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博導的舉報:「轉化班」是黑社會性質的團伙犯罪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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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6月15日】 我是中國科學院地理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國務院頒發的政府特殊津貼獲得者李寶慶,64歲。2001年2月1日被所黨委綁架去北京市新安勞動教養所,被迫參加中共中央國家機關工作委員會(簡稱黨工委,下同)非法舉辦的第三期洗腦班,連續遭到了四期的邪惡洗腦。由於洗腦班的強制洗腦和自己執著心有漏,在假轉化的思想指導下,我違心地寫了所謂的「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以此作為與邪惡勢力周旋的策略。實際上走了一段彎路、錯路。

在此我鄭重聲明:在2001年2~3月間我在新安勞教所洗腦班上所寫的所有材料,都是在邪惡勢力的威逼、洗腦和高壓下,在不讓休息、不讓睡覺、神志昏迷的狀態下寫的,不是內心真實的表現,是不情願的,我正式宣布全都作廢!任何人在任何場合利用那些東西都是徒勞的。我要繼續跟李洪志師父修煉法輪大法,直至法正乾坤、功成圓滿。在此,我謹揭露黨工委和新安勞教所非法舉辦的所謂的「法制教育學習班」和他們的團伙犯罪性質。

一、侵害人權踐踏法律

2001年2月1日我從看守所出來後的第三天,所黨委書記劉毅,以邀我談話的名義把我騙到他的辦公室,對我一再被公安局拘留表示關切,要我去參加中科院黨委非法舉辦的所謂的法制教育學習班。我告訴他那是黨工委在勞教所辦的非法洗腦班,一旦進去,不接受洗腦就不讓出來。他佯裝不知,說不會那樣,我們還派人陪你去,同吃、同住、同學習,怎麼會沒完沒了?我說洗腦班是強迫公民放棄信仰,是侵犯公民的合法權益,是違犯憲法的行為,我不去!在我一再拒絕之時,在場的黨委辦公室主任胡淑文走出門口,隨之六、七個壯漢一擁而進,撲向我來。上來就把我的頭蒙住,架胳膊架腿的,按頭的抱腳的,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從大樓三層的辦公室綁架到大門口預先安排好的汽車上。我竭力掙扎叫喊:「劉書記,我沒有違法犯罪,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你們這麼做是不人道的!」「……」但無濟於事,還是被塞進了汽車裏。我拼命地掙扎才露出頭來,幾乎被窒息。

我看見司機是老實厚道的劉賀弟,前座是所長辦公室主任房金福,後座押解我的是黨辦副主任魯正中和保衛處副處長曾煜中。我氣憤地說:「劉師傅你都看到了,他們這樣對待我,倘若把我這老頭子折騰出個三長兩短的,還會說我煉法輪功煉的,到時你可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劉師傅掩面不語。房主任卻說:「老李你怎麼這麼說?我們都是你的老朋友,上級讓我們這麼做,也都是為了你好。可你拼命折騰,恨不得讓全所人都知道,還以為我們在迫害你哩。」我哼了一聲,「這不是迫害?!說是為了我好,實際上踩著我們煉功人向上爬!」「不顧死活把我弄去洗腦,你們就鎮壓有功了,逼我放棄信仰,你們就可以邀功晉級了,多好的老朋友!」「……」一路上我都在後座前的車底板上蜷曲著,控訴著。

經過近三個小時的顛簸才到新安勞教所。他們叫我下車,我說:「你們怎麼把我弄上車的就怎麼把我弄進去,免得人家不知道你們的狠毒。」誰知勞教所司警見怪不怪,招來幾個人就把我抬進了所謂的「親情餐廳」。原來來這兒被強迫洗腦的幾乎全部是綁架來的,是他們合夥策劃好了的。他們還偷著搜查了我的書包,拿走了我私人的東西,至今未還。這就是黨工委對修煉人恬不知恥的「教育挽救」的第一步。

一進勞教所鐵門,司警煞有介事地給我戴上紅色的「貴賓卡」。但實施的卻是對待勞教人員的強制措施:不許和別人說話,不許打電話,不許自由行動,甚至連喝水、上廁所都要請示報告,而且由戴白色胸卡的勞教人員管理我,真是豈有此理!黨工委把法律上的自由人「請來的貴賓」,置於現役勞教人員的管制之下,本身就是違法的,也是權大於法、以黨代政、以黨代法的具體反映。

我不但在勞教所內被管制,出勞教所鐵門回賓館睡覺同樣被管制著。我被安排在大興縣團河行宮幹警培訓中心的賓館住宿,表面上有人陪同,有專車接送,實際上也是非法的強制措施。兩位「陪同」把我夾在汽車後排座的中間,難以動轉。睡覺讓我在中間鋪位,上廁所都有人盯著。我是被哄騙離家的,家中水電門窗都沒做安全處理,洗浴用品、換洗衣物也沒帶,我要求回家一趟都不允許。我請他們打電話讓親戚幫助照看一下,他們答應的挺好,實際上10多天後才幫我打了一次電話,真正是虛假偽善的小人。

面對非法的強制措施,我曾多次質問負責非法洗腦的中科院京區黨委書記彭玉水:中科院是科研單位,有甚麼權力對自由公民實行強制措施?!完全是文化大革命中群眾專政的那一套,是違法犯罪的行為!我不是中共黨員,黨工委、院黨委、地理所黨委有甚麼權力管制我?!每當此時,他只是尷尬地傻笑,「陪同人員」就會急速趕來強行把我拖走。

我還多次向有關人員索要章程。但回答如出一轍:「你要那個幹甚麼?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就行了!」「這是黨工委操辦的,只有原則和精神,沒有具體章程。」這就是被大赦國際評為「人權惡棍」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一貫做法,都是「秘密傳達」、「首長講話」、「中央指示」、「上邊的精神」、「領導意見」等黑社會指令,而文件是秘密的,不夠級別見不到,也可能真的沒有。這就為實施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說的一套、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套的兩面派手法提供了方便,可以不留痕跡和把柄。當權者不務正業,用百姓的血汗錢對付一個以「真善忍」為準則、包括很多老年人的純真善良的修煉群體,竟煞費心機地玩弄此等陰謀詭計,真可謂機關算盡。誰正誰邪一目了然。

黨工委還欲蓋彌彰地給洗腦班戴上一頂冠冕堂皇的帽子「法制教育學習班」,完全是哄騙世人的。說是法制教育,卻沒有法律教材,更不要說適用於法輪功的法律文件了。我曾多次向他們索要有關的法律文件,他們瞠目結舌,胡攪蠻纏,說甚麼江澤民定的,人民日報說的,你還要甚麼法律文件?我告訴他們,這些都沒有法律效應,只是政治宣傳,他們愕然。可嘆這樣的法盲還要對別人進行法制教育,這不是很可悲嗎?他們給別人洗腦、強迫別人接受的不是法制而是權大於法,是人治、權治。我又要求他們展示全國人大或國務院不許中國公民修煉法輪大法的法律文件。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拿出來的也還是「中共中央關於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的通知」,人事部「關於國家公務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的規定」。暫且不說這些東西的謬誤,我不是黨員,也不是國家公務員,根本不應受其限制。而且連看守所的公安都勸我在家裏煉,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負責人2001年1月15日對新華社記者的談話也沒有禁止公民修煉法輪功的說法,你們為甚麼要強制我放棄信仰?這是甚麼「法制教育」?他們理屈詞窮,一會兒說個別人說話不算數,要聽黨中央和總書記的;一會兒說你就是公務員,就是不許你煉!讓你轉化完全是為了你好,你不轉化要吃大虧的,云云。反正你說得再有理有據,他們也還是強制你接受洗腦,完全是黑社會的強盜行徑。

2000年4月16日亞運村派出所公安高峰就曾經直言不諱地告訴我:「上邊有精神,允許我們在法輪功問題上違法。」「對付煉功人可以不擇手段,打死了就算他自殺」等等。所以他們敢於明目張膽地踐踏憲法,無所顧忌地侵害人權。在用於洗腦的所謂「法制教育學習班」上都如此,何況基層公安呢?所謂的法制教育學習班,實際上既沒有教材和講座,也不允許我們討論,更嚴重的是沒有法制!只有他們對師父和大法的肆意謾罵和惡毒攻擊,對修煉人無限上綱地指責和批判,對洗腦對像的刑訊逼供和身心折磨。可是,5月21日人民日報還花言巧語地欺騙宣傳,說甚麼「各級黨組織以高度的政治責任感和極大的工作熱情,對法輪功練習者進行了艱苦、耐心、細緻的思想工作。」……」這完全是欲蓋彌彰、不知羞恥的欺世之談。

對修煉人非法洗腦的所謂法制教育學習班,是由黨工委策劃、司法部實施、各部委黨委參與組織、各基層黨委執行的多級團伙性非法專政行為。它濫用黨工委的政治權力,借助於勞教所及司警的森嚴氛圍,肆意把國家的自由公民作為犯罪嫌疑人對待,把現役的勞教人員作為打手和工具,採用群眾專政的手段和殘酷鬥爭的方式,把修煉和信仰問題上綱為反黨、反政府、反人類、反社會、反華、反動等等,無所不用其極。進而逼迫認罪悔過,強制決裂轉化,還要執行揭批、交書、檢舉、轉化別人等一系列違背良心、喪失人格的程序,使你陷入永遠痛悔的深淵。他們混淆是非、顛倒黑白、善惡倒置。硬是把善良百姓的強身健體、修心養性的修煉和對神佛的敬仰說成是X教活動;把學員上訪(包括寫信)說成是對抗法律實施的違法行為;把去天安門和向世人說明真相說成是擾亂社會治安;把上網下載說成是勾結國外敵對勢力反華;把他們株連九族造成的家庭破壞、親人遭殃說成是修煉人不顧家人;把江澤民、曾慶紅等歹徒炮製的天安門自焚案嫁禍法輪功;把對洗腦對像的身心折磨說成是為了他好;把逼迫人放棄修煉真善忍說成是回歸社會;甚至還用吸煙、喝酒等檢驗洗腦的效果,等等。真正是潑婦罵街、惡人告狀,哪裏還有事實的對錯和法律的尊嚴?!所以這種法制教育學習班和對修煉人的轉化洗腦班,實則是破壞憲法、侵害人權的罪惡班。它私設公堂、非法審訊、誘騙逼罰無所不有,是無法、無天、無德、無理的魔窟,是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犯罪行為,罪魁禍首是江澤民。他們對人對己對國家對社會造業深重,罪惡滔天,理應成為正法除惡和社會綜合治理的嚴打重點。

二、假情惡意強制轉化

黨工委及非法洗腦班的實施者們,當然知道他們行為的違法性,便竭力偽裝,以欺騙世人並為修煉人設下陷阱。他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說一套,做一套;對順從者一套,對堅強不屈者另是一套等等。因為被綁架到非法洗腦班的修煉人都不是勞教所的服刑人員,也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國家的自由公民,各單位的業務骨幹,甚至是好幹部。他們把這樣的人弄來轉化,只好戲稱為勞教所請來的客人,戴上紅色貴賓卡。從所長到司警(通稱隊長)都佯裝客氣,特別是對剛進班的人,總是把官銜、職稱掛在嘴上,問寒問暖,說話聊天,還煞有介事地徵求對他們工作的意見。若有不慎露出馬腳,還會裝模作樣地賠禮道歉。可實際上卻是對大法學員進行封閉式管理,包幹給各勞教中隊洗腦,大法學員之間相互隔離。承擔任務的中隊長以黃鼠狼與雞拜年的招法,千方百計與被強迫洗腦者「交朋友」。還要煞費苦心地製造出為了挽救你,他們「廢寢忘食」、「不顧休息」、「疲憊不堪」、拋家捨業」等氛圍,以喚起你的同情,麻痺你的思想,瓦解你的意志,動搖你的理念。

他們或虛或實,或聊或套地了解你的家史、歷史、成就、愛好、性格脾氣、煉功起因、護法經歷、修煉狀態、對洗腦的認識等等。從中找尋你傷感、興奮、驕傲、苦悶等意志上的薄弱環節,以便刺激你的執著心,繼而見縫插針、乘虛而入,及至全面進攻摧垮你的防線,成為他們的俘虜。其中廣泛採用的是在常人的情上大做文章。只要你常人的心思一出,哪怕是一思一念,都會被他們利用,動搖你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只要你稍有鬆動,就會落入他們的圈套,跌入他們的陷阱,走上轉化的歧途。因為在陷阱中,似乎感覺到他們對修煉人特別是被迫害遭不幸者的同情與幫助,以為他們也有善念,並無害人、整人的噁心。對你洗腦只是他們的工作,而且完不成任務還會受到處罰,也挺可憐的。這樣你就會動惻隱、發慈悲,甚至糊塗到用接受洗腦去成全他們、寧肯自己作下大惡。實際上使他們的陰謀得逞,不但葬送了自己,還幫他們做了助紂為虐之事,結果是十分可悲的。

用情感化只是司警對大法弟子轉化洗腦的一種手段。當這一招失靈時,他們就會現出兇神惡煞的原形。吼叫甚麼進了這個班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對拒不轉化的可以直接送勞教所、送監獄;被勞教、蹲大牢也必須轉化,不轉化別想出去,沒有刑滿釋放那一說;法律和程序對法輪功不起作用,國家對法輪功實行特殊政策等等(中隊長焦學先2001年2月6日就如此大放厥詞)。若威逼無效時,他們就操縱勞教人員圍攻、侮辱你的人格,及至一擁而上強制你在他們寫好的決裂書上簽字畫押。對拒不簽字者,百般辱罵、又踢又打,還要面壁、蹲襠、爬牆等體罰。白天不讓休息,夜晚不讓睡覺,都是他們指揮著幹的。折磨摧殘起人來比看守所、大牢毫不遜色,哪裏還有尊敬,哪裏還有人情!全部是邪魔惡棍,地地道道的陰陽人、兩面派,整個一個小鬼轉世。各單位領導及陪同人員也是這幫犯罪團伙的成員。他們先是大打出手把你綁架到勞教所去,在辦班期間一直實施著群眾專政的強制措施。

他們還不惜通過生活上的服務和假情假意的規勸來說服你、感化你。黨工委要求他們不擇手段地把修煉人弄去洗腦,而且要求不惜代價,表現出「誠意」:一定要把洗腦當作單位的「頭等政治任務」來辦,工作再忙,每位被強迫洗腦人員必須配備2---3名相應級別的得力幹部陪同,做好安全保衛和生活服務工作,做到寸步不離;二是要不怕花錢,住高級賓館,好吃、好喝、好待承,吃的用的需要甚麼買甚麼,還要派專車接送。進了轉化洗腦班就一鼓作氣,沒有雙休日,白天沒午休,晚上也要熬到12點之後。在突擊洗腦期間凌晨2、3點鐘回賓館算是早的,夜以繼日地連續折騰已是司空見慣。據說這是心理學家提供的研究成果,其實這才是真正的邪教所為。即把你折騰到疲憊不堪、主意識不清的狀態下實施洗腦。這已成為重點推廣的成功經驗,只是人民日報和中央電視台對此隻字不題就是了。

突擊洗腦期間,陪同人員也不得回賓館休息,只有在值班室或走廊上守候,或參與整治其他單位的拒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科學院黨辦的劉某和地理所基建處的郭儉就因迫害人民出版社的王悅,又不報姓名,就被王悅根據他們紅鼻頭和黑皮膚的特點,授予了「劉紅」和「郭黑」的綽號。陪同人員的職責還有送飯、添菜、打水、放洗澡水、購物等勤雜事務,甚至代勞洗衣服。他們在單位都是不大不小的幹部,做官當老爺慣了,如今當陪同為別人服務也挺彆扭的,加之不如煉功人經得起熬,一般體弱多病,半月下來,吃藥的、打點滴的都有,顯得也很疲憊。而且他們也是有家不能回,老婆也常來電話抱怨。他們就把怨氣轉嫁到煉功人身上,連怨帶勸地嘮叨,說甚麼「快轉了吧,你轉了咱們就可以回家了,何必在這兒受罪」,「單位為你煉功的事可沒少費心,也沒少花錢,一個月下來恐怕得10來萬元。……我們陪著的也不好交代」,「單位本來就挺忙的,又送你來辦班,……黨委書記、主任他們也得三天兩頭來看你,即使人來不了還得惦記著電話詢問,也真難為他們了,多少事呵」,「轉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轉化沒個完,轉化了也就不會再盯著你了,何必死心眼地跟上邊較勁」,「都是經過文化大革命的人啦,這點事還看不透嗎?有多少真事?還不是上邊說怎麼做下邊就得怎麼做。誰像你一樣傻認真?政治運動不就是整人嗎?避避風頭,躲過去就完事了,你能拗得過共產黨嗎?」如此這般。雖然這些人的表面不一定明白,還可能表現得很誠懇,但所幹的就是魔幹的,作用就是助紂為虐,目的就是讓修煉的人放棄修煉,放棄大法,毀掉修煉人的前程,迫害大法。

對於修煉的人來講,在這種環境和氛圍中,如果不能時時保有正念,如果基點不是放在修煉上,不能用大法、從修煉人的角度看破這表面的虛情假意,如果執著他們的「好言相勸」,「熱心服務」,「受苦受累」,執著於「不給單位添麻煩」,「不連累別人」,執著於人情世故的交往,執著於「教授」、「博導」的虛榮,把修煉大法和助師世間行這麼莊嚴的事情混同於常人的政治鬥爭,用人的感情和觀念去思考、去對待,就很容易動惻隱之心,被人迷惑,逐步入魔道、中圈套、落陷阱,鑄成「無奈而轉化」的錯誤。對於自己,十分可惜、可悲。對於那些所謂的陪同或幫教者,也因順應了他們「熱心」、「好言」、「任務」而「成全」了他們的罪惡。

師父早就說過,「亂我們法的,那只能是內部弟子」在洗腦班上,對大法和修煉破壞最嚴重的還是那些已經接受了洗腦的幫教人員。當然,大法誰也破壞不了,但是他們卻扮演了這樣的角色,特別是已淪為御用工具的那些人。他們打著各種幌子,斷章取義師父的講法,肆無忌憚地攻擊師父,誘騙弟子走向背叛師父、決裂大法的絕境。其實他們的那一套漏洞百出、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全是哄騙小孩的玩藝。但是他們利用勞教所賦予他們的幫教身份和特殊權力,抓住弟子們修煉真善忍、向內找自己的不足等慈悲善念,不讓插言,不許提問,不容分辯,只能聽他們說教,任憑他們利用邪惡的黑色業力瘋狂地毒害純真無邪的修煉人,麻痺和制約弟子們已經修好的正念。他們還以功臣自居,炫耀其護法經歷,卻又罪惡地歸咎於大法和師父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的破壞,並聲淚俱下地控訴和悔過;而對於刑警、隊長對他們的「挽救」,如像再生父母般的感恩戴德。他們在隊長面前如老鼠見貓,唯唯諾諾,可在幫教對像面前比警察還兇。司警在幕後指揮,他們在前台表演,充當打手。一旦邪惡的謊言被揭穿,按照他們的邪路的企圖不能得逞,他們便撕下偽善面孔,破口大罵,抬腳就踢,舉手就打,還用面壁、爬牆、蹲襠等體罰。進而白天不讓休息,夜晚不讓睡覺,直到把你折騰到精神昏迷,主元神不清的狀態,強制你寫下保證書、決裂書。他們還向司警告密,企圖把不接受洗腦的大法弟子勞教或判刑。所有這些都說明他們已經淪為犯罪分子江澤民的可恥工具,甚至比警察還要狠毒。「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得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窒息邪惡」)他們才是在修煉隊伍中隱藏很深的毒瘤!口頭上還說修煉,但實際上是在隊長的指導下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而表現,是表現給隊長看的,目的是邀功請賞,提前解教。

可恥的叛徒編纂了一些歪理邪說和奇談怪論。他們還在不斷根據破壞大法和欺騙修煉人的需要杜撰一些謬論和寓言故事,其實都是黑色的業力,是不值得一提的。這些敗類對師父形像、對大法、對修煉人的迫害是相當大的,許多執著於人的人由於學法不深,自心有漏,被他們矇蔽而走上背離大法的道路。可以說,如果不是這些敗類對法的迫害,江XX、黨工委轉化大法弟子的企圖也是難以得逞的。當然他們之間的情況也千差萬別。有的就是毒瘤,有的是有執著、有怕心、有漏,加上被逼迫的因素。是甘當工具還是一時誤入歧途,他們自己知道,大法知道。不管他們是甚麼狀態,起的都是破壞大法、不讓人修煉的作用。大法弟子千萬不能聽信他們的謊言,連「可以考慮」的念頭也不要產生,更不能憐憫他們的「苦衷」而進行所謂的找自己的不足。必須時時保有正信、正念,不接受邪惡的任何安排,對其險惡用心堅決、及時予以揭露,用大法和正念去窒息邪惡,向世人說明邪惡勢力所作所為的黑社會犯罪本質,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教誨和救度。

三、「泥沙淘盡顯金光」

邪惡勢力利用壞人手中的權力對大法弟子強行洗腦,其用心、過程和手段都是很邪惡的,怕曝光的。但每期學習班結束之時,都要打腫臉充胖子舉行可恥的「結業式」,主要是為了編織政績。把黨工委書記、司法部勞教局長、單位的負責人請來,以示完成任務,相互交差。儘管大家都知道洗腦是強制的、非法的,也知道強制並沒有改變人心,但心照不宣,仍要鼓譟一番,或互相吹捧,或自我表揚。黨工委負責人更要煞有介事地喊幾句「教育、挽救、轉化」及嚴懲、鬥爭的政策套話。會後還要舉行「慶功宴會」,盡現中國特色的官場模式。不過也給被洗腦的人提供了相互了解的良機。

第四期的洗腦班共綁架了10人,分別來自中國科學院、文化部、交通部、人民大會堂、國家計劃生育委員會、煤炭工業總公司、人民出版社等7大單位。其中3人曾多期被非法洗腦,有一人仍堅持修煉的正念。10人中7人為中共黨員,都已自動退黨。

從被洗腦者簡短的發言中得知,這些人都是被綁架來的。有的先騙到單位,有的被騙出家門,有的剛一下火車就被劫持,……。完全是黑社會那一套。進了轉化班就陷入了封閉式的強制轉化之中,全部過程像蹲大牢一樣,沒有人身安全和人權可言,活脫脫一個黑社會魔窟。洗腦過程因人而異,但出問題的主要還是自己學法不深,有執著心。比較多的是沒有弄清修煉與做人的根本區別,關鍵時刻從人出發、用人情衡定是非。為了便於其他弟子了解、借鑑,特敘述一些事例。

中煤公司的周建壘,北師大碩士畢業,任公司對外聯絡處副總工程師,父親是黨工委的副書記。「人權惡棍」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這麼長時間了,兒子仍在理直氣壯地做著洪法、護法和說明真相的工作,很讓當父親的書記大人難堪。儘管中煤公司不屬於工委系統,愚昧無知的老頭子還是讓中煤公司把兒子送進新安勞教所,非法關押在第3期洗腦班。誰知兒子跳窗逃走。為此陪同人員被扣2000多元,還要戴罪立功,否則就要下崗。後來小周又被非法送進第4期班。為了嚴加管制,增加了2名陪同。小周進班後以絕食抗爭,公司領導、親戚朋友、父母都來勸慰,陪同更是壓求並用,結果第5天錯被親情誤導。在可恥的結業式上,違心地說自己修煉傷害了他人云雲,其父母親還向新安勞教所贈錦旗一面。

中科院魏紫鑾研究員,計算數學所黨委委員,自96年修煉,胃潰瘍等頑症不醫而癒。「人權惡棍」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組織上要求他與黨中央保持一致,他感到無可奈何,便錯誤地放棄了修煉。不料,沒多久舊病復發,他意識到自己有許多執著心必須要去掉,便毅然回歸了修煉的行列並主動退黨。狀態的反覆,使他愈加感到有責任用親身經歷向黨和政府說明法輪功不是邪教。去年10月1日他去了天安門,眼見大法弟子被抓被打,情景十分悲壯,不由得流下了眼淚,誰知被警察發現,當即被抓上了警車,押進了公安局看守所。後被單位取保候審,送來強制洗腦。

國家圖書館的王雷,北京大學歷史系畢業,曾被借調到文化部黨委組織部工作一年半。1999年4.25之後心靈被震撼,兩口子煉起了法輪功並自動退黨。因說明真相和去天安門多次被抓,在看守所關押和預審期間,身心受到極大侮辱,深感中國執法人員素質低劣,道德敗壞,更增強了她修煉的決心和退黨的浩然正氣。從火車站被劫持來洗腦班後,領導的「關懷」,同志們對兒子上學、母親來京的「照顧」矇蔽了她。她開始回憶「黨組織對她的培養和重用」等等,但又覺得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洗腦沒有道理。她陷入痛苦的矛盾之中。她向書記哭訴了她和她的同修在公安局受到侮辱產生的心靈創傷和對虐待大法弟子的不滿。書記用「人權惡棍」江澤民的強盜邏輯勸她在「政治鬥爭」面前要以大局為重,不要計較運動中的枝節小事和個人的恩怨。不知她有沒有看到書記的畫皮所包藏的醜惡和禍心。

文化部管理學院的唐媛教授是第3期的受害者。其實第1期班她就遭到過非法洗腦,而且在黨工委辦班之前文化部還專門為她辦過洗腦班。但每當她離開洗腦班回到社會後,遇到的實際問題總和強制洗腦班時幫教人員講的對不上號,越發覺得修大法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許多問題都是「人權惡棍」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引起的;江澤民明知法輪功群眾是善良正直的百姓,卻不斷地發出黑社會指令大加迫害。黨工委第3期班開辦時,文化部黨委特意派人去四川,帶她中止探親乘飛機回京進班。這次她打定主意弄個明白,因不再輕易盲從,受盡了折磨,吃了不少苦頭。儘管有許多疑團沒有解開,但意志薄弱,頭腦不清,無奈再一次被洗腦,心情十分沉重。

交通部科研院的王鈴,一進班就中了邪,被幫教人員用破字謎的鬼把戲哄騙而輕易轉化,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洗腦班結業後,剛回到家嘴邊就生起了許多水泡。她意識到自己造了業,十分沮喪和懊惱。第2天部裏為她開可恥的歡迎會,她難過地哭了一上午,一句話也沒說出來,結果趨炎附勢的領導和與會人員都十分尷尬。

本人進班後因戳穿了幫教人員的鬼把戲,而受到一系列強制轉化的措施,後來就動了人心、改用「假轉化」的辦法,想儘快脫離那個魔窟,幹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在不讓休息和睡覺的折磨下寫了「保證書」、「決裂書」和揭批材料。在第3期轉化班結業時被認為是假轉化,需要補課,從而成了留級生進第4期轉化班。在被洗腦期間,幫教人員主要針對我對被綁架來耿耿於懷的問題,不願接受媒體採訪問題,不想參加幫教團轉化別人問題,拒絕檢舉其他學員等問題進行「幫教」,可一直沒有太大進展。直到第4期班結束前,還特意搬來勞教局教育處羅處長威脅我,說我的問題很嚴重,必須端正態度老實交待,否則紙裏包不住火,假轉化不但不能結業,還要罪加一等。我說那就隨便吧,在公安局我都沒說的話我是決不會告訴你的。可不知為甚麼第4期結業時,也讓我出來了。其實就是這樣,面對邪惡勢力,你如果不把它放在眼裏,它就不會成事。即使它施淫威,發邪火,取得表面的「勝利」,那也是暫時的。

通過犯罪團伙的洗腦班的可恥的結業式被放出來的人,脫離那個邪惡的環境後,通過學法和與其他弟子交流,絕大多數都回到修煉隊伍中來。儘管目前邪惡勢力的非法洗腦工作在瘋狂造勢,實則是人間敗類江澤民虛張聲勢,是自欺欺人的政治宣傳,是最後的一個迫害手段,企圖通過強制和欺騙摧毀大法和修煉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廣大大法學員在正法中被確立為大法弟子,在他們的心田裏,師父播下的宇宙大法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茁壯成長。即使被江澤民之流的邪火燒燎,也必定是野火燒不盡,「泥沙淘盡顯金光」。在師父和大法的哺育滋潤下,枝繁葉茂,碩果累累的美好世界一定會到來。個別死心塌地的御用工具和特意來破壞法的,只不過是過眼煙雲、叛徒的下場。法正乾坤之時,也將和江澤民們一起,受到天理的懲罰,在無盡的痛苦中償還自己所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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