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痛苦的絕望中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有緣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的隊伍。煉功後在很短的時間內,身體上的多種嚴重疾病(如淋巴腫瘤、心臟病、氣管炎、三叉神經痛、脊椎病、腎炎、婦科病、關節炎等等)全都好了。不但身體淨化了,我的思想與心靈也得到了淨化。
──本文作者 |
我是一位雙目失明的長春法輪大法修煉者,今年52歲,女,初中文化,是一名退休工人。
我的生命之路很坎坷,16歲就知識青年下鄉共6年,結婚後兒子剛一歲時我們母子就被丈夫拋棄。由於精神上的苦悶和痛苦,曾一度沉迷在舞場和麻將桌上,在大染缸中隨波逐流。為了給兒子攢點錢,在95年去了立陶宛中餐館打工,不幸於96年初雙眼患上虹膜炎這種不治之症。回國後經過半年多方面醫院治療,無效後導致失明。
就在我痛苦的絕望中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有緣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的隊伍。法輪大法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的心,使我明白了這一生中的坎坷與所有的痛苦和疾病的根源,是自己生生世世幹了壞事造成的,只有修煉大法返本歸真、修心去業才是生命存在的真正目地。
煉功後在很短的時間內,身體上的多種嚴重疾病(如淋巴腫瘤、心臟病、氣管炎、三叉神經痛、脊椎病、腎炎、婦科病、關節炎等等)全都好了。不但身體淨化了,我的思想與心靈也得到了淨化,我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時刻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雖然雙目失明給我的修煉帶來很大難度,但我深知自己的罪業深重,我要承受、要償還。我很快學會了做飯菜,擔當起全部家務。而且能上小組學法、上煉功點煉功,幾乎風雨不誤。儘管我不是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但是我要做上士,我要做金子,不做沙子,我要珍惜大法修煉的機緣,我要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救命之恩。
我從師父寫的《溶於法中》這篇經文悟到了背法的重要性,幾年來背會了很多經文和師父在國外講法,受益匪淺。我在煉功三個月後開了天目,而且8年來一分鐘也沒有停止過,我真實的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一切美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到底的信心。
在我雙目失明的第二年,單位發給我下崗最低生活費250元,後來降到169元,當時很多人勸我去辦殘疾證、特困證等,我都沒有去辦,我不能承認自己是殘疾人、盲人、我也不要那些好處,我就時刻把自己當做煉功人。只要是大法活動我都參加,每個週日或節假日的集體弘法我都去,在地質宮幾千人的煉功活動我去了,上吉林省電視台反對播放歪曲法輪功的電視節目的和平抗議我也去,99年的4.25那天我和學法小組的功友來到車站,在等待買票時,聽到北京傳來消息,已經解決了我們才回家。
99年7.20江澤民一手發起的血腥鎮壓法輪功開始了,我毫不猶豫的投身到證實大法的行列中。7月21日上午母親正在教我背《轉法輪》第二講,功友A來找我說站長和輔導員都被抓走了。我們馬上來到省委,在那裏被警察抓上汽車,關進零公里的警察學校,我倆走進食堂的大廳,耳邊傳來了念誦《論語》的洪亮聲音,在這戒備森嚴的警察的眼皮底下,大法弟子無所畏懼的朗誦大法,這是何等的氣魄。我為這偉大的壯舉所震撼,眼淚奪目而出,這個隊伍中又多了一個聲音。
被抓來的弟子越來越多,我們整齊的坐在寬大的院子裏,四週布滿了武警和警察,我們要求釋放所有被抓的法輪功學員,到晚上,警察動員我們回家,因為他們沒有放人,所以誰都不走,一直到晚8點警察全走了,晚上10點我們排著隊,開始往省委走。走到省委已經是後半夜了,我聽說幾條馬路的人行道全坐滿了大法弟子,聞訊趕來的人越來越多,還有許多外縣的大法弟子。早上6點鐘我們又被抓上汽車,關進警察學校,來到操場上感到氣氛變了,警察開始打人,我們就手挽著手制止警察行暴,大聲喊:「不許打人!」下午三點強迫看誣蔑誹謗法輪功的電視片,其中有幾個大法弟子勇敢的站出來,指出電視說的是假的,不要相信,卻被武警按倒在地,戴上手銬,抓走了,當時有一篇假經文讓我們要忍……,我為自己沒有站出來而感到慚愧和內疚,我看到自己對修煉和法理認識上的差距。
在7月22日那一天我也親自感受到警察對大法弟子的狠毒,他們把擴音器插到男學員的耳朵裏……
99年7月26日,我和功友A來到北京想為大法做點甚麼,但不明確究竟能做甚麼。在40度的高溫下,好容易找到堂妹,剛坐下沒幾分鐘,我聽出她有怕連累的意思,我馬上拉住功友A就走了。
我們在蘋果園地鐵口旁的小旅店住下來,院子裏有個廁所又髒又臭。我倆吃了方便麵就睡覺了,我也不知道有多少蚊子從破蚊帳中飛進來咬得我全身大包,退下一層包又咬一層。我真是承受不了了,等到她睡醒了,我說快咬死我了。功友A給我換個床,我馬上睡過去了。我倆又換個旅店,去了幾次天安門,又去車站也沒碰到功友,我倆無可奈何的回長春了。
九月初我相繼參加了兩個法會,聽到大法弟子在北京證實法的許多感人事蹟,我和外甥女一行12人就又去了北京。剛下車就碰上了我們煉功點的功友,她安排我們住進城郊的金都酒店。來自雞西、朝陽、長春的40多名功友都睡在水泥地上,幾個屋都住滿了,這些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像一家人一樣親切,經過交流切磋,才知道北京正準備50週年大慶,天上有飛機演習,城裏經常戒嚴,到處是便衣搜查。我也聽到許多大法弟子在天安門證實法的故事。有個男功友說:「他看到軍事博物館門前坐了成千的大法弟子,當警察跑步來抓時,沒有一個動地方的……」。[這是很多學員那段時間的暫時表現,沒有從法理上認清應該徹底否定邪惡迫害、堅決不配合迫害。]
那時我每天學法煉功,每天能學6講《轉法輪》,想多明白一些法理。在1999年9月20日到21日這兩天晚上,院子裏的小狗像人一樣哭得很傷心,攪得誰都睡不著,但誰也沒悟到,小狗在暗示我們要大難臨頭。
在9月22日晚上,通縣200名警察包圍了酒店,他們像惡狼一樣,破門而入,把我們踹到牆邊跪著,頭頂住牆,雙手貼牆舉著,因為我的頭沒有頂著牆,有個惡警摁著我的頭使勁往牆上撞,一連撞了好幾下,前額頓時鼓起大包,兩隻胳膊也開始抖個不停,腳脖子擰勁的疼,我就不停的在心裏念《洪吟》裏的「無存」、「威德」、「苦其心志」、還有經文《位置》,只覺得渾身湧出一股力量,手也不抖了。在我旁邊的外甥女,她也反覆的念《洪吟》裏的詩。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位長春67歲的劉大娘,突然昏過去了,一陣慌亂中她被抬到院子裏。大娘甦醒過來之後,有個女警察無恥的說:「老太太給他們[自己]來個下馬威。」真是顛倒黑白,哪裏像個有同情心、有正義感的人民警察?
我們被允許站起來,警察讓我轉過身來說出姓名、地址。因為這是非法的迫害,我沒有義務配合,所以我沒有回答。這樣我臉上挨了一拳頭,後邊幾個人也都挨了打。有位功友大聲說:「我叫大法弟子!」我們全都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不肯說出身份的15人罰站一宿、還不讓上廁所,惡警還斷章取義的惡毒的說:「你們講真善忍,你就忍著吧。」還以說出身份做條件。外甥女憋了幾個小時,等警察換班時才被允許去廁所。有位長春籍的警察給我一個凳子坐,我們對他講法輪大法好,講善惡有報。
9月23日上午,他們給我們40多人錄像、照像,然後用大客車拉到通縣看守所,點到名字和號碼的人都被沉重的大鐵門關進去了,操場上只剩下屬於老弱病殘的九人。我被遣送時說出了身份,長春駐京辦的警察讓我交105元出租車費,我上了火車交兩人的臥鋪費,他們把我們一直押到市公安局,剛坐下來,我就聽見有人說要斃了我,我平靜的說:「你現在就斃呀?」那人在笑,我也沒理他,當問到我還煉不煉時,我表示堅定不移。
他們用很粗暴的態度審問我外甥女,然後我倆被送到寬城分局。聞訊趕來的姐姐不明真象,又受到迫害的壓力,進屋用力打了我一個耳光,又去打她女兒。兩個警察把她拽出去,我母親給警察跪下求他們開恩,放我倆出去。可是分局請示市局後,把我倆非法關進八里堡拘留所。
在監獄門口,他們搜走了我包裏的《轉法輪》,我很痛心沒有保護好,我一直以為監獄是不收雙目失明的人。走進牢裏,碰到單位要好的同事喊我,真是喜出望外,她告訴我這裏全是抓來的大法弟子,只要說煉就抓來,目地是防止國慶節前上北京。她們夫妻領著兒子,剛從北京上訪被遣送回來。幾天來他們抓了很多人,每間牢房都擠得滿滿的,只能側身睡,每天吃有霉味的饅頭、白菜湯。我們堅持修煉,每天集體學法煉功,為了抗議這種非法拘捕,我們集體寫一封上告信,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因為警察搶走了大法書,很多人開始絕食。
10月1日上午,幾個老弱病殘的大法弟子放了出來,我從南廣場派出所回到家已是晚上,管區民警姓岳,強迫兒子把我鎖在屋裏,他還挑撥母親和姐姐對法輪功的仇恨,還恐嚇、威脅我媽和孩子,要把我戶口遷到吉林農村老家去。當我在電話裏問到他時,可他卻不承認有此事。
10月3日早上,我趁兒子睡覺時,拄著棍子來到住在1門的母親家想打聽外甥女的消息,沒想到媽出去了,只有姐姐在家。她正在火頭上,她女兒有個好工作,她怕自己女兒丟了鐵飯碗,因為如果她女兒(我外甥女)不寫不煉功的「保證」警察就不放人。本來這都是迫害造成的,可因為受到迫害的壓力,姐姐失去理智,把這一切仇恨都衝我來了。她開始破口大罵,不但罵我,還罵了很多仇恨大法的壞話,接著左右開弓的打我耳光,又把我按到床上,又掐又打,還不解恨,又上廚房取東西打。我害怕她拿菜刀砍我,我便答應給她女兒寫封信。
這時鄰居把我兒子找來了,我回到家躺在床上,流了一天眼淚,我實在想不通,北京的警察打我,家裏的親人打我,對我這個雙目失明的人下此毒手,真是太殘忍了。
當我還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的時候,嘴裏卻莫名其妙的念出了師父在《真修》這篇經文裏的一段話:「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我感到很奇怪,我的嘴會自動的說出這些話,一定是師父在點化我,在幫我過這一關,我又反覆重溫《真修》這篇經文,心中豁然開朗,我高興的跳下床謝過師父。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給外甥女寫的信中告訴她,她母親打了我,逼著我給寫信,應該怎麼做一定要自己去悟。把信拿走了,我媽又來了,在我家床上打滾哭,一定要我說出不煉了那邊公安局就放人,我識破他們的詭計,斬釘截鐵的說:「刀按脖子也不說!」說來也「巧」,來了一個電話把她們都叫走了。修煉人明白:這是因為心性到了,邪惡就消了,魔難自退。
1999年10月27日,我聽到廣播宣傳出江澤民把法輪功定為X教的消息後,幾天來坐臥不寧,怎麼辦呢?我拿起電話找功友,功友說:「都給定X教了,你還實修嗎?」我說:「講法中有個學員不是提條子說『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他的弟子都在幹啥?』人家在罵大法罵師父你就無動於衷嗎?」誰知這個電話被她家人竊聽了,舉報到派出所。
管這片的岳民警找來姐姐原先的丈夫,與弟弟預謀讓他們兄弟倆打我。我姐夫和母親都來了。那個警察不說話,他們叫我兒子出去。兒子坐在我身邊不動。姐夫告訴我:「你打電話動員上北京,她的兒女要來砸門,要打你兒子。給你提出三個條件,1、摘掉電話;2、不能再往人家打電話、動員她上北京;3、門外邊再加一道明鎖。」
當時我不知道自己面臨的處境,心裏納悶:我給功友打電話,與外甥女親爹、親叔有甚麼關係?他們來幹甚麼?後來才知道是警察說的有事誰也跑不掉,他的陰謀是讓你自己家人打自己人,表面看起來還好像與它無關,他們坐山觀虎鬥,難怪他一聲不吱!
當時我沒從法上想,就從人這兒的道理想了,覺得自己做好事,敢作敢當,這三條我能接受就答應了。兒子把他們送走了,在樓下碰見我姐發瘋似的毆打來看我的功友A,罵她領我上北京,害了她女兒。兒子拼命給拉開了。晚上我知道後,難過得哭起來,我告訴兒子功友A是剛從大廣拘留所回來的,就被你大姨給打了,我怎麼會有這麼沒有人性的姐姐呢!
第二天晚上功友A來看我,我倆抱頭痛哭,我說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正說著,我媽就來了,惡狠狠的說:「又來勾搭甚麼!」我猛的站了起來,告訴我媽:「你們打我行,不許再動她一手指頭。」我媽因為害怕株連,在迫害面前變得完全不明是非,不但幫著政府中的壞人監視我,還對來看我的功友威脅說:「誰再敢領她走,我就拿刀剁了她。」有一天媽領我下樓放風,她當著鄰居的面說我外甥女寫保證不煉了,現在得膀胱炎在職工醫院住院呢,警察說在北京睡半個月水泥地造成的。我反問她:「我咋沒事呢?我們去了十多個人都沒得病,你咋不說警察不讓她上廁所造成的,你咋不罵警察、罵江澤民呢?我們都是好人,煉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有甚麼罪呀?」我媽理虧,但還是聽不進去,氣走了。
我在家裏被南廣場派出所非法拘禁3個月才解除,有個警察讓我在解除單上簽字,等他走了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我不知道上面寫的是甚麼,為甚麼要簽字呢?我知道幹了一件傻事,痛苦極了。我給功友打電話,懇請指點我怎麼辦,這位功友告訴我別往後看,要向前看,總結教訓,以後做好,並且指出我不要在事情過後才後悔,應該在每件事情開始就認真正確對待。
有一天,警察又來找我寫詢問筆錄,然後讓我簽字,被我拒絕了,他讓兒子的對像替我簽。我阻止說:「誰也代替不了我。」警察往外邊走邊說:「替你兒子著想。」我回給他一句:「你們共產黨講株連九族啊!」
管區的岳民警領來分局刑事科長,讓我交出大法的東西,我說:「甚麼都不能給你,我還煉呢!既然煉也是死、不煉也是死,那我寧願煉死!」岳問:「不煉咋還死呢?」我說:「得了絕症能不死嗎?」他們啥也沒說就走了。
岳民警為了對付我,真是費盡心機,他在我家對面樓下安個內線監視我。2000年正月初四,功友領我參加法會。公安內線給舉報了,可是岳民警因事趕不回來,氣得咬牙切齒,他說等我抓著穿紅衣服的看我咋收拾她。我給他講大法好,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他卻說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還說是我影響了他提幹、入黨、當勞模、得獎金。我告訴他:「我是給自己煉的,不是給別人煉的,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誰也阻擋不了我修煉法輪功。」那年年底他被調走了。
每次參加法會都使我受到鼓舞,得到提高。從2000年正月初五,每天清晨我決定上樓下煉功,開始心裏不穩,有怕心,往那一站就琢磨警察……。後來我極力排斥壞念頭,把怕心去掉,一直堅持到中秋節,我感到自己收穫很大。
(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