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我三年來歷盡苦難的正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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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14日】我94年年初有幸參加了師父的傳功講法學習班。師父講的宇宙法理震撼了我的心靈,啟悟了我的本性,給我以後的正法修煉奠定了堅實的基礎。由於我當時對法認識不深,雖然知道大法好,但沒有馬上修煉,抱著再奮鬥一番的思想想與自己的命運抗爭,結果離道越來越遠,在世風日下的洪流中越陷越深,身體的病也越來越多。我就像一個迷路的孩子漫無目的地在人生的路上游盪著,一晃兩年過去了。可是師父並沒有因為我走錯路而放棄我,而是用各種辦法點悟著我,提醒著我。96年2月,在師父的慈悲與佛恩感召下我又終於走上了修煉的路。修煉之後我嚴格按照師父講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善待他人,不爭名不奪利,不計較個人得失。原本危機的家庭和睦了,與同事的關係融洽了,工作兢兢業業,多次被評為生產積極分子,身患的頑固性頭疼、氣管炎、心肌炎、嚴重的痔瘡等疾病不翼而飛,身體非常舒服,真正體驗到了一個人沒有病是啥滋味兒。所有認識我的人都改變了對我的看法,都說法輪功把我變好了。他們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威力、神奇和超常。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江氏集團的邪惡迫害。江XX只因為妒忌就利用手中的權力一意孤行,傾盡全國的物力、財力和古今中外的邪惡手段在世界範圍內上演了一幕迫害善良民眾的鬧劇。我不忍看到在中國大陸發生這場對善良民眾的浩劫,本著對國家和政府的信任,出於一個公民的責任感,99年10月2日我踏上進京的列車,到國務院信訪辦上訪。可是到信訪辦不容我說話就被綁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後被劫持回當地關押到拘留所。10月底,我被非法勞教3年送到朝陽市教養院繼續迫害。

朝陽市教養院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集中營,他們對堅持正信的大法弟子進行殘酷迫害。剛到教養院,一個姓齊的大隊長就對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洗腦,威逼恐嚇。一看不起作用,幾天後就把我們送到3大隊強迫參加苦役勞動。這裏的伙食是極其低劣的,不出工幹活時是兩頓飯,每頓飯是一塊兒兩個火柴盒大小的玉米麵發糕,有時不熟,裏面還有蟲子、沙子,給點菜湯或鹹菜。出工時是3頓飯,早晚均是一塊兒4個火柴盒大小的玉米麵發糕,中午是一個饅頭,這點飯不出工也吃不飽,而我們每天每人要挖深1.2米的地溝,20米左右或深6米左右的地樁井3個。我們又餓又累,疲憊不堪。我的雙手都被磨爛了。犯人頭手裏拿著棍子看著我們幹活,尤其對法輪功學員,在隊長的授意下稍不順他們的意就受到打罵,他們還經常惡狠狠地說;不「轉化」就打你們!白天經過一天的苦役收工後還要受到暴力洗腦,惡警和犯人頭把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用皮帶抽,用床板子打,用塑料棒打,用鞋底兒打嘴巴,有時被體罰頭朝下插到褲襠裏撅著。有時一晚上只讓睡2-3小時的覺,五、六十歲的同修也不例外。

2000年3月的一天晚上,我和李宏偉在號內煉功,被惡警指導員佟孝理、王隊長、賈隊長、宋管教把我們帶到值班室一頓拳打腳踢,之後又用電棍對我們進行電擊。

2000年8月,馬三家猶大來朝陽教養院做洗腦,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摧殘。李宏偉和柳青華等因為不妥協被在烈日暴曬,並被罰跪幾個小時。一次我對佟孝理說:如果你們把這些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都「轉化」了、迫害沒了,那這社會還有安全感嗎?他無言以對。

2000年12月的一天,惡警又開始對我們強制洗腦。我不妥協,惡警就指使犯人高忠海用木棍狠命地打我的頭,一邊打一邊說:打死你們這幫法輪功,一邊打一邊罵。一名普教看要出人命就上前拉,被他踹了好幾腳,那名普教腿疼了好幾天。我當時被打得頭昏目眩,左耳穿孔聽不見聲音。晚上又把我帶到二大隊關小號進行體罰,頭被按到褲襠下,頭頂著牆飛機式撅著,24小時不讓睡覺,猶大輪班給洗腦。這樣我在小號內被折磨了半個月。我從小號出來後,惡警又指使高忠海等5個犯人把我帶到一個屋,把我衣服扒光,5個犯人輪班用皮帶抽我。一個犯人覺得皮帶不解勁就用床板打,把床板打碎後才住手。我的後背被打起了很厚的血痂。

2001年4月29日,我和王彥慶、張磊、杜清明被移到阜新教養院迫害。剛到阜新教養院,我們就被隔離鎖到一間小屋裏,我們絕食絕水抵制迫害。在絕食期間我們被多次用高壓電棍電擊。我絕食到6、7天時,惡警李副大隊長和崔隊長找來4個犯人把我拖到辦公室,兩人拿兩根電棍同時電擊我頭臉及全身,電一陣子後又把我拖回號內,下午,又對我強行灌食。我不張嘴,他們就用開口器狠狠地撬我的牙,一個撬不開就用兩個開口器撬,我有的牙被撬碎了,有的牙被撬鬆動了。還灌不進去,他們就插鼻管灌食。他們插了拔拔了插,插得我呼吸困難,我被折磨得昏了過去,被搶救過來之後又被灌食,折磨我兩個小時,我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我這次絕食絕水22天,每天都度日如年。

2001年我再次絕食絕水抵制迫害,第4天我被強行拖到二大隊出勞務。惡警們指使四防將我雙手銬住,兩個人把我像拖麻袋一樣拖到樓下扔上汽車,在汽車上被擁擠的犯人踩著我的身體。到勞動現場後把我扔下車,副院長和4個惡警用3、4個電棍電我。我們6個抵制迫害、拒絕參加奴役勞動的大法學員被惡警們用電棍連打帶電。晚上,他們又把我銬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第2天早上,5、6個惡警指使犯人把我拖到辦公室,我聽到隔壁在折磨另兩個大法學員。我被按在椅子上,脫去我的衣服,雙手被銬在椅子兩個扶手上。惡警用電棍在我的肚子上來回蹭著電,用電棍往我的肚臍眼裏鑽著電,這時另3個惡警又拿3根電棍,兩根電棍對著我的太陽穴電,一根對著後腦玉枕電,4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我。我被電昏好幾次,醒來後他們又接著電,我的頭象要爆炸一樣,渾身上下被電遍,多處皮膚被電焦糊。半個多小時後,突然晴空一個霹靂,震得他們住了手,嚇得不敢再電了。他們把我拖回去強行灌食,幾個人把我銬在床上動不了,犯人們捏著我的鼻子,惡警們就用小飯盆往我嘴裏灌濃鹽水,我不往下咽,又不能呼吸,大量的食鹽嗆進了我的氣管裏,我使勁咳著,他們還繼續往裏灌。獄醫氣急敗壞地說:「把他嘴捂住不讓他喘氣!」犯人們用抹布把我嘴捂住不讓我喘氣,我被窒息了,眼前發黑,手腳和身體痙攣,惡警猙獰的面孔漸漸遠去了,一會兒我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甦醒過來,他們把我大頭朝下放在床上控著。他們看我醒了,又把我按到鐵床上強迫我喝鹽水,我無力地搖搖頭。獄醫毫無人性地說:「再灌。」就這樣又開始重複著一次次地灌食。我兩肺劇痛,呼吸困難,不斷地咳出鹽粒兒。我只有一念:就是堅定大法!我又一次被灌昏了過去。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之後被抬回號內,咳嗽不止,我仍然向周圍的犯人們講著大法好,讓他們記住真善忍。接下來兩天重複著這樣的灌食。我被灌食的第4天(絕食的第9天)惡警把我帶到辦公室,佟科長對我說給我換個地方,送我去本溪。我被送到本溪教養院,院長看到我渾身是傷、身體極度虛弱,怕出人命擔責任拒絕接收。我又被帶回送到阜新看守所,被關押了15天。

2001年7月15日,我又被異地到葫蘆島市教養院,惡警劉國華開始也不收,後來不知他們背後做了甚麼交易就把我收下了。惡警劉國華把我隔離關押,同時派幾個猶大給我洗腦。洗腦不成,一個星期後我被送到新收大隊嚴管班。在嚴管班,我被罰坐在一種小凳子上,這種小凳子比扁擔還窄,兩腿不能著地,坐上一兩天腿就被控腫了。我要求煉功並絕食絕水抵制迫害,他們就用4副手銬把我雙手雙腳銬在床上,身體一動動不了,大小便用人接,並被多次強行灌食。我被銬在床上12天。

2001年11月,我再次絕食絕水抵制迫害,要求無罪釋放。我絕食第4天,佟利勇、王大柱等5、6個惡警把我帶到一個房間,一惡警問:吃飯不?我說不吃。幾個惡警蜂擁而上把我踹倒在地,拳打腳踢,我的膝蓋被打傷,很長時間走路一瘸一拐的。之後,又用5、6根電棍同時電我。我的嘴被電得腫起老高,頭脹得像要爆炸一樣,後背的皮膚被電得片片焦糊。我被酷刑折磨之後又被銬在床上,雙腳被綁在一起吊在床頭上,雙手被反銬在床頭上,然後頭部留二塊板兒、腰部留一塊板兒、腳部留二塊板兒,其餘床板全部拿掉,固定一個姿勢躺著,硌得骨頭很疼,痛苦難以言表,每天被強行灌食,大小便用人接。我整整被銬在床上34天。在這次絕食期間,在惡警姚闖的授意下我被灌白酒和啤酒兩次,他們惡毒地說:你們煉功人不喝酒就讓你喝。由於長時間絕食,酒被灌到胃裏之後,胃灼痛難忍,呼出的酒氣嗆人,痛苦難以言表。第34天時,我被迫害得奄奄一息,160多斤的體重只剩100斤了。大夫抽血化驗時不知出了甚麼問題,他們就把我扔在大門口把我放了。警察說:一路上不會有甚麼危險,回家就難說了。我已經不會走路,這時家人來車把我接走了。

回到家後,我很快就恢復了健康。2002年5月,我到一個家屬區發真相資料,回來的途中被3、4個惡警綁架,惡警對我一頓毒打之後把我劫持到派出所,我被銬在暖氣管子上,惡警打我耳光逼迫我說出材料的來源,我一言不發。第2天我被劫持到拘留所。我被綁架之後就一直絕食絕水抵制迫害,第5天,我被送到精神病醫院繼續迫害。每天被強行灌食,還被注射一種不知名的藥。當時精神病院共有4名被劫持來的同修,我們幾人切磋之後堅定信念一定能走出去。我們4人每天發正念鏟除迫害我們的一切邪惡,清理周圍的環境。第9天(到精神病院)晚上6點多鐘,我們4人發完正念,我把窗戶的玻璃卸掉,請師父加持,我(當時我已經絕食14天)雙手用力把三根鋼筋掰彎,窗戶外正好有一個上樓頂的鐵梯子,我們4人從窗戶(三樓)出來順梯子下到樓下,來到精神病院的圍牆底下,牆有近3米高,我讓那3個同修一個一個踩著我的肩膀,我站起身讓他們踩著我的肩膀翻過牆去,最後剩我自己,我看到牆上有一根鐵絲,我就薅著鐵絲一下子上到牆頭,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4人安全地走出精神病院。

從精神病院走出來之後我流亡到朝陽市。2002年11月15日,我到街上講真相被北街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派出所,我衣服兜內1000多元錢被搶走。惡警把我吊銬在刑具上24小時,惡警扒掉我棉襖,身上被潑上涼水,凍了我一夜,並被打耳光。第二天我被剝掉褲子,一個很胖很高很黑的惡警(臉上有一塊黑痣)用皮帶蘸涼水抽打我的雙腿,打一會兒歇一會兒,一直打到下午4點。之後我被送到吳家窪看守所。在我被綁架到看守所的途中,因為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毒打,他們用腳往我頭上踹,把我頭往地上撞。在看守所因為喊法輪大法好被看守所所長用電棍電擊我的頭部、嘴,把電棍往我嘴裏插。我絕食絕水抵制迫害,第5天我被強行打點滴,打上點滴後我身體開始哆嗦,心率過速,他們馬上拔下針,把我戴上手銬腳鐐強行送到二醫院。我大聲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正在吳家窪看守所被迫害,引來很多人圍觀。我被4、5個人(犯人和惡警)摁著,手被手銬銬在床上,強行注射不知名的藥物,晚上我又被抬回看守所,獄醫說:你心臟不好快要死了,吃點兒吧。隔一天我又被戴上手銬腳鐐抬到中心醫院,我的手被銬在床上,4個惡警、3個犯人摁著我強行輸液,我又被野蠻注射催眠藥,現在我的臀部打針的部位還疼哪。晚上我又被抬回看守所。第7天我被綁架到西大營子教養院強行灌食。獄醫插鼻管時插了拔拔了插,插了3個半小時才插進去,管上沾滿了鮮血,我咳出了大量的鮮血。惡警指使犯人把我的襯衣撕成一條條的當抹布用,把我的襪子脫下塞到我嘴裏擦灌食吐出的胃液。灌完食後強行摁著我,把我的頭剔光了,之後我被送到小號,犯人抬我時用胳膊肘打我的胸部。小號寬90釐米左右,長1.8米左右,我的雙手被銬在地板上的兩個鐵環上,頭被戴上安全帽。第2天早上,我被抬上車,拉到半路被家屬接回。回家後我很快恢復了健康,又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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