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大善之心,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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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4月22日】大陸每個大法弟子都會對大法形勢及自己如何修煉有自己的看法,我也一樣,並自以為比較理智、清晰。同時我也明白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所以喜歡找與自己觀點不同的學員交流,包括「自心浮躁、被人心帶動、用惡的一面維護大法」的及「自以為已經夠標準、掩蓋自己的怕心、骨子裏還是人的」,我發現我曾下定論100%如何如何的判斷常常是錯誤的,於是我明白,不要把自己關起來,或者總是找自己的觀點近似的學員交流,並在交流中否定自己不同態度的另外觀點,因為這就是「固步自封」,因為大法修煉需要師父給安排的環境。下面想和大家交流一下我近來的一些思想變化。

一、 絕食乎?示威乎?自殺乎?

我一向是反對絕食的,為甚麼絕食呢?不想死而達到目的?那不是示威麼?如果因絕食死掉那不是自殺嗎?這是用惡的一面護法。我問過一個絕過食的學員,我說你是不是在示威?他說有點這個成份。於是我更肯定地說絕食就是示威。

前些天一個學員講他在家絕食的過程讓我重新思考這個結論。他悟到自己應該出去煉功,但家人強烈反對。他就想我必須得出去,還得讓他們理解。他想盡了所有的辦法而不行,他發現真難,照自己悟到的高標準做就是修煉,他就分析他們為甚麼就不明白修煉對修煉者來說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最後他發現是自己沒有明確告訴他們。怎樣告訴他們呢?最後他想到了絕食。對,讓他們知道對我來說出去煉功比我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他們就不攔我了。

於是,他的家人都跳起來了,父親和兄長大罵。一天過去了,家人都冷靜下來了,說好好談談。學員向家人講,大法好你們都知道,我以前每天煎藥,得的病醫院說無法根治,生不如死,大法救了我,不抽煙不喝酒,壞毛病也沒了。你們以前眼巴巴看著我沒辦法,可你們不感激大法,在大法被污衊的時候,你們不是報答大法、替大法說話,反而幫助壞人來迫害你們的親人。

我聽完不說話了,我不再說話了。我知道了,我說人家示威,是我自己不敢想像有人在克服自己修煉中困難時可以不要自己的命,所以說人家是假裝;我說人家是自殺是把願意為一件事獻身說成不願承受痛苦,而這,仔細想想,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會為了自我之外的甚麼而獻身的心。

魏徵覺得唐太宗錯了,可以備好棺材去「死諫」,唐朝的老百姓都得說「好,忠臣。」我呢,清清楚楚知道國家錯了,連老百姓都知道國家錯了,有人「死諫」,我卻說他壞話。

常人有句話:大智若愚。這裏是大善,大善之心,善到一般人甚至其他修煉者都把他和惡混在一起了。慚愧。

二、 丁延該不該撞牆?

看了廣州法會的文章,甚受打動,但對丁延撞牆一直否定,覺得她是無法也不願承受被警察帶走,訊問等等,是絕望。在和學員交流時一直把他撞牆當做一個反例,說有的可學,有的不可學,如「丁延撞牆」。

前些日子看另一篇文章一下扭轉了我的看法,學員說:為了吸引警察注意,丁延不惜一頭撞在牆上……我驚住了!真有這個可能,如果丁延確實出於這個目的,那太了不起了。大家知道廣州法會許多發言稿包括圖片,在這當時極大地鼓舞了全國大法弟子,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人們會知道它的偉大。設想一下如果當時不是警察都去抬丁延上車去了,在場學員可能都會被帶走,這些資料完全可能被查抄一空,其他學員根本就看不到,如此看來,丁延此舉,乃大善之心,根本不是自己不願承受甚麼,完全是忘我之舉,實你我所不能。

我又靜下心去看她的發言稿。在天安門派出所,當她最後一次清醒過來時,她知道再銬她一次可能承受不住,她想到了死,但是她很快又昇華了,產生了死就像回家(視死如歸)的正覺,內心有一種莫名的喜悅。看到這兒我覺得太慚愧了。想想自己,就說打坐疼得不行了離死還遠著呢,能不能堅持到感覺要死的程度?在要死的時候能產生像回家一樣的喜悅?生死一線,差之千里。

又看到我一直批判的另一句話:「我覺得修得多高對於我並不重要了,只因為和正法聯繫在一起,我才覺得生命有了意義…」這個「修得多高並不重要了」,讓許多人包括我給戴上大帽子:」人情化,人心。」但今日又恍然想起師父在大連講法時講到覺者為了宇宙真理可以與魔同歸於盡(大意),那麼,試想一下他在與魔同歸於盡的時候會想到自己的失與得嗎?他是為了宇宙。老師講到過「這個私貫穿很高層次。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幹甚麼」,「我要幹甚麼」,「我想得到甚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甚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

如此看來,她當時覺得自己的生命,甚至對修煉者來說比生命更重要的修多高的問題,在她獻身宇宙大法法正人間的正念面前,都不重要了,她可能真是到了那種無私無我的境界。那麼,她不是人情,而是理智,而是大善之心,大覺悟之心。我自己呢?

三、天安門橫幅乎?標語乎?

見了打橫幅的學員,問他們這麼做是否符合法。因為老師講「沒有口號、沒有標語」。他們說不覺得那些「法輪大法好」、「法輪佛法」等算標語,他們大多數是這樣講。雖然我能理解一些,但總覺得好像與老師講的有些衝突。老師講到「大法給最低的人類開創了這一層的生存方式,那麼這一層人的生存方式中的各種人的行為,包括集體向誰反映事實情況等等,是不是法給予最低層次人類無數的生存方式中的一種呢?」因此去上訪何時都不錯,而打橫幅老覺得不妥。

直到前些日子我又拿這個問題去問另一個學員,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他說我去打橫幅,就算是標語也沒錯呀,老師也沒說不讓打標語呀?我反駁他:老師說了「我再一次告訴大家,去北京的學員不是去示威、不是去遊行、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惡意,都是本著善念向國家領導人反映真實情況。」你怎麼還不承認了。他說:老師是說了沒有口號、沒有標語,那只不過是老師描述4.25說當時連標語都沒有,並不是說有標語就錯就惡。你想國外學員的遊行都是有標語的,但都是很善的、和平的。

我又吃驚不小,確實國外學員遊行是有標語的。其實想想以前我們煉功場,「法輪大法義務教功」,從形式上說你要非說是標語也行,可一直打了好幾年,而現在天安門廣場打出的橫幅的內容也不過如此,能說就是惡的嗎?

四、學員是不是要遵守國家法紀?

許多學員講,國家不讓到外邊煉功,咱就不去煉了,不讓上訪咱就不去上訪,老師在「修煉者須知」裏不是講學員要「嚴格遵守各自國家法紀,」嗎。講話中覺得自己在完全按照老師的要求做,理直氣壯。可當我再問一句話的時候就不理直氣壯了,我問: 「國家法律不讓修煉大法了,你還修嗎?」學員說:「那當然得修。」我說:「你不是違反國家法律了?」學員不說話了。

我以前也知道這一點:國家法律如果是建立在捏造的事實的基礎上的,一律是無效的,可是我的認識也僅此而已,而對「遵守國家法紀」本身卻不敢有否定之想。

但前些天看書看到長春講法中師父講到: 「宇宙的法怎麼能夠被人類的語言規範住呢?怎麼能去符合人類規範的語言呢?」我一下子悟到了一個理:當國家法紀與宇宙大法相抵觸的時候,我們決不能去遵守這樣的國家的法紀而置大法於不顧。宇宙的大法怎麼能被人間個別人非法制定的錯誤法律規範住呢?

我明白了,現在也在考驗大法弟子,破人的觀念的殼。於是再有人問我上訪等是否跟政府對著幹時,我就告訴他是政府中個別人在強把政府引入歧途,走到了正法的對立面;是政府中得少數人在反對宇宙大法,制定了錯誤政策和大法對著幹,而我們是大法一員,和大法是一體,我們很正,以前很正現在也很正,是政府錯了反過來反對正的。

五、大法網站「引導」大家上訪是否已「走偏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覺得大法網站上的有些東西偏人情化,曾扣帽子「執著於常人對大法的感情」,學員好像都很「壯烈」。對網上學員使用的一些名詞如「人間護法神」、「前赴後繼」等詞也在劃問號。「前赴後繼」是不是又是執著,勸善勸善,不聽就算嘛。

這次大法網站刊發大法公告欄2000年3月24日通知,我看到裏邊有不少這樣的詞:「放下生死」,「前赴後繼」,「法正人間」,「光明將顯」…這些詞我都不太敢用,不太敢下結論。於是我翻開4.25老師的經文及大法公告欄通知。從99年6月30日的公告欄通知,到99年9月11日的,到這篇,把這一條線一連,我發現我可能犯了大錯誤了,我發現這條線是條正線,自己已經偏離很多了。

在《安定》中老師講:「學員可根據所掌握的有關地區、有關部門,直接或變相干擾破壞法輪功學員煉功之事,以至有些人利用手中權力挑起法輪功事件,把廣大人民與政府對立起來,從中撈取政治資本的情況,可通過正常渠道向各級政府或國家領導人反映…」,當時正常渠道還是暢通的,我們有沒有做呢?我們很多人都覺得不再干擾我們就萬歲了,還反映揭發他們幹啥,其實這已經偏離法的要求了,自己沒有把自己擺在堂堂正正的位置,已經不理直氣壯了,只要不妨礙自己,哪怕是破壞大法的事,哪怕師父明說了,也高高掛起了。這已經開始給老師的話打折扣了。

99年6月30日大法公告欄通知的簽字是大法研究會,在這個通知裏是怎麼寫的呢?「如果是針對大法的公開、嚴重的破壞,關鍵時刻大法學員應當挺身而出,堅定地維護大法,因為我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大法給開創的。」。那麼大家想一想甚麼叫挺身而出呢?是不是找到你家,你說我在家煉,然後晚上插門看書,煉功,就叫「挺身而出」了?我們已經偏離這條正線很遠了。

我又想起另一個問題,老師講的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和法會,這形式要還是不要。我也曾想,形式嗎,我們可以大道無形。但冷靜地想一想,自己自從失去集體學法,煉功及法會後是提高更快了還是不如以前了?我問的大部份人都講學法煉功受影響,尤其是開完小法會後學員都發現自己提高了一大塊,老師講比學比修嘛,一比才發現自己還差得很多,因為那是每一個大法弟子在法中證悟到東西的總合。我也不敢肯定沒有那些大法網站資料我現在還會處於何種境地。我們修成的部份就劃開了,而坐在這裏的,就是一個人。人總是有惰性,如此看來,大家就不要再拐彎抹角去悟師父的話了,我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沒突破人的東西就是需要個環境,而環境需要我們自己多方去開創。

如此不是大法網站走偏了,是我們偏了,為了我們自己的提高,也為了維護大法,我們是應該挺身而出,甚至前赴後繼了,已經不算早了。

六、上訪等是不是「人為地找苦吃」?

不止一個學員在講自己不去上訪時講到自己以為那是自己找苦吃,我說不是,我反問學員:「你說以前我們每天早上去煉功點煉功是不是人為找苦吃?你不去煉功,躺在被窩裏多舒服,你打坐疼得不行你不是人為找苦吃嗎,你拿下來完了唄?」

早上打坐,沒坐哪就知道自己一會兒會腿疼,但不能因為知道一會兒就腿疼乾脆不盤腿,那是為了自己的修煉;上訪同樣,沒去就知道會被抓起來,但不能因為知道會被抓起來就不去上訪,如果心裏真的想上訪,為了大法在人間的合法地位不怕吃那個苦的話。修煉得在人間修,因為人間才有苦吃。現在有人破壞我們,大法可以反過來用不正的東西考驗我們修煉,以事先知道會吃苦就得出結論,這是自己找的,那不是怕吃苦找出來的藉口嗎?考驗面前以佛性主導自己才能過關啊。

有人問我那些剛上訪出來馬上又去的人是甚麼心態,我說:我現在還沒到那個狀態,不過我想,對他們來說會不會就像每天早上去煉功一樣自然。

七、不要把人一碗涼水看到底

現在,我漸漸地認識到了法正人間的偉大,我們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幸運。老師講:「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老師在長春講法也講了:「圓滿了你都不動,我看你怎麼辦,你也不想圓滿。」如果我們內心有一絲怕心和私心,如果我們沒有為了宇宙真理而獻身的正念,等到真相一顯時,雖然我們也捱倒了這個時刻,看到了壯麗景象,但真正壯麗的卻是別人,別人走了,而自己還在地上,因為我們的業力沒有消,我們在等。

通過交流,我覺得自己放下了許多常人之善,看到了被自己誤為「不善」的「大善」,我相信自己將在後邊的時間中心懷大善之心,在宇宙大法中勇猛精進,在大風大浪中為大法添上一份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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