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九歲上一年級的時候,正是大躍進的年代,天天唱「東方紅」。他很奇怪,西邊怎麼不紅呢?好奇頑皮的他就在紙上畫了太陽,寫上「西方紅」,把它貼在了生產建設兵團的東方紅拖拉機上。石破天驚,兵團查了半年未果。一天校長舉著畫,問上課間操的小學生是誰畫的?天真無邪的他馬上舉手說:「老師,是我畫的。」這一下大難臨頭,他立即被帶走審問,並被關進了監獄。大難不死、屢立戰功的父親也因兒子的大罪受牽連,從縣長的位置下來了;母親也被停止了工作。他在監獄蹲了一年零八個月,犯人教他學會了掏兜(小偷)。他從此失學,改變了人生軌跡……
聽起來人們覺得不可思議,經歷過文革的人會不寒而慄。專政的統治導致的畸形社會,人們早已沒有了說話的權利,自由、民主更成了奢侈品!可怕的是這種不可思議的悲劇還在天天發生,說你紅你就是紅,說你黑你就再也別想洗乾淨。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把數十萬好人關進監獄,不准辯駁,不准上訪。旁觀者就算覺得不對勁,也噤若寒蟬,這不是又回到了那種國家恐怖的意識形態了嗎?我們每個人都要警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