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馬三家集中營後,每當我上廁所時,看到廁所裏面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體罰,說是叫馬步站樁,而且還說再不放棄修煉就用酷刑。尤其一到夜裏,我感到廁所裏面非常恐怖,我真不願意上廁所,因為我不忍心看到那些學員受摧殘。後來我才知道到馬三家集中營之後,如果七天後還不妥協就被弄到廁所去體罰,一直到屈服為止。而我也面臨著去廁所遭受體罰。
第三天上午,惡警張秀榮問我能不能「轉化」,我說不。於是,張秀榮瞪著眼睛說:「那就給你消消業!」午飯後,我被幾個叛徒帶到廁所,歹徒叫我手按地,彎下腰,腿站直地撅著,又強制我來回爬,它們說這叫做龍頭扣龍尾。然後又強迫我馬步站樁。一天晚上幾個叛徒把我帶進廁所說是給我消業,強制我盤上腿,用繩子綁上,叛徒們去廁所時,有的訓斥、有的打我,還把我的腦袋往牆上撞,把瓷磚都撞壞了,到後半夜3點左右,才叫我回去睡覺。白天叛變的叛徒時常把我拽到中間批鬥一頓,有一天張秀榮恐嚇我說:「你如果還不能『轉化』,我就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被叛徒們帶到廁所開始體罰,等到夜裏11點多人都入睡了,也沒有上廁所的了,這裏我身邊站了幾個叛徒,擺開要打的架式,問我寫不寫「悔過書」,我說不寫,於是叛徒脫下腳上的旅遊鞋劈頭蓋臉地向我臉部、頭部猛抽過來,它打累了,就換個叛徒,它們輪流打我,有時還把我的頭往牆上撞,就這樣打了半宿,等到其他人起床時才住手,我的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臉部變形,頭部腫脹,頭比原來大將近一倍,已經完全看不出我原來的模樣了。它們怕別人看到我的形像,便叫我面朝牆蹲著,然後給我帶到「四防」住的屋(因這屋沒人去)。過了一個多小時,惡警張秀榮來看我,看到我被打成這樣,它並沒有責怪打人的叛徒反而是幸災樂禍,隊長責怪叛徒們不會打人,打人不應該往臉上打,應該往身上打,別人看不著。後來,它們不打我的頭了,就用腳踢我,把我的褲子扒下來,6個人把我的兩個大腿用手指甲掐起一點肉來回擰,叛徒一邊擰著一邊言語侮辱我,然後又坐在我的脖子上,就這樣折磨我一上午。第二天,我看到兩條腿被擰的地方都化膿了,面積能有15*10(釐米)大,疼痛難忍,疼起來像肉撕開一樣。
有一天上午惡警張秀榮把我叫到值班室,又叫來了幾個打人最狠的叛徒,並讓它們找來一根棍子,問我寫不寫「悔過書」,我說不寫,張秀榮隊長和叛徒一起動手打我,把我踢倒後,有的叛徒知道大腿上部被擰的地方在化膿,就專門往我化膿的地方踢,後來隊長有事出去了,它們打累了,就強制我馬步站樁,然後再打,就這樣打了我一上午,等到夜裏學員入睡後,再接著打,等到白天,我再看我的兩條腿的傷口被踢得一個坑一個坑,肉凹進去近一釐米深還流著膿水,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再看兩條大腿,已經傷痕累累,看不到正常皮膚的顏色,全是青紫一片,腫脹的兩條腿像兩根木樁邦邦硬。就這樣他們還不放過我,幾個叛徒把我按倒在地,一齊扒我的褲子,還要用指甲掐我的兩條腿。因為褲帶沒解開,借剪子又沒藉著,於是就把筆硬往我手裏塞,把著我的手寫「悔過書」,它們在我的後背上畫上師父的像,把罵師父的話寫在我的後背上,手心上,腳心上,叛徒們不讓我認師父,我不服從,它們就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一直撞了一上午,腦袋上被撞起很多包,有的地方在流血,撞得我神志不清,不知是在甚麼地方。
我在廁所的日子裏,被打的事例太多太多,不能一一列舉。在被打的同時還受盡了各種體罰,如馬步站樁、大頭朝下撅著,面朝牆蹲著,拳打腳踢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我大腿上部化膿的地方每天都痛得撕心裂肺,我每天對著廁所吃飯,白天晚上不讓睡覺,我在廁所裏連續被折磨十幾天的時間(因為我那些天被打得暈頭轉向又不讓睡覺,記不清準確的日子)。有一天晚上,叛徒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一邊上廁所一邊對我說:「我剛從院裏開會回來,提出三個條件,讓你選擇一條。」我選擇了第三條:「不轉化」,她說:「那你進屋吧,以後院裏不管你這種人了。」於是我回屋住去了,從那天開始又讓我面壁,並且向大家宣布:從此以後院裏規定對我們只允許吃院裏的三頓飯,其它甚麼也不允許用,誰也不允許借我東西,還把我僅有的半卷手紙也給拿走了。從那以後,我洗臉沒有香皂,洗衣沒有肥皂,洗頭沒有洗頭膏,上廁所沒有手紙,後來有幾個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看廁所沒人看見時給我點手紙用,吃飯時,看管我的叛徒,沒等我吃飽就把飯拿走了,就是扔了也不給我吃。
在2001年1月份時,打人的叛徒們都減期釋放回家了,才撤銷了對我的「規定」。我真不明白,為甚麼馬三家教養院對打人越狠越兇的叛徒,越受幹警的寵愛,解教越快,我真擔心這些人回去後,因為打人犯法而再進來。那麼馬三家教養院的官員及幹警在做甚麼事呢?我記得叛徒不止一次地對我說:「你以為我願意打你呀?如果不是隊長讓我打你,我能打你嗎?」這足以說明叛徒打人是馬三家教養院的官員、幹警指使的。它們為了不讓人知道打人的事,嚴密封鎖消息。如,就我被打的事連我同寢室的人都不知道,就連打人的叛徒都矢口否認這一切。所以馬三家集中營中大法弟子被毒打的內幕很少有人知道。
我清楚地記得在年前的一次「解教大會」上,打人最狠的叛徒王春英(朝陽人)公然在千人大會上,在中央電視台記者及省委官員都在的情況下,在台上作假證說:「馬三家教養院從來沒有打人的現象存在。」當時就有一名叫鄒桂榮(撫順人)的大法弟子站起來說:「你撒謊」。因為鄒桂榮就受過這個叛徒的毒打。我在馬三家集中營幾個月的時間就受了這麼多的苦,而我講出來的才一小部份,那些被非法關押時間更長的法輪功學員受的苦就可想而知了。
而邪惡的勞教所所長蘇靜在記者採訪時恬不知恥地說:「馬三家教養院是用真情、用愛心,像老師對待學生、醫生對待病人、家長對待孩子一樣感化學員。」請問有這樣的老師、家長嗎?我兩條腿的傷已經8個多月了,還有三寸左右,黑紫色處凹進一片硬塊來,硬塊底下的肉現在痛得鑽心,有時癢得鬧心,躺在床上或站著腿不敢伸直,否則疼痛難忍,行動緩慢。我的右手手背當時被踢得腫起很大,手指疼得不敢動,至今五個手指時刻疼痛,不敢用勁,拿筷子都拿不住,別人都說我是二等殘廢。
以上是我在馬三家集中營的一點點親身經歷,講出來是讓世人認清江氏犯罪集團的罪惡,喚醒那些還沒有泯滅的良知。
犯罪惡人電話:
馬三家女二所所長:蘇靜電話:024-89210074-305
馬三家女二所二大隊隊長:張秀榮電話:024-89210074-382
馬三家副所長:王乃民電話:024-89210074-310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7/2288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7/228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