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恩浩蕩 我成了正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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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3日】

1、大法給了我新生

我5歲時患上了慢性支氣管炎,多方醫治難癒,留下了病根兒,常年一旦傷風感冒便復發,幹不了重活兒,服藥打針乃家常便飯。說白了,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病簍子」。婚後,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氣管炎變肺氣腫,直接影響心臟。我的大半生是在病魔的殘酷折磨中痛苦的度過的。因我身患痼疾,年年治療,造成家裏經濟困難。丈夫是個農民,土裏「刨食」,每年的微薄收入都給我治病,全家人不得不節衣縮食,我的辛酸淚不知流了多少。

97年我病情惡化,醫治無效,臥床100多天,生命垂危。二叔公見我病的可憐,把百里外的老伴邀來教我法輪功。得法三天,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吐出大量的苦水。十餘天後,我的全身浮腫和扣個鍋似的腹脹全部消失,能做家務了。一個月後,能下田幹活了。我高興得淚水止不住的流。丈夫高興得逢人就講:「法輪功真神,把我要死的老婆救活了。」從此,我村的男女老少紛紛登門找我學法輪功,我家自發性的成了村裏的煉功點。

2、「我不學法輪功,97年就死了」

4.25以後,鎮派出所警察經常來家騷擾我,把我視為法輪功頭目,它們怕曝光,總是三更半夜來敲門。我每次都給它們講真象,有時它們不好意思的對我說:「誰不願意安寧在家睡覺,我們都成了夜貓子了。」

99年7月20日晚,同修們聞知市裏幾名大法輔導員被抓,我們便連夜打車奔往幾百里外的錦州市政府,和平上訪。21日早晨剛剛返回,大家又去北京和平上訪。夜間11點30分到了北京站。一出站台,見到的情景觸目驚心,遍地警察大抓捕,整個北京站籠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我心裏只有一念:「一定要闖出去,不能讓它們截去。」果然,警察橫攔豎擋,和我身碰身,我和二位同修(一老一小),都闖出了北京站,安然脫險。那時起,我體悟到了師父「好壞出自人的一念」的這一法理的內涵。

北京上訪回來後,鎮派出所不法之徒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師父的法像、法輪圖、《論語》圖等大法的資料,心疼的我哭了好久。那天,派出所警察夥同村幹部,把我村大部份法輪功學員找到村政府,強迫寫不煉功保證。我堅決不寫,我說:「過去我是村裏的老病號,人所共知,自學了法輪功,我身體健康了,一片藥沒吃,一針沒打。我那時遭了多少罪?我們家花了多少錢?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給了我幸福,我才活到今天。我不學法輪功,97年就死了。現在我已多活了兩年,我不能不學,不能不煉,就是刀按脖子上我也得學。」

所長張x聽罷,氣得屋裏屋外來回走,喘著粗氣,說:「你這樣頑固,咱們鎮就拿你開刀,給你送進去。」我堅定的說:「我不怕,關押、判刑、就是腦袋掉了我也不怕。我相信,總有一天,法輪功會正過來的。」它們扣了我2個多小時,最後,筆錄這樣寫道:「對公安部六條不理解。」「還煉法輪功。」

99年10月末,我村幾位堅定的同修被關進了村政府,鎮村幹部編成小組輪流轉化我們。我對它們講我在大法中的受益實情,邊講邊哭:「我在床上躺了100多天,眼看就要死了,是法輪功救了我,是我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要不我97年就死了,能活到今天,多虧大法。」在場的司法助理也哭了。我對他說:「你不要再說我師父不好,你不要再說法輪功不好。」他接受了,不再提法輪功了,自己躲在另一個屋裏看報、睡覺。從此,他們天天打麻將,對我們不言不語,釋放我們時是草草了事。

2000年秋,我終於看到了記錄師父一次談話的《嚴肅的教誨》一文,我的心豁然開朗。外地同修帶來了一些真象傳單,我和同修們看完後,我便送給村裏有正念的鄉親看。有一天,我又去送傳單在路上發現眼前有3個透明的圓球飛旋。我走到哪兒,球球隨到哪兒。從那天起,我吃飯時,球球在飯上轉;我喝水時,球球在水裏轉;我眼睛瞅甚麼就在甚麼上轉,天天如此。有一次,我沒守住心性,球球不見了。當我向內找,心性提高上來的時候,球球又重新顯現在我的眼前。我終於明白了這是恩師賜給我的法輪。我和同修在一起切磋時,法輪就在同修臉上,身上轉;我看書學法時,法輪就在書上轉;我看一行,法輪隨一行,我覺得太神奇了。我找到一名7.20後不敢修的同修談我看到的法輪,我說:「這法輪,我咋看咋在我眼前轉,你回來吧,師父會管你的。」該同修終於又重新修煉。

那時,我們地區真象資料很少,我編寫短詩證實法,寫出第一首,得到同修贊同(我過去搞過文學創作)。接下來我一首接一首的寫,共寫了十餘首。身邊二位同修大力支持我,分別購來了紙張、油筆、複寫紙。我複寫傳單,複寫時,法輪在紙上轉,寫一行隨著轉一行,一直轉到寫完為止,寫好後用信封裝好,同修們再發出去,我們要讓三個鄉鎮的眾生知道大法的美好。

2000年年底,我鎮中心街出現了許多證實法的大字報。大清早,派出所全體人馬來村上找我,懷疑是我寫的。王x說:「昨晚我看見你去鎮裏了……」我義正詞嚴的反駁道:「你昨晚看見我,為啥不給我抓起來?何苦今天又大動干戈的,你們這不是失職嗎?」所長張x見勢不妙,幫腔說:「現在就抓你來了。」「為甚麼抓我?我沒殺人放火,沒幹壞事,我要告你們執法違法。」我理直氣壯的又補了一句:「只要我有一口氣,我就要告你們!」所長理屈詞窮了。王x陪著笑臉對我說:「別當真,我是和你開玩笑。」從這一次我悟到了只要念正,邪惡啥也不是,一正就能壓百邪。

2001年春節,江氏邪惡集團製造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一時間搞得世人人心惶惶。一天晚上,我輾轉反側,沒有一絲睡意,我難過的失聲痛哭,對師父說:「師父,您傳的宇宙大法是正法,您救了多少人,您是所有受益者的恩人。如今,江氏集團喪盡天良,搞『自焚』宣揚矇蔽百姓誣陷您,誣陷咱大法,這是天理不容啊!師父,我要拿起筆來,為您說句公道話,為大法鳴不平,請您幫弟子安排時間。」第二天,機會來了,丈夫一出家門,我就揮毫疾書,法輪伴著我的筆在紙上飛旋,很快起草了《自殺有罪》一篇短文,寫完讓同修們審閱,都說寫的有理有據,大家分頭複寫。那天,我寫了一個通宵,不睏不累。在同修們的齊心協力下,幾百份真象傳單發到了四面八方,救度被邪惡媒體毒害的眾生。

3、師尊呵護我直至今天

2002年4月的一個清晨,我在師父的點化中醒來,一同修也和我做了同樣的夢。經身邊的同修切磋,悟到了是我面臨危險,師父點化我保證安全。我當天冒雨離家出走。晚上,一惡人來家找我。第二天,鎮派出所所長親自出馬來綁架我。撲空後便派村幹部跑了一整天,找遍了方圓幾十里我的直系親屬家。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溶入到了外地的正法洪流中。一次真象資料短缺,我又揮筆寫真象,書寫的同時,我的天目看到師父呵護的坐在我的身旁,一直陪伴著我,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

8月份,我又返回家鄉,重新溶入到同修們的正法洪流中。一天,派出所所長來電話說不抓我了,夜裏,我發完正念,剛想入睡,耳邊聽見一句話,「不抓是假的」鄰居們也都說,不抓打電話幹啥?其實是師父藉著他們的嘴點化我。又過了幾天,我夢見一同修對我說:「鎮裏×××在打你的主意,他說見到你不能輕饒。」她又告訴我趕緊離開家。又過兩天,我清早打坐,天目中兩次看見警車朝我開來,師父三番五次的點化我。當日,果然縣公安局夥同鎮派出所來了一大群惡警幾次闖入了我的家想綁架我。當時我在田裏幹農活,它們撲了個空,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二次離家出走。

2003年春節後,我婆婆病逝,知情人都說是因為我蒙難在外,她著急上火而死。老人臨終前,邊哭邊喊我的名字,在場的子女全哭了。這著實是江氏邪惡流氓集團迫害好人的又一筆血債!我曾在寫給朋友的一封真相信中寫到:「誰願意離開家?誰願意有家難歸?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卻遭到江羅集團的無端迫害,這是邪惡至極者犯下的滔天罪行!」

2003年,我溶入到了我縣的證實大法行列之中。我縣同修們轟轟烈烈的正法修煉輝煌事蹟感染了我。我不由揮筆為同修寫正法修煉文章,在《明慧週刊》上連續發表。我將我縣的惡人惡行整理成『惡人榜』,曝光在明慧網上,又做成真象在全縣發放。有力的震懾了我縣邪惡勢力的囂張氣燄。

我鎮有兩名同修是夫妻,因堅定修煉,被雙雙判勞教,家裏只剩下一個孩子,我每每見到這個瘦得不成樣子的孩子,心如刀絞,淚水潸然而下。有一天,我寫了一篇題為《一位孤兒的血淚控訴》揭露邪惡的文章做成真象,在全縣散發。證實法中,我為做的好的同修整理正法修煉文章,在我們地區《精進特刊》上接連發表,同修們受到極大的鼓舞。

流離失所這兩年多來,我無論是在家鄉,還是在外地,一直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陸續用信件證實法,一封封真象信件似一發發利劍,戳向馬三家勞教所、龍山教養院、張士洗腦班、北京、錦州監獄,我縣「610」、縣公安局、鎮派出所等邪惡黑窩。讓另外空間的邪惡無藏身之地,讓邪惡之徒遭震懾。我沒有停筆,我的筆是法器「正念法力搗妖穴」(《洪吟二》-圍剿)。

我縣「610」邪惡勢力自去年以來,將我視為我縣第一號重點迫害對像,一直妄圖抓捕我,但連影子都沒見著。市『610』頭目罵它們一群餵貓的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走到哪裏就把救度眾生的神聖的事做到哪裏。我在證實法中,深深體會到了「正念正行」這一法寶。我總有一念:我是神,人世間的小丑不配迫害我,它不敢動我。幾年來,法輪常轉在我的眼前,我時刻倍受鼓舞。大法威力無邊。最後,用師尊《洪吟二》中「怕啥」這首詩與同修共勉:

怕啥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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