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1999年7月22日突然傳來惡訊,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電視台及各大媒體大肆誣陷、誹謗法輪功。我一下子有許多疑問:怎麼了?難道我上當了?選擇錯了?仔細想想師父講過的法,難道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還有錯嗎?如果是錯的話,那天下無理可講。我相信我的選擇是對的。
於是我於2000年去北京護法。被當地派出所帶回後,把我送進拘留所,並向我家人勒索5000元。晚上10點多到的拘留所,一個姓王的20多歲的小女警對我搜身,邊搜邊說:你還上北京,沒用。搜完後,讓我到院裏去雙手對著腳尖彎著腰體罰,腰要蹦直不准動。這時院裏已經有20多個同修在那裏做同樣姿勢。這樣一直到凌晨3點才和同修被放回監室休息了2個小時。
早晨5 點值班的警察邊晃門邊大聲喊:起來!不准睡了!7點30分,上班的都到齊了,我和同修們都被集合到院子裏。男所長姚××大聲喊:誰從北京剛回來?有人告訴了他是我,他又叫到:吊起來!有惡警拿來手銬,把我雙手銬在背後,吊在木樁上。院裏有好幾根木樁,專門吊人用。姚所長從牆上取下來一根粗膠皮棒走到我身後,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抽了兩下,邊抽邊叫:我讓你再上北京!吊了一會兒,我昏過去了。這時同修在受體罰。我醒來後把我放下來去審訊,審完後又讓我和同修去體罰。體罰多種多樣,比如雙手抱頭雙腳跳、跑步、光著腿光著腳在地上爬。每天從早晨7點30分到中午,午飯後繼續體罰,下午到吃晚飯,然後繼續體罰至凌晨3點。每天最多給4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而且有的同修由於人太多床鋪不夠用,只能睡在水泥地上。
第三天上班時,女所長慕××和科長邢××到院裏來,叫同修們都把褲腿挽到膝蓋上面,說看誰的膝蓋沒破誰先爬。我剛來,膝蓋完好,她們就讓我先爬。我說:我不爬。她倆就像瘋了一樣輪流用手抽我的臉。抽完後說:不爬就吊起來!於是我再次被吊銬。而且這次吊得雙腳不著地,吊好後又拿膠皮棒輪流抽打。它們非常狠毒地抽打我的雙腿及身體其他部位。打一會兒,又抽打其他同修,讓她們排著隊裸露著膝蓋在地上爬,有的同修膝蓋已經破了流著血,也要爬,誰不爬就把誰吊起來。院子裏水泥地上有許多沙粒,幾乎所有同修的膝蓋都流著血,地上血跡斑斑。
她們回辦公室休息,就讓小女警看守。過一會兒又拿著膠皮棒來到我面前,用鞋子踩我光著的腳趾,並且來回擰著勁踩,妄圖讓我求饒或妥協。見我不吱聲,奸笑道:木頭一樣,沒知覺,不痛嗎?就又蹲下來用膠皮棒抽打我的腳趾,隨著一抽,從腳趾甲裏竄出一股鮮血濺在水泥地上,當時那女惡警一怔,拿著膠皮棒走了。
就這樣我一直被吊著,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胳膊上墜著,手銬慢慢陷進肉裏,胳膊墜得撕心裂肺地疼,好像肌肉斷裂了一樣。7月正是夏季,太陽火辣辣地烤著,連疼帶曬汗水一個勁地往下流,中午吃飯時,有人問要不要放下來吃飯,它們說:不用,吊著。就這樣一直吊到傍晚下班。一男惡警把我放下來。這時我的雙臂及手和脊椎都已麻木失去知覺。兩個同修把我架進監室,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微弱的呼吸,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即使這樣,她們也不放過,姓隋的小女警衝進監室高聲喊:誰讓你躺?起來!一下躥到床鋪上站著用力踢了我兩腳,見我不能動,氣哼哼的走了。晚飯我沒有吃,但晚飯後還要體罰,她們讓同修把我抬出去,放在牆根邊坐著,由於脊椎麻木,坐不住倒下去,她們讓我在地上躺著,其他同修仍然彎著腰雙手對著腳尖不准動。惡警輪流值班,上半夜和下半夜我就這樣在地上躺著,又冷又有蚊蟲叮咬,直到凌晨3點多才由同修抬回監室。
被吊的第二天我整個變了樣,臉腫得青一塊紫一塊(被打的),兩條胳膊腫得像大腿,手腫得像饅頭。手腕處被手銬勒出兩道深深的傷口,流著血水,手臂兩側起了鴿蛋般大的水泡。同修們都去洗臉,上廁所,我躺在床上起不來,女警報告姚所長,姚到監室門口衝我大叫:起來!不起來我踢你起來!我告訴他,我雙臂不能動,起不來。他就喊:拿膠皮棒抽你起來!我說:實在不能動。他就叫來兩人把我從床上拖下來架著走出去,他一見我還能走,立即罵到:你還裝樣!接著依然讓我出去體罰。黃黃的膿水順著我的手指往下流。由於得不到休息加上傷勢開始嚴重,生活不能自理,手抬不起來,也不能拿任何東西,吃飯都要同修喂,躺下起不來,要同修拉,翻身要同修幫著翻,連上廁所都得要同修幫忙。而且超期關押,一個半月後家人去要人,邪惡之徒又勒索了5000元的所謂取保候審費才放人。
回到家裏行動還受限制。村居委會的人隔三差五到家裏騷擾。經過學法煉功後,胳臂完好如初,只是手腕處永遠留下了兩道銬痕。看見這傷痕,永遠忘不了曾遭到的酷刑折磨。這就是我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持做好人受到的一段邪惡迫害。但是,在這場迫害中,有許許多多同修所經歷的和正在遭受的迫害更是目不忍睹,耳不忍聞,寫出來只是希望有正義感,有善心的人們攜起手來,共同抵制、制止江氏集團對一群善良的法輪功群眾的這場血腥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