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回家打開電腦,瀏覽明慧當日文章《腦乾出血的大哥誠念「法輪大法好」顯奇蹟》一文,很醒目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一震,迫不及待的看了下去。我想是師尊在點悟我,讓我能正念面對親人的病,我內心很感動。當時,因有其它的事情去做,對此事我沒有往深處去想。
第二天我去了醫院,把昨晚看到的消息告訴了守候在重症監室外面的幾位親人,(他們基本都明白真相)囑咐他們下午進去探望時,在他耳邊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坐在外面也要默念。相信會有奇蹟發生的。
兩天後,這個親人還沒有好轉的跡象,我又從母親口中得知,我的弟弟身體也出現了很重的病症,有一個星期不能吃東西了,每天只能勉強的喝幾口水。我去了弟弟家,只見弟弟身體消瘦了很多,臉色蒼白有些發灰,雙手捂著肚子蜷曲在沙發上,面部顯出了很痛苦的表情。我問:沒有去叫醫生治療嗎?一旁的弟媳說:去過醫院,拿回的藥吃了也不見好,胃部痛的無法入睡。我說:你趕快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弟弟有氣無力的答應了。
兩天的時間內,兩個親人都突發重病,這不是偶然的巧合,也不是正常的生老病死。出現在我身邊,又發生在和我關係密切的兩位親人身上,一定和我的修煉有關係,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情。我要拋開親情的牽制,擺正基點,把壞事變成好事。
我從法中明白:現在是正法時期,世人多是來源於高層的生命,是來盼大法救度的;師尊正法的準則,不看眾生歷史的過往之過,只看眾生對大法的態度;現在的時間是師尊用巨大的付出和承受延續來的,世上的一切都是圍繞正法而動的,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而存在的;師尊正法是為了救度眾生;而舊勢力打著考驗大法弟子的幌子,不惜毀掉無量的眾生,是阻礙正法的。師尊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也叫我們全盤否定;只要對救人沒有利、對正法起負面作用的都不是師尊安排的,我們都要徹底否定。
明悟這些法理後,我對兩位親人的現狀,有了比較清晰的認識:這是舊勢力以去我的情為藉口,想毀掉這二人,也想毀掉我。我決不會讓舊勢力迫害他們的陰謀得逞!他們都相信大法,特別是我弟弟,在我這些年的多次被綁架迫害中,他一直關心支持我,頂著壓力去公安局要人,去派出所、洗腦班、勞教所看望我。我想,只要對大法有正念的、幫助難中大法弟子的人,都是很了不起應該得救的生命。
認識到這些後,我從心底裏發出了強大的正念:我決不承認舊勢力的任何安排!徹底解體舊勢力強加給我兩位親人肉體的迫害!他們都是師尊的親人。他們的生命是師尊說了算,舊勢力是選擇了被淘汰的生命,不配安排和考驗大法弟子和其親人。兩個親人身體儘快康復!這不是維護狹隘的人情,而是為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也誠心求師尊救他們。
我真切的感受到了正念的強大威力,真有一種力可劈山的感覺。認真向內找,認識到了我身上還有比較重的情,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加大力度正念清除。我堅信舊勢力強加給我兩位親人的迫害解體了!他們很快會好起來的。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醫院,得知親人已脫離了危險,神智清醒了,此後恢復的很快,令醫生都感到不可思議。下午我又給弟弟打電話問詢,他聲音洪亮的告訴我:姐,我完全好了,中午吃了一大碗米飯也不難受,你放心吧。我抑制著激動的心情說:我知道你已經好了,是師父幫了我們。你一定要誠心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弟弟痛快的說好。
放下電話,我感恩師尊的淚水奪眶而出。我默默的跟師尊說:師尊啊,弟子做的很不好,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我的親人。讓您為我們費盡了心,弟子今後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做好的。
他們健康的活著就是真相
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師尊開示:「早期我就對你們講過,我把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在地獄裏除了名了,常人人人都在那裏的名冊中有名。大法弟子以前在地獄名冊中的名字我都給你們勾銷、叫地獄除名,那裏面沒有你們的名。也就是說呢,你根本就不屬於三界內的生命,你已經不屬於常人了,所以正念強了你甚麼問題都能解決。」[1]「特別是在這個時候講真相中需要人手,要有更多的人參與講真相救眾生,更多的人來參與各個項目破除邪惡的迫害,那麼少一個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個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丟掉任何一個人,也不想失去、再過早的叫他們走。大法弟子的圓滿是沒有問題的了,但是你早走,也給大法弟子要做的事造成損失,也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目前正需要人手,不要造成損失。」[2]。
從師尊的法中,我認識到:大法弟子只要沒跟隨師尊走到正法最後的,無論以甚麼形式離世的,都不是師尊安排和所要的,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對救人有害無利。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邪惡無論迫害誰,我們都要正念否定!
我的父母都八十多歲了,都是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他們對大法堅信不疑。修煉後身心變化很大,較同齡人顯得年輕許多,認識他們的人也從他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不少人都相信和支持大法。可是從二零一七年開始,他們的身體狀況明顯不如前幾年了,母親經常腿痛,背也駝了。去年,父親出現了咳嗽、痰多憋氣不願吃飯的現象,體重急劇的下降,從原來的一百六十多斤降到了一百四十斤,引起了我的警覺。我想其中有他們個人修煉的因素,也有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因素。我也認識到了自己對父母情還挺重,是我要修去的。目前救人的時間這麼緊迫,任何干擾眾生得救的事情我們都不能認可。我父母能健康長壽的活在世上,就是一個救人的真相,他們是大法弟子,不屬於三界內的生命了,老病死已遠離他們。對他們不起作用。我和他們從法上交流,堅定他們的正念,同時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強加給他們肉體上的迫害。
期間,舊勢力也在給我演化假相想迷惑我:「五一三」世界大法日那天,我一早買了兩份供給師尊的水果和點心,在母親家我給師尊上供時,突然看到香爐中的三根香有些異樣:左右兩根都燒一大半了,而中間那根沒有點著,很顯眼的立在那裏。我的心一動,好像一個不正的信息在我頭腦中閃現,但被我瞬間否定了:這是假相,我不承認!敬香是弟子敬師的一種方式,至於燒香過程中出現的現象,師尊法中沒有講的,我們不能亂悟。師尊明確告訴過我們不實修,一把一把的燒香也沒有用。
再如:開始幫父親發正念的前兩天,母親告訴我父親病狀好像加重了,不修煉的家人叫父親去醫院治療,被父親拒絕。我聽後沒動心,我發正念的基點不是為了人間的親情,而是為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師尊的法啟悟我的,我繼續加大力度發正念,也誠心的求師尊幫幫我父母親。
不長時間,父親身體一天天的好了起來,又能騎上電動車外出了,認識他的人見面都誇他不像八十多歲的老人。母親身體也明顯的好多了。
事情沒錯,是我的心不純
一天早晨,我剛發完了六點的正念,突然我的手機鈴響了,一聽是我非常熟悉的一個同修打來的,還沒等我說話,就聽到對方大聲說:大姐,我非常的恨你,我不讓你把我的事情告訴別人,你為甚麼到處給我傳播?你這樣做太不應該了,我現在不恨你了,才能給你打去電話。說完後就把電話掛了,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拿著手機愣在了那裏,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我丈夫剛好坐在我身旁,電話裏的聲音他聽的清清楚楚,他很嚴肅的問我:是誰打的電話?發生了甚麼事情?我告訴他,沒有甚麼事,叫他不用擔心。他不相信,又很生氣的對我說:往後別人的閒事不准你再管,別人送的甚麼文章你也不許再接。(頭天晚上,我不在家,同修把文章送到了我家)說完,他氣呼呼的出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回味同修說的話,心裏不解,她為甚麼會恨我呢?我知道,修煉沒有偶然事情發生。既然牽扯上了我,一定有我需要修去的東西,我認真回顧了一下近期發生的事情。看我是否有做錯的地方。
不久前,此同修因外出講真相被綁架送往異地看守所。我們得知消息後,及時上網曝光,通知同修發正念,說服家屬,向有關人員講真相等營救工作。期間,我和一名同修幾次去二十多里外的鄉村找她的家人。此同修這些年因多次被抓捕迫害,給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她這次又被抓捕,家人都很抵觸,全都翻臉不幹了。通過我們多次勸說,他們才轉變了態度。隨後由幾名同修們配合,幾次去公安和檢察院要人。最終,在國保決定已經批捕的情況下,同修被無條件的放回了家。
我們兩次和此同修交流,過程中,她心情很激動,光談自己在看守所做得如何好,對向內找無話說,我們感到無法溝通,只能善意的提醒她回家多學法,不要急於做事。幾天後,我見到她寫給本市一國保頭目的信,幾處是她聽到另外空間的信息寫的,與法明顯的不相符。我對她說:這信不適合給常人看,他們看後不會有好效果。咱們做事要用法衡量,不要輕易相信另外空間那些不實的信息,師父沒有明確告訴我們的事情,不能隨便對人說。可沒過幾天,她還是拿著此信去了國保,被那個國保頭目狠狠的打了一頓,拖出了大門外。聽到此消息,我既心疼又有點埋怨,拜託幾個能和她聯繫上的同修幫幫她。此後多日我們再沒見面。
從整個事情來看,我沒有做錯甚麼啊?這時,師尊的法打入了我的腦海中:「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3]我的心一震:我真為她好,她為甚麼沒被感動,反而恨我呢?我明白了:是有我要去的心!師尊點化,使我很快找到了多個沒去掉的心。如:看到同修不理智時的焦急心,擔心,埋怨指責、看不上人的心,求別人認可的心,把自己的認識強加於別人,自我很強。修口也不太好,同修情較重。拿這麼不純淨的心對待同修,人家心裏能舒服呢?都是我的問題。我重視發正念清除。
我心純淨了,同修也變了。幾天後,她笑容滿面的來到了我家,真誠的說:大姐,我是給你道歉來了。我趕忙說:你又沒做錯甚麼,不用給我道歉,是我的問題。接下來,我們都很誠懇的交流了彼此的一些想法,我感到收穫不少。
這件小事,暴露了我很多的人心,使我對如何修好自己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修煉不能陷在事情的對錯之中,要透過表象看本質,修去人心和轉變人的觀念,明悟法理從心性上昇華才是主要的。
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弟子叩拜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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