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編造的「法輪功學員」用鼠藥毒死人的謊言的僅幾行字的消息也是在上述地區報紙上刊登的。一天我發完一次正念後,岳母告訴我關於報紙上的關於鼠藥毒人的文章,她不知不覺中也相信了報紙上的報導,我就再次給她講關於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
之後我陷入了從未有過的悲傷。法輪功,這麼珍貴的功法,就這樣被踐踏,我身邊的那麼多人都將被謊言毒害。這麼小的一篇報導有這麼大的作用。我心裏清楚,要講清真相。我不想責怪報紙和編輯,只想澄清事實。面對諸多障礙,我心懷正念去做這件事,按照大法去做。
第二天當我把我的讀者回信寄給報社後,報社分部的編輯打電話給我。他覺得文章寫得很好,很想在他們的地區刊登。但是由於文章涉及到跨地區的事件,所以只好提交報社總部。他還說因為文章較長,也許會刪減一點,但這要總部決定。我想:不管他們是否發表這封信,我必須講清真象。至少和我談話的這個編輯了解到了真實情況,僅此一點就值得。我能做甚麼就去做,試著不去執著。我已經做了我能做的,做事的結果不應該動了自己的心。幾天後,我的一個朋友打來電話,高興地告訴我,我的信沒有經刪減就刊登在了該報跨地區版上。
在此期間,我經常「偶然」地翻到《轉法輪》中師父講的關於西醫和中醫拔牙方法對比的論述。師父說,「我們不能看表面的工具,得看它的實效。」過去,為了證明自己對大法弟子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的理解,我總想做一些驚天動地的事,常常花費很多精力去做事,並把自己折騰得疲憊不堪,每天都忙得沒有時間幹別的事。我想,如果在正法中我不能做成自己想要做的事,那至少要把這件事做好,而且一定要做。
當我克服了疲勞、惰性、身體消業的疼痛,總覺得沒有時間的障礙,去起草對這篇害人文章的回信時,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在電腦前坐到半夜,外面是雷雨和長時間的非常刺眼的閃電。我就坐在那裏,直到寫完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