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職業原因,經常上夜班,落了個職業病,上夜班有時一晚上都不能休息,造成了神經衰弱、高血壓、經常頭痛頭暈,有一次頭疼的大哭小叫的,真是難受得生不如死,當時把我愛人給嚇壞了,就帶我到醫院檢查,還做了腦CT,結果啥病也沒檢查出來。雖說自己是個大夫,可是對自己的病也束手無策,只有在犯病的時候,依靠藥物來控制。就在這次病痛的時候,我腦子突然有一念:人活著怎麼這麼苦,這些苦到底從哪兒來的?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一念發出沒多長時間,一個朋友給了我一本寶書《轉法輪》,從此我喜得大法。
記得小時候,有一段時間經常有一種感覺,好像直覺在告訴我,在很遙遠的地方還有一個我,有一天我一定要找到她。自從讀了《轉法輪》回想起我的人生路上上演的一幕幕畫面竟讓我思緒萬千,一下子就覺得師父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所以不管邪惡怎樣瘋狂迫害,都沒一絲一毫動搖我堅修大法的心。
在第一次看《轉法輪》時我正在上夜班,很巧那晚上沒一個病號,很安靜,吃過晚飯晚上6點多鐘我就坐在值班室的床上開始看書,看到凌晨2點多鐘,把整本書全看完了,一下就被書中闡述的高層法理所折服,也解開了時時縈繞於腦中的關於人生的許多疑團,使我的人生觀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看完剛把書放下準備休息時,師父就開始給我清理身體,排出很多黑東西,排完後躺在床上真是輕飄飄的,真正嘗到了沒有病的滋味。以後就接著參加了集體學法、煉功。我的修煉就像行雲流水一樣既輕鬆自然,又普通平凡。似乎沒有甚麼觀念阻擋,也無思考過程,一下就接受書中所講,並自覺按著書中講的去做。
1999年7.20,可謂晴天霹靂,我被一下震住了,不知所措。7月23日我們單位領導到區裏開了個會,回來就讓我交大法的書,我當時雖然情緒低落,但頭腦清醒,我有一念天書不能交,即使你不讓我上班我也不能把天書交給你們,以後領導就再也沒逼我交書。1999年10月,邪惡勢力對大法的鎮壓一步步升級,我感到大法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受邪惡摧殘,偉大的師父遭受誹謗,大法弟子在受著屈辱,可我這個大法受益者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我的心靈深處卻有一個聲音:不能向邪惡跪下,應該站起來。經過思考,我們幾個同修2000年6月一起去北京上訪,結果到了北京,我們幾個還沒到天安門,就在外地同修們租的住處被惡警抓到,非法關押在豐台區拘留所。那些惡警們真是邪惡至極,對大法弟子既打又罵。第一次提審,一個高個子惡警對我就大打出手,但是當時我也沒害怕,接著又來一個惡警開始偽善的對我利誘、欺騙,我還是沒報姓名。回到號裏後,看到一位同修的手被惡警用煙頭燒了個大泡,有的還被電棍擊。因為以前根本沒見過這樣的邪惡場面,所以越想越害怕,到第二次提審的時候,怕心就出來了,結果報了地址、姓名。在北京豐台區拘留所的人間地獄關了6天,被駐京辦接走,在駐京辦地下室又關了3天,被單位派人接了回來。(註﹕去北京接我的費用都是家裏承擔,共花了4000多元)。
接回後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一個多月,由家人花了一萬多元錢,替我寫了份所謂的「保證書」,將我放了出來。由於去北京上訪,單位炸開了鍋,因為單位就我一個是煉法輪功的,2001年春節邪惡又製造了「天安門自焚」案,目的就是為了欺騙群眾,為了更進一步的迫害法輪功。結果單位領導在上邊的壓力下,被欺世的謊言矇蔽著,多次讓我參加他們的所謂學習班,我最清楚邪惡的學習班是甚麼。我為了不讓領導受難為,我就辭了我20多年來心愛的工作。
儘管我已把工作辭掉,可是還沒能擺脫邪惡的迫害,江澤民政治邪惡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到了瘋狂地步,一到逢年過節或是它們所認為的敏感日就不擇手段的瘋狂抓大法弟子。2002年春節前夕,我想:我已經辭職,不會再有麻煩了。結果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又被副鎮長(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多次到我家騷擾)帶著派出所的兩惡警晚上8點多鐘在我家大門口藏著,又非法把我綁架到了拘留所。在非法關押期間,也就是2003年3月10日,在拘留所右腳踝骨被摔骨折,即使這樣邪惡也沒及時放我,到3月28日才放我回家。在這期間它們還讓我公公到單位開工資單(因公公是區裏的退休幹部),拿我公公的退休金做保證,才辦了保外就醫手續。
在家休養期間,分局惡警仍不罷休,指派我戶口所在地的惡警經常到我家騷擾,有時打電話騷擾,使我們全家人工作、學習和生活都不能安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造成的。
我要控告江澤民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希望國際法庭早日把江澤民押上審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