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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善良護士劉瑩遭迫害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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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劉瑩女士是大慶市人民醫院護士,四十六歲。她善良、聰明、樂觀,熱愛文學,十六歲發表詩歌,二十一歲因為詩歌被某詩集登載,由學校推薦分配來到大慶工作。就在她努力工作想回報社會的時候,由於誤診手術造成後遺症,致使她原本健康的身體變的極度衰弱,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正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幸運的遇到了法輪大法,從此走入大法修煉,身體變的健康,生活充滿了陽光。劉瑩為人善良、謙和,對工作極度負責,對病人耐心周到,技術過硬,曾得到領導、同事、患者的一致認可和好評。

就是這樣一個盡職盡責的好人卻被邪黨殘酷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發動了對法輪功瘋狂的迫害。十六年來劉瑩曾兩次被拘留,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一次在大慶市公安局地下刑訊室,遭受酷刑逼供,長達三十多個小時(二天一夜),致使她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在單位長期受到監視與不公的對待,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傷害。

一、合法進京上訪卻遭冤獄迫害

2000年3月份,邪黨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大有天塌之勢,劉瑩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想為救命的大法說公道話,再次進京上訪(1999年7月22日劉瑩與她的同修想去北京上訪在車站被警察截回)。在北京信訪辦,沒人接待,卻有上百名各地警察圍堵在信訪辦門口,抓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劉瑩被尾隨追來的單位保衛科科長和支部書記認出截回當地,非法關進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劉瑩因為煉功多次遭惡警毒打、謾罵,被用笤帚把猛抽臉部,被拽到地下,被蒙上大被用塑料棒打,拉到走廊當眾猛搧嘴巴子,被惡警拽到辦公室罰站,撅著「開飛機」(也就是彎腰呈九十度,兩臂朝後抬起),同時一個一百七、八十斤重的男惡警坐在她的背上,重量都集中在腰、背部上,她前胸憋的喘不上氣,腰椎痛的幾欲斷裂。折磨一段時間以後又強迫她靠牆面壁站著,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就這樣被非法關押了十六天,她沒有向邪惡妥協,堂堂正正的走出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七日,劉瑩又一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金水橋畔,她拉開條幅高喊:「法輪大法好!」被綁架到北京前門派出所。因不報姓名,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被關在鐵籠子裏。多名警察用不同辦法騙他說出地址,可是她就是不吱聲。警察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你是冒充的吧?你會背《論語》嗎?」她高聲的背完《論語》,警察沒說一句話,轉身走了,事後把她放了。

二、在單位遭受的迫害

在單位劉瑩長期被指派的護士長任桂芝監視,故意刁難,侮辱,謾罵,挑撥;任桂芝還在科室內拉幫結夥,上領導那打小報告誣告劉瑩,誰來電話了,和誰來往她都要盤問,就連劉瑩家人打來的電話她也要盤查一番,此人為邪黨賣命,迫害法輪功,曾多次遭報,但仍不悔改。

劉瑩這些年在單位除了遭受精神上的迫害,在經濟上也遭受了嚴重的迫害;被調到護工崗位好幾年,不給晉級,因此也漲不上工資。一次被停發全部工資達半年之久,現在也只給開百分之七十的工資。

三、被綁架到勞教所強制洗腦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劉瑩像往日一樣坐單位通勤車上班,剛一下車,就被單位早在那裏等候的保衛科人員強行按住拖進事先準備好的車裏,不讓動彈,劉瑩不知何故只能盡力掙扎。當時正是上班高峰,全院職工目睹了這一場面。保衛科的一群惡人當時就按住她給她打了不知名藥物,導致她出現暈沉,精神恍惚,被強行綁架到黑龍江女子戒毒勞教所洗腦迫害。在那裏她被強制看污衊大法的錄像,被邪黨利用的人員成天圍著灌輸歪理邪說,實施精神控制和限制人身自由。一個多月才放回家。

四、被綁架到大慶公安局國保大隊刑訊室遭受酷刑

二零零七年八月的一天上午,劉瑩正在工作,被單位科護士長以領東西為由騙出工作區,在一個僻靜之處,被幾個從車上下來的不明身份的人突然綁架。被拉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地下刑訊室。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地下刑訊室沒有窗戶,陰森恐怖,劉瑩被強迫鎖在鐵椅子裏不讓動彈。到中午時分,一個惡警突然脫下皮鞋,用鞋底子對著劉瑩頭部一陣毒打,一邊狠打,一邊叫囂:叫你做好人!一直打累才停止。

晚上,三男一女突然從外邊像兇神惡煞一樣的闖進來,揪住她頭髮往後一仰,用蘸滿芥末油的大口罩捂住口、鼻,芥末油辛辣的刺激味,嗆得劉瑩一陣嗆咳,惡警們反覆往口罩上倒芥末油,反覆捂口、鼻,看沒有作用,就又半夜出去買日本進口的芥末油,換了一個大粗的針管子,抽了一大管子芥末油,直接對著鼻孔使勁的灌,劉瑩整個胸腔灼痛難忍,痛徹肺腑,心肺抽搐,眼睛無法睜開,精神幾乎崩潰,生不如死,那種痛苦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形容。劉瑩昏迷過去了,惡警們就用涼水往她身上、頭上澆,醒來之後再灌,灌完芥末油再灌水,就這樣反覆折磨,劉瑩多次昏迷,多次被用涼水澆醒,醒來之後還用煙頭熏,惡警邊灌邊說:「姜湃你認識嗎?我們給她在鐵椅子上通上電,就這麼灌的(姜湃是一個三十歲未婚的女大學生,在此前一個月被迫害致死)。惡警拽著劉瑩的頭髮一邊用手掌往臉和頭部拍打,一邊辱罵。就這樣折磨了整整一宿,頭髮被拽下了一堆,頭髮和著地面的泥水、狼藉一片,慘不忍睹。

一天一夜的折磨使她的全身脫水,整個人一宿的功夫就瘦了一圈。為了掩蓋現場的罪惡,第二天快上班前惡警們把她的頭髮攏上,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劉瑩仍被鎖進鐵椅子裏,由專人看管不讓睡覺,不讓動彈,只要一閉眼,惡警就用腳猛蹬鐵椅子。惡警還多次把師父法像往劉瑩的身下塞,強迫她坐師父法像,對她進行精神侮辱,惡警還威脅她說:「今天晚上給你灌辣根」。一高個惡警像是個頭進來,繞著鎖著劉瑩的鐵椅子一圈一圈的轉,很邪惡的盯著她看,劉瑩和他對視著,眼光對視足足有一分鐘,之後劉瑩說:「我記住你了,我把你記在心裏了,永遠也忘不了你」。此惡警一聽這話,轉身就走了,從此再沒露面。到了晚上傷痕累累的劉瑩被非法送到拘留所關押。在拘留所裏劉瑩胸痛咳嗽,吃啥吐啥,起不了床,惡警把劉瑩拉到醫院體檢,由於怕擔責任,第八天才同意回家,劉瑩的丈夫把奄奄一息的她背回家。

在把劉瑩綁架的當天,惡警們又去她家非法抄家,各房間翻的狼藉不堪,家裏的筆記本電腦、打印機、錢等私人財物被洗劫一空。劉瑩十二歲的孩子在家親眼目睹了土匪般的搶劫,嚇的孩子不知所措,心靈埋下了陰影,從此孩子總是害怕,不敢和媽媽接觸。劉瑩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丈夫在市政府機關工作,兒子優秀聰明好學。可是因為數次被迫害,丈夫、兒子承受不了驚嚇,離她而去。

五、在伊春洗腦班遭受的殘忍迫害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劉瑩在外地綏化母親家又被大慶市開發區政法委、「610」、她所在單位,勾結當地不法人員綁架,並被劫持到伊春洗腦班。所謂的洗腦班,是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學員逼迫放棄信仰私設的黑監獄,這裏比監獄、勞教所更為邪惡,更黑,更狠。邪黨人員不履行任何法律手續,把誰定為重點想抓誰就抓誰,洗腦班的人員多數是雇佣來的打手。除打手外,洗腦班還要求單位出錢(兩萬不等)、出人做包夾,如果單位不出人,就要求單位花錢雇洗腦班的人做包夾,利用慘無人道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綁架到那裏之後,每人一個房間,由一個所謂的陪教監控,形影不離,就連上廁所都要跟著,而且陪教要隨時向那裏的所謂負責人彙報情況。大法弟子被隔離著,所在房間房門緊閉,不准去別的房間。白天,除了陪教外,還有猶大和所謂的幫教人員在放誣陷法輪功師父和大法的碟片,大法弟子被逼著看它們散毒,還有猶大和幫教邪悟誘導。到休息時間,電視、碟機一停,邪惡人員趕緊過來,偽善的找法輪功學員所謂「談話」,其實就是在變換著手法洗腦強制轉化。每天24小時不停的逼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師父的錄像,放棄信仰。

伊春市洗腦班當時設在伊春市郊區,四層樓。從一層到四層的樓梯間兩側全都是鐵柵欄,陰森恐怖。大法弟子都被非法關押在第四層,東西兩側都由鐵柵欄隔著,中間由幾個警察把守著平時總是鎖著門(警察一週一換)。只有吃飯、洗漱和晚間看邪黨電視時,才把鐵門打開讓大法學員通過,也只有這時大法學員才能見面。但每時每刻都被陪教、猶大、幫教、警察、洗腦班的轉化人員隔離著,根本沒有說話、打招呼的機會,甚至傳遞一個眼神都困難,沒被轉化的大法學員就更難。洗腦班除廁所外,到處都是監控器,而且還設有專人看錄像,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

在那個充滿邪惡的環境裏,如果哪個法輪功學員不聽從她們的指令、發正念或煉功,他們就會謾罵,威脅恐嚇,動手打人,施以暴力。在那裏劉瑩遭受了罰站、罰蹲、輪番打罵、拳打腳踢、搧耳光、野蠻灌食、侮辱人格、抻銬、熬鷹晝夜不讓睡覺等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

1、野蠻灌食:

由於劉瑩長期被迫害,身體狀況還沒有恢復過來,被綁架到伊春洗腦班後,就更是雪上加霜。她吃不下飯,惡人就此便開始對她野蠻灌食。把她綁在椅子上,然後把胳膊、腿、也都用繩子緊緊的捆上、動彈不得。開始是由女的給灌,後來由四、五個男的打手拽頭髮、撬嘴、打罵、掐腋窩、野蠻的拿著瓶子往鼻子、嘴裏灌。灌的喘不上氣,每次都差點憋過去,每次都弄的頭髮、臉、衣服都濕透了,滿地都是水、頭髮、灌的食物。每天灌食最多一天四次。這樣慘烈的景象連陪劉瑩的陪教都看不下去了,都哭了。一次有四個兇神惡煞的打手突然又來要給她灌食,並吼叫著:「你吃不吃」?當時把陪教嚇的趕緊撲上來說:「劉瑩,你快喝,你快喝,別讓他們灌了」。劉瑩被摧殘的都脫像了,猶大(就是背叛大法的人)都說蒙張紙都哭得過了,那意思就是說人快不行了,就是這樣,洗腦班還不放人,還不停的摧殘,繼續迫害。

2、吊銬、搧耳光、輪番打罵:

劉瑩在野蠻灌食的情況下,仍不放棄信仰,不配合邪惡洗腦,惡人就對她吊銬、搧耳光、輪番打罵。曾連續將她單獨隔離在一個房間裏,吊銬在暖氣管子上二十天左右。吊銬的姿勢有時用手銬把一隻手銬在暖氣片的一端,另一隻手銬在另一端,身體呈一字形;有時是一隻手銬在暖氣管子下面,另一隻手銬在上面的暖氣管子上面,身體呈抻的姿勢;有時兩隻手都銬在上面,呈吊起來的姿勢;有時一隻手被銬在暖氣片的管子上,另一隻手被銬在暖氣最上面的管子上,腰擰著勁兒呈斜線形,這種姿勢是最慘烈的。當時她就感覺到腰像斷開了一樣,和上身連不上了,劉瑩痛不欲生,開始大聲喊叫,邪惡在外面踹門不讓喊,後來劉瑩被放下來的時候,立刻就癱倒在地,起不來了。劉瑩要求上醫院,他們有點害怕了,來了幾個人把她抬到床上,就不管了。通過監控錄像看她緩解點兒了,就又來了,繼續吊銬。原來吊銬的時候到吃飯時還能放下來吃,後來吃飯也不放下來了,派人來喂,劉瑩抗議不吃,他們才沒得逞。就這樣的吊銬一銬就是二十幾天。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手腕上被銬裂開很深的大口子,疼痛難忍,手指尖麻木(到現在還麻木)。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還強迫她看污衊師父的洗腦錄像。並且他們就像鬼影子一樣,不知甚麼時候就進來教訓、打罵、搧耳光。洗腦班只有個別幾個人沒動手打她,其他約有十來個人,只要一進來就對她打罵、凌辱、侮辱,劉瑩幾乎天天挨打。一個叫孫景田的惡人,打人非常狠,曾多次出手打劉瑩嘴巴子,並說:你欠打!還叫囂:「她腎不行,肝還能用,給她送到蘇家屯去」。有人看不下去,說這人是幹啥的,尋摸著也來打劉瑩。還有個女惡警叫慕振娟,她原在佳木斯勞教所就很邪惡。她長得很莾實,不像女人樣,非常粗魯,覺得自己警校畢業,學了點功夫,野蠻成性,打人罵人如同吃家常便飯一樣,她整人的辦法就是打和罵,小則見面就對鼓,專門用手指頭點、扣腦門,大則拳打腳踢一起上,直至把你制服為止。她多次打劉瑩,把劉瑩的腦門兒扣的像雞叨的一樣,由於劉瑩不妥協,她就黑天白天總找茬打劉瑩,晚上後半夜哪怕兩點、三點她都要起來折磨劉瑩,下手非常狠。她的邪勁與惡毒,使她自己都說天天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就琢磨著整劉瑩。有一次白天就蓄謀找茬要打,沒得逞,到晚上氣急敗壞的像瘋了一樣的大打出手,她打累了,出去指使男打手打。劉瑩額頭被打出了很深的大口子,出了很多血,臉被打青了,打瘀血了,額頭上的大口子,直到第二天大口子還翻翻著。至今眉間還留有傷疤。

有一次,劉瑩被逼著坐在電視機前,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劉瑩把眼睛閉上不看邪惡的誣陷謊言,被監控中的打手警察看到了,進屋就來打我,使勁拽劉瑩的胳膊。

還有一個叫顧松海的人,此人在黑龍江省內四處流竄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邪惡至極。看的出他是經過邪黨訓練過的專業人員,迫害大法弟子有預謀、有計劃、有步驟,每天早晨都精心的布置一天的迫害安排,吃住在洗腦班,過年過節都不回家。他迫害的手法主要是冷不防的搧耳光,左右扇,一扇就是幾十個。他表面上說對你劉瑩算是客氣的,可是打起人來卻毫不客氣,甚至當著劉瑩單位保衛科長王俊城的面都搧她耳光。

有一次,他指使他的隨從人員和一個猶大單獨把劉瑩關在一個屋子裏,劉瑩一門給他們講真相,質問他們:「你們天天不幹正事,專門整法輪功,專門整老弱婦孺,你們吃著老百姓,卻迫害老百姓,你說你是律師,你堂堂七尺男兒你不為老百姓申冤打官司,卻專門來迫害法輪功,你敢跟你的後代說你是幹甚麼的嗎?你敢跟你的後代交代你是迫害法輪功的嗎?」劉瑩的話像炸彈一樣,當時把這兩個人講明白了,他們說不出來啥了。劉瑩要出去,他們攔在門口不讓出去。爭執間,在走廊裏聽動靜的顧松海,突然竄進來,對劉瑩不由分說大打出手,搧耳光,專門打臉和頭,劉瑩被打的在地下直轉,一個跟頭一個跟頭的,幾次倒在地下,幾次站起來。

還有一天晚上,顧松海又單獨把劉瑩關在一個屋子裏,放天安門自焚偽案,讓劉瑩看,然後就問她這是不是真的,說不是,就非常狠的打臉和頭部,反覆的問,反覆的逼著看,反覆的打,一直打到凌晨三點多鐘才停,讓劉瑩回去睡一小會兒覺,接著又叫起來去看,她不去就拖著去,按在椅子裏強迫看。她不看,就綁在椅子上逼迫看。

3、熬鷹,也是一種極為邪惡的酷刑。就是整天整宿的不讓睡覺,劉瑩在吊銬期間就是這樣熬著,不讓睡覺,一天當中分分秒秒都在熬著,熬的心慌腦脹,眼睛像空了一樣,極度難過。

在伊春洗腦班劉瑩被迫害兩個多月,看劉瑩沒有轉化,顧松海一夥急得直挫腳。就給劉瑩戴著手銬,弄到通北臨時抓了五個大法弟子成立了一個洗腦班,在那裏一直戴著手銬,鎖在椅子上。後來她跳樓逃了出來。劉瑩的身體至今仍腰痛、胸痛,手指尖麻木,腦袋不清醒,腳後跟疼,吃飯睡覺不正常。

上文只是寫出一點點,遺憾的是諸多的折磨我們找不出恰當的語言能形容的更為確切。在這段刻骨銘心的沒有人格、沒有尊嚴的迫害中,吊銬、灌食、熬鷹,每天、每時都被酷刑折磨著,煎熬著,她憑著對李洪志師父,憑著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活了下來。從劉瑩這九死一生的經歷中,我們真正看到了甚麼是人間地獄,品嘗、感受、體會到了甚麼是生不如死、甚麼是痛不欲生、甚麼是慘無人道、甚麼是邪惡!

六、其它迫害

2014年7月,大慶公安局還非法沒收了劉瑩的出國護照,並且限制劉瑩出境,還不許再補辦。

2012年,惡徒還曾把劉瑩的妹妹抓進洗腦班,逼問她們是怎麼來的、來了幾個人、怎麼找到這的、誰告訴時才將其放出。這整個綁架事件,都是大慶開發區內610惡警范作江指使策劃的。

二零零九年十一期間,范作江曾與大慶人民醫院的保衛科長王俊成、沈桂傑、高新區派出所等十多人,闖到劉瑩家騷擾,並蹲坑監控十一天,劉瑩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

范作江還竄到綏化劉瑩母親家騷擾、蹲坑,攪的劉瑩母親也不得安寧。這次又把劉瑩綁到伊春洗腦班,還指使伊春洗腦班的惡人綁架其家人,行為極其惡劣。范作江執法犯法,涉嫌綁架罪、非法拘禁罪、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罪

一個柔弱的女子,只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只因為做好人,做更高尚的人,卻遭受到中共邪黨如此殘酷的迫害,至今與家人不能團聚。這一切遭遇都是共產邪黨、江澤民一夥一手造成的。試問天理何在?正義何存?然而這迫害何止是劉瑩一人,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慘烈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不難看出中共邪黨、江澤民一夥流氓集團的邪性。共產邪黨一夥蔑視人權,殘害生命,踐踏法律,精神控制,編造謊言,愚弄百姓,破壞家庭,毀滅人倫,謗佛謗法,種種罪行罄竹難書,是徹頭徹尾的最大邪教。

善有善果,惡有惡報,相信劉瑩被迫害的經歷能夠喚醒人們的良知和善念,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教本質,擯棄邪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黨團隊組織,才能夠保命保平安,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選擇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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