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守正念 多學法
學法是修煉人每天必不可少的,尤其在黑窩裏,沒有法的指導真是寸步難行,能不能保證學法至關重要。剛一進監獄,我就被送到強制轉化監區。在那裏,別說白天,就是夜裏包夾犯人都全方位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把我安排到燈光最亮的地方,哪怕發現一支筆都要強行收走。沒有條件看書學法,我就在心裏背法,背法之餘,集中精力發正念。我的心中始終守著那一念:我不能沒有法,我不能離開法。
我自幼體弱多病,也可說是嬌生慣養,除病痛的折磨,還從未有過如此經歷的境遇,沒見過如此邪惡之地。身居邪惡黑窩最初的那段難熬時日,我是整天面對著各類犯人包夾們那些骯髒的行為,充耳的污言穢語,還有那些被轉化了的學員,被警察利用著沒日沒夜的來灌輸歪理邪說。再加之對身體的嚴重迫害,我被搞得苦不堪言,身心疲憊,感到從未有過的無助!由開始的不知所措、怕,發展至厭惡、憎恨,到對照法剜心透骨的修去這些人心,真的做到了不帶任何觀念的對待每個人,特別是那個特殊環境下被邪惡謊言迷惑變的很壞了的那些生命,生出了悲憫之心,能夠感受到那些人內心的悲苦,和對生命希望的企盼。隨之慢慢的自己所處的環境也變的寬鬆、祥和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我對「相由心生」[2]有了新的體悟。
我終於能在所處的環境中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了,非常珍惜每天的時間,安排得很緊湊,基本程序是這樣:早晨六點發正念延長到七點;洗漱完畢吃過飯後,我去同修的屋,我們背《洪吟》,或切磋;八點左右開始學法到十一點半左右,吃飯;十一點四十五開始發正念清理自己,然後整點發正念延長到十二點半;十二點四十五左右開始學法到下午三點半,洗漱、吃飯;五點左右和同修切磋、或講真相;五點四十五清理自己到整點發正念延長到六點半;之後的時間多數和同修切磋,有時和同修背法,或給犯人講真相。多數情況下,七點半左右睡覺了;八點半左右,犯人點名,我們還繼續睡覺,不配合點名;午夜十一點四十五左右我們起床,有起不來的,我們互相去招呼,提前清理自己到整點發正念,延長到凌晨一點。我感到這個時間發正念效果最好;一點開始煉動、靜功到三點半左右,這時,頭腦非常清醒,一點不睏,我就學法或背法到4點半左右。有時到這時也特別精神,一點不睏,但也強迫自己睡下,有時五點十五睡,到五點五十五分起床,發正念。節假日時,有時犯人休息,不出工,我們就去相關的屋去講真相。遇到新來的,同修都不放過,抓緊時間去救她。有一段時間,我們每天集體學法,集體發正念,上午正常情況下學兩講,下午學各地講法,那段時間我們都進步很快。
後來,我開始背法,一年時間我背了六、七遍《轉法輪》,師父的《洪吟三》傳進去後,我們就開始背,很短時間內我背熟了八十五首。由於學法多,很多事情一出現,就能站在法上去認識,能始終保持很強的正念。在那麼嚴厲的環境中,減少了很多損失,也使很多人少造很多業。因為那是一個極邪惡的黑窩,稍一放鬆,人心一出來,干擾和迫害馬上就來。
由於學法多,我能踏踏實實的靜下心來查找自己,是甚麼原因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到監獄裏來,自己差在哪裏,是甚麼心促成的,真是一幕幕清晰的展現在眼前。就感覺自己一層層的被洗淨。此時我感到了在法中的玄妙與殊勝!
二、講真相 多救人
1、在監獄裏,由於受邪黨宣傳的迷惑,再加之,獄警們在大法弟子與犯人之間製造出的那種間隔氛圍,使犯人們對大法、對大法弟子還存在很多誤解,較多的說辭就是:你們太自私了,只想你們自己沒有別人,就知道做你們那點事,整天就知道學法煉功,其他甚麼都沒有,沒有人味兒,沒看出來你們是好人,你們心裏有你的家嗎?有你們的親人嗎?……這給她們得救帶來一定的難度。
我被關押在十一監區(強制轉化監區)時,這個監區基本都是職務犯,她們大多在政府機關工作過。為了破除她們的誤解,我經常和她們嘮家常,儘管已不太習慣嘮常人的嗑,但我每天都儘量的做,我還往家裏寫信。每個月只許郵一次,我就抓住這個機會,一次寫五、六封,有我父母的,丈夫的,女兒的、妹妹的、外甥女的、姪女的等,每封信我都認真寫,不管哪一封信,都滲透著我對家人的思念與關心,她們都非常願意看。就連包組警察也很願意看。到月時她還來提醒我:「往家寫信唄。」我家裏也都給我寫信,也是封封信都洋溢著關心和鼓勵。這一來一往的家信,就是無形的真相,這樣一步步,我和犯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在那麼嚴厲的環境下,當我勸退一個包夾的時候,我流淚了!
剛到普通監區時,犯人們對法輪功存在著同樣的誤區。這樣的監區暴力犯多,每天滿耳朵充斥的都是不堪入耳的髒話。我就很想看神傳文化的書,恰恰我的上鋪有,且都是原版的(文言文),當我向她借第一本書《紅樓夢》時,她看我的眼神充滿著瞧不起,好像是在說:你還能看這書?!她很不情願的借給了我。我每天都在認真的看著,時常的給她們講兩句,她們都很認真的聽著。看完這本書的時候,我坐下來幾乎把她們都召集到一起,和她們談我看完這本書的感受。因為是修煉人,在談《紅樓夢》的內涵時,直指神傳文化的實質,體現出的是修煉、信神,我在給她們講的時候就貫穿著真相了。師父加持我,有時我都能把內容原文背下來。犯人們就越來越佩服我,最後認可了我。這之後我再講真相的時候,她們很容易就接受了。接著我又把《三國演義》、《水滸傳》看完了。這也拓寬了我講真相的視野和角度。
2、有一個包夾為了能多掙分早回家,一直對大法弟子很邪惡,她犯罪性質,就是混入社會的地痞無賴,社會渣子。除了男盜女娼就是偷、盜、搶,品質極其惡劣無恥。監獄都是把這樣的人,分派給大法弟子當包夾,這樣的人腦袋裏淨是壞主意,在利益的驅使下,對大法弟子甚麼壞事、邪事都能幹的出來,相對來講法輪功學員的處境就更加艱難。
她對我是這樣做的:我睡覺的時候,大冬天的,她就把窗戶打開;我出去時,她就上我床翻我的東西;想方設法不讓我洗澡;上獄警那兒隨便誣陷我;更不可思議的是,我立掌發正念,她不讓,用手來掰我的手,我把她的手拿開繼續發,她居然把自己的手撓的像血葫蘆一樣,上大隊長那兒告我,說是我把她撓的。開始時我很厭惡她,用人心對待,產生仇恨的心理,覺的這麼壞的人是不可救要的了。
那幾天我反覆學師父的這段講法:「人理解和不理解,眾生對這件事情的不同的想法、看法,都構成了你們在世間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困難。但是哪,無論他們甚麼樣的表現,我們還得去救,因為他們不理解是因為他們在迷中,他們給大法弟子們造成的一些困難是因為他們看不到真相。千百年,億萬年,不管是為了甚麼他來到了這裏,其實都是在等著最後這一天,不能因為他一生一世或者某一件事情做的不好,我們就不救度他。師父看一個生命啊,是看一個生命的全過程,歷史上他做了很多的大好事,甚至於為證實法都奠定了很多的業績,今生沒做好就不救度他了?」[3]
開始學第一遍時,我在心裏委屈的說:師父啊!我做不到!我又讀第二遍,心裏還是委屈的說:師父啊!我還是做不到!然後我又繼續反覆讀,這個「做不到」好像弱些了,我又一遍遍的讀下去,終於我覺的能做到了,我對她真的產生了慈悲心。這天,我對她說:「我給你唱首大法弟子的歌曲吧,」她帶著嘲諷的語氣說:「唱吧。」我沒有被她帶動,用心的唱了起來,她聽著聽著,表情逐漸變的凝重起來,唱完一首,她好像沒聽夠,又讓我唱,我接著又唱了幾首。當我唱完時,她再也沒有那種瞧不起的表情了,對我說話的態度都帶有那種尊重,接下來的幾天裏,每天我都給她講真相,她都認真的聽,過去她是根本不聽的,很快我順理成章的就把她勸退了。
三、多配合 有整體
由於在難中,脫離外部的大環境,同修中各種狀態都有,怎麼和同修配合好,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反迫害、揭露迫害、救度眾生,怎麼樣平衡好這其中的關係也挺關鍵。
1、我被關押到六監區(普通監區)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個同修總是無端的遭受各種迫害,後來得知,這個同修已被非法關押近八年,為了堅持信仰,從未向邪惡妥協過。在這期間,邪惡對她採取的手段可想而知了。我看到她對犯人、獄警或多或少有一些爭鬥心、仇恨心。犯人對她也是既排斥又敵視。幾乎整個監區的人都在講她:這不好、那不對,不管誰看見她,那表情,就好像看到可惡、噁心的東西一樣。我想:根本的原因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製造這種間隔。表現在人這,就是那個大隊長和警察也在或明或暗的暗示犯人孤立她、治她。
有一天在水房刷碗,有的犯人看到她在那兒,就連吐唾沫、再用眼瞄她、瞪她。看到此景,我心裏很難受,我覺的不能再這樣聽之任之了,怎麼能看著她們正邪顛倒,好壞不分呢?這樣既害了犯人,同修的處境也很艱難。這裏既要講大法的真相,也得讓犯人擺正位置。
我選個適當的時機,平和的問她們:「你們為甚麼這麼對她?她偷你們東西了嗎?」答:「沒有啊。」「她佔你們便宜了嗎?」答:「沒有啊。」「她罵你們了,還是說你們壞話了?」她們驚愕:「沒有啊。」「那為甚麼這麼反感她呢?好像她是全監區最壞的人了?」聽到這兒,她們就狡辯說「你不知道啊」,怎麼怎麼樣!我說:「其實這麼多年她所遭受的迫害你們是知道的,多少警察參與了?多少犯人參與了?你們也是親身經歷過的?她能從那麼嚴酷的環境中堅定的走過來,多了不起啊?!她被關進來時,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如今已快到八年了,三十多歲了。最關鍵的一點,她是因為做好人被抓的,多無辜啊!你們還這麼對她,對嗎?」
我在各種場合、從各種角度來講這件事情;同時在生活上我處處關心那位同修,時常給她寫信鼓勵她;給她講外面同修證實法、救眾生的盛況;抄寫師父的講法給她看。慢慢的她能正確看待周圍的犯人和警察了,逐漸的,慈悲心越來越大,犯人對她也另眼看待了。
我記得有一個大犯人(所謂牢頭獄霸之類的),她和我同在一個監舍時,我都沒有正念先把她勸退,我認為再等等時機,沒想到她調到這位同修所在的監舍時,這位同修卻沒有甚麼觀念,很快就把她勸退了。那位犯人還把已故父親名字告訴她,讓她給退了。到這位同修出監時,已勸退多人,每天她都是樂呵呵的心態。她出監那天,目送著她,我流淚了!一個同修走過來說:你是不是情啊,我心裏說,這不是情!
2、我在被關押二監區(普通監區)時,有一天,一個犯人(被大隊長選做道長,也是一個大犯人)因接水問題破口大罵,推搡一名老年同修,這名同修被非法判十年,那時已被關押快九年了,同修受到這種刺激後,很快就失去意識了。監區叫來了「120」車把她送醫院去了。
我們幾名同修既掛念著同修的安危,又想著怎麼揭露邪惡、反迫害。我們等了兩天,這期間我們也了解清楚了事實的真相。接著我提筆寫了勸善信,信中揭示了事情的真相,希望監區能夠按著監規正確處理這件事情。一個在押犯人沒有任何權力對無辜的好人這麼囂張。寫完後,又讓大家補充,然後由寫字規整的同修抄寫一遍,就由我交給了一名值班獄警,我又和值班獄警強調了一遍,讓她們重視。中午時有人告訴我去大隊長辦公室,我剛往出走,別的同修立即說:「快發正念!」
我到了辦公室,有兩個副大隊長在等我,她們看到我進來,像發了瘋一樣對我狂叫:「誰寫的?」聲音彷彿要壓倒一切。我看到她們這副樣子,倒覺的挺可笑的,並沒有害怕,我的聲音更高,義正詞嚴的說:「你們問這個是啥意思,是想報復還是想迫害?!」沒想到她們立即軟了下來,忙賠笑臉說:「只是問問,覺的不像你的字。」我說:「這和事情有關係嗎?你們為甚麼不看看寫的是甚麼呢?是不是事實呢?這件事情你們必須得有個處理結果。」她們耍流氓說:「她(指這名同修)因有嚴重的高血壓,煉法輪功不吃藥,造成了腦出血,與別人沒關係。」聽到這裏,我立即揭露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並說:「同修有高血壓是這些年的迫害造成的,你們這又是在玩自焚。」我正告她們:「我們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如果你們沒有一個正確的處理結果,同修就能通過渠道在外面告你們,並且也能讓家屬知道真相。」聽到這裏,她們好像癱軟了一樣,語氣幾乎是哀求的說:「那你說我們怎麼處理她,你說!?」我接著說:「我不能給你說這些,我們是修煉人,是與人為善的,怎麼處理?你們不是有監規嗎?」
後來那個犯人被撤了道長,還扣了分,並轉到車間幹活去了。接下來同修們又進一步圓容了這件事情,給她講真相。她後來對同修也都特別友善,她還給一個過「病業」關的同修買好吃的,還扶她上廁所。這是後話。這之後的一些天裏,我總去找大隊長,問在醫院的同修咋樣了,恢復狀況,必須得讓我們知道等。我們又通過渠道,把這件事情及時傳了出去,外面的同修又及時上了明慧網。在內外同修的共同配合下,監獄迫不得已以保外就醫的形式釋放了她。
四、嚴要求 維護法
當大家都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特別是在那種環境中,在人們眼裏,她不會像看別人那樣看你,叫啥名,是幹甚麼的。「法輪功」三個字就成了你的代稱,不由得你不想到自己不再是一個個體生命了,每一個修煉人都是一個生命群體的代表,不自覺的成為了法輪功展示給世人的一面鏡子,一扇窗口。所以修正自己、做好本身就是在證實法、維護法,就能切實的做到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世人。如果有的事情沒做好,她不會說你這個人如何如何,她會說,你看法輪功怎樣怎樣,所以在這方面從開始時我就特別注意。正是因為修煉中有太強的人心執著、頑固的觀念沒有改變,甚至沒有意識到,被舊勢力邪惡的生命與因素鑽空子迫害到那裏去了,況且還是在那麼惡劣污濁的環境,被迫害同修表現出各種各樣的人心。邪惡它會抓住把柄搞名堂,在加重迫害的同時,還會詆毀大法名譽。
有些犯人的表現,素質、人格真的很低下,讓人厭惡。有時真的很難忍受,我還是儘量的控制自己,把握自己的一言一行。善待任何人,不輕易說話。
剛進去不長時間,在那個強制轉化監區,警察用各類最下流的犯人迫害你,就好像你的處境是多麼的卑微,把你弄得很壓抑,幾乎都要窒息了,我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保持著祥和的心態,不卑不亢,除非不說話,只要說話,讓人感覺有道理,很快她們便很尊敬我了,有的抑制不住會說,你家是啥家庭啊,這麼有素質?其實她心裏是這樣的想法:看人家法輪功,個個都是好樣的。我走過幾個監區,不管在哪個監舍,好像這屋我是她們的中心,她們尊敬我,有甚麼心裏話,有甚麼解不開的心結,都來向我傾訴,甚至有些事情這屋的組長說話不好使,只要我說了立即就聽。
在那個環境中,有的犯人會勒卡別人的錢物,尤其對誠實善良的人,她會想方設法去做,我就看到有些人被勒卡的很可憐,而無可奈何,還有一種情況,有的大犯人,她要沒勒卡到,會報復的,我一直把握著,既沒被勒卡到,她又很尊敬我。我修好的那面時時提醒我,在這裏儘量不能讓這些人在修煉人身上造業。有時我會正用自己的資源,是為救人而用。
在一個大年初一的早上,我趁她們都沒起床的時候,給這屋裏十幾個人,每個人床上,都放了兩個紅棗,兩塊糖,兩個山楂,還有幾粒小黑棗,等她們都起床了,我說:「今天是大年初一,我首先祝大家過年好!」她們都激動的看著我。我接著說:「人生有苦辣酸甜,如意的時候很少……我們今天能夠在這裏相遇都是我們的緣份,我珍惜這個緣份,就希望大家都有一個好的未來,早日回到真正的家。」話音剛落,她們就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那是發自心底的心聲,那個早晨我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好。
雖然我家人對我照顧的很好,給我存了很多錢,我也從不隨便亂花錢,我吃的用的都很簡樸,那裏的伙食很差,時間一長,很難忍,有時很想花錢買點好的吃,都抑制住了。我很願意幫助同修,看到有的家裏照顧不好的,我就給她買好吃的;有些用的、穿的東西,比較好的,我自己不捨得用,都給困難的同修;在獄中五年,一直是兩套線衣線褲、兩件羊毛衫換著穿,線褲壞了,我學著補上,羊毛衫出窟窿了,就給縫上;我一直用那一個手巾,差幾個月回家的時候,我發現已經壞了幾個窟窿了,我想還是接著用吧,把箱子裏存的給同修留著。差不多還有一個月的時候,有一天,一個犯人看到了我的手巾問:「這是誰的抹布?」儘管很乾淨,誰也不會想到那是手巾,我連忙回答:「那是我的手巾。」她驚訝的看著我:「你是丐幫啊,這有多少個窟窿啊?」 「六、七個吧。」我笑著說。她一查,有十三個,那是一個撕開的半塊手巾。
她們心疼的都要給我手巾,我好言拒絕了,為了讓她們心裏好受點,我只好把箱子裏的新手巾拿出來用了。
以上是我身居黑窩不忘正法修煉的點滴體會,有不當之處,還望同修慈悲修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