘦,腹部疼痛,吃不下去飯,狀況越來越重,排尿都是紅色的,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三日魏鳳舉被放回家。
魏鳳舉三次被非法勞教,累計被關押迫害近六年,人已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只有年近七十歲的老父親獨自照料。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二日下午四點十五分,魏鳳舉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七歲。
◇雷明二零零六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雷明 |
雷明,三十歲,吉林省白山市人。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雷明在長春市因利用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被惡警、惡人綁架到長春市清明街派出所,隨後又被劫持到長春市公安局。在長春市公安局惡警用電棍猛烈電擊雷明進行酷刑折磨。 然後於當晚八、九點鐘又被迅速劫持到長春公安一處。惡警把雷明抬到鐵老虎椅上,然後把雷明的雙腳綁緊,用鐵棍橫穿老虎椅扶手,用鎖頭把椅子死鎖。然後將雷明雙手反背,兩腋窩卡在椅背上,然後用一條牛皮帶從手銬中間穿過,經椅子腿的橫穿上繞上來,兩惡警惡狠狠的使勁地往下拉牛皮帶,其中一個氣急敗壞的惡警用腳猛踹手銬。
惡警們瘋狂的奔雷明衝過來打他嘴巴子。又過來兩惡警手裏各持一根電棍,把雷明上衣和褲子扒下,然後兩惡警同時電擊雷明的脖子,嘴,大腿、胸部、生殖器、肛門,使雷明痛苦萬分,慘叫不止,直到電棍沒有電了。惡警們就又將電棍充上電,然後又換兩個惡警用塑料袋套住雷明的頭,緊緊不透一點空氣使雷明憋得要嚥氣了。惡警們突然鬆開塑料袋,雷明剛喘幾口氣就又套上,這樣不停的反覆折磨,直到電棍充完電,就又換兩個惡警繼續給雷明用電刑。惡警們覺得邪惡的程度不夠,又拿來一個扁頭螺絲刀在電爐子上烤,然後再往雷明的脖子上燙,燙的肉皮脫落。
緊接著,惡警用電棍電擊雷明的燙傷處,再用水往脖子上澆,使雷明生不如死。在這期間惡警們還用一個大鐵桶套在雷明頭上,用一根大鐵棍使勁地敲,達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惡警還用一個木棍的一端插在肛門上,然後另一端卡在椅背底部的橫樑上,再用電棍電擊肛門,使雷明苦不堪言。
在這大約四、五個小時的時間裏,雷明的胳膊,手腕骨被抻得、硌得極度痛苦,汗水好像流乾了似的,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一個惡警抓住雷明反背銬的雙手,使勁往上抬,使雷明的前胸和大腿緊貼在一起,雷明小腹被鐵棍硌的十分痛苦,這個姿勢大約過了五分鐘才停手。由於雙手被強力拉抻,雷明右胳膊已經脫節了,右小臂呈紫黑色,像殘廢了一樣悠盪著,雙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手指粗了二、三倍。
就這樣,惡警們輪番不停地折磨雷明四天四夜。最後惡警們把雷明送到鐵北看守所。到看守所首先脫衣服檢查,看守所的警察見雷明滿身是傷,馬上要求拒收,但不知市公安局的惡警跟他們說了甚麼,後同意收下雷明。
到了監號裏首先要洗澡剪頭髮,當雷明把衣服脫下時露出滿身傷痕,滿號的犯人都驚呆了,有的人甚至不敢看。雷明滿身被電擊的黑點和脖子上的燙傷,又被電焦的傷痕,還有手腕、胳膊、腳腕被迫害時留下的痕跡,慘不忍睹。這時,牢頭說:「以前我不相信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嚴重,今天我徹底相信了。這共產黨要完了。」
當時對雷明迫害的惡警兇手有:劉會斌、江濤、高杭、姜波、姓高的科長等。
雷明被長春市惡黨中級法院非法判重刑十七年,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持入吉林監獄,繼續遭受酷刑迫害,歷時兩年多,期間遭毒打、彈眼球、捏睪丸、綁「抻床」,被固定在床上七天;被迫從早上四點五十分坐到晚上七點三十分「坐板」等等,直至被迫害致雙腿殘疾,肌肉萎縮,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患上嚴重的開放性肺結核。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日,雷明看李洪志先生的經文,被發現,惡警宋宇峰、劉鐵軍、於忠澤等根本不管雷明身體虛弱,再次把雷明關入嚴管隊四個半月。在這期間,教育科的李、王兩個幹事追問經文的來源,天天給雷明施加壓力,導致他吐血多日,身體極度虛弱。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日雷明被背回監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動,生活不能自理,出現心臟病、開放性肺結核等多種疾病。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住入吉林監獄醫院,兩天後又被送往長春勞改醫院。在長春公安醫院又住了四天,接著又給雷明轉到吉林鐵路醫院,在鐵路醫院呆了第十五天,因病情嚴重,獄方不願負責醫療費用,估計活不了多久,怕承擔死亡罪責,給雷明辦了保外就醫,把已經生命垂危的雷明放回家。
雷明被保外就醫後,人已殘廢,生活不能自理。但受江氏流氓集團指使的惡警仍不死心,從監獄派出所直到居民委,處處逼迫定期寫保證,雷明父母與親屬每天都承受著極大的精神壓力,為了不被惡警再次抓捕,身體殘疾的雷明只好流離失所。
因身體損傷太嚴重,雷明一直沒有恢復。為了躲開邪惡抓捕,他換了多個住處,肉體被迫害造成的痛苦,加上精神上的高度緊張,造成他已殘傷的身體日益衰弱,身體瘦得只剩幾十斤。雷明不幸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去世。
◇王衛東二零零七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王衛東 |
王衛東,男,白山市撫松縣露水河鎮人,是水電公司北崗供電所職工。在一九九六年得法之前,患有肝炎、腸炎、大骨節等多種疾病,練了多年「氣功」,身體沒見好轉;在修煉法輪大法後,沒多長時間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而且胸懷也變寬廣了。
一九九九年邪黨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後,王衛東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撫松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月。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在撫松縣北崗鎮講法輪功真相,被惡人舉報,再次被綁架到撫松縣看守所五十天。之後,被撫松縣邪黨政保科非法勞教兩年後,在白山勞教所非法關押,後又轉至朝陽溝勞教所迫害二年,分別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一大隊、六大隊、五大隊、受到惡警王濤、朱某某的多次毆打。王衛東被惡警非法施用的酷刑包括:長期坐板,不允許說話,一說話就遭毒打,使其精神長期處於恐懼和孤獨之中;惡警用電棍電擊四個小時,打耳光致使耳朵被打聾很長時間;用三角帶繫上疙瘩打;用籐條沾水抽,皮被抽破後抹上鹹鹽再打,王衛東痛的撕心裂肺。王衛東在朝陽溝勞教所被折磨的臉腫變形,腹部腫脹,手腳腫的流水。
二零零二年回家後,王衛東的身體嚴重病殘,極度虛弱,渾身長疥瘡,腿不能行走,手腳沒有知覺,渾身腫脹,手腳腫的往外滲水,嚴重時腳穿不上鞋,晚上睡覺翻不了身,大小便都是靠妻子照顧。先後住院花掉醫療費五萬多元,使家庭生活陷入困境。
就在這種情況下,王衛東依然遭受到露水河鎮分局惡警騷擾、恐嚇、監視。王衛東於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七日凌晨三時含冤離世。
◇郝迎強二零零六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郝迎強 |
郝迎強,男,四十九歲,漢族,延吉市人,原吉林省延吉市糧食儲備庫保衛科科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黨公開迫害法輪功,延吉市惡警也開始了對郝迎強的持續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中午,郝迎強被延吉市公安局當時政保科的肖彬、金永一、崔某某綁架。被非法關押近三個月後判了一年勞教。最後家人被延邊州勞教管理委員會、州市公安局政保、法治科及其它部門敲詐勒索了兩萬多元後才釋放了郝迎強。同年,郝迎強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單位開除,生活來源被截斷後,他以撿破爛為生。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日,郝迎強在龍井市八道鎮講真相時被舉報,被綁架到龍井市朝陽川鎮派出所。惡警在郝迎強身上搶走了四百多元錢、一塊手錶,除了郝迎強穿著的衣服外所有的隨身物品全部被搶光,還遭到了五六個流氓惡警的各種刑具的酷刑和毒打。
在龍井市看守所關押期間,延邊州」六一零」主任吳景林親自帶領州公安局的陳×龍、孟××等幾個惡警到龍井市看守所對郝迎強進行野蠻的迫害。吳景林的一聲號令下,惡警和看守所的惡人,把他的雙臂使勁拽向身後,與身板成九十度角的狀態下,用繩子吊起來,毒打郝迎強的頭部、胸部、背部、腰部,用凳子腿的四面稜角的地方狠打郝迎強的骨骼部位,郝迎強全身的傷口全部破裂,滿身都是鮮血。郝迎強被強行綁在老虎凳上,「坐飛機」,被電棍擊電,十幾個惡警兩、三個人一組,好幾組輪班對郝迎強上刑,這班惡警打累了就出去休息,換另一班上來對郝迎強刑訊逼供。惡警不分甚麼刑具,看見甚麼就拿甚麼打,加上拳打腳踢。這期間惡警不讓郝迎強睡覺、喝水、吃飯、上廁所,經歷四天四夜連續的殘酷迫害後,郝迎強被轉到延吉市看守所。關押八個多月後,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延吉市法院以莫須有罪名秘密判郝迎強八年重刑轉到吉林監獄。
在吉林監獄,獄警孟海軍指使刑事犯王洪敏(延吉人)、郭洪剛(吉林市人)等人對他進行長期的非人性的折磨。郝迎強二十四小時處於這些罪犯的監控之中,每天都遭受他們的打罵和肉體摧殘。一次郝迎強去廁所沒跟他們打招呼,犯人王洪敏、王龍河等人用木板、木凳等凶器死命的擊打郝迎強的頭部、腰部和兩肋,郝迎強的左臉的一塊骨頭被王洪敏打折,腰部造成嚴重傷害爛了一個大坑。在吉林監獄長期的殘酷迫害下,到二零零三年四月時,郝迎強已經被折磨得嚴重脫相,原來體重八十公斤、身體強健的郝迎強被折磨成一個體重不足四十公斤的虛弱的「小老頭」;肚子像懷了四胞胎的婦女一樣。經兩家醫院診斷為肝硬化腹水晚期,活不過三個月。為推卸責任,監獄才把郝迎強保外就醫。
二零零五年二月份,郝迎強把自己在龍井市、延吉市和吉林監獄所受迫害的事實經過在明慧網上曝光,氣急敗壞的延邊州」六一零」主任吳景林串通延吉市國保大隊、延吉市」六一零」、吉林監獄等部門的惡警,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左右,趁郝迎強去長春市見長期被關押在黑嘴子監獄的妻子楊明芳的機會,再一次把身體沒有完全恢復的郝迎強強行綁架到吉林監獄。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郝迎強在獄中再次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吉林監獄準備辦第二次假釋,肖彬親自跑到吉林監獄不讓放人,說當地不接收,延吉市」六一零」辦公室不接收。當地的三個派出所迫於肖彬的施壓下不敢簽字接收。就這樣拖到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郝迎強生命垂危時,獄方怕郝迎強死在監獄擔責任,才不顧當地接不接收,第二次釋放郝迎強。
郝迎強被接出監獄後,家人發現他腰部淋巴潰爛的洞裏有一塊腰骨頭裸露在外邊,左臉部顴骨斷裂,肺部積水呼吸困難,手指蓋發青、瘀血,有明顯的砸壓痕跡,右耳無聽力,大便帶血,肝部打壞,肝功能喪失,肚子脹大,全身浮腫,每天躺在床上不能翻身,痛苦至極。二零零六年六月八日,郝迎強在痛苦的慘叫聲中離開了人世。
◇金俊傑二被迫害致死零零八年十二月
金俊傑 |
金俊傑,男,三十五歲,朝鮮族人,畢業於延邊大學,在吉林省教委國際教育交流中心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後,金俊傑到吉林省委上訪,被邪黨操控的警察關到長春市警察學校,在二道分局非法提審時遭受酷刑──蘇秦背劍,被劫持到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金俊傑去北京上訪,被邪黨人員綁架回長春,非法勞教一年,在奮進勞教所受到多種殘酷迫害。邪黨惡人採用各種手段強行所謂的「轉化」,強迫十幾個人前胸擠著後背,騎在一個兩米長、不到兩寸寬、一米多高的凳子上,雙腳離地,惡警叫「騎木馬」。這是一種地地道道的酷刑,那種疼痛的滋味無法形容,很快屁股全硌壞了。
金俊傑被勞教所延期迫害七個月,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轉入朝陽溝勞教所。惡警們將八號鐵線捆成棍(約有小指頭粗細),將金俊傑按趴在地下,從頸部以下抽到腳。在吃飯之前,犯人踹他肚子,導致他不能吃飯,噁心……金俊傑的身體被折磨的只剩四十公斤。五月十八日,二大隊的惡警指使刑事犯李付臣迫害他,每天七點,惡犯李付臣用籐條毒打金俊傑,他的手腳被打的像饅頭一樣青腫。金俊傑被折磨得去食堂吃飯都走不動了,晚上下不了床。二大隊惡警怕他死了,上報所裏,司法局一個處長一看這樣就批准解除了他的勞教。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金俊傑被其母親背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金俊傑在家中又被警察綁架到龍井看守所,十五天之後又被非法勞教兩年,轉押到延吉勞教所,兩三個月後轉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年零八個月,期間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被長期關小號迫害。在被非法超期關押期間,中共邪惡之徒逼迫他「轉化」,強迫按手印。金俊傑絕食抗議,被關進小號、每天灌食折磨。姓王的獄醫將金俊傑四肢捆綁起來,強行灌濃鹽水,使人重度飢渴從而飲水,但對身體造成嚴重損害。二零零四年五月,金俊傑由家人接回。
金俊傑兩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第一次是其母親背回家中的;第二次是被銬著手銬出來的、頭上帶有血跡。到二零零七年夏,金俊傑身體出現胸悶、氣短、消瘦、吐血等症狀,體重只有六、七十斤,醫院檢查確診為肺結核開放期,肺部廣泛結核空洞,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含冤離開人世,年僅三十五歲。
◇辛延俊二零一零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辛延俊一家 |
辛延俊,男,四十六歲,曾是黑龍江省牡丹江海浪機場一名副連級軍官,後轉至延吉市空軍部隊升任為正連級軍官。修煉法輪功前,家庭和事業上的雙重煩惱導致他疾病纏身,身患頭痛、高血壓、心臟病等多種病症。為了治病,大醫院去了不少卻沒見好轉。一九九六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身上的多種疾病就都好了。辛延俊樂於助人、積極樂觀是眾人眼中公認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辛延俊與法輪功學員聚會時被中共綁架關押。半個月後,勒索了家人錢財後,才被放出。隨後辛延俊所在的延吉市空軍部隊,便開除了包括他在內的四十多名修煉法輪功的軍官幹部。辛延俊拿了四萬元的轉業費後便被轉到了地方,在延吉市自來水公司任職。分配到地方後,又因他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強迫停止工作,在家待崗。多年的迫害中,惡人們曾多次向辛延俊家屬勒索敲詐,家庭被迫害的貧困不堪。他的兒子上學時連一元錢的公交車都捨不得坐,而是走路去上學,把省下來的錢留著吃飯。他的妻子在醫院做護士收入甚微,一家人生活艱難,勉強維持。
二零零一年八月,辛延俊進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遣返當地後關押到延南派出所(現建工派出所)。當晚,延南派出所所長指使三、四個惡警用酷刑折磨了辛延俊一天一夜。辛延俊被打得全身是傷,整個臉被打的變了形,流了不少血。後來這些惡警打累了,半夜全睡過去了,辛延俊才趁機正念走脫。惡人們氣急敗壞,叫囂著一定要抓到他,揚言抓到後要打斷他的兩條腿,看他還跑不跑。派出所還因此增添了很多巡警,到處尋找辛延俊的下落。
兩個月後,辛延俊在延吉市時代廣場懸掛法輪功真相橫幅時,被國保大隊便衣特務再一次綁架。惡警們怕辛延俊再次逃跑,就特別「關注」他,還給他戴上手銬腳鐐。辛延俊在延吉市國保大隊遭受了一天一夜的酷刑逼供後,第二天又被延邊州六一零頭目吳景林劫持到依蘭鎮洗腦班迫害。
惡人吳景林指使幾個惡警在洗腦班的後山上找了兩棵結實的大樹,在兩棵樹上拴上繩子,再把辛延俊兩隻手和兩條腿分別用繩子使勁拴住,在兩樹中間將整個人以「大」字形懸吊起來。整個身體都懸吊在半空中,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到兩隻被吊起來的手腕上,痛苦至極。然後惡警們再用鐵爐鉤子瘋狂的毒打他,一會就被打得鮮血直流、紅腫不堪。邊打吳景林在旁邊還不斷的侮辱、取笑他,逼迫他放棄信仰。見辛延俊態度堅定,不肯妥協,惡人們就更凶殘的迫害他。沒一會兒,辛延俊就被迫害的昏死了過去。幾天的殘酷迫害,辛延俊被迫害的渾身是傷、嚴重脫像。當他被送入延吉市看守所時,在那裏被非法關押的熟悉他的法輪功學員竟沒有一個能認出他來。
看守所裏,國保大隊惡人黃××把辛延俊關進小鐵籠子裏,然後用皮鞋狠命的踢辛延俊小腿的迎面骨,辛延俊疼得撕心裂肺。每次提審都是一頓毒打。
二零零二年春天,辛延俊正念走脫、逃離魔窟,被迫開始流離失所。同年秋天因天氣轉涼,他回家取衣物時在延吉車站被惡人再次綁架。這次他被惡人非法判刑七年,直接送入吉林監獄迫害。
吉林監獄是出了名的最惡毒的「人間地獄」,辛延俊在那裏遭受到「滅絕人性」的摧殘。他曾在寒冷的冬天被惡人扒光衣服綁在窗台上凍,凍昏了後再潑冷水折磨;還曾因看了幾眼小紙條而被罰強行坐板兩個月,家人接見時都是被犯人架出來的。惡警為逼迫辛延俊放棄修煉,惡毒的將他的四肢綁起來,然後吊在兩張上下鋪床的中間,命四個膀大腰圓的犯人,用兩根粗棍交叉為「十字形」別他的雙腿,在使勁踩壓,當他疼昏後用涼水激醒再迫害。最後辛延俊被折磨的雙腿殘廢,不能行走,腎器官衰竭小便都費勁兒,左邊身體全部打壞,左胳膊被打折,牙齒也被打掉了一顆。
辛延俊在吉林監獄遭受了三年半的酷刑摧殘後,被迫害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全靠其他犯人幫助,整天被人隨意打罵,像球一樣被踢來踢去。
一次獄警給辛延俊家裏打電話要錢,說是領辛延俊去醫院檢查病情。家人帶了幾千塊錢匆匆趕到吉林監獄。醫院檢查完後,獄警卻不告訴家屬檢查結果,又將辛延俊拉回監獄不了了之。還有一次,獄警給家屬打電話說要放辛延俊出獄。家人很高興以為可以很快接到他,還給他買了一身新衣服。可是到監獄之後才發現根本不像電話中說的那樣,而是想跟家屬勒索錢財。
殘酷的迫害使辛延俊的病情越來越惡化,為推脫責任,吉林監獄就把他轉送到長春鐵北監獄繼續關押。辛延俊到那裏後病情更加嚴重,昏迷不醒,生命垂危。二零零五年春,監獄才將他送進醫院。後來監獄打來電話通知家屬去,家人到監獄後才知道,監獄想把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辛延俊推給家屬,並給家屬兩萬元作為逃脫責任的補償費。家人見人被迫害成這樣不同意,後來向監獄要了五萬元做醫療費,才把沒穿任何衣物的辛延俊用被子蓋好後,打著氧氣拉回家。送進醫院搶救,人才漸漸甦醒過來。
回家後辛延俊身體狀況極度不好,尿血尿石頭,癱瘓在床不能自理,四肢中只有右手會動,在床上躺一會兒就需要翻一次身,不然身體則會疼痛難忍。由於在吉林監獄時被注射了破壞大腦的藥物,所以他也神智不清,一會認識人一會兒不認識人。就這樣歷經五年的傷痛折磨後,辛延俊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晚九點四十分,含冤離開人世。死時全身都布滿褥瘡,體重從正常時的一百六十斤下降到八十斤,任何人看了都難過的無法接受。
◇金永男二零零八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金永男,男,六十歲,朝鮮族人,家住延邊州圖們市五工村,曾經以崩「爆米花」為生,所以一提「爆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認識他。金永男年輕時患有嚴重的肝炎、低血壓,加上身體又單薄,難以從事繁重的農活,所以生活的非常困苦。自從一九九四年學了法輪功後,金永男不但全身的病都好了,身上也有了使不完的勁兒,接下來家庭環境也有了較大的改善,還買了新房子。
可是好景不長,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無情的迫害也接二連三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遣返當地後在圖們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家屬還被敲詐勒索了二千三百元錢。二零零一年一月,月宮街派出所金昌洙等惡人又將金永男綁架至圖們市石峴洗腦班遭受迫害。此次洗腦班由延邊州州司法局樸某、州六一零、圖們市政法委副書記王保中、月宮街派出所等單位組辦。被劫持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不但吃飯睡覺都被惡人嚴密監視,每天還被強迫洗腦至少十八小時以上。惡人採取的手段有:強制法輪功學員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罰站、侮辱謾罵、超負荷的跑步、軍訓。由於金永男堅持不放棄修煉,從洗腦班被轉到看守所迫害,再從看守所轉送回洗腦班迫害,來回折騰了幾個月,到四月中旬才將他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延吉市惡警夥同和龍市文化派出所惡警再一次將金永男和大兒子一起綁架。金永男遭受了惡警們的殘酷迫害,一個月後,被惡人非法勞教一年,送入九台飲馬河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因為金永男不放棄信仰,被惡警關禁閉「蹲小號」,銬在床上折磨長達四十天。為了抵制惡警們的迫害,金永男絕食絕水十七天,生命奄奄一息。金永男在飲馬河勞教所被迫害了近十個月後,又轉到延吉勞教所,被超期關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回家後僅半年,金永男便又被月宮街派出所惡警綁架。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圖們市國保大隊的惡警對他六天六夜的刑訊逼供。惡警們採取「熬鷹」酷刑,不讓他睡覺;然後在他頭上扣上鐵帽子,兩個惡人輪番用木棒毒打他,木棒都被打折了。惡警將金永男的頭打破,雙耳被打失聰,口鼻被打的噴血,渾身被打得沒有一處好地方,身上的衣褲都成了血葫蘆,一條腿被打殘。見金永男還不說,惡警就用煙頭燙他的掌心,用膠帶封他的嘴,使他喘不上氣來。惡警還殘忍的用牙籤紮金永男頭部的傷口,對金永男叫囂著「打死你算自殺,不承擔責任」。其中,打金永男最狠的是兩個朝族惡警,其中一個姓洪。他們邊打邊還邊罵金永男:因為你不寫「決裂書」我們都拿不到獎金,如果再不寫就打死你為止!六天六夜的迫害中沒給老人吃一口飯、喝一口水。
連續一週的酷刑折磨,將金永男迫害的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惡警們怕出人命將他送入圖們市醫院搶救。在醫院期間,金永男碰到了鄰居家的孩子,可那位孩子根本認不出來眼前被打的頭部嚴重變形的人是金永男。因金永男被酷刑摧殘的傷勢嚴重,圖們市公安局怕勞教所拒收,八個月後,才把身體稍微恢復的金永男再一次送入九台勞教所遭受迫害。金永男被抓後,家中只剩下生活無著落的八十五歲老母和體弱多病的妻子,老人經受不住一次次的打擊,不久便離開人世。
金永男在九台勞教所因堅持信仰、拒絕寫「決裂書」再次受到惡警的酷刑摧殘。惡警用抻床、盪鞦韆等多種形式的酷刑折磨他,但金永男始終都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殘酷的迫害導致金永男出現吐血等嚴重病症,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才於零六年十一月將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放回家。因長期遭受酷刑迫害,金永男回家後精神仍處於緊張狀態,稍微大一點的聲音都足以對他造成驚嚇。經學法煉功身體一度好轉,但惡人們不斷的騷擾,使金永男的身體又逐漸惡化,後來開始劇烈的咳嗽,嚴重影響正常睡眠和飲食,身體也變的極度虛弱。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經歷了多重魔難的金永男含冤離世,雙眼都沒有合上。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殯時,圖們市天空陰雲密布,颳風下雨。人們都說:一個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淚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