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6月份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小賣店裏說笑有人對我說:讀了一本書叫《轉法輪》、教人向善的書很好,我已經學了,還有師父的像,我當時去了他家看到了師父的法像,真威嚴、神聖。我被吸引了,當時心裏很興奮,就花錢請了一本,白天有木工活要做只能是中午不休息看,晚間看。
經過6天中午、晚間的仔細看、通讀了《轉法輪》,讀完後我的內心世界發生了巨變,我知道了我生命的來源和我將來的去處,找到了、真的找到了,找到了真、善、忍宇宙大法。我的身心發熱,我的熱淚滾滾而下,幾乎是成串的。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打開了我的智慧,以前我幾乎是愚迷於玩中沉睡於毀滅的泥潭中,不能自拔不得解脫。我善的本性被喚醒了。
這本書告訴;首先要做一個好人,要做好本職工作、先他後我。好像我馬上就變了,業餘時間和閒餘時間不去玩麻將了,不去做不好的事了,開始第二遍、第三遍的通讀,開始煉功身體越來越強壯,以前幹活幹上就累,心神不定,時間長點腰酸腿疼。現在幹活心裏高興也不累了,有一種機制在帶動著我一舉一動,眼睛也不花,很多身體的疾病自然消失了。如:我有見血過敏的不良症狀,看自己割破了哪流血或者別人流血會暈過去。這是現代科學解決不了的,又如:我的左鼻孔多半生不通氣,兒童及少年時總是揉得通紅的,睡覺時總是右面在下,半生痛苦,時間不長全消失了。再如:腿抽筋尤其到冬季,半夜或甚麼時候就抽上了、坐不正、躺不下,疼痛難忍。所以這種醫學解決不了任何人不能給的東西。僅舉幾個小例,自己讀書、煉功就解決了。
一個農民有好的身體、善的行為這才是幸福和自由。兩個女兒出嫁只剩我和老伴二人,我變好了老伴心裏自然高興,業餘之時去掃大街收拾公共衛生,同時告訴女兒我的晚年沒有後顧之憂了。同時我的一切不正的行為被歸正了,可以時時歸正自己,做對社會、對他人有利的事。大法正一切不正的、使人心向善,道德高尚。
1999年7月20日,由於江××出於個人妒嫉之心,強令動用國家宣傳機器、誣陷法輪功,對李洪志師父惡毒攻擊,欺騙中國民眾,欺騙全世界人民,強行打壓、不讓看書、煉功。公安局在強令下把我們幾十人關在大院的屋內強行寫保證書,不然的話不准回家。公安人員公開說;江澤民不讓煉、不讓學,我們是執行命令、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我們煉功做好人有甚麼不好,我想這不是中華民族的文明和文化,是蛻化變異了的個人的惡毒觀念指使下所為。緊接著市政經保大隊副局長給我們三人叫去傳達江氏的命令,不准隨便出入,出門報告。這完全違反了中國憲法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人格尊嚴不受侵犯。
10日15日我去市裏賣葡萄下午四點多鐘剛到家,區派出所來人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同去的還有三人,我問他們幹甚麼,我們是合法公民,他們說:是政經保大隊來的通知,要死看死守48小時,派出所說是江氏幹的,不是我們願意幹的。在江氏專制下,強行剝奪我們的公民權,憲法規定的信仰自由被踐踏,在基層政府不准講理的情況下我們只有走上訪這條路,反映實際情況、講清道理。一個有幾千年文明歷史的大國居然被一個妒嫉心極重的小人操縱,處處黑雲密布。16日派出所10點多鐘告訴我們四人可以走了,由各村治保主任領著回去。17日一早我乘上了去北京的汽車,一起自願同行的還有二人,到京後準備到上訪接待處,由於路不熟,在天安門前廣場呆了一、二個小時。聽說公安局和區派出所也追來了,於是住進旅店,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派出所惡警對我們進行無理搜身,拿走身份證、錢和物,這種到哪哪不講理的行為,實屬罕見。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搜身不感到可恥臉紅,好像是挺大方,他們心裏明白,有江氏給它們撐腰。18日下午開始到午夜12點逐個查清後,送到另一賓館用人看著、不准說話,送回家鄉。惡警對我進行逼供式的問話:你接到了誰的電話,我說:我家沒有電話。誰通知你的,我說:沒人通知我,我心裏說,我這顆心叫我去的。他們著急了。他們大聲喊,你站起來,好像要動手,由於理虧,停止了逼供。然後扣上了擾亂公共秩序的莫須有罪名。讓我簽字畫押,我不簽也不畫,公安局副局長叫喊著,不畫也拘留。在拘留所裏二十幾人的床板硬擠到三,四十人,立著身板睡、屋裏很髒,夜裏老鼠在屋裏亂竄亂咬,喝著白開水似的湯,一、二個小窩頭,一個屋裏大小便,澡也洗不上,時間一長很多人生了蝨子長了疥,我也生了蝨子長了疥。警察不准煉功不准學法,不然的話警察指使壞人連打帶罵。我們有幾個人絕食被暴打、強行灌食拿鉗子把牙弄開。市局問:還煉不煉了。做好人真難,像鳥被關在籠子裏,太難受了。真是比度日如年還漫長,和身邊的人說話也講不通,屋裏亂哄哄的真煩心,江氏叫這麼多好人難受,它將來得到的一定是永遠不可解脫的更難受!後來堅定下來,一個字「煉!」好怎能不學!這種精神的痛苦、創傷,比我55年的生命史都漫長。與此同時家人愁斷肝腸,我是唯一的男勞力,60來歲的女人失去了男勞力等於失去了支柱,東求人、西求人到處奔波,以求公正。我夫妻二人都是經過文革時期心靈受到觸及的人。善良的人們你們想想是甚麼滋味。
在拘留所惡警把我扣在老虎凳上問我:誰給你來電話?你通知了誰說不說?我說:難道打電話還犯法嗎?和誰說話也犯法嗎?惡警一看只好走了。62天後我被非法判勞教二年,據家人說花錢辦了一年,12月份送到月明山教養院,我一生沒和警察打交道,於是開始了接觸那裏的一切、目睹一切。白天黑夜用人看著,白天30來人坐在一個屋裏的一面很擁擠,二人看著,上廁所跟著,吃飯跟著,我心想這是甚麼邏輯,壞人看好人,中國的民族文化和文明傳統那有這些東西,修煉人以真善忍為準則,律己修心做好人,利國利民。而江氏為達到個人陰謀卻裝出一副笑臉,偷借民族文化「以德治國」而用心是「假、惡、鬥」禍國殃民,比農家常見的土蜂子還毒。
教養院裏的一些所謂領導搞出一種「冷處理乾燥療法」,不准煉功、不准學法,功友之間不准說話不准互相幫助,常年不讓曬太陽,搞人整人,用群眾鬥群眾,用給壞人減期或許諾甚麼好處,使壞人想壞招子對待修煉者,用一種狼性的心理狀態對待修煉人。由於長時間不煉功不曬太陽不走路,我已起疥刺癢難忍。俗語說:疼能忍、癢難忍,此話不假。他們還不讓煉功,而是強迫用藥,用二人硬按著、一人指揮另一個人給上藥結果是適得其反,身上肉皮破了成青紫色,更加疼痛難忍,還要給打針,這時我無法再忍受了,我說:打死也不去打針,經過講理,煉功人身上是有功的就能殺死細菌,而不會傳給他們,手上的膿泡很多很嚇人的。我心中求恩師幫我。
時值陽曆年至春節前一段時間,氣溫下降,我只有一條很薄一照透亮的被子和一條小薄褥子,到後半夜又冷又癢甚是痛苦。只能斷斷續續睡一、二個小時,那時姓牛的組長看我很苦,給了一條褥子並說:要煉功能好的話你就煉,我裝看不見算了。經過煉功,不長時間就好了,身上連印都沒有,他們說:這老頭兒不用藥真好了。使他們相信了。也沒傳染給任何人。
後來由於變異思想觀念的作用,當時有執著和怕心終於被邪惡鑽了空子,寫假轉化書、悔過書,心裏知道錯的,是對不起師父與自己良心的。邪惡的警察露出了可惡的獰笑的臉,它們以為多迫害了一個煉功人可以換得獎金了。
當2000年8月4日我回到家中的時候,我心裏並不是愉快的而是壓抑的、悲傷的,心裏是非常痛苦的,我知道失去的是多麼寶貴的東西。我左思右想我是個甚麼樣的人?怎麼連小孩子都不如了呢?連一個正直的人都不如了。當時我站在院子裏望著星空,傻了、呆在那裏像木雞一樣。第二天我拿出書先翻開書看師父的像,師父那慈悲慈祥的笑給我增加了力量和溫暖,暖流通透了我的全身。不行啊!我心裏喊著,我得站起來,按著師父指引的金光大道一直走上去。
這時610的人、區黨委的人經常來,他們的用意誰都知道,很多人是不懷好意的,因受江氏指使下所為。2000年11月我看望同修的時候,被政保扣留了半天,他們跟蹤我,幹著特務的勾當,監控我的親戚、朋友的電話,私自拆扣我的家信。200年12月18日10點左右,一名警察跳鐵仗子而入,共四人去抓我,我二歲多的小外孫女被嚇得直哭,一名叫張廷庫的惡警揚言就是來抓我的,它們幹著鷹犬一樣的事,不持身份證不穿警服隨意抓人。後來和他們講道理說:不管你們對法輪功如何,對我怎麼樣,我們永遠善待眾生。他們由於沒有證據只好走了。2001年3月19日我在自己家院裏幹活,政經保三人、區派出所一人,不穿警服不持身份證闖入了院裏,其中一人說:找你談談,我說就進屋談吧,他說不進屋談,到政經保去談,我說不去,你要拘留我,肯定不去。他說:肯定不能,談完就回來,我心裏想一定是假的,結果談完不讓回來。我說、你們淨說假話,上面寫著人民公安的牌子,你們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配當人民警察了。把黑令拿出來叫我看看,他們只是無恥地笑著,說:沒辦法,別怪我們,當今變異了的人為了名利明知是錯的也去幹,害人必害己。
改正自己不正的行為,是大好事,我就上明慧網宣布以前所寫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書面材料全部作廢,重新做好人,助師世間行。但它們認為做好人是犯法的,我自己在院裏幹活擾亂公共秩序這真是極可笑的無恥謊言,執法者拿法律為戲言,天理何在?在看守所裏有自來水卻不准用,十幾個人用一盆水洗臉,一天只許三次不准超過四次小便,更可惡的是兩天一次大便,要求還得快。這事可能世界上少有,而壞人隨便去用。明言不設號長卻暗設號長做壞事用,白天、夜裏讓做私活,成何體統。
二次到教養院裏,它們執行著江氏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殘酷迫害,對修煉者施加了各種各樣的軟硬招數。以達到「轉化」為目的的不可告人的處心積慮的各種犯罪犯法行為如:坐小凳,8釐米寬20釐米長、10釐米高,後改為4釐米寬20釐米長10釐米高的小凳,後又給一人改成露出兩個釘帽能進到肉裏一坐就是一天,中午吃飯除外。政委、教、犯人串通一氣,明看著暗設勾子。
一個姓孟的犯人:此人已六進勞改隊和教養院,揚言對我施行「無產階級專政」,一切聽從他的要求,不然的話上面就處理他,經過文革的人能知道「專政」的味道,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講道理,此人改變了態度,也不反對大法了,後來他得了胃穿孔幾天後剛能下地,就被弄走了。大隊裏的楊教告訴一個姓孫的人:你給他轉化了我給你減期一個月,此人和我長期共處沒做過份的事,他心裏知道大法好。
這只是我一人被迫害中的一點一滴、本人130多斤的體重後來只剩百來斤,牙齒幾乎全部鬆動,肉皮一提很高,出來後走路很累,現在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江氏對億萬大法弟子的迫害是罄竹難書的,對大法弟子家人、對世人的毒害是歷史上罕見的。迫害者小肚雞腸,語言之荒唐、招數之複雜陰險、手段之惡毒怎能令世人聽而不聞、視而不見、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