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救我出苦海
我出生在農村,家中兄弟姐妹多,從小我家很窮,只有父親一個勞動力,每年糧食不夠吃,沒有菜時,只有鹹鹽水當菜。雖然清苦,但父母人善,從不與人爭鬥。讓我們多記別人的好處,孝敬長輩。常見父母幫助過往求助的陌生人。
我從六歲起,頭腦中總縈繞著許多問號:人為甚麼會死?我為甚麼活著?我是誰?人是甚麼?我為甚麼不認識鏡子中的自己?我常常躺在草地上望天空,看著千變萬化的白雲,有時像龍,有時像鳳,想到甚麼白雲馬上就會變成甚麼樣子。我覺的這個「天」像一個大鍋一樣將我扣在這裏,出不去。我有一個願望,等長大了,我走到天涯海角去摸一摸天邊是甚麼樣兒?每每仰望夜空,想只有「天」能懂得我的心。
從十三歲起,我出現頭痛了,從此不能風吹、日曬,大一點的聲音馬上就頭痛,止痛藥不離身。長大後,不幸的婚姻加上弱不禁風的身體讓我走入了絕境。每天早上一醒,頭象要爆炸一樣的疼啊!生不如死,無藥醫治,隨時都會倒下。看著兩、三歲的孩子,我咬牙堅持,活一天就為孩子負責一天,直到死去為止。但有一個聲音告訴我:有一個人能解決你的問題。在絕境中,我等著、盼啊!
直到三十六歲那年,我的命運發生了根本的轉變。因為家中親人不想讓我再這麼苦的活下去,商量讓我去投奔遠方的哥哥。在將要踏上列車之前,我眼前幾次出現兩條白龍在逆流而上的圖象。當時我也沒在意。到了哥哥工作的城市住了一宿。第二天,我起床疊被子時,看見自己坐在了一個大床墊子上,在大海中漂盪著,再一看,又不見了。覺的奇怪。我跟哥哥說了此事,哥哥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他告訴我:「你就是為法來的,已經上法船了。」
曾錯失機緣的我(一九九八年看過幾十頁《轉法輪》),六年後再度接上了聖緣,我得到了來自宇宙的呼喚,撼動我心靈的法鼓,一下敲醒了沉睡千百年的真念。當哥哥為我讀《轉法輪》時,我聽得句句入心,怎麼這麼好啊!我問了一句:「大法到底有多好?」哥哥說:「人類的語言形容不了。」當聽到師父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時,這句法一下子打入了我生命的深處,又一下打開了我等待多年的心結。我從小到大,歷盡千辛萬苦,我終於找到了大法真、善、忍。這就是我要找的啊!我就是為法而來的!於是我決定馬上重返家鄉。我要做真人,我知道怎麼樣走以後的路了。
我腦中裝著師父說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這句法,獨自返回家鄉。我的身體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圍著,長達一個多月的時間。哥哥無私將他的全部大法書籍,還有一盒磁帶從千里之外送來給我。我連讀了三遍《轉法輪》,把寶書抱在胸前,怕他會飛走,這就是我要找的。
我終於得到了大法,我明白了人來世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返回去。感恩師父慈悲於我,我珍惜自己能得到法的這份機緣。如今我已接上聖緣,我想讓更多的人得這個法,接上這份緣。
我剛剛進入修煉的門,多年未歸的丈夫回來了,姐姐也主動買房子給我,我女兒多年治不了的病,在聽了一遍《轉法輪》後,奇蹟般的全好了。師父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我們全家沐浴在佛光普照之中。謝謝師父來救我出苦海!
二、母親接上了大法聖緣
得法後,我靜心把全部大法書籍學了一遍,最後聽磁帶,一聽才知是師父講法,我就從早上一直聽到下半夜兩點左右,我就睡著了。睡夢中,我與中學幾個同學一起去聽師父講法,我聽著聽著就醒了,但是師父還在講法,我一找,原來是磁帶中發出師父的聲音,剛才是在睡夢中師父給我們講法。這一下我忍不住的痛哭,師父啊!師父啊!心痛的那種哭,不能自控。不知過了多久,我逐漸平靜下來。我想:師父蒙塵,大法蒙侮,我要站出來,為大法發聲,還師父清白,這是師父點化我講清真相。明天我就先給母親講。
第二天是二零零五年的大年初一,我帶上磁帶來到母親家。由於母親常看中共邪黨電視,現在眼睛看不清事物。這不是師父安排母親得法嗎?我跟母親說:「你先聽一聽師父講法,跟電視上說的不一樣,電視上是在造假。」當聽到師父講法聲音時,母親很震驚:確實,不是電視中說得那樣,師父的聲特別好聽,講的都對,她越聽越愛聽。這樣母親接上了大法聖緣。
但是兩個月後給她講三退時,全家人都同意,唯獨母親不退。母親不僅不退,法也不學了。我只要一回去,就開始罵我是反黨、反革命、地下黨之類的言詞。我有時能忍住了,但多數忍不住。我不知是怎麼回事,因為以前母親不是這樣的。後來我才認識到,一是我對母親情重,二是我獨修,學法不到半年,當時不知發正念,是母親給了我一次提高心性的機會。但我下決心,必須過了這一關。
母親開始腿疼了。在母親過生日這一天,我想作為修煉人要為別人著想,我提前先到母親家。買好菜,為全家人做飯。我正在廚房忙碌著,母親也拿了一個小板凳,坐在我跟前開始罵起來了。這次我下定決心按師父說「罵不還口」(《轉法輪》)去做,一言不發,靜靜的幹活。母親罵了兩個多小時,我在心裏念了兩個多小時師父法中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一點沒動。
最後幹完活了,我跟母親說:「媽,我把飯菜都準備好了,大家回來就可以吃飯了,有兩道菜是現吃現炒的,我就不等他們了。孩子要放學了,我回家照看孩子。」母親這時一愣,不再罵了。我剛到家,母親來電話說:「我怎麼對你那樣呢?我以前也不是這樣對你呀?」我說:「是啊。」母親說:「我好像被甚麼東西控制著。」這一刻我明白了是邪靈控制母親,我默念師父的法,法解體了控制母親的邪惡因素。
第二天,母親主動寫了退隊聲明。她的腿馬上就好了。我又教會了母親五套功法,不久母親面色紅潤,扔掉了多年的藥罐子。之後父親、哥嫂、姐姐也陸續走入大法中修煉。
三、走師父安排的路──搶人、救人
得法半年後,師父安排本地一名大法弟子為我提供了《明慧週刊》、新經文等,使我能知道正法的進程。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有更大的使命──助師救度眾生。這樣我利用自己一切有利的條件去做好三件事。
在二零零八年汶川地震的前幾天,一天早上三點四十分鬧鈴一響,我剛坐起,在前額出現一個電視螢光屏。螢光屏上顯現出無數排列整齊的隊伍,每個人都穿著一身紅色的體形衣,像被一條繩子控制著,眼睛發直,呆呆的,緩緩往前走。幾天之後,汶川地震發生,死了很多人。我悟是師父敲警鐘,讓我多救人啊!
我利用自己現有的工作環境(小店鋪),對能接觸到的人,第一念都是想:這個人退了嗎?不退的反覆講,直到講退為止。後來生意少了,我就出去打工,利用上下班時間,走入各個集市、商場、學校附近等場所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馬不停蹄的走,腳上的鞋磨破了一雙又一雙。
給學生講真相一般要提前起好名字十個、二十個的。一次我給幾個學生講完真相後,已經走出一段路了,其中一個學生拿著本子追上來說:「阿姨,我們怕以後記不住,請您把九字真相寫在本子上好嗎?」於是我就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在本子上,叫他們記在心裏。
有時我把真相小冊子、光盤、護身符直接給學生,講一個,發一個,告訴他們:這是能逃過大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入的少先隊是不讓相信神佛的,你們同意退出來,才能得到神佛的護佑。你們的教科書上說的法輪功自焚那是在造假,不能相信它。法輪功是佛法,你們得救了還有爸爸、媽媽不知道呢!把資料幫助學生放到書包中,回家後也讓他們看。學生都同意退出來,挨個記名。說回家後也讓爸爸媽媽知道。有時一次能退幾十個學生。
一次我給四個四、五年級的學生講了真相,其中三個同意用化名退隊。唯一那個不退的學生說:「你得給我錢,給我錢我就退隊。」我一聽立即發正念:解體操控他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然後我說:「阿姨呢不能給你錢的,因為用錢買不來命,也更不會買來你的平安的,阿姨是用心做的,是真心希望你們能躲過將來發生的大劫。你說,選擇真、善、忍,做好孩子、做好人不好嗎?」他說:「那你給我起的名字不好聽,我自己起。」我說:「那好啊,你給自己起甚麼名呢?」他想了想說:「我叫劉邦。」我心一起就想:剛才在那要錢,這一會又要當漢高祖。又轉念一想:不對啊,又在向外看,師父讓我們修善,不能失去他選擇未來的機會呀。我平和的說:「好,就用劉邦這個名給你退隊,你說好不好?小劉邦啊!」他一愣,點點頭。他以為我不會認可他這個名字呢!他互相喊著我給他們起的化名都跑去玩了。
幾天後又見到他,他主動報名說:「我就是那個小劉邦呀!我幫你把他們都叫來了,你給他們也講一講,再起名。」其中一個學生聽半道跑了,小劉邦說:「阿姨你等著,我把他們給你逮回來。」一會他把那個學生拽脖領子拽了回來說:「給他講。」我都講完了後,小劉邦自豪的說:「阿姨再見!」再見!這個小生命幾天前還特別刁難我,今天站出來幫助我。
四、拔出執著背後的刺──「邪靈」
小劉邦的出現,讓我反思了自己,每當不符合自己的觀點第一念就向外看,它來源於哪呢?修煉到現在是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了,得向內找了,不能再敷衍自己了。這一找,找到了從不願觸動的禁區:怨恨。
對第一任丈夫的怨恨。在我懷孕五個月時,對一夜未歸的他,我有些不高興,他便出手猛打我,等到六個多月時,才發現孩子死在腹中(其中自己還摔了一跤),我也險些喪命。坐月子剛滿,他便提出離婚。從此分道揚鑣,我最後留給他一句話:我永遠恨你。
對第二任丈夫的怨恨。第二任丈夫在我剛懷孕初期,與婆婆合起來把我的錢偷偷拿走。我問婆婆時,她一口反咬我在冤枉她。我生氣了,叫她對天發誓,婆婆嚇得馬上承認了有此事。再後來,她又一翻臉不認賬了,在孩子一歲多時便將我們攆出門。
這些種種恩怨壓在我心底不願觸動,修煉後也沒有從根本上改變,對他們這些人的恨、妒嫉像肉中刺一樣埋在我心中。在寫此徵文時才發現,這根刺是跟自我、妒嫉、慾望有關,不肯發自內心的原諒別人,順根源往下找就是共產邪靈、黨文化、及舊勢力。女兒曾勸過我:「媽,別再怨恨奶奶了,今生奶奶對你這樣,歷史上不知道你對奶奶有多惡劣呢?」是啊,今生我有緣得此大法,師父將我於苦海中救度上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已不是常人了,都是業力輪報啊!那些觀念形成的思想業力的假我,不要它,滅!現在我們婆媳像對母女一樣。
第二任丈夫回來後,我對同修說:如果我不得法,他是不會回來的。因為他是為法而來的生命。
第一任丈夫在分開多年後,鼓足勇氣來見我,他第一句話就是說:「別恨我了!也不知道我當時為啥鬼使神差的非要與你離婚。」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後,他同意退少先隊。臨走時他還是叮囑這句話:「別恨我了!」這句話像影子一樣讓他揮之不去。我曾說過的「我永遠恨你」的話現在聲明作廢,不給邪靈留空間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謝謝師父用這種方式來點醒我,找出執著的根。我只有救人的份。
五、大法的慈悲無處不在
一位鄰居大姨,近八十歲了,她的兒子兩年前去世了。她原本是信神的,兒子死後,她不信神了,並且開始恨神了,造了大業,險些喪命。在危難之時,我給她講了大法真相,給她讀師父的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她聽明白了,向神懺悔,並決定開始學大法。她說,幸虧有大法師父,否則她這次真的就不行了,是大法師父救了她。
二零二五年過年時,她讓我給師父捎去二百元錢,因為她身體好了,甚麼都能幹了,不能忘了師父。我告訴她:師父不要錢,就要弟子修心向善的心。她說:「師父不要錢啊?!這回我真的明白了,那麼多大法弟子被抓、被關進監獄出來後,還繼續學、煉法輪功,還那麼堅定,原來大法是讓人修心的啊!終於明白了!過去二十年信神時沒修過心。大法好是因為他讓人修心的。我學大法是鐵了心的!」
一個早已明白真相的老顧客,一天剛進門就說:「剛才遇到一個精神病。」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剛才正在買魚,過來一個女的,走到我跟前說:你是黨員嗎?退黨保平安。我瞅她一眼沒理她就走了,我也不認識她。」我想:他明白真相,還常要真相資料拿回去看。同修的表現就是自己的一面鏡子,是我的心促成的,沒有把真相講到位,讓眾生對大法誤解。我要維護大法的尊嚴,證實法。我平和的說:「大哥,你是明白大法是被迫害的真相了,但是還有多少人不明白這個真相呢,大法弟子捨家撇業,放下生死,他們冒著被抓、被迫害的危險來告訴你真相,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安危,而是先想眾生因為不知道大法救人的真相,不知道作三退,還在被謊言矇蔽著,仇恨、誹謗佛法,將面臨被淘汰的下場。大法弟子是在搶人、救人啊!」我又問他:「大哥,有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還免費送給他資料,現在的人群中找一找,有嗎?」他說:「沒有。」我接著說:「現在只有大法的弟子能這樣去做。因為師父讓我們去做好人,按真、善、忍標準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那種道德高尚的那種好人。這種道德高尚、可以付出生命代價的人為你講真相,被電視謊言誹謗成精神病,你說電視上說的對嗎?」這位大哥馬上開始道歉說:「我錯了!錯了!是我誤解了大法、誤解了大法弟子,你們才是真正的好人!值得尊敬的好人!」
這一刻,突然滿屋奇花異香,清新不斷的散發香氣從未感受過的那種心曠神怡。大哥找了找,發現我一動,就會散香,他說:「我只聽說歷史有個香妃。」我說:「大法的慈悲無處不在,讓你真正的明白了真相。法輪功是佛法,真正的佛法,佛法無邊。過去神佛下世度人時,天女會撒花。千萬不能誹謗佛法,因為慈悲與威嚴是同在的。」他明白了,點點頭:「謝謝大法師父!」
一名學生因為犯錯誤被學校開除了,其它學校也不肯接納她。我想:只有師父能救了她。在她同意退出少先隊後,我為她出了一道選擇題:從今以後想按:1、真善忍做人;2、假惡鬥做人。當她說出要選擇「按真、善、忍重新做人」時,瞬間又一次出現香風洒滿堂。當她再去找下個學校時,那個學校接納了她。
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世上度人啊!感恩偉大的師尊慈悲救度!
感謝同修!同修辛苦了!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