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悟道 在大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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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8月4日】我是一名大陸大法弟子,1997年7月有緣得法。法輪大法的博大法理震撼了我,改變了我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使我的生命一直到本源都感到歡喜。大法使我認識到生命的真正意義,使我感到永遠的幸福。今天我要在這裏揭露過去的20多個月裏邪惡勢力對我及我家庭的迫害。

99年7月20日早上,我和眾多的同修不約而同地來到市政府信訪辦,和平上訪,希望政府多方面了解法輪功。警察使用大公共汽車把我們拉到郊區驅散,並且講:有意見到中央去講,當地說了不算。下午我們只好又來到省政府上訪,得到同樣的回答後,我立即趕去北京。21日一早我在去北京信訪局的路上被抓。工作人員將「保證不上訪,保證不練法輪功,不給法輪功提供場所……」等六條保證抄寫在黑板上,令我和其他被抓的上訪者抄寫一遍並要求簽名,強迫我們看那些誣蔑師父及大法的錄像,唆使我們揭批法輪功。我們拒絕配合政府,公安人員的這些強加於人的做法,通過合法的渠道向政府反映情況是完全符合憲法的,符合"中華人民共和國信訪條例"的,也是公民的責任和義務。

2000年5月13日我終於成功地在天安門廣場上高高舉起「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知道,我們的付出就是給世人能看到法開創機會。那一瞬間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我體會到那是慈悲,我心裏在企盼世人能看到法。一會兒,幾個便衣警察便扭打著將我抓上警車。這時車下有兩個女弟子正在打坐,腿不肯拿下來。幾個警察費了好大勁才將其抬上車,揪著她的頭髮往警車的扶手上撞。我站起來喊警察不許打人,便遭到摑打耳光數十下。打得我雙耳轟鳴,半邊臉紫。車裏一會兒關滿了弟子,大家齊聲喊到「警察不許打人」,警察又瘋狂地給每人一頓耳光,瞪著眼睛說:「誰打人了?老子三天沒睡覺了,每天來幾百人,越抓越多,快把老子累死了。」當我睜開眼看見他充滿血絲的眼睛時,心中充滿了憐憫與悲哀---那是民族的悲哀,是國人的悲哀。在接下來的12小時裏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後院裏,我們被罰不許上廁所,這一整天我們都在那兒靜靜地集體煉功,公安制止不了就搬來了兩個大音箱,放出震耳欲聾的迪斯科音樂來擾亂,煉完功我們又齊聲背誦師父的經文,<<洪吟>>,他們又手持高音喇叭挨個兒緊貼在我們耳朵上放噪音。我們依然祥和地進行,我們修的是主意識,不受外邪侵擾。當晚我被送往昌平縣的北京市公安局第十三處,先是體罰,之後四、五個警察對我強行搜身,並拖著我的頭髮在地上撞擊,用皮鞋猛踢我的頭部和前胸,我一時失去了知覺。當我清醒來時,腦袋疼痛,發現已被剝光衣服,渾身被打得青紫,頭髮被撕掉不少。這時候又進來一個女警用鞋跟踩在我身上,碾來碾去,罵我裝死。我被關11天期間,被扣押隨身帶的衣服、錢,不發給任何生活用品,就連最基本的牙刷,毛巾,廁紙,被子也不賣給我和其他弟子。倉裏的女犯人大都是嫖娼賣淫,貪污盜竊的。我被調換了四個倉,不斷地結識新的犯人,她們幾乎都已從早些時候被關押的弟子那兒得法。她們天天給我們講述抓來這裏的一批又一批弟子的動人故事。講述這裏的惡警如何給大法弟子動用350-380伏特電刑,如何強行鼻食的,我也不斷地教會她們背誦更多的經文,並幫助她們抑制魔性,,改掉壞習慣,作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我將七十多首<<洪吟>>,「真修」等經文用鋁製的扣子刻在監控器照不到的那面牆上。犯人們堅持煉功並和我一齊背誦經文,儘管時常被罰站被加刑。當她們談到自己如何做壞事被抓時,往往感歎要是早修了大法就不至於進來了。看見她們的佛性出來了,我真為她們的生命而高興。慈悲的師父講過,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5月16日,我和同室的另一位同修在天天正常吃飯的情況下突然都被提走,幾個大漢將我們大字狀綁在鐵床上,不由分說將一條管子從我鼻孔裏直插到食道,並且不停攪拌,裝作灌食的樣子,邊搖動插管邊叫我說出名字,試圖以此方式逼迫我說出姓名地址。接下來我只好以絕食絕水來回答邪惡的行徑。五天後我又被拉到精神病醫院裏跟那裏的痴呆病人同關一室,被綁在有骯髒血跡的床上灌食。這一次換了又粗又硬的塑料管鼻食,整個過程是由公安監督護士進行的。跟往次一樣,雖然我在承受他們施與我的痛苦,我始終心中保持正念,無怨無恨,並大聲背誦大法的書,希望他們有機會聞到佛法。有一位男警察曾不解地問正在給我灌食的護士我背的是甚麼,並自言自語道「看來我也要修一修了」。他可能明白了:修煉人的正念是打不垮的。

2000年5月24日晚我被押回派出所分別由四個警察24小時連續審訊,不給睡覺,企圖從我這裏得知其他功友的去向。我拒絕談及別人,他們便以精神上折磨我的家人來逼迫我。九點多鐘通知我丈夫帶四歲的女兒前來,騙他們說可以接走我了,只要我說出功友在哪。等孩子哭過之後又趕他們走,到凌晨十二點又重複一次。孩子在睏倦中哭得嗓子嘶啞。我知道這是邪惡在利用親情考驗我,我不讓邪惡鑽空子。最終他們以擾亂公共秩序罪將我押去拘留所拘留15天。我在拘留所倉裏打坐煉功,向犯人洪法,犯人們都對我好,過了幾天管教發現了很生氣,便給我調到關押重刑犯的倉指使犯人頭打我。打了二十分鐘後怕犯人把我打死又調一個倉。管教命我像其他犯人一樣每天幹活,安裝四大包出口節日燈泡,新手一般要不停工作15小時才能完成任務。我知道拘留所利用犯人加工出口活兒賺獎金是違法的,我不能參加,我把我的想法告訴同倉犯人,得到了她們的理解,她們甚至把珍藏起來的大法書給我看。倉裏又有許多有緣人得法,其中一個是啞巴,一個是吸毒犯。

2000年7月13日早晨,派出所、政法委共30多人再次到我家,試圖將我抓去「轉化學習班」。我拒絕並向這些受矇蔽的工作人員洪法,給他們看「法輪功」真相問答材料。他們都不敢看,我就讀給他們聽。就這樣一批走了又換一批。最後所長只好親臨我家大院指揮抓人,命我丈夫將我拖下樓去,還說最好將我拖上警車,我丈夫並不修煉法輪功,頂著壓力沒有配合他們的非法要求,反問他有沒有逮捕證。所長說他開不出逮捕證來。只好再施壓於我丈夫單位,迫使他單位領導半夜三更替我寫了保證,同時我丈夫也以14年的黨齡寫了擔保我不去北京的保證書,公安居委這才肯暫時離開我家,這時候已到晚12點了。第二天我丈夫提出全家旅遊的計劃,得到單位的許可並定機票,然又遭到上一級部門的無理制止。我丈夫被指定專職在家看管我,並且在房門上又鎖了一把專用鎖頭,誰也不許下樓。這樣過了三天,我家變成了牢籠,只能打電話叫餐,垃圾堆滿了地,已放暑假的小孩也被困在家。16日居委主任竟然打電話來我家,說要把學習班辦到我家裏來。我難以接受他們將誣陷師尊與大法的錄像片拿到我家裏播放,也不想他們再次為難我丈夫及其單位。我趁丈夫熟睡時帶孩子離開家。我決定在外租房子住,使我丈夫能正常工作。但是公安竊聽了我的手機,連夜找到我所住的出租屋,二三十人手挽成人牆,將我和孩子一起綁架,搶走我的手機不許打電話,押往「轉化學習班」。次日晚餐時,不知他們事先在我飯碗裏下了甚麼,我頓覺睏倦無力,他們趁我無力時,搶走我枕邊玩耍的孩子。孩子驚恐的哭喊聲使周圍房間被關的其他學員都感到震驚。一批又一批公安、政法委、司法、黨校等部門組成了一個個轉化團對我及其他弟子們進行隔離的、全封閉式的、日夜的精神折磨,逼迫我轉化思想,放棄信仰法輪功,讓我改練太極或練健美操,逼迫我看誣蔑師尊與大法的錄像片。徹夜開大電視機聲音不讓睡覺,男公安叼著煙,半夜三更出入隨便。他們威逼利誘,說要送我去勞教,拿家庭孩子房子事業來要挾。我提出要見律師,回答是:所有的律師事務所都不敢接法輪功的案子。無罪公民被非法關押,而且不許請律師。我被迫開始絕食絕水請願,即使付出生命也希望能喚醒這些麻木的眾生,我不忍看到他們繼續無知地做惡,無知地走向萬劫不復之淵。整個學習班期間,我依然煉功學法,加強主意識,不受外邪侵擾。來做轉化工作的都變成了我的洪法對像。我用善心講清真相,清洗他們被謠言充斥的頭腦,啟迪他們的佛性。有個新調來的居委工作人員開始時對我很兇,罵老師,罵大法,後來發現關的都是好人,說甚麼也不幹了。政法委書記惱羞成怒,當場將她解雇。別的看管人員大都怕丟飯碗不得已而為之。轉化班期間,我丈夫單位領導前來做我的思想工作,說我不寫保證影響了丈夫和單位,他們也受到牽連,已被處罰寫檢查。我丈夫半夜被派出所傳喚錄口供,他單位領導為我而寫檢查,就連我家大院的保安也被提去派出所。我丈夫及其領導在壓力下多次前來學習班,想說服我與法輪功決裂,要我在法輪功與婚姻中只能選擇其一。我始終表示兩者不矛盾。最後法院以我癡迷法輪功,嚴重影響丈夫工作及單位為由,,單方面判了離婚,以我教小孩煉功不利於小孩身心健康為由將監護權及房屋判給對方。

出了學習班,我並沒有自由。他們一直扣壓我的身份證,電話受監聽,出門受跟蹤。片警時常前來查問,隔天打電話問話。12月18日清晨,我一出家門一群居委、政法委工作人員十幾人早已準備好再次偷襲綁架我,想強行將我抓去新一輪的「轉化學習班」。我及時轉身跑回家閉門不出,他們只好派一主任談判,提出要麼抓去學習班,要麼派人24小時跟蹤、恐嚇我不許再打110報警。在幾天前我曾打110電話報警,我帶孩子外出時有人跟蹤,巡警趕來調查後很為難,沒有做出處理。教我打電話報告派出所,回答是:「誰讓你出門的?在家呆著不就沒人跟了嗎?」真是黑幫亂黨警匪一家。就這樣,每天共八人,分日夜兩組開摩托車跟蹤,倆女貼身寸步不離地跟。無論我上班,購物,吃飯,見客戶時都緊跟不離左右。晚上跟到我家門口守夜。有時甚至於突然衝進我辦公室裏來,就連我出差也不允許。每天晚上我參加電腦培訓時,跟蹤的工作人員經常叫走任課老師調查我的情況,嚴重影響了我的正常工作學習。這次跟蹤持續了16天,結束時,政法委書記等人前來我家,見我還是拒絕寫保證,說下一期學習班我一定得去轉化轉化,以後不派人跟了,說跟來跟去都想跟我學功了。師父教我們不能與人為敵,我沒有失去給這麼多跟蹤我的人洪法的機會。他們是不明真相的人,只要我們曉之以理,窒息的是他們背後的邪惡勢力,救的是人。

2001年1月5日我被迫搬家。讓人難以置信的是,當我一搬遷到新住所時,物業管理處接派出所通知,無理給我斷水斷電。新的居委如臨大敵,為逼我搬走,不斷上門騷擾,作轉化。眼看迫害還在升級,綁架學員的事時有發生,我不得不放棄剛剛裝修好了的新家園,流浪在外。聽說公安、政法委包圍了我的住所,等著抓我時,抓到了前去我家的並非修煉法輪功的姐姐,直到逼她替我寫了四個保證才放過她。我姐姐大老遠從外省趕來,無法看到日夜牽掛的妹妹,反被等著抓我的人圍攻,逼她交代我在哪兒。我姐姐痛心地指著我拴在所住5樓窗戶上的那一條17米長的用來逃離的繩子叫他們看,在場的人無言以對。

20多個月來,多少個法輪功弟子像我一樣家庭被拆散,多少個法輪功弟子像我一樣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工作的權力,撫養孩子的權利,居住的權利。是邪惡勢力利用手中的權力鎮壓修真善忍的民眾。不是把我們抓進監獄,就是把我們逼得流離失所。今天,邪惡勢力仍躲在陰暗的角落裏,指使著國家機器,以出賣人民的良知,出賣中華民族的前途為代價,殘酷地迫害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善良的人們,請伸張正義之手;同修們,讓我們更加努力地一起抵制邪惡,「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讓我們在圓滿的路上做得更好,迎接偉大的佛法給生命開創的美好的未來。在此讓我們一起重溫師父的經文:

正大穹

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

(2001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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