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的經過
我是從宗教走入大法的,多年信仰宗教,經常住在寺院,幫寺院幹些工作,燒香、拜佛是不斷的。
1996年初我到一同事家中串門,進門我就坐在沙發上,當時沒有注意到牆上掛著師父的照片。奇怪的是剛坐下全身就有一種不平常的感覺,隨口我就說了出來。當時主人就說了一句「你真有緣分,你看上面是法輪功大師像」,我站起來一看,覺得這像這麼年輕,又那麼和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說了一句「哪是氣功大師,是活佛。」同事聽了很吃驚,然後她說:「我這有本《轉法輪》你看嗎?」我說:「行。」回家後我先是看《論語》感覺這不是氣功,是經典,比我在寺院裏看的經還更讓我感興趣。從此我就開始參加煉功、學法,同修經常去我家看錄像。
二、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從小就多災多病,好幾次差點死了。1960年被汽車撞得昏迷一週之久,大腦受損,失去記憶,經治療逐漸好轉。1971年又得了場大病,治好後落下後遺症,抽風、頭疼,脾氣壞,不能著一點急,生一點氣,經常犯病。若睡眠達不到10小時,第二天工作都無法做,不到40歲就得了心臟供血不足,腦供血不足,低血壓,經常跌倒。胃、肝、膽都不好,風濕性關節炎比天氣預報還准,全身的零件沒有好的。吃藥、打針、住醫院是家常便飯。
自我得法以來,全身的病全無,身體輕鬆,正如師父所說,第一次嘗到了沒病的滋味,每天高高興興煉功、學法,做家務也不耽誤,真是無憂無慮。家裏孩子們看我身體好了,減輕了他們的負擔,所以很支持我。不管本地還是外地的功友,來多少他們也不煩。外地來的功友走時,孩子們還幫著買車票,不要他們的錢,還給買吃的,因我家經濟條件比較好。身體健康、老少和睦,那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這一切都是師父所賜予的。
三、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我的身心健康是修大法所得,我身邊的親戚、朋友都看到了,我就藉此向他們洪法,尤其是我多年戴的眼鏡不到一年就摘掉了,抽風病也好了。親戚、朋友看到我的變化後不可思議,這功法簡直太神奇了。更不可思議的是我這60多歲的老太太來了例假。原來又黑又滿臉皺紋的老太婆,不但皮膚變了,皺紋也少見了。我的身體改觀一目了然。所以我向他們洪法大家很容易接受。
因為我受益了,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我要向更多的人洪傳。因此我經常到縣裏、農村去洪法,有時坐汽車,有時騎自行車。我還經常回東北老家和其他城市洪法,自費給得法的人買書、磁帶、錄音機等,同時教他們五套功法,使很多人得法受益,這都是恩師慈悲普度的結果。
四、黑雲壓頂
1999年4.25開始,緊接著就是7.20雷雨交加,一場無情的災難開始了。
我心裏向師父保證,我要永遠堅修下去,一修到底。我一天沒落,每天早晨煉五套功法,白天學法,還有一功友也在我家學法。8月初有一天,街道辦事處主任拿一份材料到我家,說這份材料是寫我的事,讓我看後簽字,就報上去。材料內容寫我交了十幾本書,寫了保證,交了煉功帶,又寫心得體會等胡說一套。我說:「你們都是XX黨員,公開撒謊欺騙上級我不管,可你們想害我那是辦不到的,你們想拿法輪功學員立功更是妄想,你們走吧,我不想和你們這種人接觸。」過了幾天,街道辦事處書記又來了,說讓我上電視,給我錄像,說人在居委會等我呢,徵求我意見在甚麼地方好。我聽後被驚呆了,不知道啥事,後來才明白了,前幾天他們想拿我立功不成,又想用這損招。我當時義正辭嚴地對書記說:「我說的話,你們敢向全國播出嗎?如果你們敢播放,那你們就來吧。前幾天你們主任給我捏造了幾個『事實』,今天你又來這個,不覺得太過分了嗎?對不起,請你出去。」他們就是這樣造假來欺騙百姓的,不難想像1400例是怎麼來的。
五、向不明真相的警察、當地幹部證實大法
2000年3月5日兩會期間,我去北京上訪,到車上遇到8位同修,我們9人到天安門廣場沒多長時間,其中兩位同修就被截住了。我們當時沒經驗都走過去了,問我們是不是一起的,我們回答「是」被帶走。後又被送到駐京辦事處,一看那裏有十幾個大法弟子,其中有3名農村同修是步行3天後來到天安門的,我們聽了他們的事都非常感動,他們都沒錢吃飯,我們就讓他們吃自己帶的食品。後來有4位被抓,我們一起喊:「警察不准打人!」警察怕樓上的人大代表聽見才住手。我們不停地向他們洪法。我們中年齡最大的68歲,還有兩個小弟子,一個9歲,一個10歲,都在涼地上坐了30多個小時,戴著銬子一宿沒睡。
第二天被各轄區派出所接回,逼我們交200元車費,在派出所關押兩天後被拘留15天。在拘留期間,我們每天學法煉功向他們講真相,不論我們在哪裏都在做一個好人。我們的言行改變了他們的態度,3月22日離開拘留所時,女警官讓我們3個人給她找個修煉大法的兒媳婦。我們聽了都笑了,並把《轉法輪》留給了她。
出來不久,我們幾個同修辦起了資料點,把網上下載的師父講法裝訂好後往監獄裏送。後來我們的資料點被惡人破壞,損失很大,因此我們幾個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迫害,有的被判2年、1年的,同修在裏邊受盡了折磨。由於抄家時我沒有在場,第二天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說要給我判刑,我說:我都死了好幾回了,我怕判刑嗎?更何況我沒有做錯甚麼。對於他們的提審,我只回答三句話:「不知道,不認識,不想說。」他們對我無計可施,就拿我80多歲的老母親要挾我說:「你真的不怕判刑嗎?那幾個在看守所的都得判,你也想去嗎?」我說:「你們既然看到了這些,為甚麼還要破壞我們和睦的家庭,深更半夜十幾個大小伙子像土匪一樣把我86歲的老母親嚇得全身發抖,小孫女嚇得直哭,家裏東西隨便拿,到底誰自私、誰無道德?我兒子因我煉法輪功離開辦公室去開消防車,下崗,家裏老、小你們全不顧,而我們只是堅持自己的信仰,在做好人,你們卻不讓。江xx沒人性,你們明知它不對,還昧著良心幹壞事,你們還想害多少家、多少人才能住手。如果事情倒過來,你是我的話,你們如何想、如何做?」警察被問的無話可說。
過了一會,市局的張科長和劉科長問我:那你要法輪功還是要你那寶貝兒子?我說:「你們聽好,因為我全身是病,煉法輪功煉好的,也就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有命才有兒子,才有一切,我如果死了,哪兒來兒女呀?!你們說對不對?我只要有一天的生命,就一修到底,誰也沒有權力來限制我煉法輪功…」當時屋裏沒有一個人吭聲。
又過了一會,他們說:「那你就在家煉吧,別去北京,也別出去亂發亂貼,就沒人管你。」我說:「你們的要求我做不到。你不讓我說、不讓我發、不讓我貼,那我不太自私了,那不是見死不救嗎?我受益了,身心健康了,全家幸福了,又給國家節約了醫藥費,於國有利,為眾生有益,為甚麼這麼好的事不幹呢?國家富有,民眾安康,難道不好嗎?其中也包括你們在座的。看你們的身體狀況,抽煙、喝酒,很多惡習,毒害自己和家庭,你看看你們的臉色發青,一看就是病態。煉法輪功的人沒有惡習,要是原來有,修大法後都改了,你們也修吧,只能自己救自己才是出路。」
這時,張科長在那擦眼鏡,我說:「戴眼鏡多痛苦,我戴幾十年,煉功不到一年就摘了。」劉科長這時才說:「你看老太太倒審起我們來了。」我說:「你又錯了,我是跟你們講心裏話,說實話,用師父的法理來救度你們,不能看著你們在造業,害你們自己。」
他們下午就把我放了。為了擺脫他們的糾纏,第三天早上和兒子說了一聲,我就離家出走了。不到兩個月,我得知86歲的母親跌倒把胯骨脫臼了,不能動。我決定馬上回家,面對一切現實。到家後,孩子說:「你不該回來,他們還在找你呢,找不到你,居委會、派出所、辦事處全急了,因為上邊讓他們找到你的去處,單位叫我到北京去找你,我說是你們把我媽逼走的,我不知道我媽在甚麼地方,我找不著,我姥姥都沒人照顧,我還找你們呢。」
派出所的副所長和片警得知我回來後來到我家說長論短的,我不客氣地說:「就是你們不堅持正義,明知我們是好人,你們昧著良心為江XX賣命,願當替罪羊,把我們大法弟子家裏老少鬧的不安寧,不讓我們有信仰自由,不但我們身受迫害,連家人都受牽連。我兒子就因我煉法輪功而下崗,小孫女上小學2年級就曾被班主任問到:你和你奶奶還煉法輪功嗎?小孫女回家後告訴我說,她當時很害怕。對我們的迫害何止我一家,一億多大法弟子受的迫害比我厲害的多,妻離子散,有家難回,有工作不能幹,悲慘的很。」
六、用自己的正念、正行,走好最後一步
因我多年來受師父的教誨,自身與家庭受益非淺,所以我決心盡自己最大努力做好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師父說:「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我按照師父的指點,不能錯過一次機會,如在平時生活中購買東西的時候都是洪法、講清真相的最好機會,邊嘮嗑就能做了,很隨便,走哪兒,說哪兒,最後給他們資料、光盤都能接受,很多人還會說聲:謝謝!
2001年7月1日早晨4點我出去貼條幅,被派出所值勤的帶走,我心想:這又是一次洪法的好機會,暗想請師父安排,弟子一定成功。一切就是那麼神奇,也說明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每個弟子。有一家飯店開業,因燃放鞭炮,警察把他們9個人帶到派出所,並讓進我呆的房間裏,其中一個是老闆。他們沒到之前我正在給看著我的兩個保安人員講真相,他們來了我也沒停還繼續說,他們就像聽故事一樣特別入神,有的還提出問題,我就用事實在回答他,效果非常好。有的人很吃驚的說:原來電視講的都是假的呀。
因派出所是我的熟道,保安人員上班後見到我都過來和我打招呼,他們大部份都看護過我,凡是看管過我的人都聽過我對他們講真相,都很熟,大部份都看過我給他們的資料。片警告訴我,這次抓住上報一個判一個。可是我並不害怕,我心裏有底,平時我對這裏的指導員洪法講真相最多,他不但看資料,書他都看了,他有一次當我和兒子的面說過,你們這五套功法相當棒,書的內涵很深,這本書寫得真了不起。有時他提過,你們煉法輪功裏邊的人也有的人心不純,可惜師父的苦心哪!他平時和我說起法輪功的事情,都把大法師父叫師父。有很多大法弟子在派出所做的洪法工作也很好,救度著不明真相的人。我當時給他洪法時想,只要指導員知道大法好,他管這項工作,自然對我們大法弟子就會照顧,大法弟子就不會受迫害,後來真沒有一個大法弟子被打、被折磨,不像別的派出所那麼凶殘。我當時給他送光盤和材料時,有同修真為我擔心,說找你證據還找不著呢,我看你還是謹慎點好。我相信師父會保護我的,所以師父每次講法我都會給他(還有保安人員)。對於他能否得度還要看他自己。師父說:「有許多天體的王、主都來了,他們代表著龐大的天體。可是進入常人社會中他們都迷在這裏,甚至於在這場迫害當中也參與了對大法的迫害。那麼這樣的人如果被銷毀了,大家想想,那就不只是他自己被銷毀了,銷毀的就將是一個龐大的天體。」(《北美巡迴講法》)他得度了,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那就不可想像了。
到下午3點多,指導員回來了,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對我說:你吃飯了沒有,你著急了吧,我有事回來晚了。他們告訴我,我想是你,以後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你甚麼時候來,我都招待你,來之前打個電話,有時我不在。你還有事嗎?沒事你和你兒子一塊回家吧,省得家裏老太太著急。走前他笑著說:下次來可別讓人家用車把你送來呀!我們都笑了。
師父讓我們做三件事,哪一件都不能忽視,不但做到,還得用正念、正行一定做好,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