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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大法弟子自述多次被綁架摧殘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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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16日】我是吉林大法弟子,因堅修大法被迫害,有家不能回,被迫漂泊在外。自99年邪惡迫害開始後曾多次被非法關押,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肉體上的承受,精神上的摧殘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我希望這份材料能為「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多提供一份證據,希望能讓世上更多善良的人看清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黑幕,共同抵制這場對正義的迫害。

99年10月我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劫持到豐台體育場,後被非法關押到北京密雲看守所,這個看守所裏的管教非常殘暴(明慧網曾有過多次報導。那裏的警察遭報死的也有不少報導),它們利用各種酷刑、體罰折磨大法弟子,強迫我們說出姓名和住址。當時我們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他們口口聲聲說:保證說了姓名和地址送回去就沒事了。謊言使一些大法弟子被迫報了姓名和地址,陸陸續續都被帶走了。

最後我也被迫報了姓名和地址,之後被挾持回當地看守所,當時說是拘留,可是一呆就是半年,在這6個月的非法關押期間,我在看守所裏遭到了種種非人的待遇,為了爭取煉功環境,經常遭到管教的謾罵、恐嚇、侮辱。

有一次說是上面來檢查,不讓我們煉功,我們集體絕食抗議,之後我們被關進禁閉室。當時已是臘月的天氣了,天特別冷,禁閉室裏陰森森的,聽說這裏還從來沒有關過女的,大法弟子還是先例,邪惡把我們手腳都銬在鐵椅上,動彈不了,白天晚上都這樣坐著,不讓我們睡覺,沒過兩天,我的手腳腫得像個小饅頭似的,鐵鐐子都深深地摳進肉裏去了,有的同修滿腳、腳脖子都起了大血泡,疼痛難忍。特別到了晚上,又冷又癢,整夜都無法閤眼。有一天晚上,我的身體反映得特別厲害,感覺上是發冷,凍得直戰戰,而實際上是在發燒,照看我們的大姐用手摸摸我的腳鐐,說腳鐐子都燙手,她看著我疼痛難忍的樣子,含著眼淚對我說:「告訴大姐,我怎樣才能讓你舒服一點?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搖搖頭說沒事。後來她就跟我聊天,我就給她講真相。我在禁閉室裏被非法關了6天,記得那時已是臘月二十五、六了,回到號裏,我的腿漸漸消腫了,但卻鑽心地疼,兩隻腳都不敢落地,那幾天幾乎都是爬著走的。

這痛苦的承受並沒有嚇倒我,反而使我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堅定。我告誡自己:我是大法弟子,這裏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我不能在這裏消極承受邪惡對我的迫害,我一定得出去。過了幾天,我的雙腳慢慢敢走路了,我就又開始煉功。結果我又被調出去上刑。(記得那時是2000年元月初十)它們把我的手腳銬在一個像「井」字形的刑具上,刑具的底部和牆上的鐵環鎖在一起,把我鎖在牆邊,頭只能朝下,使你想蹲蹲不下,欲站站不起,這種刑具據說常人上去幾分鐘就得暈過去。管教還在走廊裏來回走動,嘲笑我說「這回看你還煉不煉功了,這樣比煉功好多了,一會兒就讓你過去(意思就是暈過去)。」他們把我銬了一個多小時後把我放下來。為了不讓我們煉功,把我們幾個同修的手和腳全連在一起,靠牆邊坐成一排,晚上也不讓我們躺著,上廁所都得9個人一起去,因為手和腳都被連在一起,行動極不方便。為了抵制迫害,我們又一起背法,結果又是被一頓毒打。邪惡的管教唆使犯人(從男號裏放過來的打手)用膠皮棒抽打我們,用裝水的可樂瓶砸我們的頭,唆使女犯用涼水潑我們,一盆盆的冷水把我們從頭頂澆到腳底,渾身上下全濕透了。後來不知哪個男管教看不過眼了,直喊:「行了,行了,這是幹甚麼!」這時抽打聲、罵聲、喊叫聲、潑水聲才漸漸緩下來。當時我哭了,我為師父為我們太多的承受而內疚,也為這些無知的生命而嘆息。這樣它們一直把我們銬到正月十五才放回號裏,回到號裏後,那個號長痛哭流涕,直向我們道歉(因她潑水潑得最多),口口聲聲說對不住我們,說她知道,說不定那一天她會因此而遭報(因為剛進來時是大法弟子最照顧她,她也看過大法書),她說她是被迫,她只是想好好表現,想爭取早點放回家。

我出獄後,不法惡人們還經常派人到我家騷擾,使家人整天為我提心吊膽的,我父親長年有病(腦血栓後遺症)它們每次去,他就嚇得直哭,給他的身心健康帶來很大的壓力。

2001年6月28日,在一個剛搬家的房子裏,我又一次被非法綁架,當時由於他們搜出了我的身份證件,把我又送回刑警大隊,有個惡警兇狠狠地對我說:「你可真行啊,這回非勞教你不可。」它們不讓我睡覺,連夜審我,對我大呼小叫的,我甚麼也沒說,他們對我軟硬兼施,一看沒戲了,一個惡警氣急敗壞地衝著我喊:「不說是不是?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能說,看明天怎麼收拾你!」當時我很害怕,人的思想全出來了。因為當時搜出挺多做資料用的設備和原材料。第二天,他們又對我輪番轟炸,體罰我,恐嚇我:「不說慢慢折磨你,整你有的是辦法。」我不停地發正念,我想一定得想辦法出去。

在刑警大隊,我不承受邪惡對我的迫害,趁他們不在時,我走脫了,但不幸受傷,當時我只是感覺腿有點麻,沒能及時走脫,被邪惡發現,他們把我拖回去,對我一陣毒打,我就再也起不來了。我躺在地上,有一陣子我甚麼都不知道了,好像是昏過去了,後來我知道是他們用水把我澆過來的。一下午他們就不停地折磨我,我不停地大叫,因為他們每動我一下,我的後背就沒命地疼(當時我不知道是骨折了)直到晚上七、八點鐘的樣子,忽然進來一大幫人,把整人的傢伙都拿來了,看來是要對我大打出手了,那時我也不知道害怕了,已經豁出去了。可是沒一會兒,他們又都被叫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說是要帶我去醫院,當時我已經不能走路了,他們幾乎是把我從二樓架下去的。

他們把我帶到市中醫院,拍片後,醫生說我腰椎骨折,情況挺重,必須住院,護理不好,可能會導致下身癱瘓,因為當時我的左腿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也沒有任何承負能力了,一動也不能動。他們把我放在急診室裏觀察了兩天,就把我抬到了看守所。

當時由於僥倖心理,正念不強,聽信了刑警的欺騙,他們說就你這樣看守所根本就不能收你,別說是煉法輪功,就是殺人犯也得先救人,後處理。可萬萬沒想到惡人竟然把我又送回看守所,我知道自己錯了,但同時我也清醒了,我知道,我必須得正念闖出去,怎麼把我抬進來的還得怎麼把我抬出去,我不會承認舊勢力這一切邪惡的安排,它們不配考驗我,即使我有漏,有執著,它們也妄想動搖我正法的路。我當時已經不能動彈了,連翻身都翻不了。

進看守所後,它們仍然折磨我,把我自己單獨放在一個空屋子裏,對我採用車輪戰術,連審了我四天四夜,晚上也不讓我睡覺,我一閉眼他們就用礦泉水瓶砸板鋪,砸得銧銧直響。我意識到它們這是想把我從精神上拖垮,我不停地發正念,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還是咬著牙跟它們講真相。它們不讓我講,我就閉眼發正念,我知道這是邪惡對我的迫害,我不能配合它們。有一個惡警竟然氣急敗壞地用礦泉水瓶砸我的胳膊,不准我閉眼,我正視了他一會兒,正告他:「憲法有這一條嗎?你知法犯法,我的身體已經被你們迫害成這樣了,你們還要折磨我到甚麼時候?我不會聽你們的,你還有心嗎?!這樣對我,你會有甚麼好處嗎?你會因此而升級嗎?!你會因此而多得獎金嗎?!別忘了,善惡終有報!」說罷我就又閉上眼,一會兒就睡著了。邪惡叫囂了一陣子,也就沒聲了。有一個年輕的惡警特別邪,聽說是剛畢業不久的,是從別處調來幫忙的,也想在這表現,他不讓我閉眼,不讓我出聲,以至於邪惡到不讓我小便(因為我當時動彈不了,得讓號裏負責照看我那幾個刑事犯幫我),我幾次告訴他,它都不給我找,還說:「你不是能忍嗎?你就忍著吧!」

後來他們看問不出來,就把我扔在看守所裏不管了。我想我不能在這裏呆著,我得出去。我求師父加持我,我絕食抗議這種沒有法律、沒有人權的摧殘。他們強行給我灌食,每次灌食,我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因為我的腰部根本就不敢動,灌食時,我一咳嗽、嘔吐的時候腰就跟著劇烈的疼痛。「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位置》)「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師父的話一次次地迴盪在我的腦海中,一次次地加持著我。我強忍著疼痛,就是不配合它們,我知道我不會有事的,甚麼也別想動了我的心。後來幾次,它們也許怕出事,把我送去醫院灌食,抬不動,它們就把我放到地上,用棉被拖著走,每到醫院折騰一次,我的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疼痛難忍。後來我的左腿肌肉萎縮的特別厲害,他們強行給我打點滴,用四、五個人把著我,我盡力抵制,絕食28天,人已經瘦得不像樣了,他們可能怕擔責任,才臨時通知我的家人把我秘密接回家。當時連我都不知道,我的家人也是當天接到電話才知道的,在我被抓後他們並沒依法律程序及時通知我的家人。在這期間,我要求見家人,他們不讓,我想要換洗的內衣,他們也不給拿,當時我穿的褲頭都是號裏的犯人穿過不要的。

回家後,他們還總派人去騷擾,而且他們還告訴我,事還沒完(那就意味著等我的家人把我的身體料理好之後,他們還隨時把我帶走)整得家裏一時都不得安寧,我父親一看他們來,就嚇得嗚嗚直哭,我不忍心再為這個家添麻煩了,本來我媽伺候我爸一個人,家裏負擔已經夠重的,再讓我媽(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了)為我端屎接尿的,誰還能忍心呢?!

剛開始那幾天,我總是偷偷地哭泣,不知該怎麼辦了,一下子陷在人的情裏了,消極的念頭時不時就冒出來了,但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不好的東西,我必須堅強起來,我決定離家出走,可我又動彈不了,但憑著對師父、對法的正信,我堅信我一定能走。我開始打起精神,躺在炕上不停地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沒過幾天,我奇蹟般地站起來了。後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離開了家。

2001年8月,在離家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裏,我在一個同修的住處養傷,因那位同修去菜市買東西被跟蹤到家,我又一次遭受非人的折磨。當時,我在屋裏聽到門外同修和它們的撕扯聲,我知道出事了,我想我不能這樣等著被帶走,我要喊人,揭露它們的卑鄙行為,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才爬上窗台,剛扶著窗台站穩,門外的警察已經衝進來了,急忙中我就開喊;「不許過來!快來人哪,警察抓好人了。」那個惡警也許發現情況不妙,沒過來。當時我不停地喊,樓下的老百姓越來越多,還有我們的同修也在現場,由於身體的不便,我知道我走不了了(這一念其實是不應該有的),我就開始向他們講真相。沒過幾分鐘,來了三、四台警車,還有消防車,旁邊還有人在錄像,我當時就揭穿它們的陰謀,它們又要製造跳樓自殺現場。我始終保持高度的警戒,不停地給老百姓講真相,邪惡想把我騙回屋裏,我告訴它們警力不退我是不會回去的,我要讓老百姓知道你們是怎樣迫害大法弟子的。僵持大約有一個半多小時,趁我不注意,一個消防隊員從屋裏衝出來,一把拽住了我,我往後一用力,一隻腳滑下去了,剎那間,他用力一甩手,把我從2樓推下去了。

下面的惡警用腳狠狠地踩著我,當時地上不知從哪兒來的水,弄得我滿身都是泥巴,據當時目擊者說,我當時已經被整得不像人樣了。(光著腳,穿了一個舊汗衫,一條室內穿的短褲)已經看不見模樣了。當時我已是迷昏過去了,後來身體劇烈的疼痛,使我很快甦醒過來了,它們把我抬上警車,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它們就掐我的脖子,捂我的嘴,還不停地罵我,威脅我。

後來我被帶到派出所,它們把我銬在鐵椅上,剛剛好點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這般摧殘,它們用電棍電我,穿著鞋踹我的臉和嘴,不讓我喊,我身上好多處都被電破了,後來它們把我拖到一個黑屋子裏,開始打我,沒過多久,外面進來的人說要帶我去醫院檢查。

檢查結果說是腰椎骨折,即使這樣,邪惡還是把我的手腳分別銬在床頭上,我動彈不了,只能一個姿勢躺著,他們給我打點滴,我堅決抵制。不讓我出去大小便,他們強行給我插導尿管,這給我的精神上造成很大的壓力,以致於後來我被迫害得小便失禁。我絕食抗議,第二天晚上,它們把我送到住院部,我不斷發正念,我決不能在這裏任他們迫害。我拒絕配合它們的任何要求。在強大的正念下,第三天它們不得不放人。當時住院的樓層裏住的都是些因意外事故腿斷胳膊折的,師父告訴我們要講清真相,我想我不能白來一趟,我得在此證實大法,讓他們看到大法的神威。正念一出,在師父加持下,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醫院,當時住院部裏的人都出來圍觀,我每走一步,後面的腳步都跟著動一步,似乎每一顆心都在隨我的腳步而跳動,他們都在為我捏了一把汗,當我走進電梯時,回頭一看,圍觀的人群都在衝我笑,有個護士大姐流著眼淚向我擺手。有力地證實了大法的神威,震懾邪惡。

惡警侵吞了我們1100多塊錢(後來同修管他們要,居然說讓我住院花了,而且還不夠,我只是在醫院呆了三宿,沒吃沒喝,也沒打針,竟然花掉這麼多錢,簡直是荒唐。)兩部手機,一個傳呼,還有大法書籍,家裏還有好一點的窗簾、毛巾都被劫持而空,還有同修給我買的一雙新涼鞋,也都不知去向了。

2001年9月上旬,我被迫到另一同修家養傷,可沒過幾天,那位同修因發真相資料被舉報,我又一次被非法綁架,當時我正在整理這份材料,惡警去砸門,那個同修沒給開,結果邪惡從鄰居屋裏進入,砸碎玻璃,破窗而入,把那個大法弟子毒打一頓後,又把我和另一個同修一起拖上了警車。

連續的幾次迫害,並沒有使我失去勇氣和信心,雖然我身體不行了,可我的心依然堅如磐石,我堅決抵制這些迫害,向內找自己,我知道是我的怕心帶來的,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它們不配考驗我。當時被抓的有三個同修,邪惡把我們帶到了派出所,強行給我們拍照,之後,把我們送到了區分局,把我們三個分開非法關押,我們絕食抗議,當時我們三個人的身體狀況都不太好,一個同修被迫害心臟病復發,躺在屋裏動不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它們也不管。另一個大姐本來身體就不太好,加上被恐嚇、絕食,渾身發軟,我被拖拽得渾身都疼,躺在地鋪上動不了,加上小便失禁,更加劇了精神上的摧殘,我不停地哭喊著,邪惡就是不讓同修過來幫我,它們怕我們傳所謂的「口供」,這樣我就一直躺在尿窩裏,這對於我一個年輕的生命來說,無疑是一個無形的摧殘與侮辱。後來,它們竟把門窗全打開了,當時我只穿了一件汗衫和一條大短褲,全都是濕的,風刮進來,我凍得直哆嗦……我無法找到更確切的語言來說出那段時間對我的身心的摧殘,直到現在想起來都無法平靜下來,心理的摧殘遠遠大於身體的承受。

第三天它們用警車把我們帶回租房處,把我們扔在樓下開車就跑了,只留下幾個便衣在監視我們。當時出來許多圍觀的老百姓,我就給他們講真相,邪惡可能怕暴露真相,一會兒又來了一些人,把我們全抬到樓上,我們心理很清楚,它們並沒有放我們,只是在使花招,它們是想看我們跟誰聯繫,好蹲坑抓人。果然不出所料,晚上的時候,樓前樓後全是盯梢的。後來他們自己說漏了這事,以為我們是假裝的,如果下樓一個就抓一個,它們還派房東、鄰居不斷來試探我們。

呆到第四天,它們又生一計,把我們全帶到醫院去檢查,我不知道是哪家醫院,檢查後又把我們全塞進警車,一整天就這樣把我們鎖在警車裏,我不停地喊叫,車外的惡警衝著我直嚷嚷;「喊也沒用,等會兒電視台來了再喊。」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我開始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電視台惡人的邪惡,不准他們來錄像。外面還有消防人員在來回走動,我當時沒想明白,消防隊怎麼也來了,而且還戴著頭盔,我沒有想太多,只是盡力控制自己冷靜下來發正念,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關押我們,必須馬上放我們走。後來聽到車外的一個惡人說:「抓這些人真過癮,去年冬天蹲過一回坑,抓到一個2000元,人抓到了馬上就給錢。」

中國警察的道德觀已經敗壞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良心對於他們來說已經全無了。江氏流氓集團正是利用了人的這一點,不斷地用金錢誘惑收買陪葬者。

直到下午四、五點鐘的樣子,電視台也沒來,人也漸漸地散了,它們把我們分開帶走了,我被交給110送到了收容站,收容站拒收,去送的人和收容站的負責人都吵起來了。晚上六點鐘的樣子他們又氣呼呼地把我送到了第五醫院,在去醫院的路上我才知道它們一天的陰謀,押車的警察(好像是個小頭頭)氣呼呼地發著牢騷;「這弄得甚麼事,讓我們兄弟在外面搞了一天,東西都準備好了,電視台也沒來,把我們當甚麼了。」這時我才明白過來,它們又想製造假現場,矇蔽百姓,太卑鄙了。可惜這事無法核實具體負責人,不能全面曝光。

它們把我送到五院就不管了,說先放一宿,明天再說,我感覺情況不太好,另兩個同修也不知道被送到哪兒去了,我的身體又不便,我必須得馬上脫身。躺在病床上我不停地發正念。我聽到他們在隔壁屋裏打電話,說要把我送到第七醫院(精神病院),我大吃一驚,趕緊發正念,鏟除背後的邪惡,求師父幫我,我知道,我決不能去,它們根本就不配考驗我。我在心裏直喊師父;「師父啊師父,救救我,我決不去那裏,它們沒有資格考驗我,幫幫我,師父。」沒過一會兒,它們就過來要抬我走,我一手拽著暖氣管,一手把著床堅決不跟他們走。帶頭值班的護士長(四十多歲)還想哄騙我說:「帶你去檢查檢查身體,幫你治病。」我當時就揭穿他們的陰謀,平靜而又不容侵犯地告訴她:「你別騙我了,你們要把我帶到精神病院,對嗎?!我已經聽到你們的電話了,做為醫生,應該有你們的醫德,你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根本沒有甚麼精神病,如果一個沒有精神病的人你給他注射精神病藥,後果怎樣你比我更清楚,是嗎?!你忍心嗎?!做為你這個年齡,應該是一位母親了,你也有兒女,如果今天是你的兒女躺在這裏,你會這樣嗎?!我相信你決不會!對嗎?!」剎那間,他們被我的話震住了,剛才的邪氣也漸緩。旁邊的一個男的說:「這也沒瘋啊,腦袋還挺清醒。」我隨即笑笑說:「本來我也沒瘋啊!」那個男的半開玩笑地說:「還會笑呢,我看沒問題,趕快問問再說吧,可別大晚上讓我往哪兒送,還不知道要不要呢。」這一說,那位護士長也不像剛才那樣兇了,便去打電話給110,一會兒回來勸我說:「今晚不帶你走你在這兒別鬧,你在這好好躺著,你得聽我的話,不聽我的話就帶你走!」我只是笑笑,我知道,他們帶不走我了。今天晚上就是我走脫的機會,這是師父的慈悲,我一定會走的。我平靜地發著正念,讓值班護士都忘了我,不要總過來看我,讓他們後半夜都睡覺,一個都不許醒,也不許再有人來看病了。等到後半夜,一切都如意,我努力試著爬起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憑著強大的正念,我又一次光著腳,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出了醫院,逃離了魔掌,踏著月色,走向黎明……

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裏,在我腰椎骨折的情況下,三次被非法綁架,如果不是大法的神威,我可能早是個廢人了,而這其中的神奇與痛苦也是一個常人所無法想像和做到的。

最後一次被綁架是在2001年11月30日,由於被跟蹤,再一次被非法綁架。當時做資料的幾個同修沒配合好,意見分歧很大,矛盾沒有及時解決,造成很大的漏洞,又沒能靜下心來好好學法,沒能在法上提高。當時資料點的幾個住處同時被抄,損失很大。我被作為重點帶到了省安全局,在安全局,又一次被酷刑折磨,它們體罰我,打我、用電棍電我。剛開始我絕食抗議,後來發現它們對我的事都知道了,(當時誤以為是被抓的同修把我說出來了,出來以後聽說是特務告密)加上當時身體上的承受和精神上的壓力都很大,我的怕心全出來了,我也不想再承受了,心想反正他們都知道了,說不說都那回事了,被迫妥協了,做了筆錄。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所不應該做的事。[注]

當冷靜下來之後,我知道我錯了,我努力地控制自己冷靜下來,從新面對這一切。我知道,我必須從新面對!

11月24日,我被非法關押回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堅決抵制迫害,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打罵、侮辱,獄醫還邊打邊罵:「就你這樣的,打死也白打……」後來我被送到馬三家,非法勞教兩年,我壓根就沒承認這一切!體檢時,因身體不合格,監獄說甚麼也不要,邪惡的管教想給錢買通,也沒好使。結果當天晚上,我就從馬三家被帶回,由當地派出所帶家人把我接回家。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脫離魔窟。

在2001年7月,我離家後不久,我的父親就去世了,當時因怕連累家人,一直沒有給家裏打電話,當我再一次回家時,我才知道我再也見不到父親了,我真傷心。如果沒有這場鎮壓,父親可能也學大法了(7.20以前,回家時曾拿講法帶給他聽過,他也知大法好)。

善良的世人啊,看看吧,聽聽吧,真正沒有人情的是誰?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們會離家在外嗎?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們會承受這無名的苦難嗎?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會有這麼多的悲劇發生嗎?這些惡人都瘋了,它們只會昧著良心,為了幾個臭銅板,造謠生事,卻不去想想自己到底在扮演甚麼樣的角色,自己將面臨甚麼樣的下場?

寫出來,揭露邪惡。希望能為「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多提供一份調查證據;希望能讓更多善良的世人看清江氏流氓集團的邪惡黑幕,共同制止這場對正義的挑戰;希望能有更多的同修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揭穿邪惡的迫害,不要固守自己人的東西而沒有做到「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希望那些沒有做好或走錯路的同修別陷在痛苦裏不能自拔,自卑、自暴自棄都不是大法弟子所應有的,師父不是告訴我們了:「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地負起責任來。(《北美巡迴講法》)「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

正義的審判已經開始了,正告惡人:你們必須立即停止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否則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嚴懲。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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