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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承德市大法弟子自述在看守所裏經歷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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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0日】我是河北承德市大法弟子,2000年6月20日我踏上進京的列車走上了證實法的路,在北京被邪惡所抓,由國保大隊把我和趙桂芝兩個人劫持回來。承德市國保大隊的劉明成找來電棍,迫害趙桂芝這位60多歲的老太太,電她的胸部,一下接一下的電。最後還非法把我倆投入看守所迫害。

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每天受的都是非人的待遇。7月份炎熱的天氣,悶熱得使人都透不過氣來,而號裏有二十七八個人。一天,看守所所長習孝臣把我們大法弟子都從號裏一個一個的趕了出去,到操場排成一橫隊,在那烈日炎炎的太陽底下曬。大法弟子們沒有讓他們這種邪惡手段所嚇倒,我們大家就一齊大聲背「論語」。惡徒習孝臣聽到後氣得暴跳如雷的朝我們打來,掄起他的魔爪,打我們幾個人嘴巴子。可能他打疼了手,讓管教李鐵軍拿蒼蠅拍去。李拿來了蒼蠅拍,習接過來後,兩根合一起,用把那頭抽我們的臉;惡徒李鐵軍打我們嘴巴子,二個惡徒兩頭夾攻。

打完後惡徒習孝臣一個一個的和我們談話,談完一個放回一個。輪到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還是想讓我們放棄修煉,我說那是不可能的。回去之後,不法之徒不是讓我們回到號裏,把我們弄到7號,由兩個刑事犯,還有尚姓會計幫著強迫穿號服,穿完一個放回一個。她們勸我穿號服,我不穿。她們問我為甚麼不穿,我說我沒有犯法,為甚麼讓我穿犯人的衣服。她們一看我不穿,就用強行的手段,不法尚會計讓刑事犯幫她往下扒我的衣服,把我的上衣扒下去了,短褲到最後也沒扒下去。尚非常邪惡,氣急敗壞的說:我讓你不脫,讓男勞動號來幫你脫,然後就叫孫雨(男)來幫忙。孫雨一看也沒法幫,就勸了我幾句也沒動手。

尚一看氣得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說孫雨你把剪子給我拿來。尚接過剪子惡狠狠的說:我讓你不脫。邪惡的把我僅穿的胸罩也剪了。就這樣我眼含著淚水,穿上了號服,這才放我回到號裏。

到了號裏一看我們的衣服都被她們拿走了,我們大家都脫下號服,就剩下三點式,我和幾個老太太只好圍一塊毛巾。過了一會,習孝臣拎著電棍來到號裏說:你們為甚麼不穿號服,我們說我們要穿自己的衣服。習孝臣不但不給我們衣服,還把我們從號裏一個一個的趕出來,在走廊裏亮相,男號都抻頭從窗口往外看。此惡徒還要把我們趕到操場上亮相,對我們人格的污辱。我們不從,就將電棍升到最高伏,火苗都很長電我們,當時被電的有:蔡淑梅、李淑芹、包青蓮等人。這就是看守所不法人員的罪行,鐵的事實。

還有一次,蔡淑梅和李英煉功,被所長習孝臣在監控看見了,習氣勢洶洶手拎警棍,一手拿蒼蠅拍子來到號裏,進來就給小蔡兩蒼蠅拍打到臉上,然後把我們都趕到鐵籠子裏,拿警棍就開始打小蔡,小蔡紋絲不動。習孝臣氣得眼珠子都要流出來了,像魔鬼一樣,一直打到他打不動不止。小蔡的屁股被打得像黑鍋底似的,第二天用手按一下像石頭一樣的硬。

就這樣,我們每天還是堅持學法、煉功、抄經文、背洪吟。有一天翻號時,不法之徒把我們的手抄本翻走了,我們大家一起和習孝臣往回搶。在這過程中,習孝臣的扣子被弄掉了一個,他覺得丟了面子,就對我們大發雷霆。李淑芹辯解了幾句,習孝臣就把她的手吊到鐵籠子的欄杆上,而腳卻夠不到地,只能腳尖點地。時間長了誰也受不了的,我和另一同修就一人抱一條大腿。

習孝臣來了一看就氣急敗壞的說:我讓你抱著,拿著蒼蠅拍照著我的臉就抽來,當時他在籠子外邊,有欄杆他也沒抽著,出不了氣了,就讓勞動號把籠門打開,拿警棍進來,照著我的臉就打來,這一下就把我的手打鬆開了,又一棍就打到李淑芹腳背上,她的腳當時就腫起來了。接著,惡徒習孝臣就把李淑芹叫到籠子外,就開始用警棍子打,把她打得眼冒金花,一直打到有人給他來電話為止。

接著而來的就是強迫我們女號趟鐐子。不法之徒先拉出李淑芹、蔡淑梅、張之賢等5個人,腳戴18斤重的鐐子在操場上走。男號的大法弟子李宏文看到我們被惡警迫害,就聲援我們,被管教李鐵軍從號裏拉出來,用警棍一陣毒打,讓看守所裏所有的人都看著。惡徒李鐵軍打了李宏文好幾十棍子,警棍都打折了兩根。就這樣,李宏文和我們也沒有向惡警屈服。

2000年8月12日由於發傳單,我又一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看守所裏被關押的多數都是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一次我們在背「洪吟」時,管教告訴領導要來檢查不讓我們背了,我們沒聽他們的,大家還繼續背。這時徐亞鋒(所長)氣得火冒三丈,臉都變了色,手拎著警棍子就來到號裏,不由分說的不管是頭還是臉一頓亂打。大法弟子汪亞蘋站起來說:「所長你這樣做誰也救不了你。」正說著,徐就一棍子下去打在她嘴上,汪亞蘋的牙當時就被打晃動了,從此她的牙再也不能吃硬東西了。

我們十七個人多數都被毒打受了重傷,孫鳳芹最嚴重,被打得青腫的臉和眼,臉都變形了,幾乎都看不出她是誰了,真是慘不忍睹。我們絕食抗議迫害。

絕食後不法人員對我們迫害就更厲害了。在絕食的第二天,他們就端來一盆帶皮的棒面渣子粥,說是讓我們自己喝,如果不喝就開始灌。有害怕的就自己喝了,多數都沒喝。他們說先拿一個開刀。接著任小華就出去了,有五六個人將她按到椅子上,就開始灌食,我們一擁而上制止這次迫害。

惡警們就像惡狗撲食一樣向我們襲來,有用警棍打的,有的用腳踹的,當時我的頭頂就挨了一棍子。過後才發現頭頂有一個雞蛋大的包,差不多大家都掛了彩。輪到給我灌時,我才知道他們的手段有多麼惡劣。他們用的就是(醫院婦產科用的擴宮器)給我們用在嘴上,把我們的嘴撬開撐著,進行下一步的迫害。

我被幾個暴徒按到椅子上,把手背到後面把手銬上。一個暴徒在前面挾著我的兩條腿使我動不了,第一次是張姓大夫給灌,他用那個東西插到我的嘴裏,開始插管,大家知道過去醫院最早用的膠皮管是很粗的,他們硬往嗓子裏捅,把嗓子都捅破了,管子在我的胃裏面有了好大塊,他們根本就不管我們的死活;然後由一個勞動號腳踩著凳子,手拿著漏斗,就開始灌,半飯盒粥全都倒入漏斗裏下不去。

人失去理智時根本就不講人性,他們一看我不配合他們,就用一根棍子往下捅,一看怎麼捅也下不去,他們就一個人一隻腳踹著我的肚子,另一個人在後面一隻腳踩著椅子,一隻手拎著銬著手的銬子,兩個人一起使勁。當時我都要窒息了他們還在往下捅,我的眼淚不停的嘩嘩地往下流,最後終於上來一口氣,我才緩過來。

回到號裏我們的胃都像火燒一樣,非常難受。這時想起來了,在沒給我灌之前,我看到幫忙的男勞動號孫雨往粥裏倒藥,他說是給你們加的營養,那是半斤裝的輸液瓶,我親眼所見。以後就是犯人給我們灌的。他們不讓我們這麼多大法學員在一起,把我們分成了4個號,且又採用別的辦法迫害我們。一次我和郭淑華在夜間煉靜功,管教高海萬、李萬友他們端著水往我們臉上潑。他們使用各種手段迫害我們,2004年春節,在這闔家歡樂的時刻,我們是在看守所裏度過的,害得我有家不能回。我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丈夫丟了工作,孩子在放學回家時都是兩手抱頭往回跑,孩子放棄學業且精神受到強烈刺激,這都是邪惡之徒迫害我造成的。

2001年5月27日,我把標語貼到派出所的屋裏,被一小孩舉報,又一次被他們抓入看守所。這次進去我們就絕食,要求他們無條件釋放。在這期間,所長徐亞峰還上外地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他說你們不是絕食嗎?有辦法治你們。絕食剛開始是兩天一灌食,後來就一天一灌,再後來,就不給我們往下拔管。

6月2日國保大隊密密把李小蘭等三人勞教,還扣了她們每人100元的灌食錢,她們只被灌了一次,後來不法人員每灌一次50元。一次在灌食的時候,有一個醫學院的大學生,她叫王琢,被強制灌完後被抬回來,哭著對我們說:「給我灌食的時候,4個武警按著我,有一個小武警把手伸到我衣服裏不斷的摸我的胸,可我又說不出話來。」邪惡武警們就是這樣污辱一個小姑娘,就這樣黑白不分;好壞顛倒。

我們不斷的被看守所不法人員折磨著。一次,我們的身體都出現了危險情況,他們把120急救中心叫來給我們檢查,給我量血壓時大壓是240小壓170,醫生說我很危險,在灌食時不能加太多的鹽,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就會出現生命危險。這些惡警可不管你危不危險照灌不誤。一次我暈過去了甚麼都不知道了,牙把我的嘴唇都咬透了。不法人員每一次的灌食都把我們折騰的不像人樣,一次水泉溝的秦老師被他們關了一天的小號,綁在老虎凳上,一動也不能動。徐亞鋒邪惡的把我也弄到小號,給秦老師灌食時讓我看著,我說你別想用這種辦法嚇我,一切都是徒勞的,給秦老師灌食時插5、6次管,最後把嗓子都插破了,她嘔吐了好多血。看守所惡警真是沒有人性。

2002年,我上醫院去看望被迫害的出現病危而送醫的范秀芹,有四個邪悟者在醫院對范秀芹洗腦,這4個人當中有兩個曾經和我一起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的,一個是我們樓的。我跟范秀芹說了兩句話就走了。後來在4月25日聽說范與丈夫馬本順正念闖出洗腦轉化班。這幾個邪悟者用疑心、猜測提供給610,說可能在我家,27日晚21點30分有四個警察來到我家,看看就走了;隔了一天,29日夜23點35分到我家,我沒給他們開門,但他們在我家門外蹲了一宿。到了30日早,我把準備好的真象材料拿上要回遼寧老家講清真象,不料一出門就被他們抓住,說國保大隊盧峰找我了解情況,我死活也不去,我就回家了。不法人員們又跟到家裏騷擾了半個多時,最後叫來一個把我從家裏綁架抬走。

到了派出所,我就聽他們說:沒抓到,但也沒白蹲。我才知道他們是抓范秀芹和馬本順的。盧峰和劉明成上班以後非法把我帶到看守所,到那我不下車,他們倆把我抬入看守所的鐵門,把我扔到地上。盧峰把我的頭髮薅起來就往地上撞,撞完之後,他去辦手續,劉明成腳踩我的臉不讓我動。他們叫來4個勞動號把我抬到號裏。

剛一進去,我就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他們就給我戴上腳鐐子、手銬子,把手銬到床上,當天下午我就遭受他們的迫害,給我灌食,我不配合。張姓管教就打我的嘴巴子,讓刑事犯幫忙按著我。後來由於身體出現了異常現象,就停止了絕食。

十月一日那天市局去了幾個領導,張秀芹和幾名同修喊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救度世人!」不法管教們一擁而上,把張秀芹從號裏拖出去,弄到老虎凳上,把她的嘴塞了一個褲衩。她的牙被塞得全都晃動了,甚麼都不能吃了,只能把饅頭泡到湯裏面吃。

10月20日晚不法人員盧峰和劉明成把我也弄到了洗腦班。到了洗腦班,我一切都不配合,他們把兩個邪悟的從家裏找來,也就是出賣我的其中兩個,她們兩個輪著班胡言亂語,假善、偽善很能迷惑人。最後我也被弄糊塗了,還成了他們的幫兇。這都是平時我學法不深造成的。現在又回到了法中,所以我要把他們的邪惡罪證都揭露出來,讓邪惡曝光,讓世人明白真象。

這幾年610等不法人員勒索罰我的錢,第一次是3千5百元;第二次3千元;第三次3千元;第四次6千元。共計勒索罰了我1萬5千5百元整。但還有無數目的錢我丈夫不說,讓世人看一看,是誰在斂財,這些都是他們鐵的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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