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是主佛的弟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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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2日】

* 昇華

九五年深秋的一個傍晚,我有幸請到《法輪功》。一宿的時間我讀完了這本書,我的整個身心被震撼了。對著師父的法像發出了我久遠的呼聲一一師父我要修,跟您回家!

得法前,我雖患有心臟病,但我不是因病而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的。是師父的法輪佛法,啟迪了我塵封已久的心扉。一宿沒閤眼,卻全無倦意,而帶來的是心性的提高,世界觀的轉變和境界的昇華,使我體悟到師父所講的「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這段法的內涵。一個全新的我,只因為看了一遍《中國法輪功》和學會五套功法,大法的超常在我身體瞬間的展現,使得我的母親和幾位姐姐在第二天清晨應邀來到我家的時候,看到充滿活力的我,她們震驚了!我告訴她們我找到了正法大道──法輪功!從此我們全家都走上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

三個月後我請到了《轉法輪》這部寶書,讀後更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我確信我的選擇──隨師父回家是正確的,是任何力量也阻擋不了的,我的生活從此充滿了陽光。把生活和工作全部溶入修煉之中,時刻以法為師,按照修煉人的標準「真、善、忍」要求自己,學法修心,加之煉功,齊頭並進,分秒必爭,從不懈怠。師父的話「佛法修煉要勇猛精進」已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中,激勵著我精進、精進、再精進。在大法的熔煉中,一個善良、無私、堅定、全身心奉獻的我猶如一隻脫殼的小鳥在佛光普照下茁壯成長。

一九九五年至一九九九年七月,我能擁有這四年寶貴的個人實修階段,我感謝師父的慈悲,感謝師父的安排!回憶這四年的修煉歷程,一次次心性的提高,本體的改變,點點滴滴、分分秒秒無不在佛法中熔煉,是大法這塊淨土把我洗淨,回歸自然……。四年來對師父的正信,正悟和堅定實修,才使我在五年正法中坦坦蕩蕩,走好每一步。我的生命從得法那一刻起,就在大法中昇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是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天,中國一介懦夫、暴君──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忌在全國乃至全世界撒布彌天大謊,誹謗大法師父,誹謗佛法,打壓一億修煉「真、善、忍」的善良百姓,當時我和十幾位功友正從省城長春到北京,看到大屏幕的消息,我的心儘管很平靜,但也有幾分不解。平靜是因為我當時想起了師父講的「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這段法;不解的是偌大的中國,怎麼會做出如此令人費解的荒唐之事──打擊一群修煉「真、善、忍」,而且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再看一看大街上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那種陰森恐怖,帶給百姓的恐慌與無奈,警察野蠻抓捕與大法弟子的坦然和諧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一車車因上訪而被無理抓捕的大法弟子由全副武裝的警察帶走,嗚呼!信仰何在?人權何在?大法弟子臉無懼色,仍舊誠摯的重複著一句話;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同來的十幾位功友相繼被抓,那一刻,我真的為當權者而悲哀,下令如此對待修煉之人!同時我更為師尊而驕傲,師尊能有如此堅定坦蕩的眾多弟子!我也為自己而驕傲,我能成為師尊眾弟子中的一員!剩我一人,我依舊坦然面對,我明白更大的使命在等待著我去完成,我要讓家鄉的功友走出來,走向北京,去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助師正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一天拉開了大法弟子進京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序幕!

* 法會

在邪惡謊言的籠罩下,使一些學法不深的大法弟子處於徘徊、迷茫之中,有不知走出來對與否者,也有怕被抓不敢出來者,在我市進京證實法處於低谷之時,是一場場大大小小的法會,使大家的心連在了一起,明白了進京證實法的重要,法理上的昇華,使大家陸續的走了出來,有發資料的,有進京證實法的,使我看到了師父留給我們的「法會」這種形式在正法時期所發揮的作用。

在功友的協助下,我和幾位功友決定在我市分頭召開法會,在師父「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的指導下,我們更加清醒了,要想讓大家走出來,首先要學好法,在法理上的昇華才能帶動整體的正法進程,所以每次開法會前我們都先學習師父的經文,談各自的體悟,通過學法和切磋,大家找到了差距和不足。有很大一部份功友認為一旦進京被抓,承受不住會走向反面,還不如在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針對這一問題,我們反覆學習師父的《走向圓滿》、《排除干擾》等經文,通過學法使很多功友走出誤區,找到了是人的「私」和「怕」這兩顆心阻礙了修好的神的一面證實法。由於法理上的昇華帶動了我市整體的提高,使大家認識到進京證實法是每一個大法弟子能否從人中走出來助師正法,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

在每一次的法會過程中,我們都得到了師尊的慈悲呵護。那是在2000年初,一直與岔路河的功友聯繫不上,只憑著功友的一點記憶,我和兩名功友乘車到了岔路河,下來一打聽,才知道她原來的攤位早已動遷,偌大的岔路河到哪去找一個人?我們沒有灰心,我問功友:她賣甚麼物品的?他告訴我說:賣幹調的。就這樣,我們到農貿大廳去找,當我們來到農貿產品大廳時,映入眼簾的是黑壓壓的人群,正趕上集市,我們決定從一側開始找,當我們剛走出幾步之遙時,遠遠的就看到以前的功友正面向我們,好似在迎接我們的到來,我們相對一笑,都明白這是師父的安排。

在去口前開法會時,由於當時的環境,很多功友都無法聯繫上,我們也是不期而遇,在去雙吉、二道,我們都能見到要找的功友,每一次的法會都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圓滿結束,安全離開。

記得去下窪子開法會時,踏著一尺多深的積雪在稻埂子上行走,去時有腳印可行,而開完法會時已是午夜2點鐘,足跡早已不見,加之天又黑沉沉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們一行四人正不知往哪走時,遠處一輛出租車的燈光射了過來,照亮腳下的路,我們很快通過了窄小的稻埂之路,來到了大道,上了出租車,我們高興的問司機:你好像是來接我們的。司機也高興的說:還真是來接你們的,我本來已收了車,不知為甚麼又把車開了出來。我們給他洪法時,他說:我也是大法弟子。真可謂是大法弟子心心相印。像這樣的事情我們遇到了很多,我們都有很深的體悟,只要我們行的正,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

*進京

當我第三次進京證實法時,已是2000年11月份了,北方的天空飄滿了雪花,我和其他三名功友心情恬靜的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征程。心靜如止水,只有師父的法在心中伴我前行。在列車上看到穿梭的警察,我只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誰也迫害不了我,在我們的周圍,我感應到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那種純靜祥和的場,在車廂的兩端不時聽到有大法弟子被抓走的喊聲。我們不為其所動,只是相對一笑,絲毫動搖不了我們進京證實法的正念。我們如同在另外的空間中,我們不約而同說出師父的話:「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在快進北京站的時候,我看到另外空間我們四人相繼歸來的場面。出站台後,在去北京功友那裏的路上,我們同時看到頭頂上盤旋著的喜鵲,抬頭一數,哇,四隻喜鵲,我們又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絲毫沒有感覺到北京刺骨的寒風和穿梭的警察構成一副副恐怖的場面。

當我們見到北京功友時,她告訴我們說:這裏有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他們一聽師父家鄉的弟子來了,都想見見你們,想聽聽你們是如何修的。我的第一念就是:不,我們做得很不夠,有愧於師父。所以一再強調要先上天安門證實法,我們幾人一商量,覺得還是先上天安門,後來在北京功友的一再說服下,我一下看到了自己的私心……。那是十月一日的午夜,我在北京歸來的列車上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上一大客車,師父在把門,我在車上迎接一個一個上來的功友,全坐滿後,開始查票,他們每人都拿出一張蓋有金印的票,而我沒有,於是我著急的來到車門口,喊師父:「師父您沒給我票。」師父只是微笑的看著我,我又急切的說:「師父,您真的沒給我票!」這時師父從手中的一本票子中抽出一張寫有我名字的票,遞給了我。

到家後我同功友談及此事,我說我馬上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時功友指出我有「私」的表現,因為還有幾個地區需要開法會,需要去協調。就這樣,上天安門證實法的事就拖到了11月份。當我意識到我現在的表現同樣是一種私的行為時,我悟到: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是一個粒子,那麼我們每一個城市在全國來講也同樣是一個個體,只有把每個粒子協調起來,才成為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於是我們幾個在北京功友的引領下,去了幾個地方,同那裏的功友共同交流了各自的體會。交流中發現很多外地的功友在北京住了幾個月發資料。(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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