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是煉功人,不煉功咋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打壓法輪功,由於有一個比較堅實的學法基礎,加上我一生中經歷的運動太多,對這場迫害似乎早有思想準備,所以迫害根本動搖不了我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我沒有被這場突如其來的魔難所嚇倒,很坦蕩的面對公安多次非法的傳訊、四十八小時滯留、被抄家、單位辦「學習班」洗腦,跟蹤、監視居住等等。
二零零零年我和妻子去省委上訪遭綁架,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到看守所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才睡了一會就起床,洗漱完後八點多鐘,二牢頭告訴我要「升堂」,說這是甚麼「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非法關押前就聽說過「升堂」如何恐怖,要過關。我想我是個煉功人,誰敢對我怎麼樣。當時我很坦蕩,心裏一點不怕,就很輕鬆的過了這一關。
第二天,獄警找我談話。他問我:「你是個有知識的人,政府都不讓煉法輪功了,你為甚麼還要煉?」我就平心靜氣的給他講了我成長的經歷,講了我為何煉法輪功,以及我們一家人修煉法輪功後的變化:我二十多年的類風濕病好了,女兒的癲癇病好了,妻子的內分泌失調好了,更重要的是我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我說:邪黨幹的壞事還少嗎?就說反右、文化大革命,最後自己不也承認反右是搞了擴大化,「文革」是十年浩劫嘛!我還告訴他我在部隊參加過兩次戰役:七五年的「沙甸平叛」打殺回族百姓,「四人幫」倒台後給平了反,而部隊卻成了鎮壓群眾的劊子手、替罪羊,受到打壓;七九年打越南,死傷軍民十多萬,最後又跟越南稱兄道弟,把奪回的老山和法卡山歸還越南。現在法輪功受到不公,我和妻子去上訪,話都不讓講,就被以「擾亂治安」的罪名抓了進來,你說這就是「以法治國」?
可能他認為我講的有道理,談完話後他對我說:既然已經進來了,就要遵守裏面的規矩。他給我規定了三條:第一在裏面不准煉功;第二不准宣傳法輪功;第三不准傳授功法。他講完,我就笑了。他問:「你笑甚麼」?我說:「我本來就是煉功進來的,不讓我煉功那不行吧!那我不是白進來了嗎?!我們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有甚麼不好?監所裏的那些人都是真正幹了壞事的,我告訴他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不好?而且對你的監管也有好處啊!」他想了想說:「行!那麼你可以煉功,可以教他們怎麼做好人,但是不能叫他們煉法輪功。」我心想,只要他們敢學,我就敢教。我說那你跟監所的人講一講。他說:「可以!」
於是他到監所裏很嚴肅的宣布:「你們聽好了,法輪功(指我)煉功時,誰都不准去打擾他。還有你們要好好向法輪功學學如何做個好人。」
由於頭天我就給大牢頭講了法輪功的真相,他還特意給我安排了煉功的地方,後來還領著全監所的人跟我一起煉起了法輪功。
二、「我不是來幹活的,是來證實大法的。」
二零零一年我和妻子因抵制洗腦班,離家出走,後被公安綁架分別被非法勞教兩年。我被單獨安排到一個大隊,獄警派了兩個看守我的「包夾」,後來增加到五個,分成白班和夜班,二十四小時看著我。
警察怕包夾被我感化,所以經常調換,兩年間調換了二十八名包夾。開始他們非常緊張,我問他們:「是不是警察跟你們講,我會自殺,殺人?」他們說:「是!」我說:「我們師父告訴我們,殺人和自殺都是有罪的,你們看我像殺人的嗎?」他們說:「你慈眉善目的,當然不會。」我說:「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獎分,能早日回去,但是你們真要按警察的要求做,那我不會配合你們的,到頭來警察只會找你們的麻煩,他們是不敢找我的。如果你們會做,那麼警察來了你們該做甚麼做甚麼。警察走了,那我該做甚麼做甚麼,互不干預。」他們答應了。以後我只是把他們當作警衛員或通訊員來對待。
因為這些包夾都是吸毒的,給家裏人帶來很大的傷害,所以家人都不太管他們,經濟上很困難,我就儘量幫助他們,同時也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美好,講善惡有報的理,他們都很接受。有的還跟我煉起了法輪功,有的還幫助我和其他同修傳遞信息。
有一次換了個包夾,一天晚上,我起來打坐,他就來干涉我。因為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我當時就跟他叫起來了,我說你再干涉我,我就上警戒線那裏去打坐!其他包夾趕快制止了他。這時我也意識到了我的不善,後悔不應該這樣對他。說也奇怪,第二天吃過中午飯,我們在花園聊天,當時天氣很晴朗,突然間一個悶雷向我們坐的地方打來,只聽見坐在離我一兩米遠的包夾(頭晚干涉我的那個)叫了一聲:哎喲!他被雷擊中了腰部,站不起來了。我只聽另一個包夾說:「被懲罰了吧,我就說對法輪功幹壞事要遭報的,你以後可要對人家好一點。」這件事後,大家更敬重我了。
到勞教所後,開始我想,大法弟子在甚麼地方都要做一個好人,所以我也積極幹活(做農活),分給我的任務,我都是提前保質保量完成。反而包夾為了監視我,都不用幹活,當然他們都幫我幹。
三個月後的一天晚上點名時,大隊教導員表揚我,說我幹活很認真負責,很能吃苦,要大家向我學習等等。這時我突然驚醒:我是大法弟子,來這兒幹嘛了?我是來證實大法的,可不是來幹活的啊!於是,我決定以抗工來反迫害,證實大法,講清法輪功的真相。我首先寫了一個抗工聲明,講了法輪功受中共江澤民迫害,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被勞動教養是非法的。同時我也向包夾講了我抗工的打算,也跟組長講明了我的態度,並交代他們說:「如果警察讓你們來拉我,你們可千萬別幹,因為這對你們不好。」他們都表示理解和支持,包夾也表示支持我。
第二天早飯時,我在隊列前很順利的宣讀了「抗工聲明」。七點鐘出工時,我又向領隊警察講了我為甚麼要抗工的事,他也沒有怎麼為難我。等到八點警察上班時,大隊領導聽說我抗工,誰也不來找我。後來隊長獄警來了(此人很邪惡,別人都很怕他),一來就想給我個下馬威,指著我大聲說:「你要知道這裏是甚麼地方,你抗工是甚麼性質的行為?!」我也大聲說:「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你們要把我教養成甚麼人?」話音剛落我就意識到:這些獄警也是被欺騙的受害者,不能把他們推向邪惡一邊,也要救度他們。我很快冷靜了下來,平和的對他說:「你也是被矇蔽的,我也不跟你爭論對錯,我這樣做也不是針對你,也不針對勞教所的警察,我針對的是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你我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而且你也管不了我的事,你也不要替別人受過。你趕快去向上級彙報就沒有你的事了。」可能他想想也對,就轉身走了。
一個多小時後,隊長又來了,卻一改原來的態度,對我很客氣的說:「你不出工就不出工吧,好好在監舍休息。」隨後我還和他談了許多,使他對法輪功有了進一步了解,以後他沒再來為難過我。我就一直抗工到解除勞教。
三、幾個監室的獄警都讓我去講講「做人的道理」。
二零一二年我又被警察再次綁架關進看守所。我心裏想是我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既然被關進來了,那我就把此地當成新的修煉環境,反正在甚麼地方都是要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這裏的生命也該救度。我牢記師父講的:「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用修煉人的心態面對一切。
開始我被關押在過渡所,後來另外監所的一個朱姓警察把我要到他管的那個監所。原來是他管的監所裏有個等待復核的死刑犯,這個犯人甚麼都不管不顧,而且還有用暴力襲警的傾向,再加上有幾個很搗蛋的社會上的混混經常打架,都不好管理。因為有死刑犯的監所都不幹活,獄警讓我給大家講講《菜根譚》和《道德經》。我當然樂意了,本來這都是講的佛家、道家和儒家的理,我就公開講大法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每天都要給大家講三個小時。
有一天,監所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有人反映說你給他們講「真、善、忍」?我說:是呀!我反問他:「真、善、忍有甚麼不好?這可是人類社會的普世價值,做好人的唯一標準啊!」我告訴他講了真、善、忍後給整個監所帶來的變化:今天的人有了矛盾都是怪別人,但是現在他們都會學著找找自己;值班員(牢頭)以前動不動就罵人或與人打架,因為打架還戴過腳鐐,現在變的會關心人了,發生矛盾時還會學著去看看自己的問題,還能聽聽別人的意見。為了鼓勵大家給他提意見,誰給他提一條意見他就給這個人一個雞蛋。整個監所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和睦相處。我還講了「死刑犯」(因強姦殺人被抓進來的)、小混混(因搶劫,鬥毆進來的)轉變的情況。
其實這些他都知道、他都看在眼裏,他對我說:「我很佩服你能將他們改變了。特別是那個某某小混混,以前他在監所裏面三天兩頭跟人打架,總是欺負別人,沒事找事,我拿他也很頭疼。現在他居然也變了,人家打他時他都不還手,而且還跟我說: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後來警察還讓他當了生產組長。
我說:「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都是我的師父教我的,也是他們按真、善、忍做的結果。我只是按照法輪功的要求,給他們講了我應該講的,做了我應該做的。」最後這個獄警說:「你講的我都知道好,不然我怎麼會讓你跟他們講?不過你也不要總把真、善、忍掛在嘴上,畢竟這是上邊很忌諱的。」
另外有個監所因為經常打群架,多次被集體「嚴管」,除了吃飯洗碗可以到風池外,其它時間都在室內,不准看電視,不得買加菜(看守所生活很差,用賣加菜賺錢),整天都是坐在大板上。這個監所的警察也要我去他的監所給他們講講做人的道理。
我對他們說:你們為甚麼犯法進來,是你們真正的自己被後天的那個受無神論影響、不相信有神佛、不相信善惡有報的「你」代替了,所以天不怕、地不怕,敢不計後果的去幹壞事。為了名、為了利,去爭去鬥,為了一口氣而活著的觀念所代替了。你們打架時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但是現在你們大多數又後悔了,現在你們都覺的我跟你們講的有道理,是你們自己真正的那一面清楚了,知道做壞事不好了。這就是佛家講的:「人皆有佛性,又有魔性。」你們現在是佛性的一面出來了,所以你們要真正的認清自己是誰。在魔性出來時抑制它,就不會再去幹壞事。俗話都說:「人在做,天在看。」人做缺德事多了都會遭雷打的。
這時有一個人站起來報告說:我就被雷打過。我說你能不能跟大家講講你為甚麼會遭雷打?他說:我從小就愛幹壞事,連走在田埂上都要一邊走一邊用鐮刀刷兩邊的谷穗,偷吃果園的果子後還把針放在守果園的老頭坐的坐墊裏,看他被針扎的痛苦樣子……最後他勸大家:真的不能做壞事了,善惡有報是真的。
這樣一來,這個監所也發生了很大變化:打架鬧事的少了,獄警也少操了許多心。所以其它監所沒有活幹時,都爭著要我去給他們講講。
其實我們大法弟子都是有能力的,只要真的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的人,隨著你自己心性的提高,你周圍的環境也會隨著你的願望改變,一切事情都會向著好的方向變化。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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