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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吳桂英女士被中共綁架勞教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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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昆明市六十二歲的吳桂英老人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一改過去的火爆性格,不再為利益斤斤計較,成為了家裏和外人都誇獎的大好人。然而她卻由於堅持修煉做好人,遭受中共警察非法抄家、綁架,並且在勞教所關押迫害了一年半,被強制做奴工,回家後還遭中共邪黨人員監視和騷擾。

吳桂英女士原是昆明市紡織廠職工,家住昆明市五華區虹山東路安全新村,一九八六年後自動離職,外出打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脾氣暴躁,血壓高,修煉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脾氣溫順,修煉前對家人態度很差,修煉後能夠與家人和睦相處。通過反覆看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也不再計較個人利益得失,能為他人著想。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修煉法輪大法前,要是收到假錢,肯定要想方設法將它用出去,但修煉後,一旦收到假錢,不僅不用,還把錢撕毀,以免流通到市場上。修煉前愛好抽獎,總想著不勞而獲;修煉後知道了不失不得的道理,不是自己的一分錢也不多拿,不得不義之財,不佔其他人的便宜,因此再也不抽獎了,在利益上也放淡了,不再為一點小利爭鬥。

可是這樣一個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原則修煉的好人,卻無端遭到非法抄家和勞教迫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日上午十點左右,五名警察衝進了吳桂英家,其中一名警察身穿警服,是蓮華派出所的警察,另外幾位都穿便衣,他們都沒有出示證件,非法衝進來後就開始抄家,抄走了《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洪吟》等十多本經書,以及煉功磁帶兩套和《明慧週刊》十幾本,《九評共產黨》兩本,護身符四十九張,還有其它的真相材料,經濟損失在五六百元左右,當時沒有出具搜查清單。後來派出所稱,吳桂英被抄走共計二百七十七樣物品,所有抄走物品的至今都未歸還。參與綁架的警察有劉峰和王嘉禾。

當天中午十一點半左右,警察將吳桂英帶到了蓮華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警察訊問了兩三個小時,問她修煉法輪功多長時間,問她家裏抄走的真相資料是哪裏來的,和哪些法輪功學員有聯繫。當時派出所警察還威脅說要拘留吳桂華一個星期。當晚八點,三名警察將吳桂華帶到昆明醫學院第二附屬醫院做了婦科檢查,警察說要看看吳桂英有沒有生育能力,還說其他的法輪功學員被拘留都要進行這項檢查。之後警察將吳桂英送到了五華看守所,吳桂英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在看守所裏,早上六點起床先整理內務,打掃衛生,八點開始背監規,背一個小時,從來不讓吃早飯。九點以後開始工作,一天要做十三小時的活,中午休息時間很少。吳桂英被迫將一整張的醫藥廣告和超市廣告按要求摺疊成可以翻折的小本子,一天要折上千張的廣告紙。其他人還有的挑揀辣椒,挑揀中藥,挑揀白芸豆,還有的人折小學生的作業本。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八日吳桂英被從五華看守所送往雲南省女子勞教所三大隊。昆明市勞教管理委員會昆勞管字(2007)第1056號勞教決定書非法勞教迫害她一年零六個月(2007年9月21日---2009年3月20日)。在勞教所,吳桂英被強制做奴工,做茶墊,這是一種手工活,用線編織的,產品多銷售到螺螄灣市場裏。每天強制奴工九個小時,從早上八點幹到中午十二點,下午一點幹到六點,晚上還要到洗腦班裏強制洗腦學習,洗腦內容包括看誹謗法輪功的片子,自焚偽案等《焦點訪談》裏的誹謗片子。除了看片子還要看一些勞教所裏稱之為「必讀書」的十多本書。還有四個洗腦班的警察定期灌輸誹謗法輪功的內容,這些警察叫李瓊芸,玉溪市峨山人,三中隊中隊長,警號為:05352121 ;宋靜,大理市人,警號:05352141;王思文,昆明市人,雲大畢業生,警號:05352176;張銀屏,個舊市人,手機:13577032436,警號:05352094。

從被非法關進勞教所,吳桂英就很少有休息日,休息日也被強迫打掃衛生。在勞教所的飲食非常差,飯發霉,而所謂三元左右的加菜裏也能看到牙籤、煙灰和煙頭。不僅如此,勞教所還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給家人打電話和寫信,每個月勞教所只讓法輪功學員花一百元錢。在勞教所期間,因為吳桂英的女兒沒有按時看望吳桂英,吳桂英就將一張寫有要女兒送往勞教所的東西的紙條交給一個將要勞教結束回家的法輪功學員,但被另外一個人舉報,被勞教所警察搜身,搜出紙條,於是就處罰吳桂英戴紅牌子一年。戴紅牌子的勞教人員不能減期,不能家屬送東西,家屬一個月只能看望一次,不可以寫信,通過警察同意後才能打電話,還有兩個「包夾」守在身邊。

勞教所三大隊丁瓊慧科長(警號:05352022),大約四十歲,不管天熱天冷,她都不允許吳桂英隨意加減衣服,故意刁難她。三隊警察張銀屏,專門負責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寫不修煉的保證,如果不寫的話,就以加期威脅。三隊警察蒯魅蘋經常指使其他勞教學員監視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吳桂英從勞教所回家後,吳桂英家所在的蘇家塘社區的四五個人員,其中副主任姓熊,經常在中共邪黨開會期間,或者衛生大檢查等時間段守在吳桂英的門口,並且讓吳桂英門口的一個姓白的人跟蹤與監視吳桂英,之後姓白的人還和吳桂英提起這件事情。這樣的跟蹤與監視持續到了二零一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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