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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莊河市看守所和馬三家集中營慘遭折磨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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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5月23日】我今年26歲,家住大連。2000年1月29日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莊河市看守所關押。

在看守所長達半年的監禁中,一直是無期行政拘留,15天一續,15天一續,過完半年後,正月十一那天,管教命令我們5名女法輪功學員把身上的毛衣脫下來,每人只穿一件內衣,來到走廊,管教讓我們每人從地上撿起一雙髒兮兮、硬邦邦的男式涼鞋穿上,也不管合不合腳,穿上就把我們往放風場攆。那天零下二十幾度,寒風刺骨,風吹在臉上像刀子一樣,地上積著雪。隊長說要「軍訓」,這時我們才發現放風場站著一排武警,它們一律身著厚厚的軍棉衣,戴著厚棉帽,手裏拎著電棍。武警命令我們站在沒有陽光的一面站軍姿,手不准縮到袖子裏,腿必須站得直直的,不許打彎。當時只有一名男法輪功學員,一共6人。從早晨8點開始,我們就一動不動站在那裏,雙手雙腳由疼麻到失去知覺。中午不准吃飯,仍是一動不動站直。下午又抓進來幾名法輪功學員,加在一起一共16名,也和我們一樣站著,只穿著一件襯衣。隊長上前挨個問,如果肯寫「保證書」就釋放,否則就這麼凍著。有個老年大法弟子晃了一下差點暈倒,我當時只覺得腦袋發木,周身肌膚連同骨頭都僵硬了,彷彿已不是自己的,嘴唇青紫。當時只聽說這是「上級」下的命令,說如果不寫「保證書」就一直凍著。後來隊長見我們臉全變成死灰色,有幾個要暈倒,怕出人命擔責任,只好放我們回號房,時間是下午5點左右。我們凍得走路都非常吃力,雙腳僵硬,只能手抓住欄杆,一步步往下蹭。

第二天早晨,警察又將我們拉到一片開闊地,這片地上積著厚冰。命令我們全部扒在冰上做俯臥撐,手凍得骨頭疼,開始紅腫逐漸出現水泡,後來叫我們回放風場,不許走,必須蹦,蹲下去蹦,並雙手抱頭。來到放風場,不管男女老少一律馬步站樁,蹲下去就用電棍電,滋滋的電棍聲夾著痛苦的呻吟聲,令人毛骨悚然。隊長和管教站在放風場上看熱鬧,武警用各種難聽的話挖苦我們,武警指導員樣子很兇,只要看見誰沒蹲到位就往上踹,有位女學員被連續踹倒好幾次。我被它單獨叫到另一個放風場,它見我不動心,就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出去並狠狠地踹我一腳。

我親眼目睹好幾個武警聯手毒打男學員,將他雙手別在欄杆裏,使勁往外拽。用幾個電棍同時在他臉上、脖子上、兩腳間亂捅,他的額頭流著血,有的拿牙條抽,(牙條是一種打人很疼,但不傷骨頭的棍),牙條抽斷了好幾根。強制「軍訓」進行了一個多星期,在這期間不論怎麼打,怎麼罰,怎麼侮辱,一切強制的手段都沒能改變我們的心,沒有一個學員寫「保證書」的。沒辦法,惡警只好將我們關在號裏幹活,開始是卷小鞭,每人有定額,必須完成。後來幹手工活,也有定額,幹不完不讓睡覺,經常幹到深夜,手指都磨起了泡。悶熱的夏天,二、三十人擠在一張通鋪上,地上也睡滿了人,號裏又熱、又髒、又臭。蒼蠅到處飛,菜湯裏除了泥就是蟲子。

後來又陸續抓進了一批批法輪功學員,7月23日那天,我們聽到管教在走廊裏打男法輪功學員,還邊打邊呵斥:「寫不寫保證?」鞭子聲聲震人心肺,我們幾個女學員扒在窗上喊:「為甚麼打人,我們沒有罪。」但毒打並未停止。後來聽到管教再把他押回號裏,對犯人說:「不寫保證,你們就使勁揍。」

第二天7月24日清晨,我們還未起床,就聽到外面喊「法輪功學員被打死了」,一問果然是昨天被管教毒打過的那名學員。我們質問管教為甚麼無端把人活活打死?管教不承認,但事實勝於雄辯。3天後,也就是2000年7月27日,我們被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我被分到女二所一大隊4分隊,隊長是張秀榮,大隊長是:王乃民,所長是蘇靜。

我剛坐下,一些叛徒就圍上我洗腦,它們沒完沒了地糾纏,一直持續到深夜3點多才允許我休息。第二天一大早開始洗腦,一直到深夜,就這樣無休止地輪番換班洗腦,每天都這樣從早一直洗到深夜。半個月後,惡警張秀榮不耐煩了,它變了臉,三番五次地威脅我:「國家教育大多數,打擊極少數,聽清楚了嗎:打擊極少數?」並單獨把我帶到「四防」室,罰我蹲馬步。我心想:難道國家「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針就是馬步站樁?一些叛徒也暗暗恐嚇我:「告訴你,別挺了,現在不轉早晚也得轉,你非得來硬的嗎?」一天晚上,張秀榮值班,她問我到底寫不寫「悔過書」。我說:「我不後悔,為甚麼寫?我進京上訪是行使公民的合法權利,說句真話,並不觸犯法律。」它卻說:「我不管你心裏怎麼想,我就要這形式,你寫不寫?」我仍堅持不寫,她就將我拉到辦公室,抓住我的頭髮,從一頭拖到另一頭,邊拖邊打耳光。四防楊建紅也進來幫忙,她膀大腰圓,使勁搧了我幾個耳光。隊長對我連踢帶踹,又抓起電棍對準我的臉,脖子就開始電。我被它倆連打帶電得暈頭轉向,倒在地上起不來。最後張秀榮說:「告訴你,再給你兩天時間,這裏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明天報告王乃民大隊長,我倆收拾你。」當天晚上,叛徒又給我洗腦到凌晨4點多。

從這以後,挨打挨罰成了家常便飯。有一次惡警讓我讀誹謗大法的書,我不讀。惡警張秀榮馬上將我踹倒在地,並打我的耳光。有一次,我父親來信。叛徒逼我當眾讀,念完後不許我睡覺,強迫我在地中間蹲馬步。當我累得大汗淋漓,堅持不住時,它們就一邊一個強行拖住我,蹲不住就用腳踹,搧耳光,再不就是手尖觸地頭朝下撅著,腿不許彎,三四個人一齊按著我,稍微動一點就拳腳相加。當時幾個叛徒一齊按住我後背,用力往下壓,我的腳斷了似的劇痛。當時與我一起受折磨的學員很多,與我同室的有李豔君、張永麗、葛春玲等,二分隊有的:鄒桂榮、蘇菊珍、林平、荊平、王麗、陳建新、潘奇等,還有許多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在我之後來馬三家的尹麗萍、趙淑環也挨過毒打,體罰。叛徒們一旦背叛良知,變得連魔鬼都不如,它們拽著學員的頭往廁所的瓷磚上撞,瓷磚都被撞掉撞碎,有的腳被電棍電得腫脹,不能走路,有的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全身都青紫,有的臉被掐、被打成青黑色,有的身上被掐,被踢的傷口不癒合,潰爛發出臭味。凶犯蘇靜當時親眼看見我被它們體罰。凶犯王乃民有一回拿了兩個電棍同時電我。邪惡之徒們折磨了我四、五十天。這以後一旦我拒絕寫「揭批」,張秀榮和叛徒就罰、打,一罰起來就沒完沒了,不許上廁所,叫我往褲子裏尿。「四防」徹夜監視,見我蹲得不夠低就罵:「往下蹲,再蹲不下去就把你褲子脫了。」它們按照事先擬好的計劃,平均每兩個小時換一夥人,從早罰到晚,再從晚上罰到天亮。這種殘酷毒打折磨,對我精神及身體傷害非常大,至今我的太陽穴旁還留有當時毒打後的傷疤。

春節前後,一批叛徒就要被釋放了,在馬三家第五次「兌現大會」上,二分隊的一個叛徒叫王春英(朝陽人),我親眼看見它毒打過蘇菊珍,現在卻站在台上發言講道:「馬三家不使用打、罵、體罰酷刑。」這純粹是胡說!這時二分隊鄒桂榮(撫順人)站出來指責它:「你說謊。」話音未落就被一群叛徒按住了,有的按手,有的堵嘴,這時中央電視台、遼寧電視台的攝影師跑過去把這一幕錄了下來。雖然沒有播放,但事實終歸是事實。鄒桂榮因揭露邪惡的謊言被帶走了。後來得知她遭到了非人折磨與殘酷的迫害。

2001年3月16日,中央來人參觀了馬三家,當天早晨惡警張秀榮說要分兩批看電影,我們堅定的,挨過毒打、受過酷刑的大法弟子被喊出去站隊,用汽車拉到「少年犯管教所」在那裏關押,留在馬三家的幾乎全是叛徒。

以上是我在看守所和馬三家集中營的一些經歷,希望我的經歷能使更多的世人認清這場邪惡的迫害。喚醒世人沉睡的良知。

馬三家的犯罪惡人:
蘇靜:女,52歲,馬三家女二所所長電話:024-89210074-305
張秀榮:女,32歲,馬三家女二所二大隊隊長,電話:024-89210074-382
王乃民:女,50多歲,馬三家副所長,電話:024-89210074-310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6/228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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