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文學劇本：老董和小董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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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23日】

11．街上
小董推著自行車走在街上，走了兩家食雜店，選中一家，買了兩包麵包。
他推著車往回走，慢悠悠地，彷彿不願進那個大門。

[旁白]我原以為大學畢業，在政府部門作公務員，比較穩定，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華了。可是，一個多月來的工作經歷使我的夢想徹底破滅了。那是一個黑暗的角落，一個腐化骯髒的地方，每天都發生著國徽下的罪惡。吃、喝、嫖、賭，貪贓枉法，這個毒瘤每時每刻都腐蝕著人的靈魂。公安局居然成了縱容罪犯，打擊好人的地方。想想吧，打擊「真、善、忍」的能是甚麼？他們能把郝老師打成那樣，把善良的老大媽折磨成那樣，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數九寒天，敞開門窗，往頭上澆涼水，再用電風扇吹。誰不是爹媽生、父母養的？誰沒有父母兄弟姐妹？
老董說得對，我不能在這裏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畫面]（隨著旁白變換）大學畢業典禮，小董興奮的笑臉。
公安局同事們大吃大喝，行賄受賄。
公安兇狠地嚴刑拷打老大媽。
郝老師被打得變形卻依然溫和的笑臉。
小董含著淚珠的眼睛。

12．公安局辦公室
老董起身把門關嚴，指指椅子，讓大媽坐下。又倒了杯水：喝水吧。
大媽搖搖頭：謝謝。不渴。
老董：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樣的，是他們太壞了。一定堅持住，我看明白了，邪不壓正，你們一定能成功。
大媽雙眼閃爍著欣喜和欣慰的光芒：你說得好，支持大法會有好報。
老董：大姐，我能幫你做點兒甚麼？
大媽看看他，沒說話。
老董：大姐，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相信我吧。人活著得對得起良心。
大媽：你幫我打個電話吧。號碼是XXXXXXX，告訴小王，幫我照顧好我老伴兒和小外孫，把家裏收拾好。我能挺得住。
老董：好。還有嗎？
大媽：沒了。
老董開門出去。

13．處長辦公室
老董看走廊沒人，走進對面處長室，屋裏沒人。老董迅速地打電話，又趕快回到辦公室。

14．公安局辦公室
老董：電話打完了。
大媽看著老董誠實的眼睛，確信他是真誠的。說：你能不能再幫我個忙？
老董：說吧。
大媽：我外衣夾層裏有個我縫的口袋，裏面有一本《轉法輪》，你能不能替我保存好？
老董：行。
老董在大媽外衣夾層的口袋裏找到書。小小的一本書，金黃的封皮，外面用塑料皮兒包著，一點也沒濕。老董把書小心地放進自己的西服口袋裏。
老董：放心吧，就算我給你保存著，等平反那天，我再還你。
大媽：你也可以看看，寶書啊。
老董：好。天快亮了，堅持住啊。等真相大白的時候，你可得給我作證啊！
大媽：放心吧。大家都明白真相了，邪惡也就站不住腳了。把法輪功真相給你的親朋好友講講吧，告訴他們千萬別反對法輪功啊，那樣就毀了。
老董：我知道了。大姐你多保重。

15．走廊裏
小董拎著兩包麵包走過來。臉上顯出決心已定後的平靜。

16．公安局辦公室
小董拿著麵包進來。老董坐著抄寫材料。
小董：吃吧，我特意買的夾餡麵包。
大媽：讓你破費了。有緣以後還能見著。
小董：別客氣，您和我媽一樣大年紀，這是應該的。
大媽看著小董，看著麵包，感到渾身疼痛，閉上眼睛。
小董意識到她的雙手還銬在背後，連忙出去找張科長。
張科長進來，把大媽的手銬打開。要把她雙手銬在前面。
大媽：你銬我就不吃。
張科長：絕食啊？還有麵包吃，對你多好啊！別人都沒有，這可是特殊待遇。
大媽：對我好就放我回家，我犯了甚麼罪？
張科長：上邊說了，對法輪功怎麼整都不過分，說你甚麼罪就是甚麼罪。
大媽：不是講法制嗎？哪條法律寫的我學法輪大法有罪？你拿來我看看。
張科長：你這老太婆還挺強，沒受夠是不是？（說著就要動手拽大媽）
老董忙上前攔住他。
老董：小張，你先去吃飯，別餓著，把她交給我。
張科長：好好開導開導她。（把手銬遞給老董，「趿拉」、「趿拉」地走了。）
老董把手銬放在桌上。
小董：大媽，多吃點兒吧，下一頓還不一定有沒有呢。
大媽看著老董和小董，會意地點點頭。

17．老董家
老董坐在沙發上看大媽帶的那本《轉法輪》。越看越高興，越看越愛看。
老董：講得太好了。我怎麼早沒看呢？
玉芝：給我看看。（搶過書看）
老董：我拿回來的，我先看。
玉芝不給，她也看得愛不釋手。
老董：來，來，咱倆一起看。
老董和玉芝一起看《轉法輪》。
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一陣敲門聲。
老董示意玉芝去把書放好。然後走過去打開門。一個小伙子站在門口，很著急的樣子。
小伙子：我是煉法輪功的，發真相傳單被人發現，後面有人追我呢。
老董：快進來。
小伙子進屋，老董關好門。
玉芝領小伙子到兒子小剛房間。小剛正在讀書。
玉芝：小剛，媽找一套衣服給這個小伙子。
小伙子換上小剛的衣服，拿起自己的衣服，從口袋裏掏出一摞真相傳單，
剛要放身上。
老董：給我吧，你先坐一下，等會兒我再送你走。以後可要小心哪。

18．老董家樓外
老董送小伙子走出樓道。樓下一夥便衣正守著。老董和小伙子像父子倆，
若無其事、大大方方地走過去。
過了三四棟樓，小伙子說：大叔，謝謝你。記住法輪大法好，行善積德定有好報。
老董笑著揮揮手：明白。多留神哪。
老董四下看看，走進一居民樓，從樓上到樓下把傳單放進各家信箱、報箱裏。然後又走進另一幢樓。
老董哼著歡快的小曲兒，步履輕盈地走回家去。

19．公安局處長辦公室
王處長正和小董談話。
王處長：省裏下來一個名額，到北京政法大學進修一年，成績好的還可以繼續攻讀碩士學位，要求必須大學本科畢業。局裏考慮你條件比較合適，準備派你去參加考試，你看怎麼樣？
小董先是一愣，然後一陣驚喜，內心的歡喜掩飾不住，從臉上流露出來。
小董：我沒意見，聽從安排。
王處長：那就好好準備準備吧。最近就不給你安排其他工作了。去吧。
小董走出處長室，在走廊裏跑起來。又突然停住，站穩，雙手合十，仰頭閉目，對天
行禮。

20．公安局辦公室
老董坐在辦公桌前寫材料。
王處長走進來。
王處長：老董，恭喜恭喜，聽說你兒子考上清華了？甚麼時候請客？
老董：謝謝。小孩子，請甚麼客。大家都忙。
王處長：忙倒是真的。老董，「體檢表」做好了嗎？
老董：做好了。（把表遞給王科長）
王處長展開表，仔細看著，「X市公安局一處幹警體檢結果統計表」。
王處長：50%的幹警患病，35歲以下的佔70%，還都是嚴重的病，怎麼搞的？
老董看看他，沒說話。
電話鈴響。
老董(拿起電話)：餵？找張科長，他病了，住院了，嗯，很嚴重。好，再見。
王處長嘆了口氣：唉──。老董，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老董：你讓我說實話還是說假話？
王處長：你我認識這麼多年了，甚麼真的假的？照實說。
老董 (指著桌上一摞鎮壓法輪功的材料)：你看看這些吧。
王處長：「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老董：悟性還不錯。
王處長低著頭，拿著體檢表默默地走回處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