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夏天,我把涼蓆鋪在院子裏,我躺在涼蓆上,看著天空,飛來飛去的一群群小鳥,還有電視機裏的仙女飛來飛去的多美呀!心裏憧憬著無病一身輕,自由自在的美好嚮往。
一、修煉大法無病一身輕
最讓我痛苦的就是暈車,只要我想上娘家去(離娘家一百多里地)還沒出家門就開始嘔吐,只好不去了,一想不去了馬上就好。一次在旗袍店買衣服,我也認識這個老闆娘,她問我:「你煉法輪功吧,我奶奶煉這個功身體的病全好了。」我說:行。她就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第二天我帶著寶書回娘家了。在坐車的路上一點都沒有暈車。心裏想:一定是這本寶書起的作用。我心裏有說不出來的高興!我還沒煉這個功師父就給我治好了嚴重的暈車症,我從此再也不暈車了。
從娘家回來後我就找到老闆娘家去煉功了,那是一九九七年。煉了不長時間,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有一天早晨起來,頭暈的我一動也動不了,一睜眼天旋地轉的,跌跌撞撞的去了廁所又拉又吐,吐的和拉的都是黃色的,像膿一樣的東西。那個時候我沒有想上醫院的念頭,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祛病了。折騰了一上午,下午就完全恢復了正常,而且身體很輕鬆。
修煉了幾個月後,師父就又給我淨化身體。因以前子宮膜增生,流血一年多,看醫生也沒看好,例假總是這個月接上下一個月,身體虛弱的走幾步心就騰騰的跳,走幾步都走不了。這次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的表現是:血像水管子一樣往外噴,還夾帶著大血塊子往外流。師父整整給我消了十天業後,身體完全恢復正常。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從此身體輕飄飄的,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我連婆婆的家務活都幹了。婆婆跟鄰居小媳婦說:她打煉這個功,人也胖了,也沒病了。給全家人帶來了歡樂。真是──喜得大法獲新生,夢想成真樂融融!
二、在魔難中錘煉堅定正念
我只煉了一年多,邪黨就開始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污衊大法和師父。我和同修們就一起上北京上訪,討公道。可是他們不接待,說你們上中南海找國家領導人。警察就讓我們去了中南海的府右街,站在了路的兩邊,靜靜的等候消息。我聽同修們說當時的總理接待了大法弟子,同修們向前總理善意的反映了實際情況,要求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以及大法的美好,對社會對家庭對國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當天晚上我們都靜靜的離開了,這就是著名的4﹒25和平大上訪。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一意孤行,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們就走上了北京天安門廣場,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江澤民動用很多警察、警車,對大法弟子們大打出手,拳打腳踢的都拉上了警車。不一會兒警車裝滿了大法弟子,把我們拉到了北京體育館。又被拉到本地看守所關押迫害。
過了幾天我回娘家後,母親和我說:你在看守所的時候,你丈夫和你公公來了,說要和你離婚,我說你離婚也得等人出來呀?我給他們父子倆包的餃子煮熟了叫三兒(我丈夫)吃飯,他站起來罵著街說:誰上你家來吃餃子來了。我聽了之後安慰媽媽說:都是為了我,讓你們受委屈了。這都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給我的家庭帶來了非常大的傷害。
家人怕我還上北京,公公婆婆看著三個孩子,讓丈夫帶我上了魚船,上船後沒呆多長時間,我們家的船要上南韓打魚,因路程太遠,我不能去,公公來接我回家,他和丈夫說:她要是還煉我就不接她回家,說完自己就走了。丈夫一怒之下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頓,拿鞋底子抽我的臉,踢我的腿。他自知打的我太狠了,就叫外甥看著我,還威脅外甥說:她要是走了我跟你沒完。第二天老叔公接我回家,丈夫邊送我們邊訓斥我:「回家後你上派出所去自首。」我沒動心,也沒理他,我們上車走了。
過了幾個月,我心裏很難受,我就找同修說:我還要上北京上訪。同修說你可得想好了啊,某某同修在看守所裏說是被打的胡說八道了。我聽了沒動心,我說是師父救了我這一條命,我可以為大法付出這條命,但是我內心有一念:我不會像她那樣的。我還得去北京上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為甚麼冤枉師父和大法?我一定要討個公道。我就又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一個便衣警察問我:你說這個法輪功怎麼樣?我說法輪功祛病健身,叫人做一個好人。他叫過來兩個警察,倆警察駕著我,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就把我拖上了車。不一會兒,車上裝滿了大法弟子。我們被拉到了一個不知道是個甚麼地方,叫我們各自說出自己的姓名住址,由本地警察接回當地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後又把我送到洗腦班強行轉化迫害,我走了彎路。
回家一年多後,同修們一次又一次的幫我從法上認識。我終於明白過來了。晚上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有一間房,在房簷上垂下來很多小細繩,一直到地面,我在那站著,過來一個同修,順著小細繩瞬間上到了房頂。我一上,線繩就斷了,我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我又上,一瞬間我也上去了。屋頂上有三盆大紅棗,先上去的那個大法弟子,棗核吃了一堆了,我這一盆棗個兒大卻比較少,另一盆棗小而多,我就把多的小棗往我盆裏抓,這時又上來一個大法弟子,我心想:這盆小棗是他的,我不能拿人家的棗,就把拿的小棗又抓回去了。我悟到師父又把果位還給我了。從此我修煉大法的心更加堅定了。
三、魔難中我擴大了容量
提起家庭關來,我也是有的時候心裏不平衡,可我往法上一悟,甚麼也不是。師父說:「退一步海闊天空,保證是另一種景象。」[1]
因為我們是大家庭,我們妯娌三個,我是老二,丈夫也不會說大道理,愛面子,我更不用說了,腦子裏沒有複雜的思想。大家庭裏有甚麼事情也不和我商量。分家我也不知道,丈夫說:我和你商量也沒有用。我們跟大哥一家一條船,後來船上的生意也不好幹了,丈夫就把船賣了,船證沒賣。每次出海都要幫買船的人辦理出海手續,他才能出的了海。有一次買船的人找到大哥說:「這個船證改成我的名字吧。」大哥也沒跟我丈夫商量,就改了名字。後來這個船證國家給錢了,一年給十萬至二十萬。買船的人說改了我的名字船證就過戶給我了,還起訴我們。丈夫和公公就和買船人打官司,官司也沒打贏,就不了了之了。可是公公卻被氣的得了半身不遂,丈夫的肝硬化越來越嚴重,也掙不了錢了,還得花錢治病。我就上班打工,一個月掙一千二百元錢,來支撐這個家。
幾年後,公公癱瘓在床了,大哥跟我說:你一個月掙一千二百元錢,我也一個月給你一千二百元錢,該我伺候父親的這個月你來替我。我和丈夫一說,丈夫生氣的說:我一個月給你一千五,你伺候。他自己嘟囔著說他大哥:快讓你把我毀死了。我晚上找大哥大嫂說:大哥,不給我錢我自己伺候也沒有意見,你得跟你弟弟說好了。大哥說:你上班你把他爺鎖在家裏摔死,我們也沒有意見。我說:我不可能把他爺爺鎖在家裏去上班。說完我就回家了。我想我是修煉人,在利益上、在精神上,在丈夫的心裏傷痛中我都要聽師父的話,「擺正與人的關係」[1],心裏很平靜,任勞任怨的細心伺候癱瘓在床的公公,一直到公公離世。過程中的酸甜苦辣就不細說啦!鄰居們都知道我把公公伺候的非常好,都很讚歎。可是婆家的人卻對別人說,是我把公公餓死的,我聽了委屈的哭了。轉念一想我是煉功人,這都是有因果關係的,不能和他們計較,我還要加大容量。
去年丈夫也去世了。因為我心中有法,承擔著家庭的重擔、經濟上的困難,而且在上下班的路上講真相救眾生,完成自己的誓約。如果不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我怎麼能做的到哪?!
四、講真相跟上正法進程
丈夫的表姐來到我家,一天表姐說:「三兒說了(指我丈夫):表姐啊,我管不了她呀!你看『天安門自焚』的那個孩子多可憐哪!」我就給表姐講真相:北京「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一夥策劃、導演,欺騙老百姓的。大法師父不讓殺生,殺自己也是有罪的。怎麼會自焚呢?我沒煉這個功之前多病纏身,自打煉功後我的病全好了。師父叫我們煉功要做一個好人,說話辦事為他人著想。表姐聽明白了真相,高興的退出了邪黨的少先隊,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我開始了大量的講真相,散發真相資料。有一天我們發揭露江澤民的真相資料,有一個同修說:好!發這個呀,這要抓住……我說:是江澤民不讓煉的,揭露的就是他。我裝了一大書包去撒,很快發完了,我又裝了一大包去發。我每次去娘家都提前準備好大量資料,到娘家後晚上九點我和父親(常人)幫著我出去發資料,這個村是個條子形的。我和父親一邊一個往前發,把村子基本上都發過來了。到凌晨兩點多鐘我先到家,父親隨後也到家了。父親說:我走著走著腳就疼,我就想起了默念「法輪大法好」,我的腳就不疼了。我母親一直等到我們回來才睡覺。
又一次回娘家,我帶著自噴漆,還有很多資料。外甥女(常人)騎著三輪車載著我去發資料,九點出發,我們在地裏的電線桿上都噴上「法輪大法好」邊做邊往前走,走到村裏,我們就往牆上噴「法輪大法好」,有門口就發資料。一連做了四個小村。其中有一個小村,聽人說這個村橫死的人太多了:有上吊的、有在地裏跳井的、有喝藥死的,還都是年輕的。走到這個村已是凌晨兩點了,還真是感覺陰森森的,小胡同又窄又長。要不是大法的力量和救人心切,是很難做到的。一直到凌晨四點,漸漸的天也亮了,我低頭一看新羽絨服上沾滿了油漆。我一邊往道邊走,一邊把剩下的資料撒完。到了公路邊,等了一小會兒,第一趟公交車就來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很順利的上車回家了。感謝師父一路的保護!
我每次坐車都和我身邊的人講真相,勸三退,有的時候我坐在車的前面,先默默的發正念,清除干擾眾生聽真相的一切邪惡,之後就站起來講真相,救度有緣人。乘客們都靜靜的聽著。一直講到我下車。司機和我說:下次你還坐我們的車,我們愛聽你講這些。我心裏非常高興,眾生明白了真相,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五、心懷慈悲救眾生
由於我修煉後身體的巨大變化和心性的轉變,親屬們都看在眼裏,所以和他們講真相很容易,他們基本上都做了三退。
有的時候我和女兒去發真相資料,女兒(常人)在很黑的胡同裏,抱著資料跑到頭再往回發,我們發完了就回家。
我姐姐也是常人,前幾年在這裏打工,呆了好幾年。姐姐也明白真相,也發資料,也跟別人說大法的美好。現在大姐回老家了,天天默念:「法輪大法好」,身體非常健康。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在迫害最嚴重的那幾年,父親撿了一大卷東西,打開一看,是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形,他就悄悄的珍藏起來。幾年後環境寬鬆些了,他才拿給我看。我真為父親的善舉高興!他曾多次幫我發資料救眾生。他的善良和對大法的支持,給自己種下了福報。父親是前年去世的,他離世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他面容非常好,面帶微笑看著我,蹬上了很高的天梯就走了。也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每次回娘家,我都帶上很多光盤、各式各樣的資料,我把它們分好了,裝成一兜一兜的,封好口,分別把它們送到大隊部,公社、學校門口,看門的老頭就拿進去,送給老師。等我下次看父母時我的姪女跟我說:老姑,校長給我們開會說:你們誰也別說法輪功不好。姪女有肺結核病,天天咳嗽、喘。我跟她說:「你天天默念:法輪大法好,你的病就好了,不然天天打針多受罪呀。」姪女點頭答應了。如今她的身體特別好,已幸福的做了孩兒媽媽了。
我在上班的路上經常錯過有緣人,心裏特別的難受,有的時候我就提前出來講真相,不想錯過有緣人。車子騎過去了我老是又回來和人講真相。有一次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一個等車的小伙子,我沒在意就騎過去了,我自己跟自己說:你怎麼又騎過來了?又錯過有緣人呢?說著就已經騎出去很遠了。不行,我得回去,一定不能錯過這個有緣人。回去一看那個小伙子還在那站著。我到了他跟前問他:小伙子有人跟你說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有。我就給他講真相,他明白後,我問:把你的團、隊退了吧?他說:大姨,我還是個黨員呢。我說那就都退了吧。他說行!我越說他越愛聽。我走後心裏很不平靜,差一點就錯過這個有緣人,幸虧我回來了,我為這個生命真正的得救高興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我在講真相過程中,也碰到過難講的。那天是個集市,人很多,我就和路邊的一個大姐講真相,我說:有人跟你講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你不就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大姐,您說說,您哪裏不明白,我給您解答。她說自焚多嚇人哪!我說那是假的,是江澤民、中共一手策劃的。她又說:你們跟共產黨對著幹?我說:我沒煉功之前渾身是病,煉功之後病全好了。我煉這個功做一個好人,不琢磨人,不欺負人,不佔人家的便宜,遇到甚麼問題要寬容大度,忍耐才能祛病健身。大姐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還說謝謝!我說:不只是您呀,大姐,您這樣的人太多了,我們真得用善心去說才能使你們明白真相,才能三退保平安哪!
這些年我深切的感受到,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我,加持著我的正念。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