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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人性 獄警逼母親目睹女兒受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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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煙台市法輪功學員王延琴,曾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獄中,獄警逼她目睹女兒畢建紅遭酷刑的過程。

王延琴的女兒畢建紅,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三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並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濟南女子監獄遭受殘酷的迫害,險些失去生命。

現年七十一歲的王延琴攜女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以王延琴、畢建紅母女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三囚洗腦班 遭酷刑折磨

我叫畢建紅。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一場對法輪功滅絕性的迫害。為了給迫害找藉口,江澤民把「自殺」、「殺人」等諸多罪名都栽贓給法輪功,利用喉舌媒體顛倒黑白。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我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被警察綁架,被送到煙台駐京辦,晚上戴著手銬睡在冰冷的地上,兩天後又被送到煙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一九九九年的冬天,我再次進京上訪,被非法押回當地後,在派出所,寒冬臘月被勒令扒下衣服,僅剩單薄的秋衣秋褲,讓我站在外面挨凍,我被凍得的瑟瑟發抖,又被高壓電棍電擊,而且一直不讓睡覺,幾天後把我送到煙台看守所非法刑拘一個月,後來又取保候審一年。

演示圖:電棍電擊

二零零零年邪黨兩會期間,派出所警察把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招待所一個多月,後來又把我送到洗腦班,洗腦班是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在洗腦班我被幾個人輪番洗腦,立交橋派出所的孫亞東看我一直堅持信仰無罪時,竟發瘋般狠抽我的臉,當時眼前一片漆黑,只覺得頭像裂開了一樣痛苦,臉火辣辣的疼,立即就感覺臉頰被打腫了,直到回家臉上的手指印都還未消退。

看到越來越多的世人在江澤民編造的謊言中分不清善惡是非,我決定將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告訴民眾。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因為發放真相材料,第二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遭到罰坐小凳,毆打、綁銬、不許睡覺等折磨,我不得不絕食抵制迫害,他們便對我進行野蠻灌食,將我五花大綁用很粗的繩子緊緊的捆在椅子上,然後幾個人按著我的頭,再用竹板撬開我的牙壓在舌頭上,用力捏住鼻子將食物倒進嗓子眼,每次灌食都要承受窒息般的痛苦,好幾次差點被嗆死,兩顆牙也被撬的活動了,直到肺部被嗆的咳血,十多天後我被迫害得脫了像,胸部憋的上不來氣,喘氣時都痛,無法躺下了,他們看我活不過來的樣子,才將我打發回家。回家後我根本無法躺著睡覺,只能一宿一宿坐著咳嗽,咳出的粘液都是臭的,光吐痰用的衛生紙一晚上就得一大卷,有好幾次突然胸悶上不來氣,憋的臉都發紫,嘴唇發黑。而我所承受的這一切,僅僅因為堅持「真、善、忍」的信仰,維護世人的知情權。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我因製作真相材料第三次被綁架到煙台大學對面小區旅館的臨時洗腦班慘遭迫害。在那裏不僅成宿不讓睡覺,還要承受他們的拳打腳踢、暴力逼供,我被直接綁在椅子上灌濃鹽水,後來又將我雙手反綁著吊在高高的暖氣管子的橫樑上,兩腳幾乎無法著地,那種長時間反綁雙手吊著的痛苦無以言表。為了搜集所謂的證據,我被扇的眼冒金星,頭被打的轟轟響,感覺左耳耳膜穿孔,當時就聽不清了,後來一直流黃水,一點不敢碰,疼的重時帶的整個頭都痛,看著他們凶狠、殘忍、一副置人死地的樣子,我不解的問:為甚麼這麼狠毒的對待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難道就不怕犯法嗎?他們卻輕鬆的說:「江澤民說了『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所以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朝死裏整你……」

遭冤刑受酷刑 被迫害致瀕臨死亡

再後來我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半月,期間將已迫害致虛脫的我架上法庭,不通知我的家人,對我秘密庭審,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對我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當晚就轉入監獄專門設置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集訓隊。自此,我開始遭受濟南女監對我進行的全面強制暴力「轉化」,並在黑窩裏的黑窩裏承受了長達兩年的種種非人折磨。

每天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十二點,獄警與其操控的犯人對我進行車輪式地灌輸歪理邪說,因為我一直堅持信仰自由、信仰無罪,她們就用罰站、不讓睡覺、毆打辱罵等惡劣手段進行人身攻擊和人格侮辱,後來看我拒不接受她們的歪理邪說,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她們對我的迫害就開始步步升級。

二零零七年八月下旬的一天半夜,由喬瑞梅帶領五、六個人上來不由分說、劈頭蓋臉把我打的雙腿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在監獄醫院做電療時,又故意把做電療的烤燈調至幾乎碰到腿上,一會兒就看我的腿被烤起了一片水泡,她們還讓我自己走,我當時根本無法行走,她們一鬆手,我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膝蓋上烤的水泡也摔破了,直淌水,再扶起來,再鬆手,再重重的摔倒,重複的摔著烤起泡淌水的部位。後來就越來越惡化。

因為我堅信修煉「真、善、忍」沒有錯,製作、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澄清事實符合中國憲法,為了抗議監獄對我的種種迫害,我只能採用絕食的方式。那時正值冬天,濟南的氣溫經常在零下十多度,她們卻不讓我穿棉衣,讓我坐在陽台上開著窗戶挨凍。那時我的身體已極度虛弱,獄警與其操控的犯人還要對我進行暴力摧殘,我不但要承受絕食、灌食的痛苦,還要在寒冷中承受著她們的拳打腳踢和各種折磨,我常常被打得渾身疼痛,睡覺都不敢翻身,承受不住時,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於是她們用冰冷的水往我臉上潑,我渾身上下都是涼水,飢餓加上寒冷,我被凍的整天瑟瑟發抖,痛苦不堪。那時每天五點半她們都還沒起床,就讓值夜班的把我拖到陽台挨凍,直到晚上十二點,由於我沒吃沒喝,又不讓我穿棉衣,整個一個冬天渾身冰冷,感覺凍僵了一般,生不如死,半夜十二點後躺在床上,渾身上下直發抖,還沒暖和過來就又被拉起床挨凍,直到我被折磨的皮包骨頭,心臟也不行了,心跳都很微弱,血壓也很低,看我實在支撐不住了,把我拉到醫院,等活過一口氣就又開始迫害,不打我時,就讓我整天站著,不讓睡覺。由於我的身體極度虛弱,根本無法長時間站立,她們就用椅子把我四邊擋著,還專門用椅子頂著膝蓋,椅子上坐著人壓著,就這樣整天站著,當時我的小腿肚腫的比大腿還粗,上廁所都無法下蹲,有一次因為我拒絕穿囚衣,竟被他們在十多天裏扒光衣裳僅著內褲……

看到這樣的折磨都不能使我放棄對「真善忍」的正信時,這些監獄操控的打手們就更加瘋狂,以邱秀欣為首一下子上來十幾個人對我劈頭蓋臉的毒打,把我打倒在地,朱惠芬用腳踢我的嘴,踩我的頭;謝建春脫下她的鞋,用鞋底抽我的臉;宋其愛用腳踹我的心臟,段紅利則氣急敗壞的用手掐我的脖子,不知是誰還在拼命掐我的大腿……我被折磨的好幾次差點上不來氣,感覺快要窒息了,雙腿被她們連掐帶踹的全是烏青一片,疼痛難忍,後來烏青處發黑,走路一瘸一拐的,頭髮被她們大把大把揪的滿身滿地都是,慘不忍睹。而且他們還哈哈大笑著說:老江(指江澤民)都發話了:打死算自殺,我們怕甚麼,我們越打你,我們越可以減刑早回家……

一頓毒打過後,還不讓我睡覺,四人一組,兩個人上半夜,兩個人下半夜輪流倒班。在我一打盹時,就用風油精給我滿臉抹,抹的我眼睛火辣辣的疼。何福香還從廁所拿來一桶污水放在我跟前,說再打盹就把我的頭按到污水裏。

本已虛弱的我,就這樣不吃不喝不睡地持續了四天四夜,她們看我熬的快支持不住了,第五天下午要送我去警察醫院,我拒絕。因為這之前已經去過三次,每次都人為地將我折磨到生命垂危時拉到醫院,當時還藉此敲詐了我六千多元,見我不去,就強行把我在地上拖著,一直拖到車上,後背也磨破了,血水直淌,左眼也被打的烏青一片看不清東西。

在警察醫院,她們仍然肆無忌憚的毆打我,那裏的警察與監獄串通根本不管,從早上六點一起床就讓我坐在小凳子上,稍一靠著床邊就拳打腳踢。由於來時,後背磨得血肉模糊,天熱一出汗,就發炎潰瘍,流出的膿血水把衣服粘住了,劉新穎凶狠的把我的衣服使勁揭開,揭得我痛徹心骨,然後再用力拍我後背的潰瘍面,使衣服再被膿血水沾住,衣服上沾了厚厚的膿血,幹了後硬硬的,稍微一碰就鑽心地疼。有的時候她倆還用腳使勁踢,邊踢邊惡狠狠的說:「我就是要讓你痛苦,讓你活受罪,叫你死不了,活不成,生不如死……」她倆邊打邊罵,罵出的話不堪入耳。反覆的揭衣服,再使勁沾上,潰瘍面那部份衣服被沾上了厚厚的膿血痂,她倆還一個多星期不讓我洗漱,再加上天熱出汗和潰瘍面腐爛,使衣服整天貼在身上,當我要換洗衣服時,她們立即搶去我沾滿膿血的衣服,怕我拿回去當證據控告。她們有時打累了,就用腳使勁踩我的腳趾,後來我左腳中趾被劉新穎踩的出水潰瘍,腳趾皮膚腐爛。劉新穎邊踩腐爛的中趾邊惡狠狠的說:「十趾連心,我就是要讓你痛苦,我們有的是辦法整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後來治療時,聽醫生說我後背的傷口爛的肉都發綠了,打了很長時間吊瓶才好,中趾的傷半年多才恢復,現在還有傷疤。 當時由於我的左眼被王春燕打得又青又腫,睜眼時就覺的有東西在磨眼很疼,但只要我一閉眼,丁梅梅就用力掐我的眼皮,使我更加痛苦不堪,劉新穎還拼命揪我的耳朵,致使耳朵被揪腫。

在警察醫院,每天晚上要熬到十一點多才讓我睡覺,我剛睡著,她們就把我踹醒,還幸災樂禍的說看我死沒死。倆人經常是輪流著一打就是幾個小時,有一天從六點起床一直打到九點多查房,主治醫生看見我的臉被打的又紅又腫,說人在這樣一種精神緊張的情況下怎麼能夠吃飯?當時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很差了,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後來又把我送回女監,在警察醫院我基本沒做任何治療,只是被她倆從早打到晚,當時還從我的帳上扣去一千多元,因為帳上只有一千多元。

每到冬天,我的日子就更加難過,絕食、灌食帶給我的痛苦,加上寒冷的侵襲與暴虐的摧殘,隊長和犯人們還會以我不喝水為由,不給我提供熱水,我只能用涼水洗漱,用涼水洗頭,寒冬臘月已絕食四個多月的我,身體極度虛弱。後來腳也被凍傷了,腫的無法穿鞋,輪到監舍打掃廁所、洗漱間,還逼著我去打掃,好幾次我差點暈倒在地上。

一冬天近四個月無法洗澡,隊長徐玉美卻陰陽怪氣地跟我說:「你看隊長多關心你,要親自領你去水爐打水洗澡。」可當時我走路都不行,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讓我去提一大桶開水,徐玉美就說:「你可別說不讓你洗澡……」因為被他們每天罰坐在一個牆角,她們便稱那牆角叫「狗洞」,而且我每次被強迫灌食後,她們就說回你的「狗洞」去,看到隊長的這些邪惡表現,我徹底明白了,那些犯人能夠肆無忌憚的行兇,如果背後沒有江澤民下達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迫害政策,以及監獄業績考核與所謂轉化率掛鉤的株連政策,她們怎敢如此大膽滅絕人性的去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那個邪惡殘暴的環境下,我每天都面臨著死亡的威脅,不一定哪一天在哪一腳下,或者哪一掌下就會被她們踢死、打死;這個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充斥著邪惡與殘暴!若不是我親身經歷,我怎麼也不會相信,人會被調教的這般殘忍、這般沒有人性。

面對著一群豺狼虎豹,面對著慘無人道的迫害,那時一分一秒的流逝都充滿了我的痛苦,「度日如年」,我已經沒有語言可以形容那段歲月的煎熬。而這也僅僅是我在濟南女子監獄近四年來所遭受的迫害中的冰山一角。

獄警逼母親目睹女兒遭酷刑

這場迫害還導致與我相依為命的母親王延琴被非法判刑三年,同我一起被非法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為了逼迫我放棄信仰,逼我母親去目睹我所遭受的暴虐,摧殘、折磨一顆母親的心。年邁的母親一次次聽著他們折磨我時發出的殘忍的聲音和我的呻吟聲,聽著毒打我時發出的砰砰聲,看著原本健康的女兒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像個人體標本而多次不省人事 ……這一切如一把把鋼刀在剜著母親的心,致使我母親精神幾度崩潰。

還有一次,在我內臟衰竭,已經無法繼續灌食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監獄找來我媽媽,哄騙我媽媽餵我吃飯,而他們卻在旁邊錄像,以此作為他們日後推卸責任的憑據。在那種長期的恐懼擔憂下,母親不僅被折磨的心碎了,而且血壓也高了,眼也腫了,腳也腫了。

這場迫害還導致我年僅一歲的女兒,過早離開了我的呵護。

江澤民作為前中共黨魁,草菅人命、殘害善良民眾,其罪行之大,罄竹難書。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綁架了所有的中國人,讓人們為了升遷,為了獎金,為了減期,為了所有可以讓你心動的一切……去選擇殘暴、去放棄良知,江澤民帶給中國人的不只是生命的浩劫,更是人性中良知的浩劫,江澤民是中華民族的恥辱。因此我請求最高檢察院將元凶江澤民依法提起公訴,並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依法懲處;同時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清除江澤民對法輪功的一切歪曲、誹謗、造謠,還法輪功學員司法公正的同時維護法律的公平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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