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年前,目睹一個昔日的輔導員,他曾經建立煉功點,並帶領同修煉功,曾去北京證實法,遭受勞教迫害後病業纏身,當地大法弟子都去他家發正念,家人也很支持。可同修卻日漸消瘦,時而昏迷。同修的女兒抱著他的頭大喊:「師父救救他!」清晰記得我當時的感受:修煉人的一念應該是無私的。大法的威力足以改變這一切,包括死亡,關鍵是修煉人的念是不是為私的。對於病業概念的基點是甚麼,尤為重要。我悟到:從一個人的出生到死亡,都有舊勢力安排的因素。只有跳出舊勢力的安排,才能否定這一切,從而回歸到師尊安排的正法修煉中來。
我在藥店工作,記得幾年前的冬天,藥店做了一個免費檢測的項目,許多顧客圍著我諮詢。正說著,心臟瞬間像被一個鐵鉤子鉤住了一樣,從前胸往後背拽。由於突然的劇痛,就像沒了氧氣一樣。語調降低,臉上頓時感覺沒有了血液流通一樣,嘴裏變乾,呼吸困難,頭暈的像飄起來一樣。
但我的第一念就是我不能倒下,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給大法抹黑。因為經理和同事都知道我修大法,多數人已三退。於是我求師父「救救弟子」。我是師父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我不承認,也不要。可是嘴裏繼續回答顧客的疑問,不能讓他們看出我的異樣。該怎麼講還怎麼講,只是我知道每講一句話幾乎用盡了力氣。但我思維一點也不動搖,一點也不害怕,就信師父,就堅定著這一念。
大約兩分鐘左右,顧客不斷的走開,我講完了最後這一個,體力已消耗太大。我撐著桌子站起來,關上電腦,邁出艱難的第一步,眩暈的像踩在棉花上。我知道我在動作上就不能承認它,我邁出了第二步,一步一步走出店門,走到旁邊的藥店(那裏也有我的項目)。這一段距離走的很艱難,隨時有倒下的危險,但我卻很坦然。
進藥店同修才發現我臉色蒼白,嘴無血色。我心沒動,同修說「沒事兒」,給了我更大的正念。這時劇痛在減輕,吃過午飯,一切正常了。真的是有師有法,一切不是問題!
去年夏天的一個早晨,我的頭有點兒昏、痛,手指尖開始麻,不一會兒臉也麻木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承認它,它不配動我。首先從行為上不承認,我拿笤帚掃地,麻木感竄到了胳膊肘處。說話時舌尖有點硬,我卻繼續幹活。同修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我覺得告訴同修的本身就是一種承認。如果告訴她幫我發正念的話,就是否定了自己的能力。我想我能行!
這時左腳開始不聽使喚,我還是依舊該幹甚麼幹甚麼。半小時後症狀也沒減輕,我想:邪惡迫害不了我、得逞不了。因為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修的再不好,與它沒有任何關係!我繼續幹活,和同修談笑。
近中午時,一切症狀消失,行動自如了。我這才與同修說起此事,並開始向內找。我悟到這僅僅是提高的過程而已。
師父說:「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幹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舊勢力幹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認的,更不應該有讓大法弟子承受這些痛苦的事情。」[1]
那麼從法中知道,師父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我們更不能承認。不承認就是沒有,沒有這件事的存在。因為正法修煉師父沒安排這件事的存在,所以當這些僅僅是「麻煩」在表現時,我就信師父說的。歷經生死魔難,關關都能化險為夷。感謝師尊的同時,深感只有符合正法標準才能被保護。
叩拜師尊!感謝同修!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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