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體會:從反轉化問題談堅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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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24日】正法至今日,我們大多數人可能都不會再思考這個「轉化」、「反轉化」的問題,而全力去加強正念、講清真相。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特殊的問題。歷史上,舊勢力安排了少數人以這種形式來破壞性的所謂「考驗」大法;其實質就是舊勢力帶著不平衡的心理來迫害大法弟子,破壞大法。師父早已在法中講明了這個問題,並且不但不承認它們的安排,還告訴我們應該否定、鏟除一切舊的安排。可是為甚麼在實踐中,甚至到法理已講明了的這一、兩年來,被迫害進勞教所、勞改營或洗腦班的學員中,仍然會有少部份人甚至是那些以前表現不錯的也被所謂的轉化呢?很多大法弟子一般都會認為這是舊勢力安排的結果,這種人(特別是那些以前表現還不錯的)就是這樣安排來破壞法的,就是用他們的這種表現來考驗大法弟子們對法的堅定。(我在2001年被關進勞教所前就是這種認識)。也有的大法弟子以為這些學員心性上有漏,存在各種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當與那些重新清醒過來的大法弟子交流這個問題時,他們往往會認為是自己學法不深,正念不強,情重了,放不下執著,或者承受力不夠等等。

我一直認可這些認識,對這個問題並沒有進一步思考,直到2002年下半年勞教所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轉化」高潮。而這一次從觀察到的一切表現上看應是殘餘的舊勢力在明知即將被滅盡的情況下,不但操控邪惡生命同時自己也直接參與了對大法弟子的所謂「轉化」迫害,也就是舊勢力垂死掙扎的最後反噬。所以雖然勞教所中的大法弟子已經看到了師父後來寫的經文,知道了這些法理,但是仍然有不少學員把握不住;這其中包括一些以前經受不少考驗都表現不錯的,也有以前經過這種轉化教訓的等各種類型的學員。可以這麼說,在那種從裏到外各層空間都非常邪惡的環境中,我們大法弟子面臨的主要問題就是破除這種轉化迫害,也就是說大法弟子們對這個問題一直都是相當重視的;可是,為甚麼還會有人表現得這樣、那樣呢?

於是我開始冷靜的思考,理清思緒,進一步更深入的分析這個問題。隨著在正法實修中自己對大法、對正法,對自己的認識的不斷昇華,我一方面悟到了越來越多、越全面的法理,另一方面我更深深證悟到大道至簡和大法圓融的法理。當我在思考這個問題時,我回顧自己的正法修煉道路,總結自己對大法的認識和體會時,我發現自己的思想認識越來越簡單越來越清醒;隨著我不斷向內深入分析自己的思維,發現只有一個字:信。因此針對包括這個問題在內的正法修煉,我個人以為根本上是要堅定,從最根本上,在內心最深處的絕對堅定;關鍵是要堅信,從內到外、從小到大、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的完全堅信。

當我堅定的認清這一點時,我又回過頭重新考慮以前對這個問題的種種認識,我以為以前的這些認識雖然也不錯,但有一個角度和深度的問題。師父說:「可是呢,我們如果正念很足,又符合了宇宙的一個理,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這裏包括正反兩方面,都是這樣。」(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那麼站在正法的角度上看,我們能不能破除這種邪惡迫害關鍵還是在自己,歷史上舊的安排是否仍起作用也是通過學員自身來實現。那麼我們只要正念強、能把握住自己就一定能夠破除邪惡。

這時再思考一下另外的幾種認識,雖也是在向內找,但我以為深度不夠並未挖到根子上,「任何壓力不都是考驗對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堅定嗎?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精進要旨《為誰而修》);對此我個人認為,心性有沒有漏、正念強不強、承受力大不大都只是修煉層次的體現,關鍵還是堅定:心性有沒有漏,舊勢力都不配考驗,更何況修煉中的大法弟子誰又能說已經修得無漏呢?所以絕不能讓執著心成為邪惡迫害的藉口。正念強不強,前提必須是對法絕對的堅定對師父絕對的堅信。而所謂的承受力,我個人以為那完全是一種個人修煉的基點,正法中不是我們被考驗、要承受,而是我們要破除強加給我們的一切所謂考驗,是我們在圓融自身的同時去救度眾生;實踐中,我認識到只要自己心中不怕,只要真能放得下生死,那麼憑著堅定的正念和堅決抵制迫害的正行就一定能減少甚至避免迫害,至少能闖過來。

但是談到堅定心,可能很多大法弟子都會認為自己已經很堅定,或者有許多人會思考到底要怎樣才夠堅定呢?在過去的三年多裏,我與許多大法弟子都交流過這一點:就是怎樣才能夠堅定?當然,從法理上講,大家都知道要學法,只有法才能使人越來越堅定。可是,我相信在實修中仍然有許多大法弟子會時常思索這一點,特別是思考怎樣才能修到那種可坦然面對任何魔難而心不動的金剛不破的堅定(我以前就是這樣,但不是執著於個人狀態)。事實上在我的經歷中我發現一方面不少大法弟子的確還不夠堅定、或者還不很清楚如何堅定;另一方面也正因為大法弟子達不到這種程度,邪惡的迫害才會得逞,才會有人被轉化。當然明慧網上以前也有交流如何學法的好文章,所以對學好法這個話題此處不再重複,我下面將重點交流實修中如何堅定自己和在勞教所這種邪惡環境中破除邪惡轉化的個人體會。

怎樣修到金剛不破的堅定?很久以來,特別是在進入正法修煉之前,我一直都在思索,卻苦於無法突破。因為我是屬於那種封閉著修的,在我修煉過程中,除了最初得法時身體感覺變好了,我幾乎沒有任何感性體會,就算在夢中也沒見過甚麼超常的東西;甚至於在理性昇華上,我也沒有一般學員在學法時那種赫然開朗明白了法理的體會,所以我以前經常考慮自己是否在提高,是否更堅定了;但是我仍然不知道答案。一直到九九年以後,特別是我真正走入正法之中時,我才悟到了關鍵。因為我發現當我真正不再考慮自己個人,無論是常人中的自我、還是修煉境界中的自我時,一切都在自然變化:我的心慢慢變得愈來愈簡單、愈來愈清醒,同時也越來越堅定。

在99年之前,甚至99年以後一段時間中,我都能覺察到企圖動搖自己對法堅定的思想業力的存在。我知道這種思想業力的干擾是幾乎每個大法弟子都會碰到的。從得法認識法的開始,我就十分清楚大法就是真理;每當這種思想業力干擾我時,我內心非常清醒我堅信大法,並且盡力排除那些業力干擾。但是,這種對堅定與否的業力干擾依然存在。不過在開始時,我對此並不擔心。可是,在九九年那種邪惡鋪天蓋地壓下來時,我也開始擔心,因為我不知自己到底有多堅定,不知自己是否堅定到足以面對未來可能的任何狀況。於是我在法中尋找答案,因為我相信大法一定會給我答案。因為從法理上講,堅定自己與加強主意識、排除思想業的干擾有著直接關係,很自然的,我在學『主意識要強』這一節之後,在『心一定要正』中注意到了「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而現在你就那麼不穩,要是現在給你出現這個磨難,你根本就不悟了,根本就不能修了。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現磨難的。」

這一段話,我悟到這應該就是大法指導自己如何堅定的法理。從那時開始我就堅定的按照師父的這段話去做,去磨煉加強自己的主意識和堅定之心。每當有任何一種企圖動搖自己對大法堅定的思想業力出現時(特別是在九九年那段時間,這種干擾明顯變強),我一方面竭盡全力去排除消滅它們,另一方面我不斷並且更加加強自己的這種意識:大法是宇宙大法,我絕對堅定大法,堅信師父(當時還沒有講明正念的法理,我只是盡我一切力量去加強這種堅定的意識)。慢慢的,我發現這種企圖動搖正信的業力干擾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弱,到了大概2001年時幾乎再也沒有這種思想業力了。

在這個過程中,我還發現了一點,就是我與同修交流時,很少有人願意在這方面深談;為甚麼呢?在我看來(因為我曾經也是這種狀態)不是說每個人在這方面都很好了,恰恰相反,很可能是那種我們最難放棄的保護自己的私心障礙住了這方面的交流,都害怕讓人發現自己還有不堅定的思想(其實這種不堅定的思想、包括怕讓人知道自己不堅定的思想本身恰恰不是真正的自己,並且往往隱藏的很深),都不願暴露這種根子上的問題。而這種心卻恰恰不是真的自我;這也正是在我的境界狀態中所看到所謂「轉化」問題的根源。因為舊勢力現在已到了垂死的瘋狂,我看到企圖毀滅大法弟子成了它們這時的唯一目的,只要同修們存在這種根子上的問題,一旦落入它們的邪惡迫害中,它們就會千方百計的搞轉化,就算這個人今天轉化、明天清醒,它們也會認為差不多完成了它們的目的。所以少數認為我今天頂不住明天發個聲明再彌補的同修一定要清醒──只有解決根子上的問題,從根本上堅定大法,才能破除邪惡,才談得上去正法、去鏟除舊勢力;否則的話,這種錯誤認識的本身就成了安排最後拼死反撲的高層舊勢力得以偷生的基礎。

等到我因為心性有漏放鬆自己結果被迫害進勞教所時,幾乎已經沒有任何對自己堅信的業力干擾了。但是在那種從裏到外從深層到表面都非常邪惡的環境中,我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堅定,因為雖然已幾乎沒有這種思想業力,但是我擔心因為還有執著心而達不到金剛不破的堅定,我很清楚雖然不一定有魔難但自己必須達到坦然面對一切的境界才能真正走好以後的正法道路。而此時我認為自己還有這麼多執著,我對自己沒有絕對的信心。於是我又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不過同樣的問題,同樣是前文提到的那段原文,我卻證悟出了不同的內涵:

在我以前的認識中,我認為自己的堅定是源於自己對大法法理不同層次的認識,認識得越多、越高,應該就越堅定。而現在我悟到了真正的堅定是源於生命同化於大法的本性,這種堅定沒有任何原因不用任何理由,就是生命的本性反應,就是生命的本能;而對法理的認識只不過是同化於大法的本性的體現(當然也是堅定的基礎,但卻不一定是根本)。我悟到了在我以前的認識中堅定與層次直接相關,那麼在這種認識中自我的層次、對法理的認識程度決定了堅定程度,其實這種認識本身就含了一個「私」,就執著於修煉中的自我,也就是不同層次中的自我;可是不管哪一層次都不是先天境界的自我,都還不是將要在大法中圓滿、返本歸真的自我;所以從這個角度看,用認識到的法理去支持、加強的堅定是難以達到金剛不破,因為修煉中的任何層次都不是圓滿,都有不同的層次制約(當然,在修煉的初期往往是先明白法理,而後更堅定),而只有同化於大法的本性才能直接體現出大法,才是真的金剛不動(也就是我所悟到的出自本性的堅定是無需任何法理原由、沒有任何層次限制的,就是生命的本能)。現在我悟到了堅定大法堅信師父就是同化於大法的本性,就是先天自我的本能,這種堅定是無需任何法理原由。只要守住自己的本性加強自己的意識,無比加強自己對大法無條件的堅定,就一定能達到金剛不破。而這一點至關重要。因為我發現被轉化的大多數、不管他是哪種情況其實質上的動搖都是源自於對法理的疑惑不明。

所以我會經常,特別是可能面臨甚麼關難或在魔難中時,或者思想上出現各種干擾時,我都會靜下心不帶任何保護自己的心理,清醒的審視自己堅定的心,看看自己的堅定是不是圓融無漏?剛開始時,我發現自己的堅定中有時夾雜著這樣那樣對法理的不明,每當我找到時,首先我會挖出這種疑惑背後隱藏的執著,去掉它;同時我更會像以前鏟除思想業力一樣去消滅這種疑惑,因為我知道對大法的堅定是絕無條件毫無保留的,那種種不明,只不過是不同層次中執著、干擾的表現。當我堅持這麼做時,大約正好在這次轉化高潮開始前,終於我平靜的看到自己內心最深處對大法金鋼不動圓融無漏的堅定,我知道,不管前面的道路會面臨甚麼,不管我自身還有甚麼執著沒去掉(這並不是說不去努力的修去執著),甚麼都動搖不了自己的堅定,都動不了自己的心。

當我經過回顧自己的修煉道路,冷靜思考理清思緒後,我認識到破除邪惡轉化迫害的關鍵在於根本上的堅定。其實《轉法輪》「人家也跟我說:你叫他們修得也太容易了。人就自己那點難,人與人之間就那點事呀,還有很多心還不能去呢!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舊勢力就是以此為由而安排這一切,現在更是帶著毀滅的心理以此為突破口來迫害大法弟子。而這時勞教所中已有不少人被所謂的轉化,當然大多數人並不是真的邪悟,只是他們在精神肉體的雙重壓力下,由於對法理有認識不清的地方,一時產生了迷惑,結果在思維不清的情形下而被迫轉化。

由於不少大法弟子都存在本文開始討論的問題,所以當面臨這種迫害時,出現了各種問題,甚至產生了一些擔心憂慮。於是為了解決這種根子上的問題,我與本分隊的大法弟子們進行了多次交流。在交流中我不但指出了我認識到的問題根本,談到了所證悟到的堅定大法的法理,闡明了我所認識到的破除轉化迫害的關鍵:不在於現在怎樣能把法理認識的全面無漏、沒有疑惑,不在於現在怎樣能一下子把心修得圓融無漏、沒有執著(這是一個實修提高的過程、並非一日之功),關鍵是根子上要絕對堅定、無條件無保留的堅信;不管思想中存在任何不明疑惑,都要絕對、更加的堅定,要認清那一切決非自己;同時我也交流了對抵制轉化迫害的具體策略:就是完全不配合、不與它們進行任何交談;同時加強發正念鏟除邪惡。其實無論邪惡使用甚麼伎倆,體罰、不讓睡覺、長時間談話等,都是企圖把學員的思維打亂,從而在主意識不夠清醒的情況下,通過學員對法理的疑惑來動搖根本上對大法的堅定。並且它們一般都會先挑選目標、再轉化,其實它們也就是找學員的漏洞。我們不與之交談,一方面不給邪惡找漏洞來迫害自己的機會;同時更有利於保持精力加強正念。而加強發正念就能夠清除其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邪惡舊勢力,破除邪惡安排,從而減少、滅盡邪惡迫害。

經過這種交流之後,大家的認識更加清醒;在隨後一個多月邪惡的轉化攻堅中,我們分隊的大法弟子要麼沒被挑選為目標、要麼就成為它們轉化不了的硬骨頭(但遺憾的是其他分隊的大法弟子、特別是新進來的弟子,許多卻沒能把握住;因為那種環境中,交流是相當困難的,事實上它們一發現我們分隊的大法弟子都變得轉化不了時,它們立刻就把我調到了隔離班)。

出來之後,我知道自己正法任務的重點又不同了,但是我個人悟到無論我們要完成任何正法使命、正法工作,無論我們可能面臨任何環境,特別是大陸的大法弟子,一定要解決自己根子上的問題,要修好自己的根本。我真心希望自己所談出的個人體會對我們同修(特別是大陸的大法弟子)真正修出金剛不動的堅定心能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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