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信師父,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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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在派出所裏他們甚麼也沒有審出來。第二天下午,我和看著我的小警察單獨接觸時,他告訴我一件神奇的事情:當時他去抓那位女同修,就在快要接近她時,眼前出現了三個字「不能抓」,他知道這是佛的顯現,就把那位同修放走了。我向他洪法,他了解真象後,非常高興。他說:「如果下午五點鐘之前不放你,今晚12點我就把你放了,給你200元錢回家,其餘事情我來解決,這也是我從今以後善待大法弟子表現的開始吧。」下午三點多派出所就把我放了,17個小時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從派出所出來的第二天早上,我精神飽滿的又去了派出所,向派出所的所長講真象,所長了解真象後,非常感謝我,最後一直送我出派出所院外。

馬三家……隊裏有一個轉化的人,她的一隻眼睛爛的很嚴重。隊長號召大家捐錢為她治病,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捐了。當時隊長問我為甚麼不捐,少點也行。我很嚴肅的告訴她和周圍的人:「她罵師父、罵大法,這是遭了報應。我捐錢,不就等於我在罵師父、罵大法嘛。這是原則性問題,不能捐。再者,我也沒有錢。她因為聽了江澤民的話才造成這樣的惡果,她應該找江澤民要錢治病。」……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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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從得法到現在,我不知道用甚麼言語來表達對師父的感謝。在我身上發生了許多許多的故事。修煉路上,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一、 得法

從五歲起,我得了癲癇病(俗稱羊角瘋)。發作的時候,身體抽的像根棍,人事不知。為了治病,家裏花了很多錢,針灸療法將人中穴、手指肚、腳趾肚都扎爛了,也無濟於事。那時候,我真是痛不堪言。三十多歲的時候,我又得了過敏性咽炎,一年365天,天天咳嗽。藥物用了一大堆,結果落下藥物過敏的病根。這一切折磨我到六十歲,也就是得法前。

我在中學的時候就希望能在古老修煉方法中得到身心的解脫,因為我想知道「人為甚麼活著」,想出家修行。有一年,我到一家大的寺廟去皈依,儀式的最後需要每個皈依者向老和尚送十元錢的紅包,這種行為讓我感到寺廟也不是淨地,後來就再也沒去。那時候,多想有一方淨土讓我容身修行啊,屢次都是失望而終。

心底那份佛緣,讓我隱隱覺得自己始終要走修煉的路,但是路在何方?1997年6月29號,我終於找到了。那天,我拿到《轉法輪》後,從下午三點一直看到凌晨四點,邊看邊哭。像一個迷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我六十年的夢今天終於醒了,我知道這就是我花了一生所要找的淨土──法輪大法。看完一遍書,只知道好,裏面講的甚麼我還沒記住,就這樣我得法了,從此以後這本天書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我。

得法幾天後,困擾我幾十年的病都沒有了,身體一身輕。我感謝師父,是師父讓我重獲生命。我唯有精進修煉才能對得起師父。從那起,我很精進,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跟師父回家。

二、 正法修煉路上的故事

從7.20鎮壓開始後,每個大法弟子都開始走自己的路。五年多的時間,經歷了很多。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堅信師父,沒有過不去的坎。

一)17小時走出派出所

一天晚上九點多,我和同修一起出去發法輪功真象資料。發完光碟後,又貼了許多不乾膠。就在貼不乾膠的時候,我們被蹲坑的兩個警察發現。另一位同修身上有很多真象材料,為了保護她和資料,我讓她先走,自己在後面應付警察。

警察把我抓到派出所,開始審問。警察讓我蹲下,我當時想到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告訴他們我只能坐著,不能蹲。他們把師父的照片倒著拿,我非常嚴厲的讓他端端正正的放好,他們很聽話的把師父像放在辦公桌上了。

在派出所裏,我用在大法中修煉出來的智慧應對警察,他們設計了很多圈套,都被我紛紛識破。結果他們甚麼也沒有審出來。

第二天下午,我和看著我的小警察單獨接觸時,他告訴我一件神奇的事情:當時他去抓那位女同修,就在快要接近她時,眼前出現了三個字「不能抓」,他知道這是佛的顯現,就把那位同修放走了。我向他洪法,他了解真象後,非常高興。他說:「如果下午五點鐘之前不放你,今晚12點我就把你放了,給你200元錢回家,其餘事情我來解決,這也是我從今以後善待大法弟子表現的開始吧。」下午三點多派出所就把我放了,17個小時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從派出所出來的第二天早上,我精神飽滿的又去了派出所,向派出所的所長講真象,所長了解真象後,非常感謝我,最後一直送我出派出所院外,還告訴我以後有機會再來。

二)40天走出馬三家教養院

(1) 進大連姚家看守所

在2001年夏,我們家來了兩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當時他們狀態很不好。考慮到其他弟子的安全,想讓他們去別的地方,但是顧及人的面子,我遲遲沒有讓他們離開。結果警察抓他們的時候,我的家也給抄了,抄出很多條幅和光盤,自己被抓進了大連姚家看守所。正如師父講的「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精進要旨(一)》──挖根),在這方面我真的跌了很大一跤,損失很多。

在看守所裏,我將自己會背的經文和《洪吟》背給那些不會背的大法弟子,後來她們都會背了。看守所裏面,除了大法弟子之外,還有許多犯人。犯人們經常對大法弟子出言不遜。有一天,管教讓我們背監規,大法弟子都不背,同監室的犯人全部被罰坐板凳。受到株連迫害,犯人們不明真象,不反對迫害他們的警察,反而很生氣的責怪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有一個犯人大吵大嚷的說:「進到這裏來的都是犯人,就應該背監規。」當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必須得把環境正過來。我非常嚴肅的說:「你們給我聽著,我告訴你們大法弟子為甚麼和你們不一樣。因為你們是犯人,是犯罪之人,來這裏是接受改造的;而我們不是,我們是好人,是被邪惡迫害進來的。明確一點講,是被江澤民迫害進來的。我們如果違心寫一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們就可以出去,而你們寫十個保證書也出不去。你們說一樣不一樣?」

全場人頓時鴉雀無聲,在場的大法弟子開始分別向他們講真象。

從那以後,我們不但不背監規,而且在監室裏煉功時,犯人們用身體擋住監視器,並在門口放風,以保證我們煉功。甚至有些犯人開始和我們一起煉功,背《洪吟》。環境被正過來了,正如師父說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2 )被非法關進馬三家教養院

﹒ 師父點悟我要做好

在大連姚家看守所,邪惡判我三年勞教,並把我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來到馬三家教養院,我心裏很難受。想到這裏是邪惡最聚集的地方,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出去。心裏很沮喪。行為也不像大法弟子的樣,說話、走路又回到常人狀態。有一天晚上,在睡夢中師父點悟我說:「一個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中都應該表現出大法弟子的形像,看看自己的言行,像不像大法弟子的樣。」我被驚醒後,開始審視自己,找自己的問題,想到自己是因為沒有做好才來這裏。既然來了,就應該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從那以後,我時時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來救度眾生的,是來助師正法的。

﹒ 傳經文

當時在馬三家教養院裏,很多弟子長時間沒有看到師父的法,特別是師父最近的新經文就更不知道了。在私下傳的經文很多都是假的,被改過字的。要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下堅定正念,師父的法一刻都不能離。我深知這一點的重要,當時我會背很多新經文,我必須把經文傳給那些不向邪惡妥協的大法弟子。

我的身邊始終都有兩個包夾,時時看管著。要傳經文,必須把她們正過來。我分析了兩位包夾的特點:一個只是表面上轉化,內心仍然相信師父,所以她很快就被我正過來,幫我傳經文;而另一個是徹底迷失在轉化中的,她患有子宮脫落,晚上我就每隔二十分鐘去一趟廁所(上廁所時,她必須跟著),由於休息不好,她很快就受不了了,向我求饒,我告訴她必須得聽我的,最後她答應了。以後,我把寫好的經文都放在她懷裏,這樣經文就不會被搜走。而我需要的時候,就從她懷裏拿。

傳經文的時候,還需要地點。我觀察了一下,在牢房裏只有暖水瓶的地方大家經常去。我主動要求住在水瓶旁邊的床位,這樣未轉化的大法弟子過來倒水時,我就把寫好的短經文往地上一擱,她們就揀走了。

而長經文不好傳,需要寫很長時間,屋裏的眼睛太多,不好寫。我又開始想別的辦法,並在心裏請師父幫忙。很快就有辦法了,屋裏有兩種人──轉化的和沒有轉化的,他們之間經常發生吵架的現象,這直接影響隊長的收入(因為紀律不好,要扣隊長的獎分),隊長為此很頭疼。我主動請纓,告訴她我可以把矛盾解決。隊長很高興,她問我有甚麼辦法。我說:「我可以在室長的陪同下,和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談話,從中解決轉化與未轉化之間的衝突。」隊長同意了。我先把室長正過來(她是表面妥協的),在她的幫助下利用談話的時間,把師父的長經文背給未轉化的弟子聽。

把經文全部傳完後,我向隊長提出要求:轉化的人不准罵師父、罵大法。隊長下令:在屋裏不准談觀點。從此以後,屋裏就和平了,隊長對我非常感激。

師父講「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在證實法中,我們必須要用智慧,而不是莽撞。傳經文的事情,我感覺只要自己想做,師父就把一切安排好了。有甚麼能難得倒大法弟子的呢?

﹒ 原則問題寸步不讓

在馬三家教養院,很多人是假轉化。她們剛開始為了早點出去,或因為害怕,半推半就的接受轉化。在我看來,不管因為甚麼原因轉化了,都是錯的,都是在向邪惡妥協。所以,在馬三家教養院裏,原則問題我分的很清楚,絲毫不退讓。對於是否修煉,對於師父、大法,無論它們採取怎樣的手段,我都能一眼識破,可謂火眼金睛。而有些事情,看似和原則問題沒有關係,其實裏面也有這些因素在。這需要我冷靜的對待所發生的一切,既不能被迷惑,又要達到證實法的目地。

隊裏有一個轉化的人,她的一隻眼睛爛的很嚴重。隊長號召大家捐錢為她治病,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捐了。當時隊長問我為甚麼不捐,少點也行。我很嚴肅的告訴她和周圍的人:「她罵師父、罵大法,這是遭了報應。我捐錢,不就等於我在罵師父、罵大法嘛。這是原則性問題,不能捐。再者,我也沒有錢。她因為聽了江澤民的話才造成這樣的惡果,她應該找江澤民要錢治病。」我要讓她們知道背棄大法會有甚麼樣的下場,也是給邪惡及轉化人的警告。

到了馬三家,隊長就安排轉化的人來轉化我,有單槍匹馬的,還有成群圍攻的,都被我紛紛拒之千里。後來有一個號稱轉化能手的邪悟者──車利(大連的),我對她有所耳聞。那天她來了,一進屋,就伸出手要和我握手,我馬上把手背後,告訴她:「我不和你握手,我嫌你髒,你不配和我握手。整個馬三家,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你是在玩呀,你一進馬三家就轉化,一出去就變。這次你進來又轉化,自己轉化不說,還去轉化別人,害了多少人走向了大法的對立面。你還算是個人嘛?」結果她很尷尬,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做我的轉化工作了。

﹒ 講真象

在看守所、教養院裏,我抓住每一個機會講真象。只要我能說得上話的時候,我都能把話題轉到江澤民迫害大法上。無論是對管教、對轉化的人,我都能用不同的方式讓她們了解真象。很多人和我成了朋友,她們都喜歡聽我講。是大法給了我智慧,針對不同的對像採取不同的方式讓她們知道真象。

﹒ 我做好了,師父讓我回家

面對重重鐵門,我相信師父,只要我做好,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隊長曾對我說:「老太太呀,三年的時間,你不轉化,就甘心在這裏待三年呀?」我說:「至於我在馬三家待多長時間,那是我師父說了算,師父說讓我回家,誰也攔不住。只要我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三個月之內我肯定回家。」當時很多人在場,都當我在說笑,沒有當回事。

所有的經文都傳完後, 一天清晨(三點多鐘),我夢見師父了。師父慈祥的拍拍我的肩膀說:「想不想回家呀?」我哭著說:「師父呀,我做夢都想回家,可是我怎麼回去呀?」師父說:「你在這裏做的很好,今天就讓你回家。」這時我醒了,就告訴我旁邊的人。旁邊的人聽了,覺得我是在痴人說夢。很快屋裏的人都醒了,個個都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她們:師父讓我今天回家。轉化的人都笑話我在說夢話:重重大鐵門,如何出去呀。我嚴肅的告訴她們:師父的話是法,師父讓我回家,我今天一定能回家。

結果教養院下午三點多鐘就通知我,我可以回家了。

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終於40天堂堂正正走出了馬三家教養院。正像師父講的故事:「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得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它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眾笑)它們還拿不到獎金。(鼓掌)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三)正念的作用

發正念對每個大法弟子來說,都非常重要。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有許多神奇的故事都是源於正念的作用。

第一次被抓,我在派出所堅持發正念。看著我的小警察問我:「老太太,你這是幹甚麼呢?」我告訴他:「我是在發正念,鏟除你們派出所背後的邪惡。」他又問我:「管用嘛?」我說:「當然管用。」他緊接著說:「那你把看著你的另一個警察支走,它最壞了。這樣我就可以幫你離開這裏。」我盤坐著,持續發正念。第二天早上,那個惡警由於家裏有急事就馬上趕回家了(由於它晚上在審我,一整夜沒有回家),回去後就沒再來上班。這個小警察非常驚訝的說:「大法真神奇,發正念真的管用呀。」沒有那個惡警後,我很快就走出了派出所。

在馬三家教養院,我能很快走出來,也是正念的作用。據說從來都沒有這麼短的時間能離開馬三家教養院的。

在正法修煉中,還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堅信師父,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在證實法最後的路上,讓我們一起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共同精進。

不對之處,敬請指教。

謝謝。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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