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我聽完一課後,心裏就感到,這不是一般祛病健身的功法,是度人的,是修佛的。我想:這回我算真是找到好功法了。我一回家就遵照師父的要求,把以前所有的氣功書都處理了。
公路上被車輪打中安然無恙
一九九六年八月一天晚上九點多鐘,我和同事推著自行車在公路邊上,走到路口時,我好像看見一個黑塑料袋一樣的東西從身邊飛過,回頭看時,是一個重物撞到路邊牆上,又轉向右邊跑了好遠。這時有幾個人急忙將我扶住,問我撞得怎麼樣,我說:「沒有感到撞著啊!」他們說:「剛才從主幹道飛來一個車轂轤撞著你了,你看你的自行車都撞壞了,你會沒事?」可是,我怎麼沒一點感覺呢?不過我的自行車確實被撞壞了。一個年輕人說:「阿姨,你是不是信佛的啊,有神仙保祐?」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保護。」
這時司機也跳下車來找車轂轤,圍觀的人紛紛說:「你的車轂轤撞著人了,快送醫院去檢查吧。」那個司機開的是一輛拉了大蔥的貨車,他很害怕,我對他說:「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你走吧。」他看我不去醫院,就又拿些錢和他的手機號碼,我堅持甚麼都不要他的,最後他激動的說:「我今天可真是碰到好人了!」圍觀的人也都說:這樣的好人現在是太少了。當時的我真的是一點異樣的感覺也沒有。
令我至今難忘的是,第二天一早在煉功點上煉功時,我右邊的肚子有種旋轉的感覺。回家一看,肚子上有個紫包,但是一點也不感覺疼。經過了這次無驚無險的奇遇,我更堅信了大法:大法是真的!師父講的是真的!師父就是佛!我找到師父了,我有佛保祐了,我真幸運啊!
自那以後,我開始真正知道精進了。除了做家務外,每天早上都去煉功點煉功,抓緊一切時間學法,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和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帶,身心變化很大,連我自己都感覺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面對迫害心不動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號,江澤民一夥編造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構陷法輪功,煽動世人仇恨法輪功,為進一步迫害法輪功找藉口。當我看到電視那些造假的鏡頭時,就覺的這是個騙局,這些自焚者破綻百出,怎麼看也不像煉法輪功的,這個惡黨太邪惡了,這麼惡毒的手段都能使出來,我要用我的行動來證實煉法輪功的決不會自殺。我們就是要修煉。
那年大年初一早上五點鐘,我和老伴同修到我們樓下院裏煉功,到後來增加到六個同修,我們一直天天這樣堅持著。直到半年後的六月二十八號那天早上,院裏那個值班人告訴我:「別在這煉了,今天派出所要抓你們了。」我說「在這煉功堂堂正正的,不影響誰。」他又說:「原來你們煉我沒說,現在都成煉功點了,我也要擔責任啊!」聽他這麼一說,我猛然想起了師父的話 「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我就對其他同修說:「我們煉功人不給別人找麻煩,那就不在這煉了,你們回去吧。」同修們走後,我和老伴商量,我們不能回去,咱們沒甚麼錯,不給值班的添麻煩,我們到圍牆外面煉功去。這時還有一位同修堅持要和我們一起去圍牆外邊煉功,就這樣我們三人轉移了一個地方繼續煉功。
就在我們三人煉完第四套法輪周天法疊扣小腹時,錄音機突然停了,我睜眼一看,是一個警察給關了,他問:「你們煉的甚麼功?」我回答:「法輪功。」他讓我們上車要到我家拿書。車到我們家門口時,我想起家裏掛著師父的法像,可不能讓他碰到,我說:「你不能上樓,在下面等著,否則我不上去!」他真不敢上了。我拿著書下樓對他說:「這是我的書,你看一看行,但必須還給我。」他說「可以。」到派出所,問我們還煉不煉,我們說「煉」。上午九點多鐘,他們把我們拉到拘留所,問我們有甚麼病,我說:「煉功人沒有病。」接著辦完手續、到醫院體檢,胸透、血壓全正常,到做心電圖時,我才想起不能被他們拘留,讓心電圖不正常,結果真的是不正常,我們三人都不正常,而且很嚴重,當時警察就問大夫:他們難受嗎?大夫說:「不難受,他們有精神支柱。」拘留所一看體檢結果不接收。我們三人心裏都明白是慈悲的師父演化的狀態保護我們免遭迫害。那天氣溫在38度,兩個警察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而我們三人一點汗沒出,也不覺得熱。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晚上十點鐘我們回到了家中。
由於他們沒有歸還我大法書和錄音機,我就想去要回來,家裏人害怕不讓去,我想只要心懷大法,神鬼都怕,那警察是人,怕他甚麼。就在七月一日那天下午,記得還電閃雷鳴的下著雨,我背誦著:「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我要出門去派出所,家人說:「外面下著雨呢。」我說:「別說下雨,就是下刀子,我也要去。今天一定能要回來。」
到了派出所,他們問我:「下這麼大的雨,你來幹甚麼?」我說明了來意,他們說當事的片警不在,我就在外面的走廊裏等,雨下個不停,等到下午六點多鐘,那個片警回來了,有人說:這個老太太已經等你一個下午了。他說他的事還沒辦完,還得出去。他不理我,又走了。到了晚上七點多,片警才回來,看見我就說:「你怎麼還沒走?」我說:「今天你必須把書和錄音機還給我,否則我是不會走的。」他說:「你真行,沒想到還敢來要,正好我沒上繳。」說著就把《轉法輪》和錄音機都還給我了,並且說:「回去好好煉,不要到外面亂說。」我說:「你保護大法書沒上繳是會得到好報的。」
我能面對警察這麼坦然的對話,這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和勇氣。我真的切身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在警察眼皮底下救了她
北京城市大,男女便衣多。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就有怕心,其實這也是我必須突破的一關,當我下決心要突破這一關時,慈悲偉大的師父就給我安排了機會。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的有天早上,我乘公交去中山公園發真相資料和發正念,上車沒過幾站,我覺得心裏不太舒服,就提前下車,在地鐵口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來。這個長椅上當時還坐著一個女孩,我就開始發正念,很快我就恢復了正常。那個女孩一直看著我,她驚奇的說:「剛才我看你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呢?」我說:「是,這就是奇蹟,咱倆有緣今天坐在一起,我就給你講講。」
這時干擾來了,一輛警車就停在我們前面的路邊,警察、便衣在我們面前不停的來回走動。我只當沒看見這一切,當時的感覺就像入無人之境,我以純淨的心態,就像聊家常一樣,給那個女孩講大法真相,從社會現象、法輪功被迫害、天安門自焚偽案,到貴州藏字石、三退保平安,等等。她很認同我講的,也有點害怕,說:「警察來回在這走,你也不害怕?」我說:「不怕,咱們說話好人聽的懂,壞人聽不見。」她說:「你說的很在理,我很喜歡聽。」她說:「我是某某大學的學生,現在正在上大二,剛入了黨,因為您這一講,我心裏也明白了三退保平安是怎麼回事了,我就用『因心』這個名退了吧!」我高興的說:「你真聰明!」送給她了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她非常高興的接過去,立即放到她的衣袋裏,並一再說「謝謝!謝謝!」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救了一位眾生,這對我後來面對面講真相、救眾生是一個很大的鼓勵,同時使我真正體會到,是師父為我鋪墊好了一切,把這麼有緣的人選好放在我的面前,既讓她得救,又使我突破了修煉路上必須過的這一關。
在農村救眾生 精進步不停
二零零七年,也就是邪黨準備開奧運會期間,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常常到家裏騷擾,女兒同修也被警察綁架、勞教,老伴同修承受不住邪惡的騷擾、孩子的斥責,別人的冷眼,最後沒有闖過病魔這一關,被孩子送醫院治療而離世。小兒子怕我會使他失去工作,也不讓我住在他家了。面對這麼大的打擊和各方面的壓力,學法、煉功的環境也沒有了,我決定換一個地方,回到了農村老家。
因為父母早已去世,我就住在我三妹家。沒多久,因為三妹去一個城市給她女兒看小孩了,我只有自己住在她那五間平房的大院裏,院外就是農田,一個人感到特別寂寞、孤獨。這個家裏只有電燈、電扇,吃的水是壓水井,煤、菜都得去六里地以外的集市上買,夏天蚊蟲多的很,冬天又冷得很,在農村第一年的冬天,我的耳朵、臉都凍壞了,腳上、手上凍得裂個大口子。我在城市裏生活了四十多年,冬天有暖氣,夏天有空調,當時感到那個苦啊!鄉鄰們也都無法理解,他們說:「你的兒女都在北京,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回來受這份罪。」
我在家鄉一住就是四年多。在那段難忘的日子裏,我每天早晨三點五十分準時在師父的煉功口令下,煉功打坐,每天捧著師父的大法書一字一句的念誦著,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加持下,慢慢的我不再感到孤單,很快適應了這個環境,我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利用好這個環境,修好自己,救度眾生。
我們家鄉煉法輪功的人少,鄉里四十多個村只有四個村有大法弟子,也就是十幾個人,其中還包括我的兩個妹妹、弟弟、弟妹,而這幾個村子都相隔七、八里地,離縣城三十多里,同修們一個月到縣城取一次真相資料,而且資料不多,當時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的更少,幾個村子也就是三個同修在做三件事。看到這種情況,我心裏很著急,就找協調人切磋,我要求去縣城取資料,徵得他的同意後,和縣城資料點取得聯繫,我就每月去縣城兩次,把真相資料取回來,我們週刊、週報、九評、真相小冊子、光盤、小粘貼應有盡有,同時和協調人商量把同修組織起來集體學法。此後光我們村子就有八位同修走出來了。
剛開始,很多同修因為膽小,不敢發真相資料,我就教她們發資料,講真相,慢慢的這個局面就打開了。我又把縣城裏的同修請來和我們一起集體學法、切磋交流做好三件事的體會,更重要的是大家通過學法,去掉了一些怕心和執著心,有了救度眾生的緊迫感,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花真相幣堂堂正正的,有四個同修家裏還安裝了接收新唐人電視台的大鍋。
農村人比較樸實,就是城鎮上的人也都比較容易救度。在這四年多的時間裏,我經常一個人穿梭在城鎮之間,有二十多個自然村是我經常光顧的地方,我的體會是,只要自己正念強,沒有不接受真相資料的,對於勸三退,只要解開對方的心結,勸一個退一個,經我勸退的,上有八十多歲的老人,下有七、八歲的學生孩,有縣、局、鄉的幹部,警察、村支書、教師、學生、司機、擺攤賣菜的、挑擔算命的、經商跑車的等等無計其數,我做著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大姨,你剛才喊的是甚麼」
二零一零年九月一天下午六點時,我和表嫂同修騎自行車外出,在一個路口的拐彎處,和一輛「摩的」相撞,他們把我扶起來坐在地上,我覺得臉被劃破了,用手捂著臉,鮮血順著手指就流下來了,我馬上喊:「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裏就慢慢平靜下來了。他們要送我上醫院,我和表嫂都說:「不用!我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沒有事的。」
那個開「摩的」人的妻子瞪著眼,一直看著我的臉,她說:「大姨,真奇怪,剛才看你的臉是紫色的,腫得那麼高,眼看著臉不紫了,變紅了,腫也消下去了不少,血也不流了。你剛才喊的是甚麼?」我說:「這是救命的秘訣,今天咱們相遇,這是緣份,我把這個秘訣傳給你。」他們用一種急切盼望得救的眼神著急的說:「快傳給我們吧,今天算真看到奇蹟了!」我就告訴他們:「遇到危難時,趕快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師父就保護你。」夫婦倆和他們六、七歲的小孩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一家人很善良,他們攙扶著我到路邊坐下,也圍著我坐那,我和表嫂就借此機會給他們講了天安門假自焚案、貴州藏字石,送給他們《九評》、真相光盤,護身符,他們小心翼翼把這些放好,同時說:「我們一家都用真名退出黨團隊!今天我們可真碰到好人了,謝謝你!謝謝你!」我說:「別謝我,咱們一起謝謝我們師父,是我們師父救了我也救了你們。」他們說:「是!那就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望著這一家真正明白真相得救的生命,我心裏充滿了喜悅,最後我們像一家人一樣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那天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因為農村的路不好走,又加上天也黑了。第二天早上,有兩個常人親戚聽說了來家看我,當時我的嘴角還腫著,張不開口,真是影響了大法弟子的形像,他們說:「看你像個豬八戒樣,你真傻,都這樣了還不去醫院,要有個好歹的怎麼給你兒子交代,你說是哪個村的人撞的?」我說:「沒事,一學法煉功用不了幾天就好了。」他們說:「也就是你們了,要是換了個人,那就得去醫院檢查,住院、縫針、營養,最少也得花他個三、四千。」我說:「哪能那樣呢,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教我們修煉的是真善忍啊!」
那些天裏,我就覺得表嫂就像師父特派來幫助我的一樣,白天黑夜的陪伴著我學法、煉功,向內找、發正念,我們求師父加持我,儘快痊癒不留疤痕,不能損壞大法弟子的形像。在師父的加持下,在表嫂同修的陪伴和悉心照料下,結果不到一週,腫全消了,十天血痂脫落,沒留下一點疤痕。後來那兩個常人親戚說:「現在我們知道了為甚麼你們煉功的決心那麼大,這大法可真是神奇。那麼大年紀騎著車和『摩的』撞在一起,沒骨折,臉被劃成那樣也沒留疤。不是親眼見還真不敢相信。」這兩個常人以前怎麼勸也不三退,通過這件事也順利的三退了,他們以前提起法輪功,直呼師父的名字,現在都尊敬的稱李老師了,真相資料要著看,護身符也常常帶在身上。通過了這件事情,我悟到:我也是一舉四得了;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證實了大法,提高了我的心性,又救度了眾生。
因為我的居住地沒有做真相資料的同修,我就想自己要學會上三退名單,做真相冊子。現在我在表嫂居住的城市,已經跟同修學會了上網下載、複製粘貼,雖然還有些沒學會的,但是我每天在師父的法像前都求師父加持我:我有信心,為了救度眾生講真相,為了證實大法的神奇,我一定要學會,一定能學會。我還對身邊的同修說:「我能學會,你們誰都能學會。」
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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