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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中科院遙感應用研究所副研究員:歷史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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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日】我叫劉靜航,原是中國科學院遙感應用研究所的副研究員,年逾六十的老人。只因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就被江××流氓政治集團非法抓捕六次,抄家三次,強行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地點有十處之多。

我親身經歷並見證了江××對法輪功學員群體滅絕的迫害。它表面瘋狂,卻色厲內荏,極端恐懼又無可奈何。

在海澱公安分局講真象

2000年2月6日晚,我被警察突然抄家,並第六次遭非法抓捕,關押到北京海澱公安分局拘留所(簡稱海分拘留所)。預審連夜審訊,我才知道原來是說我參與組織了2000年除夕夜法輪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的正法活動。他們上來就威脅說:「這是江××親自批文要『徹查』的大案要案」,「你這回甭想出去了」等。我自己心裏很清楚,我所做的都是大法的事,沒甚麼見不得人的,也沒犯甚麼法,做的正、行的直。我心裏默念著「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心裏很平靜,總是面帶微笑。

他們連續七天每到睡覺時間就提審我,故意剝奪我的睡眠。但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的頭腦很清醒。我一再說法輪大法根本沒有組織;我也沒指使誰;學員要做甚麼都是個人行為;國外的學員我也一個不認識。氣得預審們瞪眼、拍桌子,罵我「頑固」,「敬酒不吃吃罰酒」。面對他們怒氣沖天,扭曲了臉,我依然帶著微笑很平靜。我一抓住機會就向他們談自己修煉體會,如何使我道德回升;大法祛病健身奇效等。時常只聽我滔滔不絕,他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威力和窒息邪惡的力量。

後來知道,我丈夫也被關進了海分拘留所。一次非法審訊時,他看見小頭目朱峰氣急敗壞的叫著:「我就不理解,一本《轉法輪》就這麼大力量,讓一個老太太連坐牢都不怕,還理直氣壯的向我們洪法。」他看出朱峰對我很生氣,擔心我的安危,就向另一個姓劉的預審問我的情況,劉說:「她很堅強。」我丈夫立即警惕的問:「你們打她了?」劉卻顯出一臉無奈的樣子說:「我是說老太太真能說,一說就好幾個小時。」他們表面上又吼又叫氣勢洶洶,但是在法輪大法弟子金剛不動的正念面前卻很無奈、很恐懼。我在海分拘留所裏很從容。

海分拘留所的預審們審不下去了,第七天強行給我戴上手銬,推上一輛警車。他們陰險的說:「你可通天了,你的名字直接在江××和610那裏了」,「這回你可高升了,進了我們的最高學府了」,還得意的說:「你知道那是甚麼地方嗎?告訴你,那是市公安局大案要案處,專門關押死刑犯的地方,七處!」我只平靜的笑了一下,他們見對我不起作用,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不再吱聲了。

在北京公安局拘留所制止邪惡

「七處」是惡首江××集古今中外之大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邪惡的工具。一踏進這裏,就立即感覺到迎面撲來的邪氣、殺氣,陰森恐怖。我真的就和死刑犯、殺人犯挨著睡,觸及著冰冷的鐐銬;牢房裏,通道上「嘩啦嘩啦」的鐐銬聲不絕於耳;每天都有拉出去執行死刑的;還聽到被獄警拷打的慘叫聲;牢房裏的人都心情沉重,脾氣暴躁,為一點小事,就大打出手,混戰一團,那場面可謂驚心動魄。

號裏還流行著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傳言:說在七處有用打毒針執行死刑的,因為警察要販賣人的器官,如果總給你檢查身體就不是好事。還有的說,通道頂頭的牢房經常鬧鬼,因為七處的冤魂太多了。傳言真假不得而知,但我看見七處的預審、管教、隊長個個臉色灰暗卻是事實。還傳這兒的地址是「半步橋」、「44號」,都是很不吉利的詞和數字,所以說來到這裏就是人生的盡頭,是下地獄的鬼門關。

預審還故意告訴我,有順口溜說「進了K字樓,只求保住頭」(七處是標準K字型樓),「見了紅地毯不是死刑也死緩」,「許多人一聽進七處,就嚇哭了」等等。警察跟我說這些就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讓我屈服。對於我這個長期在知識分子堆裏生活的好人,連號裏人說的一些詞,講的一些事我都聽不懂,這些可怕的事更是聞所未聞。如果我是個常人,可真得嚇壞了。但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心中有師父,有大法,我根本不害怕,我背著經文《無存》 「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每走過拘留所大門警衛時,一般人都得先抱頭蹲下,我無罪,我不是犯人,我不蹲。

「七處」真可謂是公安系統的「最高學府」, 鋪著紅地毯的審訊室很大,設備齊全,在另外房間都可以監聽監控。預審有唱紅臉的,有唱白臉的,一會兒威脅,一會兒哄騙,但我不管他們如何變換手法,我像在海分拘留所一樣以不變應萬變。我也不用想,不用準備,我堅信自己做的事是對的,沒有罪。一抓到機會就向他們講真象,講個沒完。他們問我為甚麼那麼「迷」法輪功,我就講我從二十多歲就患多種疾病,幾十年醫治無效,練過許多氣功都無用,只有法輪功有祛病健身奇效,讓我多少年不再吃藥、不花國家一分醫藥費;問我為甚麼搞科學的還「迷信」,我就講法輪大法是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而不是迷信,講實證科學的侷限,中國古代科學和自己親歷的神奇等;他們說練法輪功影響了社會穩定,我就用自己的例子證明,法輪功對國家、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在提職和分福利房──兩大中國人看重的最大利益面前,我如何主動放棄晉升研究員(正教授級),把唯一的一個指標讓給他人。在單位房子緊張,分房競爭激烈情況下,我和老伴毅然放棄分更大更好房子的權益;我如何不計報酬,敬業科研,三次獲中科院科技成果二等獎等等。他們聽得啞口無言,窒息了他們的氣燄。

後來,他們的一個處長竟說:「你怎麼不明白,××黨不喜歡聽到另外的聲音。」看來他對××黨已是瞭如指掌,他心裏明鏡似的知道法輪功學員根本無罪,只是法輪大法是××黨不喜歡聽的另外聲音,必須取締、鎮壓而已。

最後他說:「看你挺善良的,我們也不願判你,如果放你回家,你能不能保證不再出來參加活動,你覺得好就在家煉。」我堅定的回答:「不行!我不寫任何保證!」他說:「你不用寫,說一下就行。」我明白這是用放我回家的誘餌,讓我放棄修煉,我搖頭說:「我連說也不說。因為我是不是出去,參加甚麼活動,我是用法輪大法來衡量的,只要符合大法的,我一定要去,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誰讓我去做,我也不會去做。我根本無罪,為甚麼關我,就應該放我回家」。此後檢察院的也再三把我叫到通道裏說:「只要你說一聲不再出去參加活動,就放你回家。」但我都拒絕了。

號裏的人知道了,都說我太傻死心眼,該早點回家,別在這受罪了。我告訴她們:我為了修煉和信仰「真善忍」,寧願坐牢也不能說「不參加法輪功活動」。雖他們不能完全理解,但心裏都對法輪功學員的正氣和堅持信仰很敬佩。而且號裏關的都是犯了殺人、販毒、搶劫、貪污等大罪的,只有我一個人沒幹一點危害社會的事,只為做好人,信仰「真善忍」,就被當成「大案」關在這麼邪惡的地方,她們也覺得江氏集團太狠毒,太沒道理了。

牢裏講真象

江氏集團見威脅和誘騙都無用,就剝奪我基本生存權折磨我,消磨我的意志,但不僅沒壓倒我,反而使法輪大法得到了洪傳。

按××黨自己制定的刑事訴訟法第64條規定:應當把拘留的原因和羈押的處所在24小時以內,通知被拘留人的家屬以及其所在單位。可是公安部門卻一直沒有把拘留我的原因和羈押的處所通知我的家人和單位。我的家人問當地派出所、單位和居委會,都說不知道也無處查,人就像蒸發掉一樣,家人急得團團轉。所謂的法律全成了擺設和廢紙。我也得不到丈夫和家人任何消息。

我在七處只有一身禦寒衣服,隨身的現金也被扣在了海分拘留所。到七處,連手紙、洗漱用具全沒有。我只能用水漱口,用手指蹭牙,洗了臉自然幹。牢裏人看不過,都主動借我日用品。我想她們都被關了很長時間,東西都很珍貴,不能增加別人負擔,我只借了實在必需的手紙、一塊肥皂、一塊小毛巾手絹。無換洗的內衣褲,只好換洗時空心穿外衣。

按七處規定,每月每人都可以寫一封向家裏要錢的信(生活用品費),由管教審批後寄出。他們裝樣子讓我也寫,但我卻一直沒有得到家裏一點音信,不知老伴怎樣了。

拘留所嚴重營養缺乏,每天「白菜游泳」(鹽水湯裏漂著幾片爛白菜),有錢的可以補充些食品,那也還都得了浮腫病,腿一按一個坑。還有得肺病、肝炎、腎炎的。而我分文全無,無任何額外補充,號裏人看我太苦了,主動送我吃的,都被我婉言謝絕了。因為我首先想到她們都很艱難,很需要營養,我有大法,就甚麼也不怕,也難不倒我。我每天背誦著《論語》、《洪吟》和其他經文,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她們十分同情我,認為我品德好。後來學習號實在忍不住才告訴我說,我寫的信,都壓在李管教那裏,根本沒給往外發。他們竟如此卑鄙。連死刑犯、殺人犯都可以有的一點點人權,我都被剝奪了。號裏人都覺得不給寄信,還讓寫,警察騙人,對法輪功學員太過分、太不公平了。江氏集團的拙劣表演,不僅沒有壓垮我,反而失去了人心。

中國監獄人滿為患,七處更是個只進難出的地方,十分擁擠,3米多的「板」要睡12-14人,還要有人睡地下,只能睡立板(側臥),不能平躺。我所在的號裏有一個死刑犯帶著重型手銬、腳鐐;二個殺人犯,一個戴腳鐐,一個帶「手腳連銬」,身子只能彎著;一個搶劫犯被罰戴背銬,都要佔較大地方,睡覺時都要分配每個人佔的鋪位,劃上記號,不能過印,而且誰都不願挨著戴鐐銬的人睡,怕半夜被砸著。就讓我挨著「連銬」的殺人犯睡,我二話不說,也不嫌棄或害怕。

拘留所裏還逼著值夜班,強行剝奪睡眠,如果被發現閉眼或打盹都要被處罰。值後夜班從凌晨2點到6點是最難熬的,而且還要接著幹白天的事,受「坐板」刑罰,十分疲憊,都不願值夜。我雖年齡大,但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就總安排我值後夜班,我也無怨言。我借值班煉功,並向和我一塊值班的人介紹法輪功,教她們動作和背師父的經文。

儘管我在號裏吃的差,睡得少,年紀又大,但在如此迫害下沒有絲毫動搖。我不管同監舍的人犯的甚麼罪,都不歧視而是寬容、善待她們,還常幫戴手銬、腳鐐的人梳頭、穿衣服、洗澡等。主動幹擦地、疊被、打板等公共衛生的事。她們看到我雖年齡大又是高知,但卻很能吃苦,事事都考慮別人,不挑不撿,又能理解善待她們,就都非常願意和我接觸,主動了解法輪功。從我的身上使她們看到了法輪功學員都是最好的人,江××集團鎮壓法輪功一點道理也沒有。我利用一切機會正面告訴她們講真象,她們都覺得很受鼓舞,覺得有了希望,非常願意聽,問這問那的。不少人表示願意學法輪功,我就找機會教她們背《洪吟》,幾乎都會背「做人」、「苦其心志」、「人覺之分」等,還利用看電視的時間盤腿打坐等,學習號睜一眼閉一眼,號裏也沒人向管教彙報。

我們九個同修,被分別關在不同監舍中,也就使各房號都了解了法輪功,許多人學了法輪功。江××一夥萬萬想不到,它們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卻使它們自己失去了人心。大法學員不論在哪裏,都會把真象講到哪裏,在任何環境下都會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

江氏集團的恐懼

春夏交接之際,我們這兒有人要出去了,她主動提出要給我丈夫捎信兒。出去時要搜身,是冒風險的。她將我家電話號碼藏好帶了出去,約我丈夫見了面,詳述了我的獄中情況,讓他趕快去給我送錢和衣物。我丈夫聞後傷心得失聲,帶上錢和衣物就去了七處拘留所。可是警察矢口否認關押著劉靜航,拒不接受東西:「你別囉嗦,我們這裏沒這麼個人,你走吧!」我丈夫不死心,第二天又去了,仍然又被拒絕了。第三天他還去,反覆說只給老太太送些活命的錢和衣物,就是犯再大的罪也不能這樣迫害呀,而且她還沒犯罪。警察似乎被感動了,就說:「看你三番五次的跑,也確實不容易,我就實話告訴你, 204案件是上面徹查的保密大案,你老伴是絕密人物,是不允許和外界有任何資訊來往的,這是死規定,也是我們的紀律。你別死纏硬磨,哭天抹淚的,沒有用,你快走吧,以後也別來了,免得連你也給牽進去。」說著就把我丈夫推了出去。我也就一直沒得到老伴的消息,更不要說他送給我的衣物了。後來我丈夫也被北京市公安局抓捕,並拘留在同一個七處,他是6月26日凌晨被非法抓進來的,而我6月26日上午就被轉押到北京西城公安分局看守所去了,互未見面,互不知下落。

甚麼「保密大案」,甚麼「絕密人物」,實際是江××迫害法輪功心虛、害怕,而大搞秘密綁架那流氓的一套,怕百姓知道真象,怕遭國際輿論譴責,而搞資訊封鎖,是極端恐懼的表現。

衝破迫害

北京春天很短,五月底已十分炎熱。牢裏人多,通風差,悶熱難當。而我是穿著嚴冬的羽絨服、毛衣、毛褲時被抓進來的,只能還穿著禦寒的長秋衣、褲,熱得大汗直流,身上起了痱子,也無可換洗的衣服。我想:不能就這樣甘心承受迫害,我得用大法給我的智慧衝破它。我突然想到要自己動手縫做夏季的單褲。可這是牢房裏禁止幹的,現在的牢房到處是現代化的監控設備,法輪功學員又被獄警盯得比死刑犯還嚴,時不時巡查,還常清監,又沒有工具和材料,似乎太難了。但我知道只要我決定要做,就一定會做成。

儘管獄警指令學習號和全牢房的人都要監視我,但我確信,牢房的人會站在法輪功學員一邊,一定會幫我。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在號裏一說,果然一聽說背著警察為法輪功學員做褲子,大家好像都覺得很神聖,一下就得到熱烈回應和支援。首先學習號就幫著張羅,積極性特別高。七嘴八舌幫我出主意,想辦法。她們都是老號了,辦法很多,我還真從中學了不少求生、自救的辦法。

大家提議用我的綠色被罩做兩條過膝的單褲,我說只一條就足矣了,可她們說一定要有二條,好換洗。我用紅色的藥皂片當劃線筆,在布上劃上線。如何剪開呢?剪刀是絕對的違禁品,不可能有,就用廁所的水泥牆邊,將布拉緊,照著劃的印,在水泥牆邊上用力邊蹭邊拉就「剪」開了。一個因販毒判了死刑的新疆人,心靈手巧,她也知道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就積極的想辦法幫我,她用保存的一塊鉛鋅牙膏皮卷出尖,再用塑膠鞋底在水泥地上砸,製成一根針,雙手雙腳都上著重刑鐐銬,還一針一針的幫我縫褲子,使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真是人心齊泰山移,大約十多天後,褲子終於做成了,還縫了個口袋。大家迫不及待的讓我穿上試試,還真好,將過膝蓋,很涼快,方便實用。全號的人都非常高興,讓我穿著走來走去的,像過節一樣。我很感動。儘管縫的粗糙,但我們都覺得很漂亮,很好看。

全牢房的人敢於違抗江氏集團嚴密監控法輪功學員的指令,冒著違犯監規,被懲罰的危險,鼎力幫助我,那是因為她們知道了法輪功學員是真正的好人,知道了法輪大法真象。那是她們在為一位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真心的付出。

直到6月26日,我和其他八位法輪功學員一塊轉去北京西城公安分局看守所時,我就穿著這全號的人共同製作的綠褲子,和粉紅色的長袖秋衣配在一起,引來許多好奇的目光。這條綠褲子被我從「西分」又帶到了「未成年犯管教所」(監獄)。它太珍貴了,意義太不一般了,因為它是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歷史見證;更是人們在知道了法輪大法真象之後,人心所向的歷史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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