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一個病懨懨的女人要維持六口之家,談何容易。一個個的不就是在等著死嗎?可憐天下父母心,看著躺在床上倒在地上的一個一個要死不活的孩子,就偷偷的到伙食團拿了點吃的回來,結果被邪黨打成了壞人,三天兩頭弄到大隊裏去批鬥,在這種暗無天日的時光裏,去找誰來救我們呀?喊上天沒有人答應,找親朋好友,他們也與我們一樣在過鐵板日子。我只好和哥姐三人到處去挖野菜。挖野菜的人多的很,碰到一點野菜大家搶,有時還打架。我們就是這樣挖野菜、打樹葉、挖觀音土度日。
我們這樣的家庭,哪還有錢讓我們去讀書喲?我只能背著弟弟十天半月的去那個小學校前偷看一眼,望一望。
日子實在難以過下去了,我媽托人給我找個婆家,把我嫁出去。那個時候結婚好簡單,找倆個人把我領到他家就完事了。我跟著他(她)們,邊走邊想,這回好了,到婆家去過點好日子,我還在樂呢。大概有百多里路,走了好長時間才到家了。一到他家我傻眼了,說是給我找的婆家,其實就是一個人。我在屋裏轉了一圈,四根木棒支上幾塊爛板子,就是一張桌子,還有一個爛銻鍋,幾隻破碗,加上那個孤兒,這就是我的婆家。天呀!好寒心喲!
來都來了,還有啥說的?就和他一起過日子吧,也不能讓兩個大活人餓死呀!我就和他商量,讓他在外打工,我就到殺豬的地方端豬血煮來賣,那時打工十分困難,一天掙塊把錢,還是東一天西一天的,不能搞的太火熱了,弄不好要割你的「尾巴」,也很少有人請工。賣血旺也掙不到啥錢,只是有一頓無一頓的把這個家拉扯走,生活過的十分艱難,大女兒沒有錢讀書,十歲才讓她上學,讀了個旅遊服務班,就畢業到遠處打工去了,時運也不好,到那個單位打工不長時間,單位出事死人,單位負責人被抓。我生第二胎又是個雙胞胎,不足月,硬扯下來的。生下來的小妹就是個殘廢人,三年不笑一次,七年不咳一聲,一天口水滴答的,不時的嘔吐,隨時隨地離不開人照顧。我自己得個月風眼,兩個眼眶爛痄痄的,誰都不願跟我在一起,看著我都害怕。這個家我再怎麼奔也不行,我仰望上天,心想,我這個家靠自己是救不了了,只能指望上蒼的佛來救我們了。
說來也巧,就在這時,也就是一九九九年二月初二這一天,一位好友來喊我去學法輪功。我也不知道是咋一回事,一聽說學法輪功我就莫名其妙的高興的不得了,連聲說要得要得,就跟著去了。很快學會了五套功法。我沒有讀過書,不識字,跟著大家一齊學,回到家裏翻開書,就覺得有人在念,我就跟著看,也不知道對與錯,跟著讀。就這樣和大家一起學,就把這部大法學會了。
我一天學法呀、煉功呀、煉功呀、學法呀,不停的這樣做。邪惡迫害我也不怕,我心裏有師父,頭腦裏有大法,不怕惡魔搗蛋。
二零零八年六日十一日下午三點半,派出所惡警、居委的壞人,七、八人翻牆入院,砸門撬鎖,強行闖入我家,非法抄走部份大法資料。這些人敲詐勒索我。他們肆意製造緊張空氣,故意刁難,要挾恐嚇:一會喊到派出所「交待問題」,一會喊去某頭兒那談話,一會說檢察院起訴你了問題嚴重,一會又說法院傳票到了,某月某日要開庭審判,弄的我的親屬四處奔波,八方求人,耗盡財力、物力,反覆請客送禮也難了結此事。
我可不管他們那些事,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通知我到法院去,我也不怕,我把小妹帶在身邊,走進法院一坐,他們還沒有說話,小妹就哇哇的吐了起來,吐個不停,吐的滿地都是,那些法官有的捂鼻子,有的把臉轉過頭去,直叫喚,趕快叫我帶著孩子走。我告訴他們,家裏只有我們倆人,這小妹必需由我帶,我走哪裏只能由我帶著,才來,你們就攆我走,也太不禮貌了吧?那些人一個勁的喊:「對不起,不問你了,回家吧!」從此以後,再沒有人喊我去談甚麼話了。
我修煉的意志堅如磐石,意如金剛,無邊大法照亮了我的家,我全家得救了,我的月風眼好了,我的麼女兒也好的多了,能走路了,能說簡單的話了。我的大女兒在外地和她的丈夫一起做生意,從一個小店做起,越做越紅火,現在開起連鎖店,橫跨兩省,有一百多個店,幾億家產。大女供二女讀大學,畢業後幫助她打理店的業務,成家立業,日子過的很好,大女一家現已移居加拿大,還喊我到加拿大去,說那兒煉法輪功的人多啦!是師父救了我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