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證實法
傍晚時分,我和一功友先來到了天安門,在天安門廣場遇上了幾名警察,他們問我到天安門廣場來幹甚麼?我微笑著告訴他們:我到北京來就是要告訴你們,因為惡首江××在北京,所有的邪惡指令都是從這裏發出去的,我們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只有來北京,而我們的言行完全沒有超越憲法,只是在履行一個公民信仰自由、上訪自由的權利,而是江××把自己凌駕於憲法之上,公然抓捕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他們說:我們只是在執行命令。我說:你們中有親身經歷過的,也有耳聞目睹的,我們國家哪一次政治運動不是上級的指令,運動過後,有哪一個兇手是因為執行上級的命令而得到豁免的?就說文化大革命,平反時在雲南秘密槍決了當時的兇手810人,其中軍管幹部17人,警察793人,他們中哪一個不是在執行命令,又有哪一個因執行命令而得到豁免呢?
在一陣沉默後他們先後離去。我因為還有很多話要講,就跟了過去,其中一大個警察回頭問我:你怎麼還不走呢?我說:我話還沒說完呢。他說那你就上車吧,正好開過來一輛麵包車,在我們面前停下來,我不假思索的上了車,幾分鐘被拉到派出所,進了辦公室,也沒有人問我,我一個人屋裏屋外的走了幾趟,看到對過鐵籠子裏關了三女二男,一看那坦然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大法弟子,我微笑著向他們點點頭,他們問我也是大法弟子?我說是的,走廊裏沒有人,我既沒想到走,也沒有怕心,我先告訴他們要有正念。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來了一個警察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是你們請我來。他說是法輪功就填個表吧,把姓名地址寫上,來幹甚麼寫上。我接過表格,寫上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我們合理的修煉環境。」寫完遞了過去,他說你叫甚麼我替你寫上,我說你就寫大法弟子吧。他說你要不報姓名就得被關起來,他指著對面的小籠子,我笑了笑沒有回答,過了很久,他過來說:你要是不說那就進去吧。他打開了鐵籠子的門,我坦然的走進去,一位男功友問我,你也是沒報姓名?我說是的,我們不能配合他們。我們一起背《洪吟》。
大約八點多鐘,門打開了,送進來一個被電得滿臉紅點的男孩,約有十八、九歲的年齡。他說:我沒有挺住,我說了我是北京高中的一名學生。接著我左邊的一女功友被叫了出去,半小時後,她被送了回來,脖子處一片血紅,衣服上滿是泥水,她說:這個惡警把我關到屋裏毒打我,直到有人敲門才住手。她說我就是沒告訴他姓名。我們幾個都說你做得好,我們就是不配合他們,過了會,打人的惡警來到籠子的門邊,手指著我說:下一個輪到你。我想:我是主佛的弟子,是我的難我不推,不是我的難我不求。我一定做好,接著我開始背法:「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瞬間我覺得一個乳白色的罩罩住了我,沒了剛才那瑟瑟的冷風的吹拂,而暖洋洋的,沁人肺腑的清香氣息,抬頭看到了師父的大法身,紅光中師父慈祥的微笑,我頓覺身心一震,師父給予的太多太多,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只做了我應當做的,而且做得又不夠好,我只有在心中千遍萬遍的背法,我知道人是微不足道的,只有師父的法理才能使我們變得堅強、偉大,最後達到堅如磐石、堅不可摧。
不知過了多久,鐵門又一次打開了,警察就在門邊,手指著我說:你。我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沒有怕,沒有任何的顧慮,我心中想到:我是主佛的弟子,任何人難不倒我,只聽他吼到,不是你,是他,我右邊的男功友被叫了出去,交談中得知他原來是我們吉林市公安局的。後調到別的公安局,因幾次進京上訪被下崗的,近午夜時他被送了回來。他告訴我們說:「電棍到我身上就是不好使,把那個警察氣得直轉,最後往自己身上一試,刷,電流十足,我就開始給他講真象,直講到他魔性下去。」直到第二天早晨,電人的警察再也沒露面。6點30分左右第一批被抓來的大法弟子被送了進來,大家就一起背《洪吟》。
九點多,我們同來的功友有兩名被抓了進來,當時走了一人,還有昨天在一起開法會的外地功友也都被抓了進來。直到傍晚警察統計人數時,被抓的大法弟子就達九百多人,我們被分別送往各處,我和另一同來的功友被送往延慶看守所。由於我們都沒報姓名,警察把我們都編了號,我是第32號。
到延慶後又開始了審問,又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打、被電,還有的被煙頭燙,審我的是兩個警察,我告訴他們,我除了不報姓名之外,你問我甚麼我都可以講,我就從祛病健身做好人講起,一直講到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告訴他們你們不僅是迫害者,同時你們也是受害者,你們是被江氏謊言所欺騙,法輪大法千古奇冤,你們在執行錯誤的命令,也將成為千古罪人,為了你們的家人與未來,你們要明辨是非,不能被暫時的利益毀了你們的永遠。
第三次審我時,其中一警察說:「沒辦法,誰叫我們是警察的,軍人的天職就是執行命令。」我說:「你首先應當是一個人,一個有大腦可以分析的人,而後才是一個警察,人與動物的區別就是人能分析,能區分好壞,對於正確的指令不僅你們要執行,作為公民的我們也會配合,但是對於錯誤的指令,而又心裏明知是錯誤的指令還去盲目的執行,那只能是葬送自己的未來,就像文革後處決的810人那樣,最後落個可恥的下場。」後來他們問我你們法輪功上北京的目地是甚麼?我說:「很簡單,一、還師父清白;二、還大法清白;三、給我們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四、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五、法辦元凶江澤民。」他們聽到最後的一條樂了,說你告的是國家主席,看來你們得上國際法庭去告了,我笑著告訴他們,我說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會去的。
這時在他們後邊的一個大個子警察兇狠的說了一句:我真想給你一個耳光。說著唿的一下站了起來,衝向我,舉起了胳膊,我微笑著注視著他,只見他的手定在了空中,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瞬間他坐過的椅子秤和靠背秤,還有桿上的兩條毛巾,衣服等東西紛紛落地,欲打我的警察驚呆了,審我的兩個警察同時問到:真的有神嗎?我說有,我的師父就是神,而且是最大的神。他們又問:你是神嗎?我說我現在是修煉中的人,修成了就是神。我對定在那的警察說:「我師父是來度人的,我是來告訴你們真象的,你可不要再動惡念啊!」他連啊啊了幾聲走了出去。接著審的兩個警察說:「等你們法輪功平了反,我倆要是下崗了,要飯要到你家門口,能不能給我們一口飯吃?」我笑著告訴他們,我說我會把你們先讓到屋裏,教你們修煉法輪功,而後再招待你們擺上一桌豐盛的宴席,慶祝你們迷途知返。
* 個人修煉必須與正法相連
我在的這個監號,一共有12個大法弟子,我同她們說:我們來到這裏,一是有我們要修去的心,二是有需要我們救度的對像。但是我們不能長期呆在這裏,我們講清真象後,應當馬上出去。我說我們看一看是不是應當絕食?其中有一個在馬三家呆過的功友說:我們在這裏不錯,吃的也挺好,還能煉功,不要人為的增加痛苦,絕食是很痛苦的。當時有7個功友同意她的看法。我說:我的想法也不太成熟,既然大家覺得絕食不妥,那今天就先吃飯,明天再說。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四四方方的正房裏,我在樓上,上下沒有樓梯可行,四面又無窗戶,只有一個門下邊懸著一把長長的梯子。在房子的四周有很多功友,有相識的,有不相識的,在花池邊徘徊,有想上來的,苦於找不到門,這時看見我外甥女的女兒(也是大法小弟子)在下邊喊:四姨姥,我要上去。我忽然來到她的身邊,帶著她來到梯子的下邊,一層一層的上,到了最後一層時,我想向後邊看,一下梯子差點失去平衡,我急忙伸手握住門拉手,我拿出2個大螺絲把梯子固定在正房上,醒來後我告訴她們我做的夢。我說:正房就是正法的意思,梯子就是我們修煉的階梯,修煉如果不同正法相連,那麼我們的修煉就會失去平衡,最後掉下去,所以我們必須馬上出去。
傍晚時,我說我今天是最後一頓飯,明天開始絕食。飯後,我們正準備集體煉功,就聽門外喊32號收拾東西。這樣隨一警察來到了辦公室,一個人把餘款退給了我,當時我身上有300元錢,給功友買了2套棉被花去240元(價格貴出四倍多)只剩下60元,這時審過我的一個警察進來說想送我一程,他叫來了車,說送我到站樁,在車上他說:原來不知道法輪功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了。我說以後再接觸大法弟子一定要多保護他們啊!他點了點頭,告訴我要多保重。到站樁時,他問我,你能告訴我你是哪的嗎?我說:我相信你,我是××市的大法弟子。是我的誠實和對他的信任,我看得出他感動了,久久的握著我的手一再說保重,保重。我笑著告訴他:放心吧,我有師父保護。
上車後我才想起只剩50元錢,臨出門時有一個老功友一分沒有,我給了她10元錢,我再去了汽車票錢10元,只剩40元,不夠返回去的費用了。我想下車後在站樁等,一定能等到陸續放的大法弟子。等到第三趟車時,我看有兩個女功友似曾相識,上去一打聽正是,她們倆是大連的,其中一功友說:到我那去吧。我租的房子還沒到期呢,那附近還有很多沒走上天安門的功友。就這樣,我到了她們的住處。在那裏見到了很多功友,同她們談了我的體會,我說我們既然來了北京,就應當走上天安門去兌現我們的史前誓約。同時我把我們來時準備做橫幅的黃綢送給了她們,幫她們寫上了「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條幅。其中一個雲南的大姐拿出3000元錢,要給我們做路費。我說:謝謝你的幫助,我們三人每人只需100元就夠了,我把剩的零錢給了她們二人一些,這樣我們三人的錢正好夠回去的路費,連飯錢都沒有留。大家一直談到後半夜才散去。
第二天早上不到6點鐘,一個功友來找我們說××街還有很多功友讓我們去交流,我又隨著功友到了那裏,天南海北的功友彙集一堂,聽說我是師父家鄉的弟子,都熱情的期盼著我談談,我真的有一種慚愧的感覺,因為自己做的還很不夠。於是我說:我們還是學習師父的經文吧,我給大家背了一遍《去掉最後的執著》和《嚴肅的教誨》。背完後我說:我們只要記住師父的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是最好的證實法,師父已經說的很明確了,沒有甚麼需要我們悟的了,「謎」師父已經為我們破解了,剩下的就是我們要有一顆純淨的心,不要抱有任何的執著尤其是對時間的執著,沒有怕心,真就沒有叫你怕的因素,坦然的走上天安門,去兌現我們史前的誓約。最後我又把在延慶看守所的經歷和夢中的情景講給了他們,我說:我們每個人不僅要走上天安門,而且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使命,回去讓家鄉的功友們走出來,走上天安門窒息邪惡。只要我們的心時刻在法上,師父就會給予我們最好的,因為我們與正法同在。
*師父的鼓勵
2000年底,我市的「大型法會──進京證實法」這一主題基本告一段落,開始轉入全面揭露迫害和救度眾生這一方面。需要添加一些設備,在功友共同的努力下,我們購進了數台電腦、複印機、塑封機、彩印機、汽車等設備,但是真象資料還是供不應求,我們決定購一台大型一體機,在資金不夠的情況下,我又拿出了3萬元交給了功友,在長春功友的幫忙下以進價3.5萬元買到了一台,這台機器每天能出十幾箱真象資料,既保證了我市的需求,還滿足了周圍地區的需要。大家悟到:只要是大法所需的一切應是盡善盡美的。無論是發資料的還是做資料的,大家都相互配合得很好,遇到問題都能向內找,以法為師,那種和諧和寬容真的是無法用語言表述。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們很多大法弟子行走如飛,比閃電還快,後面的警車就是追不上,瞬間就把警車落在了後面。我們很多大法弟子來到了一個曠世絕境,在一個盛大的宴會上師父給了我們每人一個鮮美的蟠桃,放到嘴裏那種甘美的滋味,直到我醒來打坐時還餘味未了。
第二天我把這個夢告訴了功友,大家都高興的說:這是師父給我們的鼓勵,只要我們堅定的走下去,就一定能見到我們日思夢想的偉大師尊。
* 我的一念
在2000年12月份,我市有幾位功友被非法抓捕後送進了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聽說不長時間就被轉化了,而她們在家時都是些骨幹,做了很多大法的工作,她們為甚麼能走向反面?難道黑嘴子真的就那麼恐怖嗎?當時我和另一功友都動了一念,進去看看,對於這一念,我沒否定過,也沒有認識到這一念在無形中認同了舊勢力的安排,八個月後,也就是2001年8月15日那天,我和另一外地功友去購紙張,在路邊遇到了在這裏蹲坑的警察,我們已走了過去,並沒有被發現,當時我動了人心覺得此人面熟,就回頭看了看,正趕上他也回頭,就這樣從大客車裏下來一夥人圍住我們,將我倆帶到政保科。提審時因為我身上沒有任何他們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使他們感到很失望,我在分局的小黑屋裏非法關了一宿,同那裏的7個刑事犯講了一宿的真象。午夜12點發正念時,看到關在我對面的另一功友的元神坐在蓮花上飄了過來,我們一起立掌發正念。
第二天我被送到看守所,我利用管教找我談話時向她洪法,從自身修煉受益講到4.25萬人和平上訪,得到朱鎔基的圓滿解決,直到江澤民出於小人之心發動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乃至對我們師父的誹謗。接著就給刑事犯講做人的道理,告訴她們首先要改掉惡習歸正自己,才能夠修煉大法,針對她們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吵鬧不止,甚至大打出手這點,給她們講「真善忍」法理,同時用自己的正念正行影響她們,在幾天的時間裏使所有的刑事犯包括號長都從我們大法弟子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她們每天都同我們一起背頌師父的經文,還和我們一起煉功,整個監號成了我們集體學法煉功的場所,從管教到所長,從未反對過,而且指導員還對一有病的刑事犯說:起來,同法輪功一起煉功,身體就好了。有一位張大姐是因為打小麻將被拘留15天的,來時哭哭啼啼的說自己冤。在我們的感召下也學煉了法輪功,還背會了很多首師父的《洪吟》,記得她臨走時高興的說:這15天不白來,不但明白了真象還學會了法輪功,回去我也教我家那口子煉。
號長是一個很漂亮的年青女孩,卻經常對刑事犯大打出手,針對這點我就告訴她一個人內心的美,才是真正的美,既然得了法,就應當按照「真善忍」法理去做,不能光煉功而不修心,應當做一個內在與外表都美麗的人,我想這也是你的親人所期盼的。同時告誡她不能以惡治惡,要學會用修煉人的大善大忍之心去待人,才會結善果。後來她真的改變了不少,也不再動手打人了,她也為我們做了不少工作,經常幫我們給別的號傳遞經文。她走後,管教李曉敏讓我當號長,她說:「其實所裏有規定,不讓法輪功當號長。但是我發現你們法輪功都很好,不像宣傳的那樣。」我在無法推托的情況下,我說我就先代理幾天吧,在我當號長期間和之後,號裏再沒發生過打仗的事情,一週後我對管教說:我給你推薦一個號長,小周,在我的堅持下小周當了號長。事後二小時船營分局局長、科長還有一市局的處長來到看守所,問誰是號長,小周站了出來,他們沒有相信,又找管教問,這屋到底誰是號長,管教指著小周說她是,後來他們提審了三名刑事犯,讓她們在一表上簽字,說我組織大家煉功。她們誰也沒有簽,之後又找二名煉功人,她們回來同我說此事,我感歎,刑事犯都沒簽字,煉功人又怎麼能簽呢?他們企圖給我判刑的陰謀破產了,卻非法判我一年勞教。
到了黑嘴子勞教所時,拒收,理由是血壓220,心速200,當時我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往回送時,我想:我背了十幾篇經文傳不進去了,就這一念,警察又回轉身去求他們,這樣我被留了下來,說是觀察一個星期。(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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