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6月30日下午5點多鐘,我從娘家騎車回自家,在樓下看見一個陌生人,我並沒在意。我上樓,他在後面悄悄的跟著;我開門進了房間,陌生人馬上擠了進來,而且順手就把門關上。這時我才意識到,一定不是好人。
原來是警察,他用手機聯繫,隨後又上來三人,他們不由分說,把師父的照片扔在地上,我上去搶,並嚴厲制止他們,告訴他們這樣做不好,而且甚麼問題也解決不了。當時我腦子就想:不能對我師父這麼不敬。馬上他們就軟了下來,自言自語說:是甚麼也解決不了。好沒趣的把照片撿了起來。
惡警張本建下令把我銬起來,他們一窩蜂的把我摁到地上,反手給我上了背銬,兩個年輕的警察把我擠到沙發上,開始了他們的強盜行為,搜走了許多大法書、講法帶、錄音機等,還有戶口本,連別人欠我一萬元錢的手續也拿走了(因沒有了證據,這人至今也不還錢)。
我向兩個年輕警察講真象:法輪功是被冤枉的,這樣做對你們沒有好處。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他們強行把我帶上警車。當時院子裏圍了許多人,他們都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我被戴著背銬綁架進公交分局,被鎖在鐵椅子上,整整一夜不許動,不許去廁所。
第二天他們上班的時候,開始了無理審問。惡警張本建非要問我和誰聯繫,直到目前我都不知道「和誰聯繫」是指的甚麼。我說不出,張本建就把我捆起來,手倒背過去,提的高高的,已經超過了人的極限,非常痛苦,想大聲喊都沒有力氣,呼吸困難。張本建氣急敗壞的還是問我和誰聯繫,而且一次一次把繩子捆的更緊,使我更痛苦。直到現在我的胳膊也不能向後伸。我的一串鑰匙(有娘家、自家,還有嫂子家的一把),加起來很多。他就沒完沒了的審問我:「你是幹甚麼的,都是哪裏的鑰匙?」大有挖地三尺的一股邪氣,簡直不可思議。看到他那樣,使我想到現在社會的冤假錯案怎麼這麼多呢,都是被這夥人搞的。就這樣我被整整折磨了一天,傍晚前,我被非法送進了第三看守所。
歷史是公正的,人無論做了甚麼都是在為自己做,在此正告還在為江澤民迫害好人而做幫兇的人,想一想自己的未來吧,願你們趕快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