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籲營救的同時,我們以金子容子事件為切入點和突破口講清法輪功真相。在具體的與政府官員會見和召開記者招待會時,則是在此基礎上根據具體情況不拘一格地理智、智慧地去展開營救活動和講清真相。
通過講真相,隨著天象的變化,日本政府官員對大法的態度越來越積極,對營救活動大都表現出同情和理解,對我們義務營救活動深表敬佩,同時,也對發生在鄰國的野蠻鎮壓表示遺憾和難以置信。在九州從事營救之際,正是日本一年一度的地方議會召開會議的繁忙時節。儘管這樣,還是有很多記者出席了記者招待會並表現出濃厚興趣。有些記者們又代為其他因故沒能參加的記者索要了有關資料,有的多達20份。記者們關心的焦點問題是:金子容子事件的來龍去脈、現狀及今後的走向,日本各界尤其是政府對此事的態度及行動,金子容子是否觸犯了中國的法律,法輪功是否是新興宗教,法輪功的歷史及現狀等等。其實,這些問題也恰恰都是我們要向日本各界講清真相的關鍵問題所在。
在營救和講清真相過程中,我們深切地體會到:這一活動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救援活動,作為身在其中的每一個大法弟子來說,這就是一次對自己理解和掌握大法程度和修煉狀態的檢驗和考核。只有法學得好,對法理解得較深,才會在具體的營救與講清真相中做到理智、智慧和慈悲;只有時時處處將自己容於法中,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此次活動中,這方面的體悟很多,現僅舉兩例以說明。
其一,用人的理講真相
在講清真相過程中,對於被諸多後天觀念層層埋沒了的日本民眾來說,要喚起他們的正念,還必須順著他們的觀念去講,使他能理解地去講,更重要的是必須站在人的層面上去講,他們才能接受。師父在法中曾多次告訴我們講真相就講最低的人的這層理,最近又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明確地教導我們說:「……我告訴大家,你們一定要理智地在做。你在講清真相中,你超越一點人的道理的時候人就接受不了,所以你們在講真相的時候,一定不能講高。你們知道的都是神應該知道的,是我講給你們的,不是講給世人的,所以那些事情是不能講給常人的。你們只能夠講我們是遭受迫害的,我們的真實情況,我們是好人被無辜地迫害、信仰自由遭到了踐踏、人權遭到了踐踏,這個他們都能接受,馬上就會支持你同情你,那還不足矣嗎?你非得讓他知道那麼高的理幹甚麼?知道這些,世人就會說法輪功是被迫害的,而且迫害者那麼邪惡,他就會去說,這不就足矣了嗎?」在講真相過程中,我們深刻地體會到:只要我們稍微超越人的層面,馬上就會導致誤解或曲解;相反,就只講法輪功學員都是氣功鍛煉的,是以真善忍律己並努力去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的民眾,法輪功沒有組織,不是宗教,遵紀守法,不參與政治,可江氏出於嫉妒,動用整個國際機器對其進行滅絕人性的鎮壓和虐殺,並拿出具體事例與數字,這樣一來,他們不但能理解而且效果非常好。因此,我們體悟到: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其實都來自大法,一切的一切都必須遵照大法行事,而一切的一切也都是在逐漸同化於大法的修煉之中。
其二,有正念才能有正行
我們在正法中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都是由長期修煉作基礎的,作為大法弟子只有把基點放在法上,才能做到正念正行,才能認清自己的正法使命,才能以慈悲去對待一切世人,從而在人的行為中才能表現出善良、真誠的態度和和藹的語氣等等。在講清真相過程中我們體悟到這種真和善的力量是巨大的,是可以包容一切、化解一切的;否則,如心態不穩,效果則欠佳。例如:當有記者帶著觀念提出一些較苛刻的問題或記者反應冷淡時,我們的心態有時就被外在的因素所牽動而變得不穩。這樣一來,不但使場面頓時變得不夠和諧,也使講清真相的效果立刻下降,同時也感到了負的因素的無形滲入。其實,這時就是由於我們的念不正而被邪惡勢力鑽了空子。在講清真相過程中,我們才是這個舞台上的主角,大戲應該完全按照我們的意圖上演。只要我們心正,就能一正壓百邪,使舊勢力無縫可鑽,無法干擾,從而徹底地否定它們的安排。因為這時的場是個由大法弟子控制的正念之場,是和宇宙的特性相通的,一切也都會表現出那麼和諧如意,而此時一切不正的因素進來那就等於自投羅網和自行解體。這些,正是「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的法理的真實展現。我們體悟到:正法走到今天,大法要求每個弟子都要達到正念正行。只有這樣才能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