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之外更無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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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這裏記下的是幾個海外弟子之間的切磋,均屬個人認識,不對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雪原:對目前在監獄中的弟子受到嚴酷折磨的情況怎麼認識?是他們個人的難太大?是不是他們沒有悟對,以致加大了難,還是甚麼?

大慶:我認為絕不是他們個人的難!他們是在替別人,替眾生受苦,在為正法受苦。大法弘傳是為了宇宙的眾生得度。在人間這一層,沒有得法的人需要得法。在監獄中受苦受難的弟子是為了所有應該得法的人在承受苦難。

小草:在法正乾坤的真相到來之前甘願犧牲個人的一切為大法受苦。他們真了不起,他們真的是大法在人間的護法神。

雪原:我想去中國,最近一直在反覆地想。就像是吃肉的情況,它老往外翻。每次想回去的目的還不一樣。去年要回去是不能在國內弟子受苦受難時,自己在這裏安逸地坐視,那時回去很可能去爭取「英雄」的效果。後來變了,只想同國內的弟子交流修煉的心得,像以前一樣就是同國內的同修切磋切磋。我以前一直有個錯誤的認識:我們回去是幫助國內弟子了解海外的情況。後來一看所有回去過的人,都是被國內弟子幫助提高了才回來的。所以是他們幫助了我們,而不是我們幫助了他們。

小草:是啊,我們起步晚,很多人學法煉功沒有國內學員那麼能吃苦精進,習慣於相對舒適的物質生活,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不如大陸那麼緊張,要同樣達到圓滿的標準,絕不是想當然的事。

大慶:我不想說走出來的形式上的對錯,因為大法才是第一位的,對學員來說,護法之心是根本,心放在哪最重要。真為大法負責的學員都會理智地選擇護法形式。因為認為中國政府如何而走出來,或是因為中國政府中的甚麼人如何,怕,而走不出來,恐怕都在具體問題之中用人的心去看問題了。法那麼大,大法弘傳,那麼大的事,一個政府真的甚麼也不是,根本不值得我們去注意它。法太大了,我們修煉也好,維護大法也好,根本也沒有和誰對著幹,大法對哪個國家和社會也構成不了任何威脅,只有好處。怕就怕是因為怕心沒去,被自己的執著心包裹起來,還在說別人該不該出來甚麼的。你為甚麼去?該不是像有些報導說的那樣想讓他們給抓起來吧。

雪原:當然不是。為了對今天修煉的進程有更深入的了解,也為了對海外弟子的責任有更真切的認識。因為沒有這種特殊的體驗,身在其間的體驗,我們也許不能對自己身上的責任有真正的理解和把握吧。有人說,國內的環境很好,因為艱難困苦,所以可以保證我們修得好。反過來想,如果沒有那個最艱苦的環境,其實對我們海外的弟子要求是更高的。

大慶:可以去。但最好是留下來在海外多做弘法工作。我們在海外可以做很多國內弟子想做都沒法做的護法和弘法工作。大法是從國內傳出來的,在某個意義上說,大法的根在國內,樹大根深,枝葉在海外。大法在國內深入人心,很多國內弟子真的修得很好,經得起這麼大的折騰,再大的風浪也動不了他們的心。而國外的有緣人還大量的沒有得法,還有很多已經得法的人還侷限在個人的基本心性考驗中遲遲修不上來。

雪原:從去年以來,各國對法輪功情況的不了解,今天已發展到普遍的關注。但僅是對人權方面的關注還是不夠,因為我們的目的是要讓有緣人得法。所以更大範圍的弘法要及時開展。最近以來,感到大法深入人心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世界範圍的影響越來越大,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弘法工作的成效侷限在人權的範圍內,這是遠遠不夠的。另外,大陸官方宣傳機器弄得謊言滿天飛,很多人反感政府的取締政策,也知道那是在用文革那一整套搞運動的手段,但法輪功真相究竟如何,很多人還是不清楚。

大慶:是的。從人們聽說大法到人們了解大法總有一個過程,目前在人權問題上的這種拉鋸,正好給了我們這個時間,讓人們有機會更多地了解大法。這是一個非常有意義的特殊歷史時期,讓我們有這個機會向世人展示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大善大忍。我自己被關在監獄裏的時候,把大法告訴給牢裏的管教,犯人,我真的為自己感受到了大法的慈悲而落淚。善的力量是非常大的,我也從中了解到我們幫助眾生得法的責任。我們真是幸運呀,趕上這麼大的法弘傳的時代了。

雪原:在弘法中,我們有時會有意無意地認為我們在為大法工作。其實時間越長越感到這真不是「工作」。法學得好,真正認識到了我們所做的一切的意義時,我們的一切真是融進了法中,也就不會把修煉和工作對立起來。我們常常看到,那些學法學得好的弟子,甚麼困難也不是困難,再辛苦再任務重,從來不抱怨,從來不趴下,他們的修煉狀態是他們弘法工作做得好的基礎。如果我們只從任務的角度看,從常人的角度來看,許多工作是無法完成,根本不可想像的。只有法才有那麼大的威力。

小草:是啊,心真在法上的時候,大法的工作能熔煉人,使人更深入理解大法,更快提高。其實,我們能為大法做的和大法賦予我們的真是無法相提並論。我相信,大法給我們的是我們永遠無力回報的,我們現在只不過有條件盡自己一份心吧。

大慶:我想,大法弘傳是為了所有的眾生。在神的眼裏,所有的有緣人都應該得度。所以,我們得了法的人就有這個責任幫助沒有得法的人得法。這也是我們的責任。

雪原:想想7/20以前的中國,任何有緣人只要走進一個公園,一塊綠草地,就可以得法,人和法之間沒有了障礙。這裏遠遠沒有達到那個狀態,我們的責任多麼重大呀!怎樣才能做好呢?

大慶:我們中國人還是太複雜了,美國人,歐洲人就比我們思想簡單得多。用我們複雜的東西去向他們弘法,他們理解不了我們的那種複雜。如果我們能像他們那樣單純,我們的工作可能會做得好些。比如我每次面對媒體,都要想想,我們給他們留下的是甚麼形像,有知識的,理性的,有可以被理解或被同情的。

雪原:把做弘法工作看成是大法「需要」我們幫助,這種認識和驅動力不一定對。要做弘法工作是我們真正懂得了我們修煉的形式,懂得了我們所做的一切的意義,是我們自己的需要。

大慶:是啊,法那麼大,能圓融一切,我們不能把自己的位置弄錯了。

小草:可不是嘛,人在宇宙中已經很渺小很渺小,「乾坤之外更無垠」。我們得不斷開闊思路,打破各種侷限才能不辜負這萬劫不遇的機緣啊!(2000年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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