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對她的態度並不感到生氣,並意識到要向內找,於是甚麼話也沒說。只是不明白為甚麼會這樣,心裏開始有些波動;在發正念時,思想也靜不下來。我知道自己的某個執著心起來了,所以就一直在向內找,可是找了兩三天也沒找到,心裏依然是想起這事就彆扭。於是我就開始順著我最初的出發點開始找。
在一次學法中我突然明白了,我當初的「想幫她」這一念,表面上看是為了別人考慮,是想幫助別人,但實際上是犯了概念性的錯誤,不是我幫她,而是她以及少數的幾個同修在這方面一直在幫我們大家默默地承擔著本應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共同承擔的責任,相比之下我為自己竟如此心安理得地接受感謝而感到愧疚。找到原因所在後心裏平靜了許多,但在內心深處依然有一種難以明狀的感覺,在見到她時,總感到我們之間好像隔著一層甚麼,我意識到自己並沒找到真正的執著心所在,並沒在法上認識法,我只是用常人式的方法找到了一個心理上的平衡點,並沒解決根本的問題,致使類似的情況多次出現。我知道這是一個隱藏很深的一個執著,過去一直沒有解決,現在是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了。
一天晚上我接通了一個同修的電話,在電話中我們談了很長時間,在聽她說完不久前她經歷的一個心性關考驗時,我突然看到了長期困擾我的這顆執著心,就是這個「情」字。我自認為這個情我已經放下很多了,但卻忽視了與同修之間的這種「情」,其實舊勢力的安排就是利用「情」來建立起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我們從陌生到相識到共事,不知不覺中我們同修間也被這個「情」所困擾。「情」,它的實質是為私為我的,人心也最容易被情牽動而喪失理智,同時它還具有排他性。我們時常發現,當我們面對一個不認識的人或是一個常人時,我們通常能表現出大善大忍之心,可是當我們面對的是我們自己的親人、朋友或同修時,我們卻表現得缺乏慈悲、耐心和寬容,特別是當遇到矛盾和爭論時,我們則總是以大法為藉口,固執己見,總希望對方能夠理解和妥協,而不願改變自己,或者被情帶動著附和著做一些事情而忽視了大法的嚴肅性。就是由於這個情的存在,它障礙著使別人不能進入到我們的慈悲場當中來,致使矛盾得不到及時的化解,這也是最容易被魔所利用的。而只有被大法同化後所產生出的洪大的慈悲,才是真正無私無我的,才能將一切都善解。所以有這個情在,從高層次的理來說,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都是無益的。「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 只有慈悲才能產生出「洪大的寬容,」和「對一切都能善意理解的狀態。」
「人一生出來就被這個情泡著,它是浸透你一切細胞的,三界內所有的分子與細胞都被它浸透著,所以修煉中就很難擺脫。修煉的人,你要放不下這個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行為。其實,重情就是在維護這個情,你就是常人;你要能放下它,你就不在它其中,就是神。」 (《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當我明白了這層法理後,我突然感到我的心胸一下子被擴大了,與同修之間的隔閡也完全消失。
其實這個「情」不光體現在人與人之間,方方面面都會體現出這個問題,我們只有充份地意識到它,不受它的左右,我們才能真正地從人中走出來,才能以更加純正的心態投入到正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